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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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寄生蟲沒錯,可他們卻是有靠山的寄生蟲,鐘晴就是他們的靠山,盡管現(xiàn)在這個靠山有些不太牢靠,但怎么都算是靠山。小八雖然是個九宮師,是目前的主要戰(zhàn)斗力,但是他卻沒有什么靠山可言。 鐘香?一個藥師而已,這些不需要出去打生打死,又對修煉沒有任何欲望的紈绔根本不在乎,所以,尋常人會賣給小八些面子,他們卻不會有任何的顧及。 尤其是鐘乾。 只見鐘乾收了折扇,大步走到小八面前,幾乎用手戳到了他的胸膛,鄙夷道:“當(dāng)年你不過就是我們鐘家的一個小雜役,怎么?后來你的jiejie當(dāng)了什么藥仙,你就以為自己能夠抬起胸膛了?” 小八躲開了他的手,冷冷道:“那也總比你們這些寄生蟲要好?!?/br> “我們是寄生蟲?”鐘乾好笑的看著他,“論修為,我是九宮后境,你是九宮初境,論身份,我是鐘晴的大表哥,修為和身份你都比不過我,有什么資格說我是寄生蟲?” 這時候,小八似乎還想反駁,不過那個被吐口水的四象師卻偷偷拉住了他,小聲道:“小八,不要說了?!?/br> “鐘乾,我告訴你,你只是一個寄生蟲,狐假虎威的廢物,我小八看不起你!”小八掙開了那個四象師的手,表情憤怒無比,指著鐘乾怒聲道:“如果你有本事就和我正大光明的打一場,如果你孬了,就不要在這囂張跋扈讓我惡心,趁早滾吧!” “喲,小雜役今天脾氣很大嗎?!辩娙A聽他說完,還不等鐘乾開口,便諷刺道:“這么說,你是想跟我們交手了?” 小八冷冷地看著那些蠢蠢欲動的‘紈绔’,不屑道:“一幫寄生蟲,一起上又能怎么樣?” 第二十六章 算什么東西! “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br> 石屋內(nèi),鐘香捧著茶杯,臉色忽然變的蒼白無比,隱隱還有些難看。 林凡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她的話,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微笑道:“擔(dān)心小八?” 鐘香聞言,橫了他一眼,道:“剛才我還以為你是個懂得感恩的人,現(xiàn)在我覺得剛才的自己真是太蠢了?!?/br> “與其關(guān)心則亂,不如安安靜靜的等待?,F(xiàn)在我們都做不到什么,不是么?!绷址残χ鴦恿藙痈觳?,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半坐了起來,“不過,你的治療很有效,這點(diǎn)我必須要謝謝你?!?/br> “得了,你如果能夠趕快消失,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辩娤忝蛄丝诓杷?,極為刻薄道:“我可不想一直養(yǎng)著一個殘廢在家里,你難道不知道,最近這幾天我被多少人說閑話嗎?雖然說我在鐘家的地位還算是不錯,但是總這樣的話,還是會惹人非議的?!?/br> 林凡瞇著雙眼,靠在墻壁上,輕輕摩擦著還不是特別有力的手指,淡淡笑道:“那可真是對不起了,我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你。” “別把話說的那么rou麻?!?/br> 鐘香把茶杯擱下,起身走向了丹爐,“這幾天跟你聊,總覺得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是嗎。”林凡依舊是滿臉的微笑,“我倒覺得你們這些人像是強(qiáng)盜,我的神宮,我的須彌戒都被你們搜走,怎么到頭來反成了我的不對?” “一個莫名其妙的家伙,救了他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仁慈了,難不成我們還要給他留下能夠傷害到我們的東西?”鐘香邊點(diǎn)燃那黑色火焰,邊回頭看著林凡,哂笑道:“你未免想的太美了?” “確實(shí),我這個人總會想一些天真的事情,比如說嘗試著站起來?!