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策論新法(五更,求訂閱)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怎么還不逃[穿書]、騎馬與砍殺大帝國、我來到你的城市、逆女成凰:狂傲三小姐、白蛇夫君(1V1 H)、爆萌痞妃:殿下很誘人、工業(yè)造大明、帝秦霸世、當快穿女主遇上無限流男主、富豪男友與小資女友
“此次斗學文斗、武斗分為兩場,文斗乃由眾學子由他人隨即挑選詠誦詩經(jīng)一篇,另即興作出由學正大人出題作詩賦一首,勝負由公判,武斗為為各齋自選學子出庭策論,就以當朝王相公變法一事為題!”隨著司計的大聲宣布斗學規(guī)則,眾學子都有些忍不住的躍躍欲試了起來。 “看來這次是有的一番惡斗了?!标惾鐚嵆闹艽蛄苛艘魂?,拉了拉身邊兩人的袖子,指向東南方的一團,“這王胖子這次還真是下了血本了,連鄰縣的嚴詩賦都請來了。” “嚴師傅?”范銘順著陳如實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那王稼軒的旁邊站著一個面容清矍的青年學士,“那人是誰?” “那人號稱鄰縣樂平縣第一詩賦,論詩賦上的造詣是這方圓幾縣的佼佼者,也不知道這王胖子是花了什么價錢將他請了過來?!标惾鐚崜u頭晃腦的說道,口里還在不停的碎碎念著。 不理會陳如實的過度興奮,那邊司計已經(jīng)將學正大人出的題給宣布了出來,第一場是文斗,在場的所有縣學學子都可以參加,題目正是以這楓林為題,在限定時間之內(nèi)作出一首詩賦來,以公論為優(yōu)者可參加武斗。 仔細的打量了下在圍觀的眾學子的表情,審問齋和慎思齋卻顯得異常的安定,心下了然。 想必是早已經(jīng)得了知會,內(nèi)定了斗學的人選,相反的自己明學齋這邊有許多人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起來,誰都想在這萬眾矚目的情景下出出風頭。 算起來這還是范銘第一次看到這個時代文人才藝秀,相比起那個時代所謂的選秀節(jié)目來可謂高尚和風雅得太多,難怪那狂士沈文倫如此的傲氣,還真有狂傲的資本,要說光沈文倫一個也就算了,各齋的幾個有家底的學子也毫不落下風。 詩賦詠誦比的是平時功底和本身才氣,再來才是臨場反應。 這對于準備充足的各大富戶學子來說這算不得什么,在一柱香的時間之內(nèi)眾學子紛紛已經(jīng)呈上了自己的即興詩賦,再分別到亭中大聲的詠誦了出來。 “這廝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弊詈笊先サ氖巧蛭膫悾T山凝視著楓林亭中那不修邊幅的身影輕聲的嘆了口氣,范銘也不禁暗自點頭。這沈文倫作的詩倒讓范銘生出一種特別的感受來,清新、高雅,不像其他幾人一般,遣詞韻律都那么的規(guī)矩,有種脫俗的感覺。 范銘到底入學的時間短,再加上本身在這上面的造詣也不深,一時也看不出太多的東西來,但總也能夠體會出一些味道來,好壞大致還是明白。 審問齋同慎思齋分別都有三人入選,明學齋這邊僅僅只有一人,毫無疑問沈文倫同王稼軒兩人當仁不讓的占據(jù)了兩個名額,審問齋和慎思齋另外還有各兩人也是縣府中的一時富戶,范銘不禁搖頭,這就明顯的可以看出正規(guī)軍同流寇的區(qū)別。 自己的明學齋就屬于流寇,這次怕是連齋諭的位置都搶不到了。 “那沈文倫也就罷了,王稼軒這廝竟然也能作得出這么好的詩來,憑他那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肯定是后面那姓嚴的所作!”陳如實有些憤憤不平,只因為他遞上去的詩被貶了個體無完膚,“這幫子不要臉的,還有讀書人的骨氣么!” 范銘不禁莞爾,這本來的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人家是勢在必得,還顧得上什么手段。 況且這說起來這也是一種有錢人的游戲,不過那個沈文倫看起來倒像是有些真材實料,從那句‘楓林秋渡夜月明’可以看出他的靈氣來,不像其他幾人,尤其是王稼軒的詩一聽就是帶著些許的暮氣,和他的年齡明顯不符,大多的可能不是出自他之手。 詩賦當中少不得引經(jīng)據(jù)典,這經(jīng)義部分也占了不小的一個比重,這也是一個考較功底的部分,審問齋和慎思齋選出來的三人顯然也不是全然不學無術(shù)。 對于讀書人而言最珍貴的不是別的,而是書籍,而這些大戶人家的子弟就有了天生的優(yōu)勢,家底豐厚,見識也就廣博,隨口而來的許多典籍記載別說是他,就算是書名都沒聽過。 詩賦一一當著眾人的面展露了出來,周圍觀望的學子也對這些‘即興’的詩賦評頭論足。 在其中也不乏許多課業(yè)扎實的學子,詩賦好壞一聽便知,每當一首好詩念出周圍便響起了一片叫好聲,就算是過年的時候戲會都沒有這么熱鬧。 單單是文斗周圍的氣氛已經(jīng)這么熱鬧,接下來的關(guān)鍵是武斗了,也就是策論,這不單單的儒學功底的問題,還涉及到為政之道,說白了也就是國計、民生之策,一般讀書人很少涉及這一方面,但相對于大戶人家出身的子弟這些卻直白了許多,因為這些無非也就是他們平常家中經(jīng)營之事。 “策論之題由學子自行商討,本司計只論公正!”隨著司計的話音落下,頓時周圍響起一片議論之聲,所在的明學齋也同時議論開來,圍繞這唯一入選的黃姓學子紛紛給出建議。 見周圍的情形有些亂的跡象,那沈文倫長身而起,朗聲道:“當今參知政事王相公推行新法,不若就以新法中某一項作為策論之議題,如何?” “可!” “可!”那參與策論之人紛紛同意,最后將策論之議題定在了青苗法上。 這個對于范銘來說還是比較熟悉的,記得大學的時候他還專門做過這項措施的論文,青苗法,亦稱常平給斂法、常平斂散法,王安石變法的關(guān)鍵內(nèi)容之一。 唐代宗時已有此名,“稅青苗錢以給百官俸”。青苗法最早是參考了仁宗時陜西轉(zhuǎn)運使李參在陜西發(fā)放青苗錢的經(jīng)驗,“部多戌兵,苦食少,令民自度麥粟之贏余,先貸以錢,俟麥粟熟輸之官,號青苗錢。經(jīng)數(shù)年,廩有余糧”,稱之為“青苗錢”,王安石又在鄞縣實驗,效果良好。 學者梁啟超說,青苗法之創(chuàng)設(shè),“有類于官辦之勸業(yè)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