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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暗黑神探(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李響喉嚨里咕咕兩聲,卻沒說什么話,心想章玉玲夫人確實面色很陰沉。

    冷鏡寒道:“別打斷,讓他說下去。”

    韓峰接著道:“我第一眼看到這位夫人,馬上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林政是靠他夫人爬起來的,而在家中完全是章玉玲夫人說了算。這也是他能忍受夫人容貌,還和她生下子女的原因,各取所需嘛。”韓峰頓了頓,接著道,“但是,這也是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現(xiàn)在的林政,已經(jīng)不是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了,他是大紅大紫的風(fēng)云人物。這樣一來,他就再也無法忍受夫人那丑陋的身體,可他還必須依靠他夫人,他知道,他夫人能把他扶上去,也能一腳把他踹下來。這樣的可憐男人,在浪漫激情與殘酷的現(xiàn)實之間,通常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偷情!”

    冷鏡寒等人都露出圓口形,發(fā)出“哦”的聲音。

    韓峰道:“我第一眼看到章玉玲夫人,想到了偷情。于是,我就不得不想到林政的死,是否與他偷情有關(guān)。章玉玲夫人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是林政幾十年的妻子,她或許知道林政偷情,但卻絕不會讓丈夫死的,你們也應(yīng)該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我就想,有沒有可能,是林政在無意中告訴了他的情人什么事情,而導(dǎo)致了他的死亡。在林政的電腦里查出重要證據(jù)后,我只是想去他臥室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要是能找到他偷情的證據(jù),也就多了一條線索。當(dāng)時,我并未抱多大希望,因為這樣的男人,通常很膽小,不敢把偷情的證據(jù)帶回家的。沒想到林政真的帶回來了,他藏得很小心,在木箱的夾層中,看來他對他的情人很是迷戀,已經(jīng)癡迷到色膽包天的地步了?!?/br>
    冷鏡寒這次忍不住自己打斷道:“等等,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他情人的東西?就因為那東西藏在夾層中么?”

    韓峰道:“道理很簡單,聽說過士可殺,不可辱嗎?像章玉玲夫人那樣的人,她所受到的教育,她寧可讓你殺了她,也絕不會穿這樣的內(nèi)褲。所以,當(dāng)我拿出內(nèi)褲時,章玉玲夫人氣急攻心,竟然昏厥了過去。一是沒想到丈夫這樣大膽,竟然把情人的東西帶到家里;二是光天化日之下,有陌生人從她臥室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還一口咬定是她的,她受不了這樣的誤會,就倒下了。所以,當(dāng)時我確實不知道這東西會是盧芳的。”

    冷鏡寒看看李響,道:“這樣說來,確實有些道理。”

    李響道:“我不明白,盧芳不是梁興盛的情人嗎?怎么又和林政攪到一起去了?”

    韓峰道:“你沒見過盧芳,她本人的魅力比照片上更吸引人。上次我見她時,她穿的乞丐裝,我都被她吸引住了。這樣的女人,就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專門為勾引男人而生的。像林政這樣自命風(fēng)流,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男人,那還不是一勾就被勾住了?!?/br>
    第二部 高智商律師和神秘工廠浮出水面

    第五章 深夜來襲 拜見丁律師

    冷鏡寒道:“盧芳,她到底在這個案子中扮演什么角色呢?先是梁小童,然后是梁興盛,最后是林政?看來她就是串起整件事的關(guān)鍵人物?!?/br>
    李響悟道:“我明白了,這個陰謀的設(shè)計者就是盧芳。”

    所有的人都看著李響,聽他有什么高見,李響道:“盧芳……盧芳,盧芳在整個案件中都有出現(xiàn),不是她是誰?”

    冷鏡寒道:“應(yīng)該這樣推論,這是起精心設(shè)計了兩年的案子。首先,盧芳打聽到梁小童在孤兒院,隨后她去領(lǐng)養(yǎng)了梁小童,而后再接近梁興盛,通過梁興盛與林政的關(guān)系,色誘林政,說服了林政把百分之五的恒福銀行股份轉(zhuǎn)讓給梁興盛。隨后將林政和梁興盛都殺死,這樣一來,梁興盛得到的股份就到了她手中,完美的計劃啊?!?/br>
    潘可欣不解道:“梁興盛的股份怎么會到盧芳手中呢?”

