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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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幸災(zāi)樂禍還是要有一點的。 放學(xué)后,祝余背書包和樊守端出去。 樊守端興高采烈:“真的?你要喜歡,下次還來我家,我媽做的虎皮鳳爪是一絕!” 祝余“那多不好意思,不過阿姨的手藝真是……” 砰! 籃球從兩人頭上飛過,砸在墻上又反彈過來,伴隨的還有好幾個人的驚呼。 書包是單肩挎著的,祝余眼疾手快的拎著擋了一下。 回頭,對上一張桀驁不馴的臉。 又怎么了? 祝余合理的懷疑,作為原著的炮灰,哪怕他不惹事,事也總會來勾著他。 沒怯,掃一眼在地上滾的籃球:“晉勝池,你干什么” 晉勝池一手按在桌上,揚著眉冷著臉:“急什么,聊聊?!?/br> 磨蹭課后作業(yè)的祝韶然站起來:“池哥……” 驚愕摻著勸,但看晉勝池對祝余的毫不客氣,更多的是舒心,池哥在為他出頭。 其他人看看祝余又看看晉勝池,往外挪的步子都慢了。 看熱鬧為主。 不過這次更多的人同情祝余,以前就算了,最近挺好的啊,怎么就還是被池少視為眼中釘。 也是怪了。 晉勝池眉心皺著:“看什么看,沒事的趕緊滾,否則,后果自負(fù)!” 不到一分鐘,教室瞬間空了下來。 樊守端不肯走:“祝余?” 想問點什么,但覺得無從問起,晉勝池從來霸道蠻橫,祝余這么好,還總是找他茬。 祝余將樊守端往外推了下:“你先回?!?/br> 樊守端:“我不,我……我等你?!?/br> 他見過晉勝池打架,聽說專門學(xué)過,一腳就將高年級的學(xué)長踹倒了,很嚇人,祝余身板比那個學(xué)長瘦多了,可不禁打。 祝余若無其事的道:“沒事,晉勝池就是不好意思?!?/br> 樊守端:“什么意思?” 晉勝池:“……?” 祝余:“他不是總想找我打球,威逼利誘的,一會兒去cao場打兩把就好了?!?/br> 樊守端有些不信,可好像晉勝池是說過想和祝余打球……有錢人求人,都這么霸道的嗎? 像電視劇里的那些霸道總裁。 這樣,其實挺討厭。 祝余看晉勝池:“是吧?” 是什么是! 有毛??! 晉勝池不耐煩的瞪一眼樊守端,惡聲惡氣的催祝余:“趕緊的!” 祝余松了口氣,為晉勝池的配合。 他不知道今天的事能不能善了,畢竟原著中長大的晉勝池完全是個大殺器,無差別攻擊的那種,逮誰咬誰,除了祝韶然。 樊守端不容易,家里指著他念書,出了事沒法交代。 樊守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教室里只剩下晉勝池、祝韶然、祝余三個人 祝余撿起地上的籃球,放到講桌上。 抬眸問:“聊什么?” 聊什么他自覺都不理虧,要打架的話,希望周大佬看在他新傷沒好添舊傷,少罰兩板子。 也許不打板子。 畢竟是麻煩自己找上來……幾個小時前還說給他兜著呢。 第25章 目中無人 沒有心虛,更沒有求饒。 那雙眼波瀾不驚的看過來,比他還像想要個說法的。 真是怪了。 晉勝池心道,他明明看的清清楚楚,一下午了,祝韶然朝祝余那看了不下十次,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以前多開朗活潑的個人,最近都瘦了一圈。 再說,祝韶然雖然有時候性子執(zhí)拗,但心腸絕對不壞,而祝余一個月前還膿包一個,現(xiàn)在突然有了腦子,不是借尸還魂就是演技太好。 這么一個人,誰知道肚子里裝著多少壞水。 想的多,晉勝池冷嗤一聲:“道歉?!?/br> 祝余掃一眼祝韶然:“對他?” 晉勝池:“不然呢?” 祝余并不意外,前世在圈里還未出頭的時候,他不知演了多少偶像劇,晉勝池這樣的,標(biāo)準(zhǔn)的護(hù)短星人,悲催男二。 