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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種田(快穿)在線閱讀 - 科舉文里的二叔

科舉文里的二叔

    不過曲仲也沒有當下就抓著幾人問事情的經(jīng)過。

    剛兩個匪徒的話里可是明說了, 他們還有同伙在另一個村

    就憑他和羅政兩人還帶著幾個孩子,現(xiàn)在還是早些回山上再做打算。

    “修文,你去看看羅伯伯怎么還沒回來。”

    抱了些稻草蓋在曲仁身上, 曲仲轉(zhuǎn)頭吩咐。

    “好,二伯?!?/br>
    經(jīng)歷了此事, 曲修文倒顯得聽話了許多,還喊了聲曲仲二伯。

    “不用了...”

    人才轉(zhuǎn)身, 羅政的聲音就從大門口傳來。

    曲仲抬頭去看, 發(fā)現(xiàn)他神色有些凝重, 心里咯噔一下:“咋了?”

    “沒活的了, 我們快走,大隊人馬應(yīng)該就在附近村子。”

    擰著眉,羅政沒有跟幾人詳細說村民們地慘狀, 只是催促大家快走。

    曲家灣不愿意離開的幾戶人家全遭了秧,連孩子都沒放過,羅政覺得這下手的肯定不止是這兩人。

    這應(yīng)該是整個匪窩傾巢出動了。

    睫毛撲閃了兩下,曲仲點點頭,示意羅政來跟自己一起抬。

    “你們?nèi)齻€跟著我們別出聲?!?/br>
    等穩(wěn)穩(wěn)抬起門板, 曲仲怕幾個孩子身嬌rou貴走不動山路, 連忙先出聲提醒。

    緊緊握著最小的曲修明,曲修文點了點頭, 沉默不語地拉著曲冬的衣袖。

    一行人盡量減輕著腳步聲, 悶頭不語地趕路。

    多虧了這個世界的身體,曲仲和羅政抬著曲仁竟然沒覺得多累。

    直到走進了鑼鼓山, 羅政才大大呼出口氣。

    沒想到這些趁火打劫的山匪們來得這么快, 北安王還沒打過來, 他們就先來了。

    “我們先回山洞, 然后明天一早就來滅這些痕跡?!?/br>
    剛才兩個匪徒提到的羅老大總讓他覺得不安,曲仲回頭看了眼山腳說道。

    “對,那個羅老大也不知道是誰,咋知道你賺了不少銀子的?!?/br>
    羅政沒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識地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所以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曲修文眼里滔天的恨意,以及都有些開始微微顫抖的身子。

    “二弟...”

    山路不好走,要東拐西拐才能走到那個大坡那。

    抬著一個人,一行人比平時還多走了一個時辰。

    此時天都已經(jīng)開始有些微微擦黑了。

    最小的曲修明已經(jīng)有些體力不支,咬著牙不敢吭聲,只是緊緊抓著曲修文的手。

    “二弟..羅大哥?!?/br>
    突然亮起的貨把讓兩人一震,還好來人先出了聲,是曲寬和曲厚。

    “你們怎么來了?!?/br>
    隨著兩人越走越近,曲仲發(fā)現(xiàn)人還不少,就連羅永昊也在。

    “爹讓我們來接你們,天黑了怕山里有野獸?!?/br>
    舉著火把走進,幾人這才看見了門板上的曲仁。

    “這是...”

    “先回去再說?!?/br>
    跟曲寬換了手,曲仲擦了把汗,轉(zhuǎn)身就抱起了曲修明。

    他早就看見這孩子在搖搖晃晃了,不過這咬牙堅持的樣子,倒讓曲仲感到欣喜。

    果然...

    天下沒有壞孩子,只有壞父母。

    “二伯?!?/br>
    突然被抱起,曲修明還吃了一驚。

    不過立馬就紅了眼眶,緊緊抱著曲仲脖頸默默留起淚來。

    “沒事沒事,你爹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br>
    以為孩子是擔心曲仁傷勢,曲仲拍了拍他的背柔聲安慰道。

    “還有你,沒事了?!?/br>
    空了只手去拉一路上沉默不語的曲冬,曲仲揉了揉她的頭。

    “二伯,我知道?!?/br>
    雙手緊緊拉著曲仲,曲冬就依偎在他身邊。

    沒走多久,山洞終于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轟隆--轟隆隆--

    天空突然想起悶雷,一聲比一聲更響。

    “快走,要下雨了?!?/br>
    抬頭看了眼,曲仲干脆右手夾起曲冬,加快了步伐。

    等一行人將將跑進曲家的宅子,這雨果然就開始落了下來。

    “明天不用去消痕跡了,這雨水一沖就沒了。”

