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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丫頭們拎著大包小包滋補養(yǎng)顏的補藥,回了侯府,先去給太夫人、大夫人請安,把那些個補藥留了下來,再回到了竹院。 入了臥房,抬眼只見傅雁竹正坐在臨窗的榻子上,一手支在小幾上撐著下顎,一手卷著書冊在懶懶的看。 我挨著他的身,坐到了榻子上,低垂著頭,靜靜打量著裙子上的一朵描金的花。 傅雁竹轉(zhuǎn)眸瞄我,“今兒怎么不說話?” 我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低頭繼續(xù)打量裙子上的花朵兒。 傅雁竹用手捏過我的下巴,清俊的眉毛淡雅的一挑,嘴里冷哼了一聲,道,“說話?!?/br> “今兒我回娘家了?!蔽议_口就是這樣的一句。 “廢話?!备笛阒穹藗€白眼,大手隨之放開了我的下巴,“眼睛看著我說話?!?/br> “是?!蔽覝赝竦貞艘宦?,雙眸望向他因久病而氤氳著水霧的清澈眼眸,表面上雖然平靜,心里卻在不停埋怨這個很會折騰人的男人。 傅雁竹撐頭凝眸,靜靜看我,并不說話,只等我開口。 我吸了口口水,捻起絹子擦了擦眼角,再抬眼看他,語氣哀怨地說道,“哥哥剛回來就要走了,父親和母親的樣子好傷心?!?/br> “……”傅雁竹纖長的睫毛眨了眨,輕哼了一聲,卻并沒有搭腔。 我知道他還等我繼續(xù)說話,我嘟了嘟嘴,揪著他的衣擺搖了搖,道,“侯爺,咱們能不能想個法子,讓我哥哥留在京城做官?!?/br> 傅雁竹盯著我的眼睛直直地看了半響,才道,“這都是你的意思?” “呃。”我一愣,隨后點了點頭,道,“父親、母親、哥哥有求您的意思,只是因為先前求了姐夫,姐夫那邊雖然沒答應,但是他們也不敢再向您開口了?!?/br> 傅雁竹冷哼,瞇了瞇眼睛,一邊懶洋洋地拿起放在小幾上的書冊,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求了人,卻辦不了事了……” 我低著頭不說話,就知道這樣的先后順序會讓傅雁竹心里不痛快。 靜默了許久,見傅雁竹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我只好厚著臉皮,繼續(xù)說道,“我哥哥年紀輕輕就考上了進士……是個極有才華的?!@些年他在外地做官,該磨練的也都磨練了?!绺绗F(xiàn)在只是缺少了運勢……” 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冷淡地問,“沉如凈是以什么理由回絕你娘家的?” “啊。”我又愣了一下,隨后含糊的回了他的話,“姐夫說現(xiàn)在的京官兒不太好做。” 傅雁竹點了點頭,道,“你哥哥,我也見了。他倒不是個經(jīng)不起大浪的人,雖然現(xiàn)在的京官兒不太好做,但是我相信他是那個能做好的人?!覀兒罡埠芫脹]有跟皇上求個恩照了。明兒我上個折子,求皇上給你哥哥一個京城的差事就是了。” “謝侯爺?!蔽疫B忙俯身道了謝。雖然傅雁竹話里的意思聽得我頭很暈,但是我還朦朦朧朧的聽了個大概。傅雁竹很久沒有求皇帝要個什么恩德照顧了,皇帝老子心中可能已經(jīng)不太舒暢了。──做大臣的,要是貪得無厭的向皇帝要東西,他會惱。做大臣的,要是一樣東西也不向皇帝要,他也會惱。為人臣子的,分寸是最重要的。 傅雁竹擺了擺手,又道,“皇上現(xiàn)在正缺人,軒吟是個有才華的,只要他立場擺正了,那自然會是前途無量?!?/br> 傅雁竹這話說得更玄乎了,朝堂上要怎么樣的人才沒有?怎么會缺人呢?我把他的話在腦袋里轉(zhuǎn)了好多遍,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說皇帝想培育一群屬于他自己的人。傅雁竹是要借我的嘴,給軒吟說個明白,要軒吟不可和現(xiàn)今朝堂上的官員走的太近了。 我懂了后,連忙點頭,一臉的感謝,道,“妾身曉得了,謝侯爺提點?!?/br> “嗯。”傅雁竹微微頷首,面色淡淡地轉(zhuǎn)頭對我說道,“本侯餓了,快去張羅些飯菜來罷?!?/br> “是。”我連忙從榻子上立起身來,招手喚了珍珠她們,就往院子里的小廚房走去。 雖然現(xiàn)在的日子依舊還過的很窩囊,時常被傅雁竹當個丫鬟似的招來喝去的做事情。但是比剛嫁到侯府里來時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