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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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中午十二點,一群人熱熱鬧鬧地開了飯。 山間的小魚,野生野長,自有一種清香的口味,令人食指大動。 男孩子吃飯粗野,直接上手去抓,你幾條我?guī)讞l的搶得不亦樂乎,小魚很快就見了底。 李言崢不樂意了,拋開一貫保持的酷拽形象,出手如電,迅速攏了六條最大的,一股腦兒堆在段瑤面前的一次性碟子里。 “噫~~”一群男生擠眉弄眼起來,笑話他重色輕友。 李言崢臉皮堪比城墻,完全不在乎這些,只用手掌一下一下順著段瑤的長發(fā),柔聲道:“慢點吃,不夠還有。” 段瑤臉紅得快要滴血,把頭深深低下去,默默吃魚。 受過良好教養(yǎng)的女孩子,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和男孩子們直接丟進嘴里大嚼特嚼不同,她一手捏著魚頭,一手捏著魚尾,小心翼翼地伸出貝齒,細嚼慢咽。 吃干凈后,手中余下完完整整的一根魚骨,臉上不沾半點油脂。 李言崢一眼不錯地看著她,自己卻沒吃多少。 “你怎么不吃?”段瑤抬起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看他。 李言崢湊近她耳朵,低聲道:“秀色可餐,我看你就夠了。” 段瑤咬緊唇,慌得看都不敢看他。 吃完飯,休息片刻后,幾人開始爬山。 段瑤腿短步子慢,李言崢又有心拖延,很快兩個人便和前面幾人拉開距離。 周朗回過頭喊他們:“崢哥,快點!” 李言崢慢吞吞地走在段瑤身后,對他擺了擺手:“你們先走?!?/br> 周朗猶豫了下,應(yīng)聲而去。 段瑤頗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是我拖你后腿了?!?/br> 她這乖乖巧巧的模樣最招李言崢喜歡,又走出幾步,李言崢一把將她拖進了紅楓林中。 “你做什……”話沒說完,便被他柔軟的唇舌堵住。 這次的吻,出乎意料的溫柔。 他一改之前的強勢兇猛,極有耐心地一點點含吮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嘗什么罕見的美味,不舍得一口吞干凈。 等到她的身子軟化下來,他這才更進一步,將舌尖探進去,如羽毛一般輕輕掃過她的牙齦。 段瑤瑟縮了一下,手指緊緊揪住他的毛衣下角,在上面留下幾道褶皺。 她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吻,腦子里早就一團漿糊。 李言崢將她抵到了一棵樹上,粗糲的樹干摩擦著她的后背,幾片楓葉落在二人身上。 “唔……”她無措地呢喃了一聲,粉唇微張,被他借機長驅(qū)直入。 在口腔中梭巡了一遍,他終于捉住她閃閃躲躲的舌,試探性地輕舔緩弄,沒完沒了。 段瑤沒什么經(jīng)驗,如何受得了他這樣挑逗。 陌生的情欲緩緩爬上少女青澀的身軀,不多時,她便全面敗退,手腳無力,如軟面條一般緊緊攀附住他腰身。 忽的,他卷住她舌頭,用力吸了一口。 “嗯……”段瑤驚呼一聲,瞪大眼睛。 怎么……怎么可以這樣? 理智在搖搖欲墜,李言崢險而又險地將自己拉了回來,低頭靠在她頸側(cè),道:“別叫了。” 再叫,他真的忍不住。 段瑤面紅耳赤,氣息不穩(wěn),訥訥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李言崢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她紅通通的耳垂上,先用鼻尖蹭了蹭,接著毫不客氣地含了進去。 “你……”段瑤陣腳大亂,終于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李言崢毫不費力地捉住她的雙手,將之固定在頭頂,還空出了一只手去捧住她的臉。 