    韓峰笑道:“如果父親死了,他又沒有立遺囑的話,他的財產(chǎn)由誰繼承呢?”

    潘可欣道:“家人啊。”

    韓峰道:“如果繼承者年紀(jì)太小,該怎么辦呢?”

    潘可欣道:“呃,通常是法定監(jiān)護人代管吧。”

    韓峰道:“那你還是不笨啊?!?/br>
    潘可欣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那這樣說,你們都認可盧芳就是幕后兇手了?”

    韓峰道:“我可從來沒這樣說過。”

    冷鏡寒道:“為什么?”

    韓峰在盧芳的資料前重重一點,道:“你們相信一個初中文化的打工妹有能力調(diào)動幾十甚至數(shù)百人來完成一個無懈可擊的計劃?”

    李響道:“你的意思是?”

    韓峰道:“盧芳是工具,充其量就是公關(guān)小姐,用來打通關(guān)節(jié)的。策劃者另有其人。他必須擁有幾個條件:第一,他是了解林政和梁興盛,并且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的;第二,他熟悉梁興盛的家務(wù)事,知道梁興盛的人品,也知道他老婆和兒子的下落;第三,他必須有自己的一群手下,不然無法完成如此精密的計劃,人員從哪里來呢?他要么有自己的保安公司、物業(yè)、建筑工地,不然就是黑社會。也就是說,他在海角市很多年了,有一定的產(chǎn)業(yè),和梁興盛與林政接觸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些條件,盧芳一個都不具備?!?/br>
    冷鏡寒道:“那那個人會是誰呢?”

    韓峰道:“現(xiàn)在我們還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是,林政為什么會走老國道,他的車是怎么爆炸的,他為什么要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轉(zhuǎn)讓給梁興盛?他們?yōu)槭裁船F(xiàn)在才動手?唉,問題太多太多,而那個兇手是誰,倒不用緊張,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

    冷鏡寒道:“這又是怎么回事?”

    韓峰道:“兇手和梁興盛與林政都有密切聯(lián)系,只要我們不斷深入調(diào)查梁興盛和林政的社會關(guān)系,他遲早會浮出水面?!?/br>
    “哇,太酷了!”潘可欣蹲下,舉相機道,“來,笑一個,大偵探!”

    “我回來啦!”龍佳一臉笑容站在門口。韓峰剛擺好姿勢,眼睛突然一亮,沖上去就抱了龍佳一下,高興道:“你回來啦!”

    龍佳猝不及防,被抱個正著,等她回過神來,韓峰已經(jīng)放開了,看他的高興勁,似乎沒有特別用意。其他的人也都用奇特的眼光打量著韓峰,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樣高興,殊不知,這是韓峰特有的手段,看似無意的身體接觸將越來越多,直到把獵物捕獲。韓峰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帶回來的信息,將讓幕后兇手浮出水面?!?/br>
    龍佳疑惑地笑道:“我不知道誰是兇手???”

    韓峰道:“不用急,慢慢來,把你打聽到的消息都說出來,讓我們先聽聽你帶回的有用信息?!?/br>
    龍佳在辦公桌旁坐下,端起水杯道:“我先喝口水?!?/br>
    劉定強繼續(xù)研究那煤渣去了,其余四人圍著桌子坐下。

    龍佳又喝了一大口水,才道:“梁興盛的公司破產(chǎn)后,被法院查封了,定在下個星期舉行抵押拍賣,這家銀行正是恒福銀行。梁興盛是二十年前來到海角市,當(dāng)時他……”

    韓峰打斷道:“說有用的?!?/br>
    龍佳白了他一眼,道:“有一件事很奇怪,我尋訪了梁興盛公司的工人,他們是個器械生產(chǎn)企業(yè),對鋼材進行加工處理。而幾乎所有的工人都說,在公司宣布破產(chǎn)前一周,他們都還在進行正常生產(chǎn),而據(jù)說,去年的效益還不錯。而那些工人,也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公司,怎么說破產(chǎn)就破產(chǎn)了呢?”

