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015 原諒她,紅塵顛倒 冷暖一直覺得自己算是淡定的人,不過也總有些事兒出乎她的意料。 比如,有人突然扛了她的債。 再比如,有個男人半夜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對了,他手上還拿著一瓶治跌打的紅花油。 “嗯?” 一個字,完全壓縮了冷暖此時此刻的驚慌與訝異。 他來干什么? 凌犀根本沒去管那個女人,只盯著手里紅腫的有些粉紅色泛青的腳踝,一股火兒竄上來。 “cao,真他媽是個蠢貨。” 這一罵,冷暖秀氣的眉毛擰到了一塊。 “你吃炮仗長大的?” 她真就不明白這男的脾氣哪兒來的,天天腦門上像是燃著火似的,那溫?zé)岬拇笫朱偬掏吹哪_踝,讓冷暖很不舒服的想要掙脫。 “嘶……別動!” 一個瞪眼低喝,凌犀大手稍一使勁兒,就把那不安分的小腳丫兒又拉了回來。 看著這個凌野獸從身后拿出來那瓶兒紅彤彤的玩意兒。 冷暖愣住了。 紅花油……不是吧…… 冷暖十分確定,她家沒有這東西。 詭異的日子年年有,今天特別多,接下來,冷暖就親眼見證那只凌野獸粗魯?shù)拇隉崮羌t花油,又力道適中的推在她的腳踝上,那動作輕緩的真的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就是說,他凌犀大半夜的特意來給她擦藥油? 原諒她,有點(diǎn)兒紅塵顛倒…… 冷暖腦子有點(diǎn)亂,細(xì)長的手指胡亂抓了幾下頭發(fā),她覺得自己有件事兒真得問問。 ‘為什么幫我還債?’ 當(dāng)然,世上本就沒那么湊巧的事兒,今兒他剛知道,晚上就還了債,這個好人,冷暖就沒做過他想。 “我凌犀的老婆欠人家高利貸?我他媽真丟不起那個人?!?/br> 望著那個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凌野獸一臉輕蔑的解釋,冷暖歪頭莞爾一笑。 ok,他怎么說,她怎么聽。 冷暖當(dāng)然不會去信這種解釋,這男人要是真怕丟人,從頭到尾就不該娶她。 至于真正的原因,冷暖其實(shí)也琢磨不透。 這算是聽了她這悲慘的經(jīng)歷之后的一個同情? 那他凌犀還真算是一個好人,不過冷暖從來就不喜歡欠任何人的。 “以后每個月還你一部分,利息照舊?!?/br> 還錢? ‘本少爺不缺那幾個子兒?!?/br> 看那女人一副劃分的干凈的樣兒,凌犀的火氣莫名其妙的又竄了出來,隨之也貫穿到手下的力道,大手一個使勁兒一掰。 咔嚓! 嘶…… “啊!好痛!” 腳踝的陣痛讓冷暖一個應(yīng)激反應(yīng),直接把腳從那魔爪下抽出來了,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真難得,你還知道疼呢?” 蠢女人,骨頭都扭了,自己竟然都沒個反應(yīng),要不是他小的時候打籃球經(jīng)常受傷到久病成醫(yī),懂得些正骨,等她這腳傷拖一拖,最少也得帶上幾個月的石膏。 凌犀回手抽著紙巾擦著手上的藥油,剛一轉(zhuǎn)身,就看著那女人眼看就要栽下床,一個傾身,手疾眼快,又把她拽了回來。 這一拽回來不要緊,從新定位的二人的位置非常尷尬。 微弱的臺燈燈光,順著凌犀剛好側(cè)身的身后直射過來,就那么清楚照在肥大的睡衣竄到上身的冷暖身上。 而此時的冷暖,內(nèi)里完全是真空狀態(tài),她沒穿內(nèi)衣,當(dāng)然,她也沒穿內(nèi)褲。 兩條修長的腿間的私密就那么赤果果的露在外面,就那么肆無忌憚的呈現(xiàn)在凌野獸的眼前。 冷暖的那里,真的很漂亮。 從白嫩平坦的小腹順下去,干干凈凈的,一根毛發(fā)都沒有,雪白的毫無瑕疵,甚至從他的角度還看的到那一路順下去的粉紅色,嫩嫩的,像是泛著光澤似的。 