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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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鏡寒一笑,他知道,韓峰只有在胸有成竹時,才會是這個樣子。 韓峰嗤鼻道:“可惜,龍佳太窮了,不然倒可以交往交往。” 龍佳咬牙切齒道:“誰稀罕!” 韓峰又道:“唉,這樣看來,只有和我的欣兒在一起,才能有飯吃啊。” 龍佳捏起拳頭,道:“你存心想挨揍,是嗎?” 韓峰道:“不要——”已經(jīng)晚了一步。 龍佳看著韓峰頭頂好像高出來一塊,無辜道:“你怎么不躲?” 韓峰齜牙咧嘴道:“我躲了,可是沒躲過嘛。叫你不要每次都以打仇人的力量來打我,還打我頭,打壞了怎么辦?” 龍佳道:“對不起啦,我是故意的。誰叫你不躲的?!?/br> 韓峰大聲道:“我躲啦!” 林凡在一旁道:“他是躲了,可剛有躲的動作,你已經(jīng)敲下去了。你出手也太狠了些?!?/br> 龍佳:“……” 冷鏡寒聽著這幾個年輕人打打鬧鬧,不禁釋然,旋即又想:“應(yīng)該怎樣寫這份申請呢?” 是夜,韓峰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非要自己回那破落小木樓去,理由是,冷鏡寒腳臭。冷鏡寒氣得七竅生煙,又沒法,只能替韓峰叫了輛出租,詳細(xì)地告訴了出租車司機(jī)韓峰那位置,才看著車開走了。 晚上,韓峰睡得迷迷糊糊,感覺什么東西冰涼冰涼的,在被單里蠕動。他伸手一摸,抓出一條蛇來,他喃喃自語道:“好大一條蚯蚓,怎么能在我床上睡,你下去吧。”把蛇扔床下去了。 第二天,九點韓峰還沒起床,冷鏡寒親自找上門來,他十分激動,踢開門就大聲道:“好消息,好消息!上面批復(fù)下來了!” 韓峰從被單里探出頭來,惺忪道:“什么批復(fù)下來了?” 冷鏡寒來回踱步,摩拳擦掌道:“我們調(diào)查恒福銀行的要求,已經(jīng)被批準(zhǔn)了,今早上電傳過來的?!?/br> 韓峰道:“那吃了飯就走唄,這樣的小事情,不用這么激動吧?” 冷鏡寒微笑道:“我沒有想到來得這樣快,真可謂是天意,我們剛剛想查什么地方,馬上就開了綠燈。不過現(xiàn)在不行,我還要先回刑偵處布置一下任務(wù)?!?/br> 韓峰虛著眼道:“怎么?你和我去?讓龍佳和我去就行了,你留下來主持大局吧?!?/br> 冷鏡寒臉色一沉,道:“想得美。這次案子這么重大,我不親自去怎么行。不過我還是沒想明白,上面怎么突然對這個案子又重視起來了?” 韓峰伸了懶腰,爬起來,似笑非笑道:“過幾天你就明白了?!?/br> 驀然床下有聲響,冷鏡寒驚訝道:“什么東西?” 韓峰看也不看,將手伸到床下去,摸呀摸,摸出昨天晚上那條蛇來。這時看清,是一條尺余長的小蛇,渾身透著一種翡翠的碧色,淡淡的,三角頭,吐著信子,有股神秘的恐怖。不過韓峰并不怕它,用手指撥弄著蛇頭,舉起蛇對冷鏡寒道:“看,我捉住條綠色的黃鱔。” 冷鏡寒臉都綠了,道:“快,快弄死它,什么黃鱔,這是蛇!毒蛇!” 韓峰看看蛇頭部分,又將蛇嘴掰開,道:“真是毒蛇,還有毒牙的。”他手指將蛇盤繞幾圈,卻不殺它,道,“留著,養(yǎng)來玩兒唄?!?/br> 冷鏡寒驚出一身汗來,卻也不明白,那蛇從哪兒來的,為什么不咬他呢?他驚道:“你還留著玩兒!這毒蛇肯定是有人故意放進(jìn)來的,看來他們也想對付你!” 韓峰用幾摞書圍成一個四方圈,將綠蛇放入其中,又用一本厚書蓋上,讓蛇無法逃出,道:“下去問問,不就知道了,這蛇顏色很好看,我先留下了?!?/br> 樓下,屈燕道:“昨天是有一人來過,一位女警啊,她說你委托她來拿什么東西,我就讓她上去了?!?/br> 冷鏡寒一愣,問道:“長什么樣啊?” 屈燕道:“不知道啊,帶著警帽呢,帽檐壓得挺低的,短頭發(fā)?!?/br> 韓峰指著冷鏡寒鼻子道:“潘可欣,我說是她吧。我的龍佳可是長頭發(fā)的?!?/br> 冷鏡寒道:“別瞎說,沒憑沒據(jù)的,哦,就短頭發(fā)能斷定是她?” 韓峰道:“她才知道我住這里啊。” 屈燕又用手比了比,道:“這么高?!?/br> 冷鏡寒和韓峰都將頭往后一仰,誰都知道啊,潘可欣沒這么高,身高和龍佳倒差不多。韓峰又指著冷鏡寒鼻子道:“高跟鞋,肯定穿了高跟鞋?!?/br> 冷鏡寒苦笑,問屈燕道:“你可看清楚了,真是女的?” 屈燕道:“喲,冷處長,瞧你說的,我屈姐也混了這么多年了,你說我連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啊?!?/br> 冷鏡寒道:“這件事,我們回來再查,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什么具體線索,如果真是我們那兒有他們的人,他們隨便派一個人喬裝警察就可以了,何必非派我們認(rèn)識的人呢。