    最后進來的羅政甩了把臉上的雨水,神情終于松了下來。

    這場雨真是及時雨,有了雨的阻攔,別說是找到他們了,就連在山里穿梭都難。

    而且這些人也不會專門為了抓他們大費周章。

    與其在這耗著,還不如多跑幾個村子。

    “老四,這是咋了。”

    正在堂屋削木條的曲老頭一看曲仁不省人事地躺在門板上,不由得面色大變。

    “沒事,爹,老四是撞了頭暈過去了?!鼻倩氐?,

    肩膀上的傷勢到算不得什么,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腦震蕩。

    不過一路曲仲觀察曲仁的傷勢,發(fā)現(xiàn)他呼吸平穩(wěn),沒有什么不適的表情。

    所以這才能出言安慰曲老頭。

    “那抬我屋去,老婆子..”

    沖著門口大喊了幾聲,曲老頭連忙舉著油燈進了正房。

    老劉氏跟兒媳們還在廚房推豆腐,還不知道這事。

    “爹,要不我來看著老四,你們?nèi)ノ夷俏葑铀???/br>
    夜里的山谷還有些冷,曲仲擔心兩老人為了照顧曲仁反倒是自己病了。

    于是干脆提出換自己來照顧。

    “我和你娘來就行了,我們覺少?!?/br>
    從架子上取了塊帕子,曲老頭輕輕擦著曲仁的臉,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雖然曲仲說了傷勢不重,可還是要自己看了才放心。

    “我的兒啊..你就這么走了...”

    剛沖進正房,老劉氏一嗓子就猛地嚎開了。

    拖長的尾音讓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抖了下。

    “娘,還沒死呢。?!?/br>
    無奈地朝老劉氏解釋到,曲仲差點沒捂住自己的耳朵。

    余音繞梁他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別嚎了,快去打些熱水。”

    還是曲老頭鎮(zhèn)靜些,連忙示意曲寬去打水。

    而他和老趙氏則撲在炕前給曲仁擦著手腳和手臂上干涸的血跡。

    曲仲上前去仔細處理了下傷口。

    發(fā)現(xiàn)傷口已經(jīng)沒有再流血了,而且都已經(jīng)開始凝疤了。

    不由得也是心下大松。

    二兩銀子一瓶的止血藥,果然名不虛傳。

    從庫房找了包止血的藥給許氏,等她轉(zhuǎn)身去廚房之后,曲仲這才看向一直被忽略的幾個孩子。

    “今晚你們就跟修合幾人睡吧?!?/br>
    “曲冬就去和曲秋擠擠。”

    從門口找了把傘,曲仲讓兩個男孩子先等等。

    先牽著曲冬去了曲秋幾人的屋子,等人被最大的曲春接了進去,這才反身來接兩個小子。

    可沒想到,曲修明死活都不去,反倒是要跟曲仲一起睡。

    曲修文也沒吭聲,顯然也是這個打算。

    看樣子還是被今天的事嚇到了,曲仲點點頭領(lǐng)著兩人去了自己的屋子。

    今天都被這事嚇到了。

    大家都還沒來得急問發(fā)生了什么事,而曲仲也是打算讓孩子們先緩緩。

    所以,進了屋子后,曲仲什么都沒有問。

    只是照顧著兩人洗漱,找了兩套傻兒子們沒穿過的衣裳給兩人換上。

    等兩人都躺下了,曲仲就打算吹燈睡覺了。

    燈才剛吹熄,曲修明就嗷的一聲撲進了曲仲的懷里。

    “二伯,我怕?!?/br>
    今天爹在他們面前差點被人殺了,只要一閉上眼,就忍不住想起那個畫面。

    “沒事,你爹明早就醒了,我讓你二哥帶你去撿菌子去?!?/br>
    輕輕拍著曲修明的后背,曲仲盡量放輕了自己的聲音。

    “二伯,這些山匪是我大舅舅帶來的?!?/br>
    突然,睡在曲仲左邊的曲修文出聲,說完好像覺得不對,又嗤笑了聲:“應(yīng)該叫羅老大。”

    果然如此。

    心里隱隱有了猜測的曲仲現(xiàn)在算是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我娘就是跟著羅老大跑了?!?/br>
    冷笑聲響起,還有旁邊微微抖動的被窩。

    曲仲伸出左手也把這個已十一歲的大孩子摟進了懷里,輕輕地拍著,什么都沒有說。

    “沒事了,都沒事了?!?/br>
    緊緊抓著曲仲的衣角,曲修文好像覺得自己的心真地平靜了下來。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溫暖。

    “我們到了鎮(zhèn)上....”