凌犀是個在男女關(guān)系上有嚴(yán)重潔癖的男人,否則他也不會一直忍得住這男人的本性,曾經(jīng)何韻婷有一次差點(diǎn)要獻(xiàn)身給他,可在她解開浴袍的時候,他又再度給她包上了,那時候他對哭的委屈的她說,他是不想傷害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看見那黑黑的毛發(fā),他有種惡心的感覺,惡心到不想去碰觸她。 他覺得他心里的女人,就應(yīng)該里里外外都干干凈凈的,女人應(yīng)該是粉紅色的。 這是他藏得最深的yu望,跟何韻婷在一起的時候,他真的已經(jīng)以為自己已經(jīng)壓下去這樣的yu望,可真的見到這樣的身子,他真的有些近乎膜拜的想要占有。 凌犀呼吸有些急促,近乎急迫的伸出手去觸摸那一片雪白…… 真好…… 跟想象中一樣的軟滑光潔,想上好的緞子似的觸感,讓凌犀的手更加的放肆,順著那更為隱秘的地方繼續(xù)探索…… 變態(tài)! 看著那野獸似的眸子里閃爍著舔舐獵物的興奮的去來回反復(fù)的摸她那里,冷暖毛骨悚然,以至于全身僵硬到都忘了要閃躲,直到那侵占的大手滑到更深的地方…… “喂!你干什么!” 倏地—— 冷暖雙腿使勁兒一夾,卻還是晚了半步。 那有力的手指就那么肆無忌憚的在她的s密處翻攪,像是一個國王巡視他的領(lǐng)地般的任意妄為,滿意的饕餮最美味的獵物。 救命! 那樣的敏感讓冷暖的呼吸都紊亂了! 陣陣的電流從小腹處往上竄,敏感的讓冷暖竟全身無力到無法去抵抗這并不野蠻的侵襲。 “凌犀……住手” 銀牙緊咬,從沒有與人親密接觸過的身體居然毫不抗拒這個男人的侵襲,雙手胡亂的推擋著,可卻軟綿的毫無力度。 而這時的凌犀,卻早已猩紅了雙眼,他關(guān)注的只有手中的一攤?cè)彳?,他想要看清楚,再看清楚?/br> 大手用力的掰開那礙事的緊擰的纖細(xì),那粉嫩的美好就那么肆無忌憚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像是最純美的一幅畫,不摻雜任何污濁的油彩,是那么的純潔,干凈。 目不轉(zhuǎn)睛,呼吸紊亂…… 那樣的露骨的欲望,讓冷暖覺得這個夜晚,她真的再也抵抗不住…… 可小腹的一陣抽痛,讓冷暖懸起來的心,轉(zhuǎn)瞬落了下來…… 一股熱流從小腹緩緩流下…… 那猩紅的血色,輕而易舉的就澆熄了那凌野獸的yu火…… …… ------題外話------ 時間我這幾天抓緊定一下。 ☆、016 迫不及待的接客 尷尬這種東西,總是那么恰如其分的在人前晃悠。 換了衛(wèi)生巾,又換掉那弄臟的床單之后,冷暖就無奈的睨著那個坐在床沿一直沒挪過地方的那尊神。 “你不走?” “我為什么要走?” 天經(jīng)地義,理所應(yīng)當(dāng),凌犀長腿兒一伸,踢掉了鞋子,大搖大擺的躺在她那小床上盯著她的腳。 塑質(zhì)紅拖鞋里露出來那一排白嫩晶瑩的腳趾,涂著透明的指甲油的指甲,泛著粉嫩的光澤,就這么看著,都想含在嘴里嘗嘗是個什么滋味兒。 凌犀覺得打從剛才起,腦子里像是對這個女人產(chǎn)生了化學(xué)反應(yīng),隨便怎么瞅,都覺得這女的干凈的讓他刺撓。 “那行,住宿費(fèi)500?!?/br> …… 一句市儈的對白,讓凌犀從這一晚的無限遐想中跳了出來,他幾乎忘了這個女人是個婊子,她并不干凈。 這一個晚上,被那一雙鐵臂鉗住的冷暖,幾乎沒怎么合眼,雖然她還能一如既往的維持表面的冷靜,可心里亂如麻的思緒,卻讓她意識到了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這個男人,開始對她的身體有興趣了。 可今后的日子不是依然要同床共枕么? 這次是月事來了,下一次呢? 最要命的是…… 哎…… 她的身體,并不抗拒這個男人的觸碰。 一聲嘆息,一夜輾轉(zhuǎn),直到凌晨冷暖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