又是這樣好的長相和家世,當(dāng)真是無數(shù)觀眾心疼唏噓的對象,想摟在懷里呵護(hù)的mama的好大兒。 可真碰上了,單不分是非不講理這一條,也就一熊孩子。 只道:“殺人要償命,欠債得換錢,做錯事需道歉,沒毛病,只是勞駕問一句,我哪兒錯了,也好記牢了,以后不再犯?!?/br> 還嘴硬! 晉勝池長臂一伸,拽過一把椅子坐了,側(cè)首:“小然然,有我在,有什么說什么,再不行,回頭上我家住,我看誰敢拿你怎么樣?!?/br> 一邊冷冷的掃視講臺上的少年,只覺心里虧得慌,這么一個人,籃球打成國際水平他也懶得再多看! 他長了一雙多情桃花眼,但日常專橫不馴,多情沒有,像一柄漂亮又鋒利的劍,想問往哪兒戳就往哪兒戳。 祝韶然遲疑了一下,對祝余道:“你下次,不要再那樣了。” 他從小受盡寵愛,后來又有晉勝池和周銘兩個頂尖豪門繼承人維護(hù),要什么有什么,性格養(yǎng)的越發(fā)嬌,發(fā)火都不會,只帶了十足的厭煩。 祝余:……哪樣? 也許是他年紀(jì)大了,不太跟得上這些少年人的思路。 心累。 這種無奈又懵然的樣子,看在晉勝池眼中,卻是對祝韶然十足的不屑。 呵斥:“聽到?jīng)],說話!” 祝余沒理他,只問祝韶然:“不好意思,我哪樣讓你不舒服了?” 祝韶然擰著眉:“不要再在爸爸那里說壞話,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你進(jìn)了爸爸的書房,然后爸爸mama就吵架了,劉媽還被警.察帶走……” 晉勝池:“劉媽被警察帶走了?” 他常去祝家,知道祝家有個老傭人姓劉,雖然有時候諂媚的讓人不舒服,但的確將祝韶然當(dāng)眼珠子呵護(hù)。 祝韶然想起劉媽當(dāng)時恐慌的眼神,眼淚就出來了。 有一顆八卦的心最要不得,但祝余上輩子看戲看習(xí)慣了,好奇心比常人要旺盛一些,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劉媽……” 祝韶然正是又氣又恨,瞪著祝余道:“還不是因為你,不就是一雙鞋,沒準(zhǔn)是不小心弄壞的,你還安監(jiān)控,爸爸報.警說劉媽損壞家里的財務(wù),都怪你!” 監(jiān)控?鞋? 這都什么跟什么。 晉勝池滿頭霧水,只先哄了祝韶然不哭:“一雙鞋幾個錢,這件事交給我,不一定就非得關(guān)著?!?/br> 祝韶然:“真的?” 得到晉勝池再一次的保證,破涕為笑。 祝余聽明白了,倒沒想到祝曉申有這樣的魄力,劉媽是馮婉從馮家?guī)淼娜税桑_實挺無情。 舒服。 只是吃飯的點了,再耗下去沒意思。 話也聽明白了,便干脆利落的解釋:“祝韶然,最后說一遍,我不是告狀,只是陳述事實,自從我搬進(jìn)祝家開始,就有人三番五次的進(jìn)我房間,不是打掃的那種進(jìn),搜贓物一樣到處翻,有一次我在被子上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腳印?!?/br> 晉勝池:“……” 祝韶然:“你胡說!” 祝余:“我以為進(jìn)了賊,就安了監(jiān)控,沒想到監(jiān)控里是劉媽翻箱倒柜,我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就忍了,可我買了送人的鞋,她拿剪刀戳來戳去,難道是在夢游嗎?” 看晉勝池一臉傻相,他最后道:“這件事我告訴了祝曉申,如果你認(rèn)為這算是告狀,我我無話可說,并且絕不道歉。” 祝韶然:“……一雙鞋而已,我賠給你?!?/br> 視頻在父母爭吵的時候他看過,劉媽確實是故意……可也不至于…… 還有,祝余為什么直呼爸爸的名字,他瘋了嗎? 一時心頭還有點隱秘的高興。 祝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