    突然產(chǎn)生的傾訴欲讓曲修文開始慢慢講述他們這兩天所經(jīng)歷的事情。

    昨天下山時,曲家灣還是一片寧靜,他們甚至看見在村子穿梭著的村民。

    可在羅氏的堅持下,他們還是去了鎮(zhèn)上。

    沒想到,走到羅家的宅子時,羅氏的大哥羅老大真的在宅子里。

    除了曲仁,其他人都欣喜地進了宅子。

    沒想到這才是開始。

    宅子里不光有羅老大,還有黑風(fēng)山上的山匪。

    他們在半道上抓住了羅老大一家,本想殺了了事。

    沒想到羅老大竟主動提出帶這伙人回到鑼鼓鎮(zhèn)找那些有錢人搶銀子。

    回到了鑼鼓鎮(zhèn),有錢的人家早就得了風(fēng)聲逃難去了,整個鑼鼓鎮(zhèn)現(xiàn)在剩下的都是些普通老百姓。

    這些山匪本打算在羅宅休整幾天,沒想到羅氏出現(xiàn)了。

    不愧是兩兄妹,羅氏當即就把曲仲推了出來。

    說曲仲這些年做買賣賺了不少銀子,而且全藏到山上去了,她們只要順著山路就能找到。

    沒有進宅子的曲仁根本不知這些事,人送到了也就打算回山上去了。

    沒想到前腳剛踏進曲家灣,后腳就被山匪們追上了。

    逼著他帶人上山。

    并用幾個孩子的性命來威脅,曲仁反抗被砍傷暈倒。

    而羅老大帶著羅氏趁山匪們殺害村民們時就趁亂逃跑了。

    曲修文就被捆在泥路中間看著兩人跑遠。

    而一直說最疼愛他們的娘和舅舅,連頭都沒有回,就這樣跑進了小路,沒了蹤影。

    當時如果不是二伯出現(xiàn),他不敢想象自己幾兄妹會做如何。

    “這里很安全,他們找不到的?!?/br>
    右邊地曲修明已經(jīng)安心地睡著,曲仲嘆了口氣,干巴巴地安慰。

    論安慰人,曲仲覺得自己肯定是個差生。

    上個世界安慰那些難民,他都能看見別人翻白眼了。

    “我知道二伯。”

    “那睡吧,明早起來讀書...”

    “讀書?”

    這下曲修文是真睡不著了,他在學(xué)堂里就是混混日子,夫子也不管。

    怎么躲難來了,反到要讀書了。

    他前幾天在屋子里看見二哥和五弟被打手板,那聲音啪啪的,聽起來就疼。

    “沒錯,看見今天我打人的戒尺了嗎...”

    嘿嘿一笑,曲仲言盡于此,只留下做了一晚上噩夢的曲修文自個琢磨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剛起床,曲仲就聽到曲仁醒了的消息。

    除了有些頭暈,其他都還不錯,早上甚至吃了一大碗粥,才又睡著了。

    “那就好...”

    眼見四房的幾個孩子也終于放下了心,曲仲賤賤一笑指了指曲修文兩兄弟。

    “來來來,二伯考考你們的學(xué)問?!?/br>
    曲仲考察的沒錯,昨夜一夜的大雨,可山谷里竟然一點積水都沒有。

    早上起床之后,若不是到處都掛著水珠。

    一點也看不出昨夜的大雨痕跡,就連溪水也恢復(fù)成了清澈的模樣。

    當初下了大手筆,曲仲在院門口的路上也鋪上了剩余的青磚,直直鋪到了溪流邊。

    所以不管是院子里,還是院子外面,現(xiàn)在都是清清爽爽的,沒有泥水。

    兩兄弟腳趾扣著腳下的青磚縫,對于曲仲的問題是一問三不知。

    “你們連這都沒學(xué)到..”