绷址惨贿呎f著,一邊將腿從床上放了下去,踏在地上的時候,那種腳踏實(shí)地的感覺極為舒服,卻可憐沒有一點(diǎn)力氣支撐著身體站起來,苦笑半晌后,他望著鐘香,說道:“你每天都只煉那一爐香丹,難道就不需要別的丹藥嗎?!?/br> 鐘香此時已經(jīng)開始了每日必須的配藥,然后將靈藥都放在丹爐內(nèi),顯得有些心無旁騖,對于林凡的問題并沒有回答的意思。 而林凡也沒有繼續(xù)自討無趣,便自顧自閉上眼睛,保持著這種怪異的姿勢,與體內(nèi)破碎的星河相互溝通,緩緩修復(fù)著那幾乎不可能愈合地傷勢。 —————————————— —————————————— 就在鐘乾等人與小八劍拔弩張之際,同樣巡邏歸來的武哥幾人遠(yuǎn)遠(yuǎn)看見這一幕,頓時圍了上來。 “老八,怎么回事?”一個和小八關(guān)系要好的九宮師盯著鐘乾,問道。 小八沒有說話,但那憤怒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事情。他這種脾氣極好的人,平時絕不會亂生氣,唯有對方將他真正激怒了,他才會露出這樣憤怒的表情。巡邏隊(duì)的隊(duì)員都十分了解小八,包括武哥在內(nèi),沒有人相信這件事情是小八挑起的,相對的,他們對于鐘乾這些無所事事卻又趾高氣揚(yáng)的‘紈绔’極沒有好感,連帶著看向他們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鐘乾見狀,嘲諷的說道:“怎么?這是要聯(lián)合起來反了我們?別忘記你們的身份,你們是鐘家的人,而我們是鐘家的直系血脈,動了我們,鐘晴也不會饒過你們!” “小公主怎么會幫你這種寄生蟲說話?”小八毫不客氣的反諷道。 武哥一個眼神打斷了他繼續(xù)說話,向鐘乾走了一步,緩緩道:“鐘乾少爺,我們平時還算是很尊敬你的,不過現(xiàn)在鐘家有難,我們更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起來,無意義的內(nèi)訌其實(shí)沒有必要,不是么?這件事情,我代小八向你道個歉,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br> 說完,他狠狠推了小八一把,道:“臭小子,還不快走,你看你身上的傷,想死在這里嗎?” 這句話說的就完完全全是偏袒了。哪怕鐘乾等人是群傻子,也看的出來武哥剛才那番話根本就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還有袒護(hù)小八的感覺,而鐘乾卻也并非是什么懂得善罷甘休的家伙,微嘲著說道:“給你面子?武子,你可別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你們這些家伙,之前不過是我鐘家的雜役罷了,現(xiàn)在鐘家衰敗,就都敢騎到曾經(jīng)的主子頭上耀武揚(yáng)威?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主子?你這家伙說的可真好聽啊,我怎么不記得我的主子是你?”有個九宮師聽不下去,冷言諷刺道。 鐘華盯著他,問道:“這么說,你們這些連旁系都算不上的家伙,要對我們這些嫡系動手了?” “鐘華少爺,這種話,我武子不愛聽。”武哥黝黑的臉上露出一些怒容,寒聲道:“如果非要分個嫡系跟旁系,豈不是在這最關(guān)鍵的時刻搞內(nèi)斗?小公主絕對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而我們鐘家也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損失了,如何西山李家那些狗雜種還沒死,我們卻因?yàn)閮?nèi)斗平添了什么損傷,說出去可得讓人笑死?!?/br> “沒錯,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不是內(nèi)斗,鐘乾,鐘華,你們好好想一想,不要將肚子里那些火氣到處亂撒?!闭驹阽娗c鐘華身后的幾個鐘家子弟似乎想清楚了,也開口勸說起來。 