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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逆界至尊王在線閱讀 - 第171節(jié)

第171節(jié)

    鐘晴的情緒雖然沒有那么興奮,但小臉依舊紅撲撲的,十分可愛。她在旁邊興高采烈的指揮著,同時還不忘提醒:“他剛醒來,應(yīng)該不可以太急著喝水,慢點(diǎn)慢點(diǎn)!”

    鐘香也捧著兩個茶杯走了過來,秀美的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喃喃道:“醒來的這么快,你是怪物嗎?”

    林凡沒有回答,他費(fèi)力張開嘴巴,將小八喂來的茶水全部吞進(jìn)嘴里,也不管茶水guntang,只顧著讓嘴巴里的干澀稍微緩解,腦子同時梳理一切自己知道的信息。

    幾個零碎片段在腦海里浮起,他想起了自己最后揮出的那一劍,諸天萬界的通道全部關(guān)閉,混沌空間也被打破,林玉等人,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得救了。

    想到林玉他們四個還活著,林凡心里就稍微安定下來,只要他們四個還活著,那就代表人界暫時還是安全的。

    不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內(nèi)已經(jīng)變成狼藉一片,無數(shù)星河支離破碎,在那丹田海洋中化成銀水,無論如何都不能愈合,而他努力想要提起力量,卻發(fā)現(xiàn)經(jīng)脈傳來一陣如同針扎般的刺痛,痛到了骨髓里。

    “這兒……是哪?”

    “很顯然是我家?!辩娤銓⑹掷锏牟璞旁诖惭兀χ溃骸澳愕倪\(yùn)氣很不錯,本來我還在想,過今天你若還沒醒,我該怎么處理一個永遠(yuǎn)不會蘇醒的活死人?”

    “現(xiàn)在嘛,看來是不必苦惱這個問題了?!?/br>
    林凡眨了眨眼,感覺到體內(nèi)那股維持著自己生命的熱流,輕蹙著眉毛道:“是你救了我?”

    鐘香抿了抿唇,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來,“非要這么說,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你不知道我藥仙鐘香有多厲害,但我還是勸你不要太驚訝,這世間我救不活的傷很少,哪怕你死了,我也有辦法讓你殘喘片刻?!?/br>
    林凡聽到了這,胸腔中生出的煩悶之感使他劇烈咳嗽起來,也打斷了鐘香那有些自得的獨(dú)白,使小八沒來由緊張道:“姐,你不是把他嚇到了吧?”

    “哪兒有人膽子這么???”鐘香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從袖口的暗層翻出兩顆小藥丸,直接塞進(jìn)林凡嘴里,又強(qiáng)倒了杯茶水進(jìn)去,毫不客氣道:“既然醒了就快點(diǎn)把傷養(yǎng)好,我這里沒有地方養(yǎng)你這種家伙。”說完,她瞥了眼小八,道:“其實(shí)是這家伙救的你,有什么感謝的話就跟他說吧?!?/br>
    “謝謝?!绷址矊λc(diǎn)了點(diǎn)頭,又向小八笑了笑,說道。

    小八連忙擺手,沒有任何心機(jī)道:“我救你是覺得你看起來好像很厲害,我們現(xiàn)在很缺少高手的幫助?!?/br>
    “小八,管好你的嘴。”鐘香瞪了他一眼,旋即對林凡道:“你好好養(yǎng)傷吧。小晴,我送你回去?!?/br>
    第二十四章 走著離開!

    當(dāng)鐘香帶著鐘晴離開了石屋以后,原本還有些吵鬧的石屋頓時冷清下來。林凡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而小八又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一言不發(fā),直到許久后鐘香回來。

    推開屋門,鐘香詫異地看了眼一直在沉默的小八,問道:“你不是一直很能說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沉默了?”

    小八不好意思的看了林凡一眼,旋即苦笑道:“姐,你還有沒有救他的辦法?總不好看著他躺在床上吧?!?/br>
    “小八,好心不是拿來隨意給予的,我們救了他的命,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辩娤愕恼Z氣有些無奈,也有些冷漠,同時還看向躺在床上的林凡,淡淡道:“如果你真的是小八所想的大人物,那么就靠自己的本事站起來給我看看?”

    站起來?

