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本體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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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若蘭大驚失色,他竟然只是數(shù)面之間就能認出她借尸還魂之人,還知道她的本體是貓妖,當(dāng)時駭?shù)乃樕查g變綠。 “道長知道我……我若告訴別人,真的就會魂魄離體,煙消云散嗎?”若蘭呆滯。 “不可將本體和天機告訴別人,至于你借尸還魂但說無妨?!崩系佬θ菘赊涞狞c頭,十年前他曾預(yù)言得圣女者,得天下,今日總算是應(yīng)證了這句話,心下不由萬般感慨,這天下統(tǒng)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謝道長救命之恩,還未請教如何稱呼道長?!比籼m長喘一口氣,腦子混亂,只能暫時把事情隔至一邊,起身向老道行禮。 “老夫乃世外之人,你毋需多禮,老夫道號太清?!崩系傈c了點頭,見她一息之間便平復(fù)下來,心中甚感寬慰,手輕輕一揮,一道氣流將她托起。 “太清上人,若蘭感謝之情,無以報答,請容我一拜。”感受到氣流托住身體,若蘭熱淚盈眶,夾著眼淚,后退了幾步,跪了下來深深一拜。 “罷了,快起來吧?!碧謇系烂嫔珡娜?,還是受了她一拜。 “道長,我這具身體真的是圣女嗎?”若蘭伸手撫著自己的臉,指尖的觸感,讓她一陣陣的心驚。光滑潔嫩的肌膚,臉上的rou并不是很多,雖不是削尖,但也摸的出來,確實是個瓜子臉,想起那畫像上的女子,心悸的讓她崩潰,原以為是個丑女,確不想,她竟然是個美女,而且美貌在金琳兒之上,身份也大的嚇人,這都什么事啊。 “應(yīng)當(dāng)說,你才是圣女,這具身體只不過是因你而生,如今命運的輪盤已經(jīng)轉(zhuǎn)動,物歸原主?!崩系栏呱钅獪y的說道。 聽的若蘭一頭霧水,心思亂的一時無法梳理。 老道也不言,閉目打座了片刻,便又帶著她一陣的猛飛,直落到山頂處的蒼松下,才喚她睜開眼睛。 若蘭睜眼一看,只見山下明月等人,分散開來在尋著她,身形細小,有如螞蟻,可見這山頂?shù)母叨扔卸喔?,駭?shù)念^一暈,身子輕晃,趕緊后退數(shù)步。 “太清上人,要把我送回去嗎?” “非也,你的命運在北方,扶助新帝統(tǒng)一,老夫會送你去潼關(guān),以后命運如何,要由你自己把握?!崩系滥碇?,依然笑瞇瞇的看了她一眼。 “新帝?若蘭不知新帝是誰?!毙睦镆煌唬罱鼛兹招呐K負荷已經(jīng)到了邊沿,受的驚嚇程度,遠遠超出她的意外,道長還要打著啞謎,實在是讓她無法接。 “到了潼關(guān),你自然便知。這里離潼關(guān)還有兩日的路程,就由老夫助你一把吧?!崩系勒f完,撫塵輕輕一掃,腰間又被一纏,身體被吊在空中,跟隨著老道在樹葉中跳躍,一起一落就是數(shù)丈之遠,有如行走于平地。 “該死,這老道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張然帶走我朝圣女?!弊友缘热苏伊舜蟊閭€山嶺,仍不見老道和圣女的下落,氣的面色漲紅,竟不想近在咫尺之人,都認不出來,暗暗憤怒。 “子言,你確定她就是圣女?”明月臉色鐵青,莫不要說子言心里憤怒,就連她都氣的花容失色,竟然忘記南苗圣女最擅長的便是易容,居然輕易的相信她所說,親自把圣女送到大乾,自己被圣女牽著鼻子玩弄,想她堂堂白虎將軍,卻做此等糊涂之事,可惡至極。 “我等七人統(tǒng)統(tǒng)眼見為實,雖然身體發(fā)胖了些,但那張臉絕對是圣女?!弊友宰肿昼H鏘,擲地有聲的說道。 身后的六人紛紛點頭,當(dāng)時他們的確是看到圣女被擄,十分肯定此女就是圣女。 明月氣的咬牙切齒,他等為大乾做嫁衣,親自護送,這等丑事,若是傳回皇宮,定會貽人口實,而項上人頭都極有可能不保。 “她必然會去潼關(guān),快馬加鞭趕在那妖道的前面到達潼關(guān)?!泵髟马雍鐦O冰,咬牙切齒的低吼。 “主人,那老道,只怕就是太清真人。”子言躊躇片刻,不敢肯定的說道,從剛才他的步法和超塵的輕功來看,極有可能就是當(dāng)初說得圣女者得天下的太清真人。 “你確定?”明月身體一晃,適當(dāng)冰冷的眸子駭?shù)膱A睜。 “屬下不敢確定,不過此人的武功已經(jīng)飄逸絕塵,當(dāng)今天下,除了鄧志,只有太清一人,而圣女似乎跟逍遙劍宗的鄧志關(guān)系非淺,我從她嘴里聽到她就是借此要求老道救她離開的?!?/br> 明月一臉震驚,太清曾預(yù)言圣女生于南荊,并說得圣女者得天下,此事只有皇族和各個部落的酋長得知,所以十七年前,父皇才會四處搜尋圣女的下落,而如今太清明明知道此女是南苗圣女,卻還是將其擄走,這其中必有內(nèi)情。 