一時間,鐘乾和鐘華頗有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小八冷冷一笑,說道:“你們該不是又打小公主的主意,被拒絕之后所以才到處亂發(fā)火吧?!?/br> 這一句話就說到了鐘乾的痛處上,令他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臭雜役你閉嘴!信不信我撕爛了你的嘴巴?” 他憤怒的樣子落在小八眼里,更讓小八發(fā)出鄙夷不屑的笑聲,搖了搖頭,旋即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可鐘乾怒火中燒,怎能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只見他手掌一翻,強(qiáng)大的氣浪憑空掀起,在前方造成一股深紅色光芒匹練,凝結(jié)成炙熱無比的火矛,抓在手里以后連看都不看地向小八后心擲去。 呼嘯的破空聲使得小八心頭一凜,正欲回頭時,那股炙熱感已經(jīng)撲面而來,雙方實(shí)力大有差距,此時他想要反應(yīng)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轉(zhuǎn)身看著那火矛氣勢洶涌的朝自己飛來! 然而恰在這時,一只黝黑的大手握在了火矛之上,不顧那guntang的溫度,伴隨著爆喝聲響起,一把將那火矛給捏成了無數(shù)破碎的火焰。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武哥,而他此時此刻憤怒的像是頭野獸,怒睜著雙眼,惡狠狠地瞪著鐘乾,“如果你有對自己人動手的本事,不如出去與李家打生打死!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窩囊廢,小八雖然修為不如你,但他手上起碼沾著幾個李家那幫狗東西的血,你呢?你算什么?” 武哥瞇著雙眼,怒吼道:“一個只會對自己人出手的窩囊廢,你算什么東西!” “你……”鐘乾也怒了,不過他想到那些關(guān)于武哥的傳聞,那股寒意頓時讓他冷靜了幾分,緊咬著后槽牙,眼神里滿是猶豫跟憤怒。 鐘華見勢不對,急忙拉住他的衣袖,低聲道:“鐘晴跟武子關(guān)系很好,現(xiàn)在動他,絕對會激怒鐘晴,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至少現(xiàn)在別沖動。” “武子,今天的事,是我沖動了,小八,你也別往心里去?!睘榱诉^些時候的‘計劃’,鐘乾不得不咬著牙向武哥與小八低了頭,眼神雖然充滿了怨毒,語氣卻是多少帶上了幾分誠懇,“以后我會收斂的?!?/br> 武哥不耐煩地?fù)]了揮手,“如果你以后能出去多殺幾個李家人,我武子倒會對你刮目相看,但如果你再把矛頭對向自己人,就休怪我翻臉無情了!” 鐘乾聞言似乎還想說什么,但卻被鐘華死死地拉住,不太甘心的離開了這里。 “武哥,沒事吧?!钡人麄冸x開以后,小八才收回不屑的目光,關(guān)切的對武哥問道。 武哥正在處理手上的燒傷,雖然剛才那一抓之下將鐘乾的火矛給抓破,不過他的手掌也被燒傷的極為嚴(yán)重,那些皮膚都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如同焦碳一般。 小八咬著牙,怒聲道:“那個王八蛋,寄生蟲,真不知道我們拼死拼活保護(hù)他們這種家伙是為了什么。” “小八!”武哥搖了搖頭,:“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無論怎么說,他們也是小公主的親人,我們沒有本事保護(hù)鐘老爺和小公主的父親,那就只能將這些人好好保護(hù)起來。畢竟這個鐘家,只有小公主一個人來支撐,實(shí)在是太辛苦?!?/br> “就憑他們這種人,還想支撐鐘家?”小八不信的搖了搖頭,拉著武哥道:“武哥,走,我姐這幾天應(yīng)該也煉了不少那種香丹,吃一顆保準(zhǔn)傷勢全好。” “恩?!蔽涓琰c(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那個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前幾天你不是把他扔在你姐那治傷了嗎?!?