    林凡聽到這句話,才錯愕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往日里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似乎沉浸在體內(nèi),破碎成一塊又一塊的星河碎片,而鐘香所說的‘站起來’,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相當(dāng)于喝水吃飯那般簡單的事情,可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卻無異于一個艱難無比的挑戰(zhàn)。

    是的,他,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小八,看到?jīng)]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殘廢了,你救的并不是希望,而是一個拖累。在這種時刻,我們鐘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經(jīng)受任何創(chuàng)傷了,他這樣的拖累越多,情況對于現(xiàn)在的我們來說就越難過,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被這樣的累贅給害死,你還不明白嗎?”鐘香將手里的抹布扔在水盆里,冷冷地望向了林凡,說道:“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到時候不論你能否自己行動,我都會把你扔出這間屋子?!?/br>
    “不要怪我冷血,在這個時刻,我們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何況對你。”鐘香走到停放丹爐的暗格前,再次恢復(fù)了那種清婉的模樣,只是眉宇間暗藏著一抹化不開的愁色,暴露了她的內(nèi)心。

    小八擔(dān)憂地看了看她,又對林凡歉意一笑,“我姐平時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心情不太好?!?/br>
    林凡微笑示意沒有什么,旋即便沉默的躺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小八知道他此刻的心情肯定很復(fù)雜,所以也沒有繼續(xù)搭話,而是走到鐘香身旁看看有沒有他能夠幫得到的事情。

    沒過多久,鐘香就燃起了那黑色的詭異火焰,開始煉制昨天那種香丹。

    有了昨天的經(jīng)驗(yàn),對于這種剛剛形成的丹藥,鐘香又有了幾分心得,此時煉制倒也算是得心應(yīng)手,片刻以后一股藥香就彌漫在房間之內(nèi),令林凡有些昏沉的意識逐漸清醒,同時也對鐘香煉制的那一爐香丹起了興趣。

    “你在煉什么藥?”林凡努力想要反過頭去看,只是他連說話都成了困難,控制頭部移動更是難上加難,無奈之下,他只好強(qiáng)忍著喉嚨里撕裂的痛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傳達(dá)出去。

    鐘香余光瞥了瞥他,卻是懶得回答。小八則微笑道:“這是我姐昨天救你時煉的藥,叫香丹,怎么樣,味道是不是很好聞?”

    林凡聞言,嗅了嗅彌漫在屋子里的氣味,啞著嗓子道:“是很香,就像它的名字那樣,很香?!?/br>
    “這可是救命的東西?!辩娤阃怂谎?,淡淡道:“昨日為你浪費(fèi)了那一爐三顆,害的我今天又要早起重?zé)?,你知不知道,那三顆丹藥至少能救十個人?為了你這個半殘廢浪費(fèi)掉,真是可惜了?!?/br>
    “是啊,可惜了?!绷址舱V燮?,心里卻是在想著一些并不相干的事情。他也是藥師,能夠從這種奇怪的香味里判斷出某些別人無法察覺到的事情,短短片刻,鐘香開爐投藥,跟控制火焰的手法,火候全都在他腦海里有了清晰的印象,而越是這樣,他才越為心驚,因?yàn)殓娤愕男逓殡m然不高,但藥師境界卻出人意料的可怕,如果沒有猜錯,她很有可能一只腳邁入了十品逆天級藥師的層次。這樣強(qiáng)大的藥師恐怕只有撰寫魔師心典的那位魔師方能超越。

    說實(shí)話,林凡一直認(rèn)為藥師境界和其本身的修為境界脫不了干系,十品逆天藥師,至少都應(yīng)該是返虛境的修為??墒晴娤闵砩戏堑珱]有半分星源力傳來,反而像是個普通人一樣,連丹火熏烤都受不了,急促的呼吸即便連現(xiàn)在身受重傷,感官下降的他都聽得清楚,這就不由林凡心內(nèi)疑惑了。

    小八似乎怕林凡一個人煩悶,便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開始詢問他的事情。

    “你是從哪兒來的???我們小公主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難道你是跨越界與界的通道而來嗎?”小八雖然是個九宮師,但心機(jī)卻是不深,說起話來毫無遮攔,令林凡再次發(fā)現(xiàn)了幾個訊息,干咳兩聲后,低笑問道:“你們的小公主?是那個小姑娘嗎……她,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

