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微笑截斷這個話題,冷暖不想繼續(xù)。 要說這男人愛上她了,打死她都不信,他不過就是愛上她的外在而已,男人么,今兒看上甲妹兒的一條眉毛,明兒看上乙妹兒的一條大腿,哪個他都喜歡,可這些絕對都扯不到愛情。 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們還沒有真正在一起,得不到的總是好的,沒吃到的總是香的。 在她心里,凌犀跟杜新宇都是一種人,他們這些富家子兒,一個女人又能算的了什么? 飯后,這兩個女人結伴修了頭發(fā),又去美容院做了個spa,練習非拉著冷暖去買衣服,說是凌犀有得是錢,不用給他省著,結果冷暖擰不過她,還是在比較便宜的牌子里隨便拿了幾件。 果然女人在打扮,這么收拾收拾,冷暖算是一掃晦氣,又有了幾分出事之前的俏模樣兒了。 結果逛了小半天,最后一腳油門,卻沒有回凌家大宅,而是半山的一處別墅。 這兒比凌宅小很多,可精致的程度一點兒不輸它,這樣的房子,根本就是用一摞摞的人民幣砌出來的。 “練習姐,這是……” “犀小子讓我?guī)銇磉@兒,給,這是鑰匙,門卡?!?/br> 練習一股腦的給了冷暖一堆東西,搞得她一愣。 “愣著做什么,下車,咱還得奉旨作法呢~” 奉旨作法? 冷暖真一愣,被練習拉下車,看著腳下那綱點著紙的火盆兒,才知道怎么回事兒。 跨了火盆兒,練習又拿著柚子葉水兒像回事兒似的掃一掃,像極了知識女性扮演的巫婆,手毛腳亂的,冷暖真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好啦好啦,這下霉運都不見了。” 練習搞得好煩躁了,她也就納悶了,她跟那臭小子都是吃了多年洋墨水的人,他怎么還是沒把這些神神叨叨的國粹給忘了呢?講究的還不少。 因為練習晚上還有事兒,所以沒待多一會兒就走了,冷暖很喜歡這個大得離譜的房子,這里打掃的很干凈,最重要的是很安靜,現在的她,并不是特別想見很多人,尤其是那個她沒想好怎么面對的朋友。 暫時的逃避,就當做小憩了吧。 洗了個澡,冷暖就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直到迷迷糊糊的被電話吵醒。 “小奴才,你給我弄點飯,我半個小時后到家?!?/br> “嗯,行?!?/br> “給我弄點能吃的,別糊弄我!” “知道了?!?/br> …… 恩,一直這么聽話還成,也不枉他為她那案子陪高院那幫人連喝了好幾天。 放下電話,尋思那小娘們兒溫順的那小樣兒,凌犀打了一個酒咯,美個滋兒的一腳油門兒踩到了底…… ☆、033 新的身份 凌犀的酒量不算特別好的那種人,就是在酒桌上喝多少都不會掉范兒,可回了家吧,該迷糊也迷糊。 晃晃蕩蕩的下了車,邊找著不熟的家門口兒邊罵著,cao他媽的,這誰家房子,院子大的跟他媽迷宮似的。 打著酒嗝,一只胳膊拄在墻上,撐著那獸人似的身子,猛按著門鈴兒。 “來了,來了……” 雖然知道家里有個人兒,可瞅著眼么前兒這個系著一個碎花圍裙,隨便的扎著一個馬尾,素顏的冷暖,凌犀竟然愣了神兒,腦子里也晃出個詞兒——溫馨。 “怎么喝這么多還自己開車回來?” 興許是被這許久沒見的男人打量的發(fā)寒,極力想擺脫窘境的冷暖也盡了一個奴才的全責,接過了凌犀手里的手包和車鑰匙,像小媳婦兒似的扶著他進了屋兒。 “呦,你是擔心我,還是怕我撞死人???” 男人的大身板子全都壓在女人瘦小的肩膀頭子上,醉醺醺的說著無理取鬧的話,冷暖也沒接這個茬兒,費勁的給他架到沙發(fā)上,累的呼呼直喘。 “呼……呼……我去給你倒杯水……??!” 身子都沒轉呢,就被一把扯倒在沙發(fā)上,半拉身子栽歪到那男人懷里,那噴著酒氣的腦袋湊過來,醉眸忽閃忽閃的緩慢眨著,那語氣像是染了酒氣,低沉的可以。 “問你話呢,你是擔心我么?” 也許是醉了,男人突然發(fā)現他很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瘋狂的想給他這20幾天跟個瘋狗似的忙乎找個安慰。 雖然做好了這個男人會時常陰晴不定的心理準備,可冷暖還是被那雙猩紅的眸子盯得結巴。 “當……當然……擔心你……” 收到自個兒滿意的答案,男人直接拉過女人親嘴兒,其實也就才20多天沒見,搞得像是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使勁兒的親,長長的舌頭伸進軟糯的小嘴兒,亂捅一氣,霸道的杵到所有的角落,等女人差一點就斷了氣,他才好心放開她。 