/br> “那家伙啊。”小八下意識抬頭朝山坡兒那的石屋看了一眼,咧著嘴傻笑道:“應(yīng)該好著呢!” 第二十七章 基礎(chǔ)手法! “這茶的味道怎么變得怪了?!绷址灿凶逃形兜呐踔璞?,抿了一口后,笑著打趣道。 鐘香此時煉制那一爐香丹的工作也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聽聞這句話,頓時皺眉道:“不喜歡可以不喝,真當(dāng)我是樂意服侍你?” “我知道你不樂意,所以才這樣說?!绷址膊[著眼,做出一副享受狀,將茶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旋即平淡道:“否則的話,你一直不開口說話,我就太無聊了?!?/br> “你要搞清楚,我的職責(zé)不是陪你聊天,更不是跟你說這些廢話。我那個弟弟心軟,不代表我同樣是滿心婦人之仁的女人,如果你再敢煩我,我就把你給扔出去?!?/br> “好好好,我不煩你?!绷址矊⒉璞畔?,動了動手臂,旋即道:“聽說你這爐香丹是天級丹藥,也就是說,你是十品逆天藥師了?” 提到煉藥方面的問題,鐘香倒沒有發(fā)作,只是有些得意的說道:“怎么?你不相信?” “不,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你煉藥的手法,跟我所知的藥師有很大的不同。至少在某些方面,你不如我所知道的藥師。”林凡微笑著搓了搓手指,一絲細(xì)弱至極的火焰在指尖升騰起來,宛如精靈般靈活跳動,在五個指尖周圍旋轉(zhuǎn),極為好看,同樣也展現(xiàn)了他那神乎其技的控火能力。 鐘香知道自己在煉藥方面的短板究竟是什么,也明白林凡那個舉動代表著什么,不由疑惑道:“這么說,你也是個藥師了?” “六品藥師?!绷址颤c(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什么藏拙的意思。 雖然在鐘香這半個十品逆天藥師面前,自己這個六品藥師并沒有什么出奇的,但是林凡相信,盡管這個隊(duì)伍里有鐘香,但還是不會拒絕一個六品藥師的加入。所以他才決定說出自己藥師的身份,否則到時候真的被鐘香給扔出去,那就有些麻煩了。 果不其然,聽到林凡說自己是六品藥師,鐘香還有些詫異,她是個藥師天才,卻明白藥師的進(jìn)階有多么不容易,在外人眼里,她這個半十品簡直就是妖孽的化身,但卻在不經(jīng)意間忽略了她曾經(jīng)付出的辛苦。 “六品藥師,很稀奇嗎?!辩娤銠M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十二歲入的藥道,十五歲煉制地級丹藥,十七歲邁入七品,雙十年華成就九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窺得十品逆天之道,不日就可突破,你一個六品藥師,如何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起?” 她說的有理有據(jù),又底氣十足,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好意思跟她繼續(xù)談下去。不過林凡卻沒有說,地級丹藥在他沒有品級時就已經(jīng)煉制成功,而他在十五歲之前就已經(jīng)即將成為五品藥師,之后耽擱了煉藥修為,換來了一身通天徹地的實(shí)力,一心二用之下還能修來六品藥師的境界。 他不解釋,鐘香就以為他心虛,得意一笑以后,自顧自指點(diǎn)道:“別看我修為不高,但是煉藥并非要有很強(qiáng)的修為,那些用心火煉藥的人,跟我這種外火煉藥的區(qū)別很大嗎?我覺得區(qū)別并不大,只是在于控火的手法罷了。” “確實(shí)只在于控火手法的不同。”林凡并不否認(rèn)這個說法,因?yàn)樗麄髯杂谕夤乃幫趿骄褪菢O為強(qiáng)大的控火手段,控火手法對于藥師的重要性根本不必言說,不過他觀察了這么多天,卻沒有發(fā)覺到鐘香的控火手法究竟是什么樣的手法,也就是說,鐘香用的手法,竟以他的眼力都看不出來,這就不得不讓林凡感到驚訝了。 