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jié)
“還不賴,挺另類的,當(dāng)紋身看也不錯?!睔w齊瞇著眼睛,笑意很深。 他的手指是輕柔的,他就那么打著圈兒把冰涼的藥膏一點點的涂到她的傷疤上,冷暖覺得自己屏住了呼吸,卻還在開著玩笑緩和著自己的尷尬。 “我能說你是樂觀呢,還是阿q呢?” 歸齊沒有回答,只是在她刀口最深的地方,那跟恥骨垂直的地方,反復(fù)的打著圈兒。 “還疼么?”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的就像是能滴出水來。 轟—— 冷暖覺得自己被這樣的比親密更讓人遐想的曖昧弄的全身都不自在,她最終下意識的挪挪身子,點了點頭。 “嗯?!?/br> 最終,漫長的擦藥過程結(jié)束了。 但夜才剛剛開始,冷暖不是未經(jīng)人世的小女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歸齊的眼睛里看見了什么。 也許,也許…… 那引信已經(jīng)引燃許久的炮仗,終就是要有爆炸的一天。 等歸齊洗了手回來的時候,冷暖已經(jīng)把燈熄了。 她想,就算要發(fā)生什么,至少她是閉了燈的。 一切都如冷暖想象般一樣自然而然的盡興著。 才一上床的歸齊從背后摟著她,在她剛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就早已扳過她的腰,唇就覆了過來。 然而這個吻并不若冷暖想象般淺嘗輒止,而是極具侵略性,帶著一種讓她陌生的香皂味道,侵入了她最后一道圍墻。 在今天以前,歸齊從未這樣對待過她。 他就這樣埋在她的脖頸間激吻摸索。 有那么一瞬間,冷暖想一把推開他,卻停住了手—— 他們結(jié)婚了,她這樣很矯情是不是? 不過是一個身體的填充,誰又不一樣呢? 閉眼,默默接受。 最終,像是感覺到了她絕望般的放松,歸齊放開她了。 “怎么了?”冷暖喘息著。 “你看我,你傷口還沒好利索呢,急什么呢~”歸齊笑。 身子分開,涼氣進來。 “喂……”冷暖去拉歸齊的手。 這只手,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給他的東西。 但也是這只手,讓歸齊在夢里不在喂嘆,只要她肯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他就相信自己一定會握暖她。 氣氛就這么僵在一瞬間。 就是這么剛好,阿南打電話,冷暖翻身起來,接了電話。 放下電話,面色凝重 “怎么了?”歸齊問。 “這幫小子下手沒輕重,把村長兒媳婦兒給打了?!?/br> …… ------題外話------ 呃,我沒寫完,后面的是綱——如果訂閱的話,明兒上午刷新,我一會兒把字加上。 米有辦法,寫冷暖和歸齊之間……我比較不適應(yīng)……卻又遵從了現(xiàn)實…… 覺得不爽可以給我意見,但別罵我…… ☆、142 是緣?不,屎緣。 這日子吧,就是有一件接著一件頭疼得事兒追著你跑,你遭罪,它過癮,如是而已。 阿南的一個電話,讓冷暖精神了起來,簡單換了身兒衣服,跟要去提前阻攬一下傳媒的歸齊兵分兩路,一先一后從小區(qū)一路疾馳。 喬莊位于市郊,這個晚上9點多的時間里,路上車很少,冷暖的油門幾乎踩到底,脈表也飆到了130,快的讓她不適應(yīng)的覺得視線都有些模糊。 一條每天都跑的道,就這樣縮短了2/3的時間。 到了喬莊門口的一堵貼滿性病男科什么的疑難雜癥的電線桿子旁,冷暖停了車,先到一步的李旭一臉焦急的迎了上來。 “哎呦,冷姐,你可來了?!?/br> “怎么回事兒?你慢慢說,別著急。”冷暖沒多浪費功夫,把車鎖上,下車跟著李旭邊往里面走,邊問著事情的詳細(xì)過程。 “cao,這家人真他媽是胡攪蠻纏……”李旭還沒講,就滿腹憤慨,看的出來他也受了一肚子窩囊氣。 帶著不爽情緒的李旭講的復(fù)雜,但冷暖也聽明白了個中原因。 事情的起源不過就是連日冷暖三番四次去談卻一直沒有啃下來的那幾晌口糧地,那些地單是村長家就占了3/4之多,其它的那些也都是零零星星的散戶,她們的拆遷目標(biāo)一直定在主攻這個村長喬萬三家,但這喬萬三家還真是難啃的鞋底子,無論冷暖是好說歹說,人家就是拿著橋,口一點兒都不吐,柴青一畝出2萬,他要8萬,可能么? 要說拆遷釘子戶不動些手段是不現(xiàn)實的,但因為是市政工程,柴青千盯萬囑絕對不要弄出什么負(fù)面新聞來,冷暖也一直沒讓阿南他們動什么真格的,無謂是一些口頭上的不痛不癢的威脅,小打小鬧的溜著,可就是今兒晚上,村長媳婦兒故意把一盆洗腳水都潑阿南身上了,原本就年輕氣盛的他這憋了一肚子火兒,就是沒忍住,跟那娘們兒吵吵幾句就打起來了。 這一打到好,阿南也就杵了她一拳,村長媳婦兒就順勢裝了紙片兒倒地下不起來了,等阿南反映過來她這是要訛他,轉(zhuǎn)身要跑的時候,喬萬三他兒子栓子又領(lǐng)了幾個小子給阿南他們幾個堵住了,就像之前有預(yù)謀似的,根本沒跟阿南他們動手,就叫囂著要討一個說法兒。 啥意思呢? 冷暖明白了,她們被人反咬了,說來說去,不過是想在那塊地的價錢上讓她們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