    冷鏡寒看看韓峰,道:“這件事是有些奇怪?!?/br>
    韓峰問道:“你調(diào)查到有什么線索嗎?”

    龍佳道:“我問過公司管理人員,據(jù)他們說,公司有一大筆欠款無法收回,最近有一筆大訂單,而又有一條生產(chǎn)線停產(chǎn)了,無法按期交貨,到時他們無法承受巨額賠付。而恒福銀行的貸款到期,一直催促公司還貸,公司無法去別的銀行重新借貸。終于,所有的訂貨企業(yè)都催促要貨,而供貨商定要見現(xiàn)錢后才發(fā)貨,一夜之間,公司便已無法正常運作。進行資產(chǎn)評估后,宣布破產(chǎn)。”

    韓峰點頭道:“落井下石,這本來就是商場的常事。不過,若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龍佳并不知道韓峰他們新查的線索,問道:“怎么會是有人故意為之呢?這樣誰都不能得到好處?。俊?/br>
    冷鏡寒也道:“不錯,公司宣布破產(chǎn),那是萬般無奈的事,應(yīng)該可以用共虧來形容。首先是梁興盛,失去了財產(chǎn)和公司,恒福銀行也無法收回定額錢款,一點好處都沒有。最慘的還是那些工人,失業(yè)在家。這樣的事,誰會故意去做呢?”

    潘可欣也道:“梁興盛公司破產(chǎn),我們是去做過調(diào)查的,千真萬確,這個假是做不來的?!?/br>
    韓峰微微一笑,道:“可是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么?這起公司破產(chǎn)事件,正是所有圈套中的一環(huán)。沒有梁的公司破產(chǎn),便沒有梁買保險這件事吧?”

    潘可欣想了想,點頭道:“這倒也是,我們就是因為他買保險后不久便宣布公司破產(chǎn),而后竟然出車禍死了,對他才滿心懷疑的?!?/br>
    韓峰道:“對他們的計劃之精密,我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了。那么,讓我們來設(shè)想,是什么讓梁興盛的公司突然破產(chǎn)的吧?!?/br>
    李響道:“我認為,首先,恒福銀行對梁公司的大筆貸款,這就是給破產(chǎn)埋下伏筆,而事實上,導(dǎo)致梁公司破產(chǎn)最直接的原因,也正是這筆貸款。也可以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梁興盛與林政,已經(jīng)開始接觸了,而牽線搭橋的人,正是盧芳。至于接下大筆訂單,想來是計劃中另一環(huán),這里我們還未調(diào)查,暫不作說明??傊ㄟ^一系列行動,他們成功讓梁的公司破產(chǎn)了。梁興盛突然從高空被拋到地獄,那種心情,自然可想而知。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念念不忘自己的情人,買的保單上填下了盧芳的名字,他一定不會想到,導(dǎo)致他公司破產(chǎn)的人,正是這個麗人。”

    冷鏡寒看看李響,拍拍他肩膀道:“小子,還行啊?!?/br>
    韓峰搖頭道:“不對,有件事無法解釋。若說梁興盛不知情,那么林政給梁興盛那百分之五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是怎么回事呢?”

    這個問題,突然讓冷鏡寒和李響啞口無言。

    韓峰笑道:“唯一的解釋就是,梁興盛是知情者,破產(chǎn)的計劃,并不是為了讓梁興盛去買保險,而是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權(quán)?!?/br>
    冷鏡寒道:“具體說說?!?/br>
    龍佳和潘可欣她們并不知道全部的線索,插不上嘴,看上去很是焦急。韓峰道:“還是把整個線索說出來,讓大家一齊想吧。”他慢條斯理地把整個事件重復(fù)一遍,讓在場的人對案子都有了重新了解。