    指著《三字經(jīng)》,曲仲眉心都可以夾死只蒼蠅了。

    這進度比曲修源兩兄弟還不如,這就相當于沒讀過書的程度。

    “二叔,要不我先給幾個弟弟們啟蒙?!?/br>
    曲修言捧著本書正好坐在院門外看書,見曲仲為難地叉著腰,不由得出聲提議。

    對?。?/br>
    這么好的資源怎么能不應(yīng)用。

    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給孩子們講課,可要論啟蒙,他真不會。

    ----當然曲修綏那個妖孽不算數(shù)。

    現(xiàn)在有個現(xiàn)成的學(xué)霸,為啥不用呢。

    “行啊,剛好你可以溫習(xí)自己以前學(xué)的內(nèi)容?!?/br>
    不僅是讓曲修言啟蒙,曲仲還把這苦差事說成了好事。

    說完,還沖曲修言得意地眨了眨眼睛,一副你看我對你好吧的樣子。

    “好了,你們?nèi)フ夷銈兇蟾绨?,修源修齊你們都去。”

    轟蒼蠅一樣地趕著所有的孩子去到曲修言的屋子里,曲仲如釋重負地打了個響指。

    “我看啊,我得先給孩子們做些書案和凳子?!?/br>
    曲老頭笑呵呵地倚在堂屋門口,手里一刻不停地推著木條。

    人老了,就是喜歡看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樣子。

    雖然兩個兒子現(xiàn)在都沒了媳婦,可現(xiàn)在是亂世,只要活著就很了不起了。

    “爹,那我先去看看羅哥。”

    快走幾步,把戒尺甩給了曲修言,曲仲渾身輕松地說道。

    “去吧小心些,有機會就喊村里的人快上山來?!?/br>
    朝曲仲揮了揮手,曲老頭又低頭忙碌去了。

    并沒有把村里的情況告訴曲老頭,曲仲只得干巴巴地應(yīng)了聲。

    低頭快速地跑遠了。

    而全涌到曲修言屋子里的孩子們?nèi)忌盗搜邸?/br>
    特別是曲修齊,一看到那半米長的戒尺,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臂都開始痛起來了。

    哪還有心思想偷懶。

    只得老老實實帶頭跟著念了。

    ***

    “羅哥,去山里轉(zhuǎn)轉(zhuǎn)?”

    從院子里撿了個大背簍,曲仲走到站在山坡上眺望的羅政身邊問。

    “走..”

    如果曲仲不來,他也打算去山里看看有啥獵物的。

    跳下山坡,羅政撿起地上的弓箭背在了身上。

    “昨天忘記了問你了,你咋會功夫啊?!?/br>
    兩人繞過山洞,慢慢往旁邊更深的山林走去,一邊走,羅政一邊無意地問。

    “我們酒樓里的大廚功夫,是這個!”

    牛哄哄地翹了個大拇指,曲仲笑著挑了挑眉頭:“求了許久他才教了我?guī)资??!?/br>
    “那是世外高人啊?!?/br>
    沒有察覺曲仲話中的漏洞,羅政還感慨不已。

    甚至還為了曲仲有這樣的造化感到開心。

    真是淳樸啊...

    “是高人...”

    完全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的曲仲眼珠不停地亂轉(zhuǎn),就期望突然跳個兔子出來,好讓這談話立馬過去。

    果然,前面枯樹堆里,一只兔子好像被絆住了腿,正在那拼命地掙扎。

    “羅哥,兔子?!?/br>
    指著兔子,看羅政開心地奔了過去,曲仲才呼出口氣。

    經(jīng)過這么一打岔,兩人都沒再聊起這事。

    反而是專心地開始打獵和撿蘑菇。

    等到曲仲一間撿了滿滿一背簍的野菜和菌子,兩人才折身回去。

    可回去的路上,羅政明顯有些心緒不寧。

    曲仲瞟了他幾眼,最后還是問出了口:“你想啥呢?”

    “我想去北邊?!?/br>
    沉吟半晌,羅政斟酌著開口。

    這幾年跟曲仲的來往,他自認對曲仲還是比較了解的。

    他也就沒有再打算隱瞞自己以前的身份。

    只等著曲仲追問下句,他就打算全盤托出。

    “啥?你要去投靠安北王?”

    瞪圓了眼睛,曲仲腦子里亂得跟麻線一樣。

    怎么和書里劇情不一樣了。

    難道是因為他。

    胡思亂想一通的他,完全沒看到羅政一臉無語的表情。

    “你冷靜?!鄙焓职醋∏俚募绨?,羅政垂下眉眼:“北邊是兩軍交戰(zhàn)的地方?!?/br>
    “嚇死我了?!?/br>
    拍拍自己的胸口,曲仲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說話別說半截啊?!?/br>
    揮開羅政的大掌,曲仲哭笑不得地回。

    “其實我十年前....”

    接下來,羅政沉著聲講述了十幾年前的舊事。

    這些事曲仲當然全部都從書里見到了。

    可他還是裝著時而驚呼時而感慨地聽完了這些舊事。

    最后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羅政的手臂:“這些年,辛苦了羅哥?!?/br>
    “哎...”長嘆一聲,羅政重重拍了下樹干:“本無意再回軍中,奈何...”