這太清到底是站在南荊國這一邊,還是站在大乾國那邊,而圣女明明在南苗長大,對大乾的事情可以說一無所知,那她又是從何而知逍遙劍宗鄧志的名字,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明月糾結(jié)著眉峰,馬不停蹄的往潼關(guān)狂奔,先不論太清到底站在那一邊,這圣女絕對不是落入鄧志之手,一旦落入,必然會將其送入大乾皇宮,到時就晚矣。 潼關(guān)軍營大帳。 “子龍還有幾日到達潼關(guān)?!币簧砻鼽S色龍袍加身的年輕男子背著雙手,修長的眸子冷視著眼前的軍機圖緩緩說道。 “回皇上,快則兩日,慢則三日?!睆堊育堃簧磴y白鎧甲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帳前說道。 “攻打潼關(guān),可有良計?”被喚為皇上的男子瞇了瞇冷若冰霜眸子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裴長明,搖曳的燈火下,正是當(dāng)初的巍王文兲睿。 “潼關(guān)易守難攻,屬下有兩計,一計是引自然巧取,只是有違人和,太過傷天害理,但可不費一兵一足。一計是佯攻,大軍暗伏潼關(guān)正門,率一輕騎小隊,攻其側(cè)門,以火擾之,再用火弩破正門,我軍會有所損失?!迸衢L明搖著折扇,思索了良久才緩緩說道。 文兲睿嘴角輕輕一扯,長明口中所說的自然巧取,他已經(jīng)明白了七分,視線又轉(zhuǎn)到地圖的潼關(guān)之上,如果長明心中所想同他一樣,必然是借水發(fā)揮。 “不費一兵一足?長明此乃何計?!睆堊育堃宦牽梢圆粨p一兵一足,當(dāng)下激動的站起渡了兩步,身上的鎧甲,“嘩啦嘩啦”的做響。 裴長明皺了下眉,看向一言不發(fā)的文兲睿,順著他的視線一看,了然的輕笑,原來此計他早就想到。 “取一輕騎小隊,在今夜子時出發(fā),由東南方向繞到潼關(guān)之后,那里有一處水源,將水源堵住,四日后,炸開崖壁,水淹潼關(guān)?!?/br> “不可,此處我曾派人查探過無數(shù)次,那崖石有如硬鐵,乃是天然形成的水庫,若想引水淹潼關(guān),難度比強攻還要大。”張子龍皺眉,引水淹潼關(guān),他就想過無數(shù)次,但看到那懸崖峭壁之上的瀑布,每次只能望而興嘆。 “子龍莫非忘記,我們還有火藥可炸嗎?”長明輕笑,今日不同往日,雖此次攻打潼關(guān)不能將火藥提前引用,但是炸個水庫,還是無人得之的。 “你的意思是,用火藥炸開崖壁?”張子龍驚愕了一下,隨后重重的拍了下腦袋,對呀,現(xiàn)在他們有火藥在手,炸個巖石不在話下。 “沒錯,只是此計有違人和……”裴長明看了眼文兲睿,嚅了嚅嘴停了下來,事實他心里也知這是最好的良計,但潼關(guān)的老弱婦孺,卻是無辜之人,實在是下策。 “張奎聽令,命你子夜帶五百輕騎,繞到潼關(guān)上游,依長明所計實施,到時以峰火為信,直取潼關(guān)。”文兲睿冷冽的轉(zhuǎn)過身,朝張子龍身邊的張奎言道,語氣里不帶半分感情,當(dāng)日他說過,如果蘭兒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必要血洗南荊,那就從潼關(guān)開始。 張奎臉色一正令命退下。 “吩咐三軍,拔帳起營,連夜趕往潼關(guān),張子龍你率五千銀龍軍正路直逼潼關(guān),必要擾其耳目,掩護輕騎小隊?!蔽膬填S质且宦暳钕拢瑥堊育埫奸_眼笑的令命退下,趕緊去召集人馬。 片刻帳中的將領(lǐng),紛紛退下,唯留下沉思的裴長明,默默的看著站在那思索的文兲睿,思緒不由的飛到三月前…… 三月前,成若蘭死在翠竹院,而被擒的刺客,是沈太后身邊的假太監(jiān),當(dāng)晚他在天牢審問,那小寶寧死不開口一言。而后宮沈后知道是小寶前去刺殺,當(dāng)晚便調(diào)動御林軍緊守宮門,而文兲睿子夜時分回來,就已經(jīng)鎮(zhèn)定自如,平靜的如同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冷靜的暗中調(diào)集軍隊,三日后逼宮奪位,一氣喝成,其中沒有半點阻滯 而文兲睿甚至連天牢都不曾去,就下令按計劃實施,將所有的矛頭指向南荊,兩月前揮軍南下,直逼潼關(guān)。神機營大量制造地雷跟重努,意欲奪下潼關(guān)后,直取南荊。在政治眼中,成若蘭的死,正是明正言順的導(dǎo)火線,南荊沒有半點證據(jù),證明自己是無辜,這個借口便是最好的東風(fēng)。 而成若蘭成了一個禁名,無一人敢提起,據(jù)他所知后宮中任何一人提起此名者,都死的無聲無息,好幾次他都想安慰片言,卻又不知從何下口。 “睿。”裴長明擔(dān)憂的喚道,想到三月前,他曾說過如果成若蘭有三長兩短,必要血洗南荊,而他從小便相識的文兲睿絕對不是噬血的暴君,對他選擇水攻,長明心底還是有絲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