    韓峰這才道:“我說說我的想法。按我們所掌握的線索,盧芳是先認識梁興盛而后認識林政的,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將兩人聯(lián)系起來。至于她用了什么手法說服林政把百分之五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梁興盛,我們還沒有確切線索,所以也猜不出來,只能說是知道了有這么一件事,而曲明生就是幫著轉(zhuǎn)讓股權(quán)的人。然而,這股權(quán)是轉(zhuǎn)讓給梁本人,還是給梁公司呢?現(xiàn)在我們知道了,是轉(zhuǎn)讓給梁本人,因為公司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br>
    韓峰在談?wù)摪盖闀r,一分鐘會做十幾個不同的手勢,而且面帶著微笑,顯得無比自信,這時的韓峰,與那個蓬頭垢面、精神不振的蔫小子判若兩人。他雙手揚向兩邊,道:“剛才我們假定,梁公司的破產(chǎn)是人為事故,那么破產(chǎn)后好像對誰都沒有好處,那為什么要選擇破產(chǎn)呢?”

    韓峰將手向冷鏡寒一指,道:“剛才冷處有句話說得很有道理,破產(chǎn)后,真正受損失最大的是工人,根據(jù)受損失大小計算,先要收回損失的是銀行,接著是大客戶和大供貨商,最后才是工人,那些工人,或許一分錢也拿不到。梁興盛表面上看起來是直接受損者,但是和價值幾十億的股份比起來,這家破公司就算不上什么了?!?/br>
    冷鏡寒一直靜靜地聽著,這時忍不住插嘴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梁興盛和林政聯(lián)合起來,讓自己的公司破產(chǎn)?”

    韓峰道:“是的?!?/br>
    冷鏡寒道:“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

    韓峰微笑道:“這好處可大了。銀行會把破產(chǎn)的公司從地皮到每一顆小螺釘都拍賣成現(xiàn)錢,因為是抵押拍賣,所以底價相對會很便宜。如果他們另外成立一家公司,將自己的公司全買過來……”

    韓峰不說了,每個人都知道他想說什么,李響不解地喃喃道:“買過來還是自己的公司,和不破產(chǎn)有什么區(qū)別呢?”

    韓峰道:“想知道區(qū)別嗎?區(qū)別就是銀行的大筆貸款不見了,而他也不需要為失業(yè)的工人付出一分錢,而他自己的財產(chǎn)卻一點損失都沒有。更重要的是,這個新公司可以掩護轉(zhuǎn)讓股權(quán)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懷疑一個破產(chǎn)公司的老板與恒福銀行股份有什么關(guān)系?!?/br>
    李響這次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這樣的經(jīng)濟詐騙,不是一般的人能想出來的,需要極高明的頭腦,可韓峰就像是隨口說出來的,好像他每天都做著同樣的事情一般??伤麄兌贾?,韓峰是個窮鬼,現(xiàn)在李響才知道,為什么冷處時時說如果這小子想發(fā)財,隨時都可以成為億萬富翁,那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韓峰道:“而梁興盛去買保險,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做法,目的就是讓人相信他真的破產(chǎn)了。盧芳的名字當(dāng)然也是隨手填的,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死,或者他還想著如何享受巨富的生活呢。如果他真的破產(chǎn)了,第一個離開自己的便是情人,這點相信梁興盛這樣的花叢老手會很清楚。所以,他要填肯定會填上自己的親人,至少,他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在世。”

    潘可欣道:“照你這樣說,梁興盛填保單時只是做做樣子,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死?”

    韓峰道:“本來這已經(jīng)是一起高明的經(jīng)濟詐騙,可是梁興盛和林政都不知道,他們只是落入別人大圈套的小人物而已,真正的兇手在幕后cao控著全局,他的智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至于林政為什么要把百分之五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梁興盛,這才是我們需要去了解的問題?!?/br>
    龍佳道:“還有條線索,或許對你們了解林政和梁興盛的關(guān)系有幫助?!?/br>
    韓峰道:“哦,說說看。”

    龍佳道:“梁的公司雖然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但他卻聘請了全市最好的律師作為公司代理事務(wù)的律師?!?/br>
    冷鏡寒和李響等都大驚,潘可欣更是失聲叫道:“丁法官?”

