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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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袖寬大宛若鯤鵬之羽,姿態(tài)風(fēng)流坐下,“醒了沒有?” 鳳鸞柔聲道:“醒了?!?/br> 像是被這句老實話給逗樂了。 蕭鐸的眼里透出笑意,墨玉般的瞳,閃著比平日稍顯柔和的光芒,但卻仍是看不到底的深淵。他伸出寬大的手,手心帶著常年握弓留下的薄繭,略顯粗糙,輕輕滑過那潔白如玉的臉龐,最后……,手指停在殷紅的唇上。 鳳鸞又羞又緊張,喃喃道:“王爺,這是外面……” 蕭鐸不以為意,“這是我的王府。”丫頭們早就退遠(yuǎn)不見,他更加肆無忌憚,手指探進(jìn)櫻桃小口里面,輕輕旋轉(zhuǎn),眼里的笑容越發(fā)曖昧。 鳳鸞的臉?biāo)矔rguntang起來,張嘴不對,閉嘴含著他的手指也不對。 片刻時間,撫摸、親昵、纏綿,男女之間的那點(diǎn)火苗很快點(diǎn)燃,只除去了那一點(diǎn)點(diǎn)障礙,他便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用力的進(jìn)攻,讓周遭的景色更加搖晃不定,旋轉(zhuǎn)、顫抖,熟悉的快感在全身上下縈繞,她不由大口大口的喘氣。 “給我生個孩子?!笔掕I將自己揉進(jìn)了她的身體深處,聲音沙啞,“生個女兒,長大了,和你、你長得一樣……” 孩子?自己和他的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 “不!”鳳鸞忽地尖叫,驚魂不定從夢中猛地醒來。 因不愿驚動的丫頭們進(jìn)來,省得還要遮掩情緒,翻了個身,茫然盯著精致的綃紗繡花紗帳,眼前盡是前世的各種畫面…… 她的心頭涌起一陣難抑的悲滄。 說起來,自己被蕭鐸強(qiáng)占以后沒去尋死,除了貪生,和他本人也有很大關(guān)系。試想要死換做一個腌臜不入眼的,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只怕不用等到事后,自己當(dāng)場就一頭碰死了。 但他是端王蕭鐸啊。 皇室蕭家是有名的愛出美男子,太子璀璨如玉,肅王清瘦儒雅,成王俊朗飄逸,就連皇帝本人,年輕時也讓一眾嬪妃春心萌動。至于蕭鐸……,他的長相或許不如太子那么精致,不及肅王那般清雅,不比成王俊秀,但卻是最最男人的那一個。 當(dāng)年他隨意一個親昵的小動作,都讓自己臉紅心跳。 那時候,自己不免給自己找借口。 想想看啊,反正每個女子成親以后,都會和男人做那件事的。蕭鐸和自己,不過是把時間提早了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唔……,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啪!”鳳鸞恨恨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詩書禮儀呢?道德廉恥呢?堂堂奉國公府的千金小姐,幼承庭訓(xùn)、飽讀詩書長大,竟然是這等不知羞恥的東西?真是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下一瞬,忍不住淚盈于睫。 自己的確是貪生怕死了,可是……,自己做錯了什么,要被命運(yùn)那樣殘酷對待?鳳家的人又做了何等十惡不赦之事,要一個個相繼死去? 可惜……,沒有人回答。 “小姐?”寶珠在門口喊了一聲,“剛才是什么動靜?” 鳳鸞深吸了一口氣,壓住情緒,不讓聲音起伏,“沒有,你聽錯了?!?/br> “明明聽見……”寶珠小聲嘀咕,聽得里面沒了聲音,不敢再多嘴,只得按下滿心疑惑退了出去。不免有些疑心,早起玳瑁跟著出去,不會暗地給自己上眼藥了吧?怎么覺得小姐脾氣大了,不待見自己了呢。 她環(huán)顧一圈兒,卻不見玳瑁在屋子里。 “呸?!睂氈榘档剡艘豢?,算她識相,回來以后沒敢繼續(xù)跟自己爭風(fēng),不然自己跟她沒完!心下盤算著,等下再帶點(diǎn)東西去看看碧落,多討好一下。將來碧落走了,肯定會推薦下一任副小姐的人選,這可是很有分量的。 正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外面來了人。 一個小丫頭立在門口,聲音略高喊道:“二小姐,三爺從外面回來了。”帶著幾分急切,“大夫人請你過去?!?/br> 寶珠趕忙出去應(yīng)道:“小姐正在睡覺,等我通稟一聲?!?/br> 小丫頭催促道:“煩請二小姐快些?!彼迥_,“三爺?shù)氖拢罄蠣斨懒?,聽說馬上就要回府收拾三爺,可耽擱不得?!?/br> ☆、5 鳳府 鳳鸞起來梳洗打扮耽擱了一會兒,加上鳳府宅邸大,一路過去上房綺霰齋不近,等她趕到的時候,長房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 大丫頭紫檀悄悄迎了上來,急道:“三爺可捅大簍子了?!?/br> 鳳鸞心中一驚,難道自己去見蕭鐸耽擱了片刻,就沒來得及阻止三堂兄,還是鬧壞了事不成?趕忙道:“你別慌,先跟我大致說說?!?/br> 紫檀忙道:“三爺約了一行人喝酒,喝了好幾天,后來不知道誰出的主意,果真去了清虛觀,偏生不巧,王家小姐的表兄杜公子也去了?!?/br> “嗯。”鳳鸞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可是打起來了?” “二小姐料事如神?!弊咸茨抗怏@訝,只是眼下顧不得多問旁的,接著道:“兩行人沒說幾句就動嘴,然后動手,虧得夫人派去的人及時,沒鬧出大的。不過雖有人勸阻著,還是把杜公子的鼻子打破了,流了一兜血……” 鳳鸞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打斷道:“年輕人一時口角不和,也難免?!彼龁枺骸翱捎袆e的什么閑話傳開?鬧大了……”壓低聲音,“叫王家小姐臉上怎么掛?” “沒有,沒有?!弊咸催B連擺手,“大管家魏大河親自過去的,他老人家出馬,哪能還再亂起來?要不是時間稍遲了一些,只怕架都打不起來?!?/br> 鳳鸞松了口氣,然后問道:“哪又怎地鬧到大伯父跟前了?” 紫檀小聲道:“剛巧輔國公府范五爺在場,跟著杜公子一起做詩的。他受了氣,不依,非要去找老爺評評理,問自家親戚情分還要不要?魏大河怕范五爺再鬧大了,沒法子,少不得只能跟著他去找老爺?!?/br> 鳳鸞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如此?!?/br> 里面響起鳳三爺?shù)募饨泻敉绰暎鞍?,哎喲!我的腿啊……?/br> 鳳鸞忍了笑意,提起裙子上了臺階。 內(nèi)室的丫頭們早摒退干凈,只剩下大老爺鳳淵、大夫人、鳳三爺幾人。 鳳淵長了一副典型的鳳家人模樣,身量高大挺拔,眉目舒朗,正當(dāng)年富力強(qiáng)的不惑之年,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久居上位的沉穩(wěn)端凝。他做官做久了,又承了奉國公的爵位,自有一種掩不住的肅穆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