    “力所能及,你既然能做到就去做唄?!?/br>
    曲仲聳聳肩,第一個表示雙手支持。

    開玩笑...

    這可是未來的一品軍侯,妥妥的金大腿啊。

    “孩子你就放心,我?guī)湍銕е?。?/br>
    估摸著羅政是在猶豫這事,曲仲連忙拍胸脯保證。

    反正這孩子現(xiàn)在除了睡覺也幾乎是天天待在曲家,也沒多大差別。

    “謝謝你了,兄弟?!?/br>
    用軍中的禮儀擂了一拳曲仲,羅政鼻子一酸,眼眶都有些開始泛紅。

    沒想到,最了解他的人竟然是曲仲。

    看了書的曲仲:沒錯.....

    “其實還有個秘密是我娘臨死才告訴我的。”

    心中實在感動,羅政一把摟過曲仲的脖頸小聲的貼在他耳邊說道。

    啥?

    還有秘密,這書里可是沒寫啊。

    斜著眼去瞧羅政,見他神情嚴肅,曲仲心里猜測,這秘密肯定不小。

    “我親生父親是洛南王..”

    啥....

    這什么展開,洛南王。

    洛南王可是跟老皇帝同父同母的,論起寵愛來,他排第一沒人敢排第二。

    而且這洛南王聽說不喜歡女子,所以一直未成婚,連子嗣都沒有。

    “我娘說,她是躲到侯府去的。”

    提起去世的母親,羅政有些傷感,恍惚間還想起了母親的音容笑貌。

    可曲仲聽了這話。

    立馬腦子里就腦補出了一段虐戀情深的感情大戲。

    “那你準備如何?”

    既然羅政提出了這事,曲仲覺得他心里肯定還是有些認親的想法。

    “不知道,走著看吧?!?/br>
    拍拍臉頰,羅政心里認真打算。

    “想去做,就去吧!孩子們放心?!?/br>
    鄭重拍拍羅政的肩頭,曲仲算是給他了個承諾。

    他發(fā)現(xiàn),他來到這個世界果然真的是來教孩子的。

    想想山洞里那一大群的孩子們,他就覺得自己背上責(zé)任重大。

    “好?!?/br>
    無需多言,兩人商量著離開的細節(jié),慢慢地回了山洞。

    ***

    四月初二。

    天剛剛亮,羅政背著個小包袱,站在洞口跟眾人告別。

    而他身邊跟著的羅永昊也同樣背著個包袱。

    兩人神色有些戀戀不舍,一遍又一遍地摸著羅永明的頭頂。

    雙方交戰(zhàn)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安南,到處都是一片混亂。

    甚至有些府衙的縣令丟棄了官位,帶著家眷逃跑了。

    曲仲和羅政前些日子去了一趟鎮(zhèn)上。

    本打算是買些桐油,和鹽巴。

    可街上蕭條的模樣都讓兩人心里一震,不僅僅是蕭條,應(yīng)該說是空無人煙。

    僅剩下的只是些走不動道的老人們等著不知哪天會來的死亡。

    他們有些是被兒女給拋棄了。

    有些是不愿意拖累子女,自己跑回來的。

    兩人桐油沒買成,商量了下,最后帶著這些老人走了一天,回到了山上。

    這更加速了羅政要走的決心。

    所以沒幾日,他就提出了啟程,帶著長子打算前往北邊他待了很多年的軍營。

    而帶來的十幾個老人,就全部住進了羅獵戶的屋子。

    “保重。”

    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曲仲把羅永明攏到身前,朝兩人揮了揮手。

    已經(jīng)八歲的羅永明也知道爹和大哥這是去救人的,所以很堅強地沒有哭泣。

    只是緊緊攥著曲仲的手點著頭。

    “靠你了,告辭?!?/br>
    羅政猛地彎了膝蓋,朝曲仲行了個大禮,才起身。

    這個大恩,他牢牢記著,總有一日他會回來報恩。

    “嗯?!?/br>
    點了點頭,曲仲此刻心里竟然生出幾分慚愧。

    比起羅政的大義,他覺得自己好像顯得狹隘了不少。

    “這些人就都靠你了。”

    說完這一句,父子兩人轉(zhuǎn)身離開,沒多久就消失在山坡下。

    沒錯...

    我還得負責(zé)這些人...

    任重道遠啊曲仲,拍拍自己的肩膀,曲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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