    只有韓峰,他常年蝸居在小木屋里,才不知道丁法官是個什么東西,他斜眼一睨,問道:“丁法官是個什么人物?”

    潘可欣一聽,就更吃驚了,叫道:“你不知道?連丁氏律師事務(wù)所的丁一笑你都沒聽說過?”

    李響道:“丁法官是個戲稱,因為他做辯護律師太厲害了,不管什么案子,只要你有錢請到他,那你基本上就穩(wěn)勝了。因為他已經(jīng)代理行使了法官的職權(quán),所以人們都戲稱他丁法官。”

    韓峰露出一個夸張的表情,道:“哦,還有這么厲害的人物?”

    冷鏡寒道:“他出名時,在兩年前,那時你還沒有到海角市來,所以你不認識他?!币驗轫n峰是從另一個地方到海角市來的,而冷鏡寒也是在那個地方與韓峰結(jié)識的,所以冷鏡寒特意向韓峰介紹。(至于在那個地方發(fā)生的故事,將在以后的故事中有記述,這里就不詳述了。)

    韓峰想了想,道:“如此說來,作為本市較為有名的企業(yè),都會請丁律師做代理律師吧?”

    冷鏡寒道:“雖然請他很貴,但是大抵是這樣的?!?/br>
    韓峰看向龍佳,道:“你是想告訴我們,恒福銀行也是請丁律師做代理律師的,而林政作為恒福銀行的行長和梁興盛之間的關(guān)系,我們可以從丁律師那里了解到一些情況,對吧?”

    龍佳點頭道:“是的,我已經(jīng)電話聯(lián)系過丁律師了,他告訴我一些很有用的信息,并且我和他約好,明天去他事務(wù)所拜訪他?!?/br>
    韓峰凝眉沉思一瞬,隨即道:“先告訴我,他告訴了你什么有用信息。”

    龍佳回憶道:“丁律師說梁興盛他不是很熟悉,但是林政卻是他的大客戶,最近幾次,林政到他那里,向他咨詢股權(quán)轉(zhuǎn)讓的合法途徑和相關(guān)事宜。而就在同一天,梁興盛也到他那里問同樣的問題,所以他比較有印象。他說,事情是在一個月前發(fā)生的,與你們剛調(diào)查到的時間也很吻合?!?/br>
    冷鏡寒道:“從這點看來,梁興盛和林政關(guān)系并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么密切,他們?nèi)韵嗷ヌ岱乐鴮Ψ健!?/br>
    韓峰道:“丁律師還說了什么沒有?”

    龍佳道:“呃,在電話里談不方便,所以我們只是簡短地聊了幾句,具體情況我沒來得及詢問。只有明天去律師事務(wù)所當(dāng)面詢問了?!?/br>
    韓峰道:“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話音一落,覺得沒把其他人放在話里,他環(huán)顧了一周,又笑笑道,“可欣明天也去嗎?”可那臉色,分明就是說,你最好別去了。

    潘可欣怎會讀不懂,憤憤道:“查了這么多天,我要把資料整理一下,去事務(wù)所的人多了,丁律師一定會不高興的。你們倆去就行了,回來把信息告訴我們吧。”

    韓峰笑道:“有道理,我就是覺著,人去多了,丁律師一定會不高興?!彼@樣一說,其他人也只能緘口不言了。

    天色已暗,飽餐之后,韓峰拍拍肚子,道:“我回去了?!?/br>
    冷鏡寒一把拉住他,道:“不忙,現(xiàn)在我們把兩個案子合并成一個案子了。你也別老回你那個狗窩去了。到時候找人都找不到。你跟我回我的單身公寓去?!?/br>
    “單身公寓?你……你老婆呢?”韓峰疑惑道。

    李響解釋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冷處一碰到大案,就習(xí)慣一個人住單身公寓。他說要保持思路的清晰,不能受干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