手指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摩挲著,他將她的右耳廓上上下下仔仔細細舔過一遍,又深入她的耳洞中。 “不要……癢……”又癢又刺激,她怕得要哭。 意猶未盡地放開她,李言崢感慨道:“瑤瑤,我真是個君子?!?/br> 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怎么能忍到現(xiàn)在還不吃掉她? 段瑤捂住guntang的耳朵,憤憤地瞪他,敢怒不敢言,心道:君子個大頭鬼! 兩人耽擱太久,山是不必再爬,索性回到原點等待。 過了一陣子,聽到喧嘩人語聲傳來,體力好的男孩子們已經(jīng)跑了個來回。 彭胖胖氣喘吁吁,幾乎累去半條命,看見兩個人緊緊挨著坐在地上,不由玩笑道:“崢……崢哥,你倆可真是!在我們這些單身狗面前注意一下影響行不行?” 李言崢道:“羨慕你就直說?!?/br> 彭胖胖險些噴出一口老血。 周朗插話道:“天色不早,我們快回去吧?!?/br> 幾人吃夠玩夠,如今都有些疲乏,聞言紛紛響應(yīng)。 臨走的時候,李言崢發(fā)現(xiàn)自己的摩托車竟然發(fā)動不起來了。 因為沒有帶修理工具,一時無法修好,彭胖胖便建議先把車抬到貨車上,大家共同擠一擠。 貨車前面是四人座,彭胖胖開車,另一個胖子坐副駕駛,剩下兩個位置自然留給了李言崢和段瑤坐。 剛鉆進車子,李言崢便把段瑤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對后面道:“我倆坐一個位置就行,再來個人?!?/br> 如此光明正大地占便宜,也是沒誰了。 段瑤忍不住悄悄伸出手去掐他腰,李言崢眉頭都不皺一下,氣定神閑地擁住了她。 周朗坐進空出來的位置,看見兩人的情狀,沉默地側(cè)過了頭,眺望窗外。 女孩子理所應(yīng)當(dāng)享受特權(quán),彭胖胖先將車開到了段瑤所住的小區(qū)門口,把她放下。 李言崢跟著跳下車,在眾人的注目下捏捏她的臉,道:“明天有什么安排?” “在家里讀書?!倍维幚侠蠈崒嵒卮穑揪褪莻€這么無趣沉悶的人。 “行?!彼膶W(xué)習(xí)時間,李言崢從不貿(mào)然打擾。 即使心里有千萬個念頭想把她禁錮在身邊,最好鎖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捆縛在床上,只給他一個人觀賞、親吻、品嘗。 但他知道他不能毀了她。 段瑤走進小區(qū),步履輕快,今天發(fā)生的事對循規(guī)蹈矩的她來說,不啻于一場神奇的冒險,其中種種風(fēng)光,夠她品味許久。 除了李言崢有些過分之外,沒有別的缺點。 她理了理頭發(fā),手下意識探向身側(cè),忽然發(fā)現(xiàn),小挎包上面的毛球裝飾不見了。 那裝飾是她mama生前送給她的禮物,對她而言很重要。 應(yīng)該是落在車上了,段瑤想了想,快步往回跑。 說不定李言崢?biāo)麄冞€沒走遠。 跑到門口,看見那輛破舊的貨車還停在原地,她松了一口氣,一步步走過去。 車里的聲音漸漸傳到她耳朵里。 “還是崢哥威武!果然不到兩個月就拿下了段瑤,哈哈哈,你們都輸了吧!快,拿錢!拿錢!”這聲音有些熟悉,段瑤想了想,似乎是周朗。 “唉!愿賭服輸!給你!”另一人道。 “我是真沒想到,段瑤那么乖的一個優(yōu)等生,怎么看怎么和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竟然這也能……哎,崢哥,給我們傳授傳授經(jīng)驗唄?怎么拿下的?”彭胖胖道。 “就是啊崢哥,說說唄!還有還有,你倆發(fā)展到哪一步啦?有沒有……嘿嘿嘿……” 段瑤頓住了腳步,死死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