女人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嘴里都是他霸道的酒氣,滲進心里,好像有點兒酸酸的勁兒,以前吧,她真沒有過這種感覺,可現在,她覺得自個兒真像個奴隸,情婦神馬的,主人想咋地就咋地,她沒資格反抗,也沒資格叫囂。 這讓她想起朝鮮人民,各個兒都是雄赳赳,但就是氣昂昂不起,實力和地位在那兒呢,心再高又能咋地? “那個……鍋里燉著rou呢,我得去看看……” 一說起rou,他真餓了,今兒飯遷就那幫三高的老頭兒,吃的素,他壓根兒就沒下筷兒,在喝點酒兒,這胃真是叫喚半天了。 “rou里別給我放什么菜啥的啊,我看著惡心——” 剛走沒幾步就聽見那大少爺在后面嚷嚷,冷暖就把原本要切的白菜,又放進了冰箱。 反正她一點食欲都沒有,她現在就希望能快點把這男人打發(fā)了。 順著,哄著,不起刺兒,不戧碴兒,她只想現在圖一個消停。 這屋兒的廚房也裝的是敞開式的,凌犀靠在沙發(fā)上就能看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女的身上有膠,自打女人進廚房后,男人的眼睛就粘他身上了。 女人抽空在那兒擦著櫥柜,動作特利索的前后使勁兒,額前的一綹頭發(fā)耷拉下來,也跟著她的晃動來回的飄。 其實這個動作不優(yōu)雅,甚至有點兒粗糙的勞動味兒,可現在在凌犀眼里可不是這么想的。 他腦子里開始想著扒光女人的衣服,他狠狠的進去,再從后面繞過去使勁兒的捏她,使勁兒的干她,干的像現在這樣來回的晃,干的她哇哇叫,干的她哆嗦,干的她直求饒。 哦~ 只是想想,就讓男人的身子熱到不行,倏地起了反應,褲子的束縛,撐的他難受的抬起屁股向上頂了一下。 可這一個內勁兒的動作卻抻到了他肚子上那些刀傷,疼的他呲牙咧嘴的?!?/br> 那邊兒后院已然著火可yuhuo尚未蔓延到這邊兒,冷暖把周圍大致收拾了一下,又起身看看火上的燉rou,打開蓋子,香氣撲鼻,看樣子是行了,可她又怕rou煮的不夠爛,索性挑出一塊來嘗嘗。 才咬了一小口,就發(fā)現身后杵著的高大身影兒了。 “我也要吃?!?/br> 男人看上去有些煩躁,以為他是餓急眼了,冷暖把筷子上的rou塞嘴里,也準備給他找了一塊兒。 “我要吃你這塊兒?!?/br> 剛夾好的rou,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封嘴兒給嚇掉了,男人那大手鉗住她的下巴,舌頭使勁兒一勾,竟然把她那塊兒嚼了一半兒的rou勾了去。 天! 看著那男人特滿意的嚼著那塊兒二手rou的時候,冷暖都嚇傻了。 他干嘛呀! 先不說一個潔癖和事b干這事兒是不是出于酒醉,就說看另一個人吃自己吃過的東西,那種感覺她也不好過! 女人心里琢磨著明兒醒酒了,這男的肯定不記得這事兒。 “挺好吃的,就是有點淡。” 天! 這么理智的評估,他到底醉沒醉?。?/br> “你去坐會兒,馬上就能吃了?!?/br> 手背蹭了蹭他留下的口水,冷暖自個兒轉移了話題。 “不行,我現在就想吃?!?/br> 看見她還吃啥rou了,男人倆手一環(huán)把女人狠狠扣住,使勁兒頂了兩下,用行動說明他的獸欲。 冷暖被那玩意兒一撞,腦子里猛的晃出那仨人兒的下體,像是無意識的陷入一種境界似的,突然不能自控的拼命反抗,大叫! “??!不要過來!” 這女人連踢代打的掙扎,凌犀酒也醒了一大半兒,直接翻過冷暖的身子,雙手緊緊的環(huán)住她,把她塞到溫暖的懷里,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腦。 “別害怕……別害怕,都過去了,這兒是咱家,沒有別人兒,別害怕,啊……丫頭,乖?!?/br> 男人用前所未有的語氣輕聲細語的哄著女人,心里卻琢磨著得給這妞兒找個大夫看看,怕是上次的事兒嚇著了。 從歇斯底里到哆嗦到平靜,前前后后,凌犀哄了她十多分鐘。 “我沒事了,對不起,不疼吧。” 瞅著那被她拍的滿是紅印子的胳膊,冷暖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失控。 “大老爺們兒皮糙rou厚的,怕什么?!?/br> 嘴上樂呵兒的咧嘴笑著,心里琢磨著這小妞兒的情緒十有八九是憋起來了,逼著裝的跟沒事兒人似的,這憋久了,真得憋出病來。 他是想馬上干她,但也不至于禽獸到這種程度,明兒先給找個大夫瞧瞧吧。 這么一折騰,火兒也沒了,倆人折騰折騰也就準備吃飯了,這碗筷還沒擺好呢,門鈴兒就響了。 響了好幾聲,從剛才起就一直愣神兒的女人像是根本聽見似地,凌犀索性去開門。 捂著剛才被她再次誤傷的傷口,像個打更的老頭似的一步一前行,還琢磨著自個兒買那么大房子干什么,開個門兒也要走這么多步兒。 真是錢多燒的—— “大哥?你怎么來了?” “我跟你嫂子來看看弟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