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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是個難得的艷陽天,空氣也格外的清新。 溫水和他躺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一邊無聊的刷著微博,一邊問道:小叔,你要去嗎? 傅如均不知疲倦的把玩著她的頭發(fā),沉『吟』了片刻后,只說了一句話 送神容易請神難!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里,傅如均不光沒有回軍區(qū),就連中央的電話都全部拒接。 一時間,軍區(qū)里人心惶惶。 而當(dāng)初好不容易將他拉下水的幾個老干部,也因為上級指派自己去征戰(zhàn),而急的寢食難安。 他們曾經(jīng)確實驍勇善戰(zhàn),但畢竟到了這個年紀(jì)了,倘若再次上戰(zhàn)場,徘徊在生死的邊緣,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如今不比從前的舊社會,軍事科技越來越發(fā)達,稍有不慎,就會喪命! 他們安享繁榮了這么多年,絕不可能會去冒這個險! 終于,在第三天,中央的幾位政員親自拜訪到了藍灣別墅。 他們進到別墅里的時候,傅如均正在花園里悠閑的看書,和煦的陽光鋪落在他身上,宛若鐸了一層金光。 遠遠的看去,英俊的宛若神邸般,神圣又不可侵犯。 傅如均微微抬起眼角的余光,便看到幾個眼熟的政員朝自己靠近。 呵,這么快,就急不可耐的來找他了。 他深邃的鷹眸里湛出深沉的光芒,接著,便收回目光,繼續(xù)翻閱著軍事書籍。 幾個政員紛紛對他打了招呼,態(tài)度皆是恭恭敬敬的。 傅如均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始終面無表情的看著手里的書。 氣氛,有那么一絲僵滯。 但很快,政員張新就硬著頭皮,開口道:二爺,其實我們今天來,是特意請您回軍區(qū)主持大局的,您大概也知道,我們近期要去非洲那邊的戰(zhàn)『亂』地區(qū)應(yīng)援吧? 傅如均翻書的動作一頓。 他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淡淡的道:嗯知道,但這和我有關(guān)系嗎? 平淡的一句話,讓幾個政員都怔了怔。 接著,張新尷尬的笑了笑道:瞧您說的,怎么和您無關(guān)呢?您可是我們國家的戰(zhàn)神,中央軍區(qū)的司令員啊! 傅如均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在書面上,嗓音同出一撤的沉著有力:你們難道忘了,我已經(jīng)被革職了? 您只是被暫時留職調(diào)查而已,還算不上被革職! 這兩者,有什么區(qū)別嗎? 四目相對。 張新被傅如均眼底的寒意,給震懾的無言反駁。 而站在他身后的其余人,則都噤若寒蟬。 是啊,有什么區(qū)別呢? 同樣是被削去了軍政權(quán)力,只是表面功夫罷了。 短暫的寂靜過后,張新再度硬著頭皮說道:二爺,放眼軍界,再沒有人比您更出『色』,更有把握援戰(zhàn)了,相信您也不希望我們國家,損失太多士兵的,對吧? 傅如均挑起眉心:嗯,所以呢? 頓了下,他又說道:你不妨直話直說,省的我們浪費彼此的時間。 張新抿了抿唇,隨后,沉聲道:好,那我就直話直說,中央的意思是,希望您可以即刻回軍區(qū),帶領(lǐng)著士兵前往非洲援戰(zhàn)! 聞言,傅如均忍不住譏笑出聲。 他們說停我的職就停,說讓我去非洲援戰(zhàn)我就要乖乖的去,那我豈不是太沒尊嚴(yán)了? 張新覺得,傅如均的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也很有骨氣。 若真是這樣,堂堂戰(zhàn)神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他斟酌了下,試探著問道:不如您提個可以復(fù)職的條件? 驀的。 傅如均合上了書。 他深邃的黑眸里湛著一層寒光,淡淡的道:我要舉辦軍婚! 傅如均重回軍區(qū),復(fù)職征戰(zhàn)的消息,很快就傳開。 溫水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臨走前的一夜,傅如均將她按在床上,兇狠又不知饜足的做了她很多遍,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結(jié)束這場歡愛。 一如從前那般,他抱著溫水進浴室洗澡。 一番仔細的沐浴結(jié)束,細心的為她穿好睡衣,抱著她入眠。 溫水這次被折騰的實在太累了,渾身酸軟到連動一動都覺得疲倦。 傅如均的頭埋在她的白皙馨香的頸窩里,好半晌,才緩緩的道:小水,我要去非洲援戰(zhàn)了。 聞言,溫水怔了怔。 好半晌,才啞著嗓子問:什么時候走? 天亮的時候,柏木就來接我了。 這么突然 溫水有那么一絲不知所措,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她抿了抿唇,最終說道:你要平安回來。 傅如均下意識的認為,她會等他。 他唇角勾了勾,低低的笑道:嗯,等我回來后,我會給你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 好! 淺淺的月光從落地窗里透進來,溫柔且清冷的照在兩個人的身上,將他們緊密抱在一起的姿勢給展現(xiàn)出來。 這一幕,傅如均銘記于心。 以至于,他后來怎么都不相信,溫水這一刻的柔情竟然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