    小八聞言,哦了一聲,解釋道:“這個不是什么秘密,因?yàn)槲覀冪娂业男」髂軌蚩辞逡粋€人的命運(yùn),說是預(yù)知也可以。不過更主要的是,她有干預(yù)別人命運(yùn)的力量,姐能有如今這藥仙之名,有一半的功勞就要?dú)w于小公主的干預(yù)呢?!?/br>
    好在此時鐘香沉浸在煉藥過程中,聽不清小八到底在說什么,否則她絕對會當(dāng)場暴走,將這個口無遮攔的弟弟給塞進(jìn)藥爐煉成殘渣。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凡心里的震驚幾乎完全表現(xiàn)在了臉上,干預(yù)別人的命運(yùn)?這該是多么恐怖的能力?想通這一節(jié),他又明白小八等人為何會如此緊張,落魄帶這種地步。

    畢竟干預(yù)命運(yùn)這種能力太恐怖,無論是哪個勢力得到它,都將會造成一場腥風(fēng)血雨般的災(zāi)難。任何一個家族擁有它,都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成長為無可匹敵的龐然大物。

    況且,就算不能干預(yù)命運(yùn),光是預(yù)知就已經(jīng)足夠可怕了。幽族的幽皇那種上知天意,下體人心的預(yù)知能力就可以為他帶來數(shù)不盡的好處,如果他真的想做些事情,僅靠這種預(yù)知能力,當(dāng)今世上就罕有人能夠躲得過他的算計。

    林凡能夠理解這種力量的可怕,同時也明白了鐘香為何防賊般的防著自己。

    但林凡心里多少都有些不適應(yīng),雖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之時究竟過去了多久,可不久前那一場場戰(zhàn)斗,還有一道道諸天萬界的通道都如同上一瞬間發(fā)生的那般清晰,可是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體內(nèi)的星河完全破損,古劍也不在身旁,錦繡山河更是沒有了原本的樣子,甚至連動一動都成了妄想。

    “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可悲啊?!绷址部酀淖猿安]有被小八聽到,反倒是那個心無旁騖的鐘香好像感覺到什么,目光稍微一偏,落在林凡臉上,旋即又看了看小八,不太放心的提醒道:“小八,不要跟他多話,去給他隨便弄點(diǎn)吃的,然后趕快去跟武子他們巡邏吧?!?/br>
    “哦?!毙“寺牭窖策壎郑膊桓叶嗾f什么,起身去取了點(diǎn)腌rou和幾塊面餅,一點(diǎn)一點(diǎn)撕碎喂進(jìn)林凡嘴里,然后又倒了杯茶喂他喝下,說道:“你多吃一點(diǎn),這種rou對傷勢也有好處,等你傷好了,我?guī)闳ヒ娢涓?。他可是個了不起的人,雖然是九宮師,但面對歸一師也不會怯戰(zhàn),我們都很佩服他?!?/br>
    “恩,有機(jī)會一定親自拜會?!睆男“俗炖镏懒宋涓邕@個人,林凡雖清楚對方是看上了自己某些東西才會同意搭救,卻并沒有將情緒表露出來,而小八則是跟鐘香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石屋。

    石屋內(nèi),除了火焰噗磁噗磁燃燒的聲音,就只剩下鐘香急促沉悶的喘息。林凡卻像是死了一般,呼吸聲都沒有傳來半點(diǎn),已經(jīng)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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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四天,期間鐘香又喂了一顆香丹給林凡,同時細(xì)心幫他處理著傷口,并沒有真的像嘴上說地那般,將他給丟出去。

    鐘晴也來過一次,發(fā)現(xiàn)林凡恢復(fù)的很好,并沒有問太多問題就離開了。可是這四天內(nèi),小八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鐘香臉上的愁色越來越濃郁,林凡也罕見地沒有睡覺,而是盯著石屋那扇破門。

    “你在擔(dān)心他?”鐘香端著飯菜,配著幾塊腌rou,送到林凡身邊,不太樂意的喂著他。

    林凡享受著這種粗心的照顧,卻沒有什么不滿,咽下鐘香喂的飯菜以后,緩緩道:“算是吧?!?/br>
    鐘香蹙著眉毛,有些心不在焉地給他喂飯,直到飯菜全都喂光了以后,她才站起身,淡淡道:“小八不會出事,你現(xiàn)在最好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再有六天,你如果還不能站起來,我依然會把你扔出去?!?/br>
    “那如果我站起來了,你就不會把我扔出去?”經(jīng)過這四天的調(diào)養(yǎng),林凡已經(jīng)能夠做些簡單的動作,比如說轉(zhuǎn)過頭笑著看她。

    而鐘香聽到這句話,則是停下了腳步,嚴(yán)肅的與他對視,道:“不,那時候就需要你用自己的腿,走著離開我的地方。”

    第二十五章 一幫寄生蟲!

