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施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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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過的特別簡單。 近一個月來,大理寺沒發(fā)生什么案子。 可是施畫就沒那么輕松了。 蕭離真是把尋找洛白的事放在了心上,經(jīng)過幾日的探尋,還真的問到了一些情況出來。 這些日子就帶著施畫在當(dāng)時洛白進(jìn)京后的幾處露過臉的地方找尋著。 但都不是很順利。 雖然有的地方,有人承認(rèn)是見過他,但隨后他去了哪里便無人知曉了。 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記得有這么個人來過。 而洛白在京城之中,還去過幾位朝中官員的府宅。 可他們上門去詢問時,卻沒有一個人承認(rèn)的。 不過他們在城郊的圓露寺里,卻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 通過這里的僧人和主持提供的線索,當(dāng)時洛白真的在這里待了三天,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主持還讓一個小僧人帶著他們?nèi)チ寺灏自?jīng)住過的房間。 施畫在這里,找到了一份被壓在床鋪下面的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吾思、吾念、吾心、吾盼,何日可得再相見,必誓死相守…… 蕭離不由皺眉:“如此深情綿綿,你師父也是個性情中人呀……” “這明明就是一個沒有結(jié)局的話,后面應(yīng)該還有的,為何會放于鋪下?是不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還是遇到了什么緊急的情況,隨手放進(jìn)去的?”施畫輕語著。 “小四,你確定這是你師父的字跡?”蕭離看著她。 “嗯,是他的,看這里……”她指著紙張左下角的落款處,有一個“l(fā)b”縮寫的英文字母。 蕭離哪認(rèn)識這個東西:“這是啥呀?” “是我給師父設(shè)計的簡化簽名,獨一無二的?!笔┊嫷靡獾墓A讼虏弊?。 “哦……剛才聽那個主持說,你師父在這里待了三日,是在等人,后來卻獨自一人離開了,也就是說,他并沒有等到要等的人……”蕭離看著她。 施畫將那張紙折好后收起:“也未必,能約在這種地方相見,也不一定會結(jié)伴離開,或是只見一面,或是只說一句話,或是……別的……” “小四,你也別難過,我們再找找,應(yīng)該還有線索的……”蕭離按著她的肩,鼓勵著她。 施畫卻嘆了口氣:“我都進(jìn)京兩個多月了,可卻還是沒有找到他,算算時間,他都失蹤有三個月有余,希望別有什么事才好……” “不會的,我父帥說過,你師父是個特別精明的人,而且醫(yī)術(shù)也不差,這一點,連古伯伯都認(rèn)可,想必會不會被什么人請去瞧病了?一時沒有通知你們呢?”蕭離再勸慰。 施畫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只能輕笑著:“或許吧……” 兩人一起走出這個禪舍,領(lǐng)他們來的小僧人還在,見兩人出來,上前雙手合拾的施禮:“兩位施主,師父讓你們?nèi)ニ亩U房一趟?!?/br> “多謝小師父,請帶路?!笔掚x恭敬的道。 兩人隨著小僧人拐了幾個彎,才到了主持的禪房,他輕敲了下門,聽到回音后,方推開門,請兩人進(jìn)去。 主持就坐在房里的團(tuán)蒲之上,對兩人施禮:“兩位施主,關(guān)于洛施主的事,老納真的無法提供更多的線索,不過他在離開時,交給老納一個物件,叮囑過,有人來尋他時,要交給一個姓施的女施主……” 施畫上前一步,對他施了個佛家禮:“主持,我就是施畫?!?/br> “施主見諒,你這一身男裝,老納一開始并未認(rèn)出,還是聽你們在禪舍對話時,才得以知曉,請施主拿去吧?!闭f著,主持從身后拿過一個小木盒子,推向她。 施畫上前接過那個盒子,捧在手中,不由的苦笑。 這個盒子她一點都不陌生,確是洛白之物,不過平日里,這個東西是放在箱子底下的,而那塊她見過的大理寺的腰牌,原本就是放在這個盒子里的。 當(dāng)她打開盒子,果然就是那塊腰牌,里面還多了一封書信。 “小四,吾徒: 為師有一未了心愿,當(dāng)年因一時沖動,負(fù)氣離開這京中是非之地,同時也將此牌帶走,本以為,以后再無回來之日,可往事種種,事過多年,依舊歷歷在目,無法忘卻,今有幸再得以回到這里,卻又無勇氣將此牌還回,無顏面對以前的故人。 吾徒,小四,請代為師,將此牌歸還大理寺,也算了卻為師的一個心愿?!?/br> 施畫輕咬著下唇,心情不是很好,怎么都感覺這信上的內(nèi)容都不是個好預(yù)兆,這明明就有種交待后事的感覺,讓她更加的不能安心了。 主持靜靜的看著她,好一會兒,見她將信收起,再放回盒子里,蓋上盒蓋后,方才開口:“女施主,洛施主知道你一定會來尋他,特讓老納再帶一句話給你?!?/br> “請講。”施畫再施禮。 “種什么因,得什么果,為師有今日之果,也是因為先前所種下的因所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盡力就好,無愧于心最重要,莫要學(xué)為師,太過于執(zhí)著而無法自拔,痛苦的只會是自己,如果咱們師徒有緣,自會再相見,如果緣盡于此,也莫要感傷,天道自有倫回,各安天命?!敝鞒珠]著眼,一字一句的道。 施畫卻緊緊的盯著他,眼中的疑惑更甚了些,可卻也不能否認(rèn),這些話就不是洛白的本意。 與他在一起相處了兩年了,洛白很少會說些她聽不懂的文言文,因為解釋給她聽時,會很累,可現(xiàn)在卻不是。 這些話,聽在她的耳中,卻不似以前那么難懂,她感覺自己是真的聽明白了。 尤其是那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盡力就好,無愧于心最重要……” 難道洛白已經(jīng)知道了?此施畫非彼施畫。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這次突然進(jìn)京,就不是那么簡單,是為了將她引回來? 可就算真是如此,也不用這么費勁呀,還是說,他是在為自己探路來的,也好讓她有一個順理成章的回京理由,而不引起某些人的懷疑? 施畫不由心中大喊:師父呀……您真是出謎題的高手呀,這讓我怎么猜呢…… 而此時身在京城之中的嚴(yán)霄,卻在大理寺門口見到了奉旨回京的施棋! 兩人見面,沒用過多的語言,只是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