似乎察覺到林凡驚訝的目光,鐘香掀開丹爐,讓那股灼熱的藥氣在房間里彌散,淡淡說道:“你再怎么看也不可能看出來我用的是什么樣的手法,因?yàn)槲业氖址?,是最簡單的控火手法?!?/br> “最簡單的控火手法?” “嗯,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基礎(chǔ)手法?!辩娤泓c(diǎn)了點(diǎn)頭,哂笑道:“是不是很驚訝?我知道一般的藥師都會有看家控火手法,甚至還有些藥師的控火手法能夠使結(jié)丹的幾率加成許多。不過我用的就是煉藥最基礎(chǔ)的控火手法,沒有什么花哨可言,更沒有秘訣,所以你這幾天觀察下來,都是沒有什么結(jié)果的?!?/br> “原來是基礎(chǔ)手法?!绷址膊挥煽嘈?,想起了小時候外公嚴(yán)格要求自己練習(xí)的那些手法,心頭更是升起幾分苦澀。 等到丹爐里的香味徹底散去,鐘香才將里面的丹藥取了出來,收進(jìn)那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紫色小瓶里,并且細(xì)細(xì)數(shù)了一遍。 不多不少,正好十八顆,這四天來的成果,便是這十八顆香丹。 鐘香微微而笑,對林凡得意地晃著手里這個紫色小瓶,道:“有了它,足夠救活很多條人命。” 林凡也笑了,似乎想起了某個許久不見的人,那道綠色身影依舊印在腦海之中,她也是這樣充滿了活潑與干勁,讓人不由自主的開心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過的到底好不好。 人界……究竟怎么了? 想這這些的林凡,眼皮竟開始變的沉重起來。自從受了這嚴(yán)重的傷勢,他就越來越喜歡睡覺,體內(nèi)破碎的星河暫時還沒有恢復(fù)的跡象,靈丹吃了不少,外傷好了七七八八,內(nèi)傷卻沒有減緩的趨向。鐘香見到這一幕,頓時蹙著秀眉,從瓶子里倒出了一枚香丹,走到他面前,硬是塞到了他的嘴里,低聲道:“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這幾天你都浪費(fèi)了我多少珍貴丹藥了?” 意識已經(jīng)有些昏沉的林凡笑道:“所以我才說我離不開你了。” “怪人。”鐘香腹誹著,嘴里卻是不答話,將那香丹喂給他以后,便有些心疼的扣上了瓶子,正打算將它好好藏起來,這時小八卻帶著武哥幾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了進(jìn)來。 站在床邊的鐘香回頭一看見是他們,剛想說話,不料小八直接伸手道:“姐,來一粒香丹?!?/br> “混小子,這么多天不見你人,回來就知道伸手。”鐘香被他這直接的語氣給氣的不輕,但看到他和武哥等人身上都有傷,不得不嘆息著從瓶子里倒了兩粒香丹出來,遞給小八,低聲道:“你們幾個每人半顆,吃多了沒有效果?!?/br> “哦。” 小八也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禁忌,只知道聽她的話去做,把香丹分成四分發(fā)給武哥幾人,自己也吞了那半顆,才定下神朝林凡看去。 此時林凡已經(jīng)躺回了床上,閉上了雙眼休息著,小八見狀,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埋怨道:“鐘乾和鐘華那些混蛋越來越過分了,誰不知道這些天他們一直在打小公主的主意,現(xiàn)在好,被小公主拒絕以后,反倒是拿我們這些為他們打生打死的人出氣,如果有機(jī)會,我一定要把這些混蛋都給扔出去?!?/br> “怎么了?小八,鐘乾和鐘華又干什么讓你不舒坦的事了?”鐘香正端著一盆熱水回來,聽到小八的埋怨,便有些納悶的問道:“那些家伙也真是的,以前在鐘家的時候都特別老實(shí),現(xiàn)在居然一個比一個能鬧,難道說沒有鐘老他們震著,他們還要翻了天不成?” 武哥笑著道:“老八他說話直,其實(shí)鐘乾鐘華他們并沒有干什么特別過分的事?!?/br> “拿火矛想要把我穿個透心涼,這還不過分?”小八恨恨道:“今天如果不是武哥,恐怕我還沒死在李家那些狗腿子的手里,就要死在所謂的自己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