    “聽說鐘香姐弟收留了一個殘廢?!?/br>
    在山腹之內(nèi),那些鐘世殘黨都湊在一起聊些有的沒的。不過最近他們的話題卻都圍繞著那個山坡上的石屋,還有石屋里的姐弟,與那個他們大發(fā)慈悲收留下來的殘廢。

    一個似乎知道些內(nèi)情的家伙不屑道:“那家伙可不是個簡單的殘廢,據(jù)說武哥他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手里還握著一把神宮?,F(xiàn)在那把神宮被武哥他們拿去研究,暫時還沒能找到使用的辦法?!?/br>
    “喲,神宮啊?”聽完這話,另一個人忍不住笑道:“那可是咱們這輩子都未必能見著的東西?!?/br>
    “呵呵,我們這種人,如果不是運(yùn)氣好,早就死在那些大家族的角力中了。還談那些有得沒得干嗎?”

    這些人,正是當(dāng)初救下小公主鐘晴時,被一并救出來的鐘家子弟。只可惜的是,他們的修為連九宮師都達(dá)不到,只是隨處可見的四象師。這樣的修為,放在任何一個家族,都只是炮灰般的角色,除非有著一技之長,才會被著以重用,否則的話,他們的一生就將是碌碌無為,毫無前途可言的。

    但是在這個九宮師都沒有什么地位的地界,四象師對于那些站在高處的強(qiáng)者來說就是垃圾,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這樣的他們,怎么有可能見識過神宮?

    哪怕是那些大家族的子弟,沒有達(dá)到九宮師之前,都不可能擁有一件神宮。因?yàn)槟鞘菒u辱,依靠外力,而本身卻弱小非常,這是任何家族都無法忍受的恥辱,盡管得到一件神宮對于戰(zhàn)斗力的提升極有幫助,但是。很多家族都不會這樣去培養(yǎng)子弟,他們會選擇更為殘忍的方式,比如說,殺戮。

    四象師對四象師的殺戮,九宮師對九宮師的殺戮,強(qiáng)者對強(qiáng)者的殺戮,強(qiáng)者對弱者的殺戮……

    在那些大家族的眼里,只有殺,唯有殺,才是培養(yǎng)強(qiáng)者的唯一手段。

    “算了,不要亂嚼舌根,鐘香姐弟對我們也算是頗為照顧,既然他們都愿意收留一個殘廢,我們自然沒有多說什么的權(quán)利?!?/br>
    一名四象師抬頭望向了山坡上的石屋,臉上掛滿了無奈之色。

    其他幾人聞言也不再繼續(xù)多說,他們心里都清楚,這種調(diào)侃的話只能背地里說說,因?yàn)殓娤憬愕軣o論哪個的地位都比他們高太多太多了,一個年輕的九宮師,一個曾經(jīng)震驚地界的天才藥仙,他們的價值,絕不是幾個四象師能夠媲美的。

    不過,當(dāng)他們目光一轉(zhuǎn),望向了另外一座山坡上的石屋時,眼神里已經(jīng)充滿了尊敬和狂熱,那座石屋里,住著的是鐘家上下不惜用命去保護(hù)的公主,是鐘家如今的頂梁柱,日后崛起的希望——鐘晴。

    想到鐘晴,這些平時絕望無比的四象師心里才會煥發(fā)希望,幾人再次交頭接耳,低聲說著什么,但話題卻大多圍繞著鐘晴,言語之間多少有些興奮。

    “小聲點(diǎn)……”突然,那個剛開始阻止大家談?wù)撶娤憬愕艿乃南髱熌抗庖荒聪虿贿h(yuǎn)處的幾個年輕男女,低聲道:“又是這些家伙,可不要被他們聽到我們說的話?!?/br>
    幾人隨著他的目光望去,發(fā)現(xiàn)了那些趾高氣昂的家伙,心里頓時了然,卻不免有些悻悻地吐了口吐沫,暗罵人渣。

