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014 丫頭,你的債,被人扛了 換衣服,抓頭發(fā),刷睫毛,戴首飾,噴香水兒,一系列看似繁雜的事兒,在冷暖熟練的cao作下,不一會兒一個嬌俏可人又不失端莊的貴婦形象就搞定了。 女人化妝真是個麻煩的事兒,不過凌犀還真算有耐性的,點了根兒煙,就在那瞅著她收拾,他覺得吧這漂亮女人真是打扮出來的,一根兒煙的時間,換一個賞心悅目,值。 10分鐘后,倆人就到了石頭鎮(zhèn)最大的一家酒樓,這地兒冷暖自是知道,貴的離譜,老百姓消費不起,大都是一幫肥腸子四溢的貪官們小聚的地兒。 冷暖不知道凌犀的身家到底有多大,可男這人真的無論到哪兒都是一副皇上駕到的派頭兒,這剛一下車,這鎮(zhèn)上這點有頭有臉的人都點頭哈腰的迎上來。 “進去吧?!?/br> 點頭應(yīng)付了幾句,一句總結(jié)全局的話,拉著冷暖就在萬眾擁躉中大搖大擺的進了屋。 “豉汁風(fēng)爪,粉蒸排骨,rou骨茶2份,兩碗米飯。” 剛才那點稀粥根本不夠塞牙縫的,凌犀餓了,他得吃點葷腥的,掃了一眼旁邊兒那種眼神兒看自己的女人。 “要吃什么自己點,看我干什么?” 要不是她現(xiàn)在得盡職扮演一個稱職的花瓶兒,冷暖真心想笑。 這男人真是狂妄,擺明了是不屑跟他們吃一個盤兒里的菜,卻一點兒都不遮掩,大搖大擺的刺激了那一桌子領(lǐng)導(dǎo)平時那高高在上的臉。 “鮮榨黃瓜汁一份,謝謝?!?/br> 狐假虎威也好,狗仗人勢也罷,反正冷暖自得其樂。 接下來這整個一頓飯,打從徐書記敬了她一杯酒讓凌犀推了之后,她就徹底閑置了,全程盡職的扮演一個精致的花瓶兒,聽著這幫人那缺德事兒。 冷暖也聽明白了,這個徐書記利用職權(quán)批了點地兒,又弄個皮包公司融了資,現(xiàn)在后續(xù)壓根兒就是不想開,為了就是套的那個現(xiàn),但現(xiàn)在還不想被起訴詐騙,如果成立了,那錢和人都得完。 圈人家農(nóng)村老百姓買樓錢,太缺德了,為這些事兒讓冷暖聽著特惡心,她其實這會兒心里挺看不上凌犀接這種案子的,這種官司難打,打贏了肯定是有名聲的,可良心呢? 飯局過半,人也都喝大了,說話也都開始不忌諱的發(fā)飄了,那徐書記端著酒杯站起來直晃悠。 “要說,我今兒最該感謝的就是凌少,要是沒有他插進來,10年前那冷富貴啥b樣兒我就啥b樣兒,來凌少,我先干為敬?!?/br> 一口悶了,凌犀不過是點了點頭兒沒咋搭理,不過身邊兒那些人接話兒可接的挺快。 “哈,人家冷富貴啥b樣兒啊,沒準(zhǔn)兒現(xiàn)在寶馬大奔開著,中西美女的cao著呢~” “就是,10年前的400萬可比咱今兒的800實成多了~” “哈哈,是是,要么我也告訴老婆兒孩兒,打包兒收拾收拾漂外面兒去?” “你傻吧,帶錢跑還不換套新的,哈哈~” 別看這什么當(dāng)官的,有學(xué)問的,說起糙話來,誰都比不過,凌犀真看不上這些社會主義垃圾,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們說。 側(cè)過頭兒看看身邊那女的,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的好像有點不對勁兒,杯子里都沒有水了,還捧在手里比劃著喝呢。 拇指和食指一圈,彈了女人一個腦瓜崩。 “誒,琢磨啥呢?” “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一下?!?/br> 像是逃難似的,低頭轉(zhuǎn)身,說走就走了。 出了那個屋子,冷暖還是覺得呼吸不暢快。 冷富貴,冷富貴,單就這個名字,她發(fā)現(xiàn)都很讓她很煩躁。 她不想聽到這些,所以她躲出來了,當(dāng)她是鴕鳥也好,眼不見不煩,從酒店一路小跑兒出來,腳還不小心崴了一下。 都沒感覺出疼來,直接奔著凌犀那沒鎖的b2獸跑去了,雙手插在頭發(fā)里,就把自己和現(xiàn)實暫時隔絕,她得忘了那些,忘了。 …… 嘭! 聽見關(guān)車門的聲音,冷暖沒有抬頭,她知道是凌犀,無意識的抓了幾下頭皮,沉淀著自己的煩躁,她沒有曝光脆弱在人前的習(xí)慣。 “飯局結(jié)束了?” 漂亮的長指把額前的頭發(fā)撥到了耳后,淡淡的笑對著凌犀,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那個冷富貴是你爸?” 瞅著那個臉色有點蒼白的女人,凌犀沒轉(zhuǎn)彎,直接問了。 看她剛才那不對勁兒,想想那幫人說的那個人,再加上‘冷’這個姓兒畢竟不多見,他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了。 “呵呵,雖然我很不想,但是他是?!?/br> 撥了撥額前被自己弄得凌亂的頭發(fā),冷暖有點苦澀,這些破事兒,也沒什么好瞞的。 詐騙,拋妻棄女,留了一屁股的債,父債女償,這陳芝麻爛谷子的狗血劇情,她懶得想,也懶得說。 “就因為這個出來賣?” 400多萬,這個數(shù)字,他記得。 瞅那女的那歷盡辛酸的樣兒,凌犀覺得這么他媽煩呢,嘴上那話兒也沒好到哪兒去。 “要不然呢?與其被逼死,還不如拼一下?!?/br> 把頭發(fā)別到耳后,冷暖說的輕松。 瞅這女人不肯服軟兒那死樣兒,凌犀看著來氣,卻也是另眼看待了這個女人,凌犀其實欣賞骨子里有點兒硬氣的女人。 什么都靠自己,不因為長得漂亮就去靠男人,幾百萬的債務(wù)自己背上身,也不讓家里知道,這事兒放一般男人身上都不行。 “冷暖,你行,我欣賞你這勁兒?!?/br> 這算凌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夸冷暖,雖然贊的有點不倫不類的。 側(cè)頭兒瞅了一眼那個也在打量她的男人,看他幽黑的眸子里,沒有任何同情,冷暖反而真心舒服,那些并不解決實際問題可憐和同情她真是看怕了。 “那我先謝謝你了,要是能不接,就別接這案子了,鄉(xiāng)親們攢點錢不容易?!?/br> 那種鄉(xiāng)親們的打砸哭嚎,她真不希望這種事兒再發(fā)生了。 深呼一口氣,冷暖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索性轉(zhuǎn)過頭去看著窗外,許久,只聽得耳畔一句不愉地冷哼。 “我就沒輸過官司。” …… 到了冷暖的家門口,凌犀并沒有下車,只是皺著眉瞄了一眼冷暖的腳踝。 “過來我看看,腳沒事兒吧?” “放心,我好好兒的?!?/br> 看著這個女人唇畔因微笑而深陷的酒窩,凌犀直接一腳油門,離開。 而冷暖也把這一段拋到了腦后,因為進了家門,她就必須是高高興興的。 整個下午,冷暖就一直纏著冷秋伶,娘倆兒說了一下午的體己話。 輕車駕熟的扯著早就扯慣的謊,講述著一個城市小白領(lǐng)的安穩(wěn)又無聊的小日子,謊話說多了,也就像了現(xiàn)實。 晚上吃過晚飯后,冷秋伶早早睡了,冷暖也回了房間。 拿過一下午沒碰過的電話一看,居然有2個未接來電。 看著那個8個8的尾數(shù),冷暖確實很詫異,這個電話她一直存著,可她從沒想過他那樣的人物會給她打電話。 鈴鈴鈴…… 正想著,電話再次響起來了,依然是那組號碼。 “四爺,找我有事?” 聽著電話那端沉穩(wěn)的呼吸,冷暖都像是能感受到那股子逼人的氣勢。 譚四,那個城市道上的絕對龍頭,冷暖只與他有過兩面之緣,第一次她出了他的臺,他殺了叛徒,警察調(diào)查,她做了假口供,第二次,高利貸逼債上了d9,他剛好出現(xiàn),給她做了債務(wù)擔(dān)保人,從此之后,再無交集。 他找她做什么? “丫頭,你的債,被人扛了,一次打款,全額還清。” 電話那端沉穩(wěn)的中年男聲的話一出口,冷暖確實一愣…… 有人還了她剩余300多萬的債? …… 是誰呢? 幾乎不做他想,冷暖思前想后,只能想到那個暴戾又別扭的大少爺。 可他為什么會替她去還了那筆債呢?那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冷暖很想給他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卻翻開電話本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他的號碼。 接下來這一整晚的心不在焉,機械的脫衣服準(zhǔn)備睡覺,卻不料一個轉(zhuǎn)身,塑制的拖鞋不小心踩到了洗東西時候濺出的一灘水,一個打滑—— 啊…… 自由落體是有了,但是沒掉到地上。 就在冷暖完全沒反應(yīng)過神兒來的時候,一股大勁兒給她拽到了床上。 就在她剛看清楚那個絕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那張俊臉時,那張臉的主人,就皺著眉頭的抓起了她那崴傷的腳。 看著那紅腫的像饅頭似的白皙腳踝,頓時火冒三丈—— “這他媽就叫沒事兒?” ------題外話------ 鎏年和姒錦在追一個好友繁花覓的文《黑道第一夫人》,該作者筆鋒嫻熟,曾多次指導(dǎo)俺跟姒錦,劇情絕對有保障,她簡介無力,看下去,不會后悔的,劇情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哈哈,我跟姒錦目前都陷在她的坑里。 俺鏈接里有,歡迎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