    這些家伙自然是當(dāng)初與鐘晴一同救出來的鐘家子弟,因?yàn)樽孕『顽娗缦喟?,感情還算不錯,所以在這營地內(nèi)極為囂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且他們本身的修為也都是九宮師,這樣一來能夠壓制他們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使得這些家伙平時要比在鐘家時更加狂妄了。

    “鐘乾少爺,鐘華少爺?!睅讉€四象師見那幫跟小公主關(guān)系極好的‘紈绔’走了過來,連忙起身行禮,并向領(lǐng)頭的兩個男子道了聲好。

    領(lǐng)頭的兩個男子一人滿臉傲氣,一人則是陰鷙無比,眼神皆是充滿了怨毒跟不甘,似乎有些不順心。面對那幾個四象師的行禮,他們連回應(yīng)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擦身而過,狂傲至極。

    倒是他們身后的幾個男女笑瞇瞇地享受著這種備受尊敬的滋味,眼角都得意的翹了起來。

    忽然,就在他們將要離開的時候,那個名為鐘乾的男子停下腳步,扳開了手里的折扇,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般,回頭看了看幾名四象師,疑問道:“我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你們?”

    “回少爺,我們原來也是負(fù)責(zé)斷后的成員,后來幸得武哥幫忙,現(xiàn)在正在后勤做事?!?/br>
    “哦?!辩娗犕?,煩躁的表情微微收斂,搖晃著手里的折扇,淡淡道:“在后勤做事的?”

    “是的,鐘乾少爺?!被卮饐栴}的那個四象師有些緊張,吞了吞口水后,說道。

    鐘乾和自己的表弟鐘華對視了一眼,英俊卻陰鷙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鐘華立即會意,傲然地站了出來,說道:“既然是后勤做事的,那也就是說,你們管的是現(xiàn)在鐘家數(shù)千人的事情了?”

    幾個四象師對視了一眼,盡管心里忐忑,卻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是的少爺……”

    “大膽!”鐘乾聽到這句話,突然怒聲道:“既然如此,你們還敢如此漫不經(jīng)心的聚眾聊天?鐘家數(shù)千人的事情交到你們手里,就是叫你們這樣對待的?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聽到這聲爆喝,那些個四象師才明白過來,鐘乾這是在拿他們泄憤??!

    可是,面對鐘乾毫無理由的泄憤,他們也只能忍著一句話都不說。畢竟對方是和小公主鐘晴有關(guān)系的血親,而自己等人只不過是地位低下的四象師,甚至連戰(zhàn)斗力都算不上,在和西山李家的對戰(zhàn)中只能起到炮灰般的作用,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頂撞了鐘乾,恐怕連武哥都保不住他們。

    所以只能忍,一言不發(fā)的忍下來。

    “怎么,你們難道還有什么不滿?”鐘乾冷冷地看著他們,言語之中挑釁的意思很濃。因?yàn)閯倓傇阽娗缒抢锍粤藗€鱉,他心里有很大的火,而這些四象師又正巧撞上了槍口,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看著對面那幾個四象師窩囊的樣子,鐘乾就感覺十分舒暢,同時冷笑道:“不要以為你們有武子幫忙就可以在這里混的開,以前在鐘家,你們就是最沒有用的家伙,現(xiàn)在你們?nèi)匀皇菦]有任何價值的廢物。處理后勤?我呸!”

    一口吐沫吐在了對面那個四象師臉上,對方卻連擦掉都不敢,兩者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塹,讓那個四象師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鐘乾xiele火,哼了幾聲后便打算離開,可就在這時,一聲怒喝從不遠(yuǎn)處傳來,使得他停住了腳步。

    “鐘乾,你太過分了吧?”說話的人正是失蹤了好久的小八,只見他身上猶掛著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臉色煞白無比,說話的底氣卻是十足:“早就看不慣你們這些耀武揚(yáng)威的家伙,怎么?瞧不起我們努力做事的人?一幫寄生蟲,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罵我們是寄生蟲?”鐘乾像是以為自己聽錯了那樣,側(cè)著耳朵,臉色陰沉無比。

    其他幾個原本鐘家的直系子弟臉色也有些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