你無非就是想替龍佳洗脫嫌疑吧,我還不知道你!” 路上,冷鏡寒疑惑道:“不過,這次他們怎么會專門來對付你呢?” 韓峰得意一笑,道:“如果按照我的內(nèi)jian說,那么就很好解釋了。看來,他們已經(jīng)把握住我插入這個案件的重要性了,你已經(jīng)不再是他們的第一目標(biāo)了。哈哈!” 冷鏡寒面色一變,怒道:“你還笑得出來!就你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說不定真的會中招啊。哎,話又說回來,知道你住在這里的,又在我們刑偵處里的,會是誰呢?” 韓峰側(cè)目笑道:“你呀!你常往這里跑,地皮早就踩熟了,連燕姐都知道,你經(jīng)常光顧她的生意。” 冷鏡寒頓道:“你——”韓峰哈哈一笑,跑遠(yuǎn)去了。 回到刑偵處,冷鏡寒剛進(jìn)門就聽到專線電話響了,趕忙去接。這次,他的神色比上次還嚴(yán)肅,明顯對方已經(jīng)掛了電話,冷鏡寒還握著話筒,半天說不出話來。 冷鏡寒放下電話,沉著道:“是商務(wù)部長親自打來的電話,他說,恒福銀行是國家重點扶持的民營企業(y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普通的銀行了,它已經(jīng)發(fā)展壯大到可以左右人民生計的程度了,讓我們調(diào)查這件案子時要小心,要低調(diào),不要有過大動靜,這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案件。他還說已經(jīng)和天涯市公安部門、檢察部門聯(lián)系過了,要求他們?nèi)ε浜衔覀冋{(diào)查,盡可能多地給予我們方便?!彼粗n峰,喃喃道,“這件案子,怎么會驚動到商務(wù)部長的?這到底怎么回事?” 韓峰咧嘴一笑,道:“管他那么多呢,人家讓你查,你就查唄???,把你要安排的事都安排了,我們就出發(fā)!” 冷鏡寒將剩下的組員召集起來,分配道:“李響,你和林凡繼續(xù)監(jiān)視丁一笑,有什么情況電話聯(lián)系,你負(fù)責(zé)通知到林凡。定強(qiáng)要繼續(xù)他的分析和試驗,對了,定強(qiáng),醫(yī)院說如果再觀察一兩天,夏末沒什么大礙就可以出來幫你了。但是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忘記了,你一定要有耐心,他可能有間歇性遺忘。龍佳,龍佳!你在做什么呢?” 龍佳回過頭來,道:“我在北京的朋友給我發(fā)來一個木馬,他們告訴我,昨天深夜至今天凌晨,就是這個木馬在網(wǎng)站發(fā)布虛假消息,說恒福銀行的董事長攜巨款潛逃,恒福銀行瀕臨破產(chǎn);我在北京的同事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把木馬刪除,雖然及時關(guān)閉了服務(wù)器,但是消息還是傳了出去,現(xiàn)在網(wǎng)上開始鬧騰了。他們發(fā)了個樣本過來,讓我?guī)椭芯?,這木馬是怎么通過防火墻把文本文檔給粘貼上去的。” 冷鏡寒一愣,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他聲音一變,冷冷叫道:“韓——峰——” 韓峰在劉定強(qiáng)的實驗室里看著儀器,扭頭道:“我在這兒,走了嗎?” 冷鏡寒道:“少跟我裝作沒聽見,剛才龍佳說的,是不是你做的?” 韓峰傻眼道:“你說什么?什么是我做的?我不懂電腦。” 冷鏡寒鼻息一哼,暗自好笑,搖頭心道:“這小子,總是不按規(guī)矩辦事,卻又總能辦成,哼?!?/br> 龍佳也幫著韓峰道:“不可能是他,這是個專業(yè)高手做的。這是我見過的用最簡單的程序破解最復(fù)雜的防火墻?!?/br> 冷鏡寒心道:“那是你還不太了解這個家伙。哎?!彪S著心中嘆息,冷鏡寒又道,“龍佳,你上次對丁一笑的企業(yè)只有一個初步調(diào)查,現(xiàn)在你去調(diào)查取證,可能花的時間要長一些,不過不要急,要多走訪,細(xì)細(xì)詢問,相關(guān)部門我已經(jīng)打了招呼了?!?/br> 龍佳道:“是。” 冷鏡寒道:“那,我們走吧。” 韓峰走向龍佳,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突然想伸手去摸龍佳的臉,他手緩緩伸出,說道:“這次去天涯市,兇多吉少,前途渺茫,可能,以后我們見面的機(jī)會就不多了。你……”他湊近了些,道,“能不能讓我親一下?” 龍佳臉一紅,怒視韓峰,也不答話,待韓峰手伸近了,突然雙手一架,返身用肩一頂,同時腳向后一靠,雙手一沉,這樣一拉一摜,韓峰就不用走路出刑偵處了。龍佳拍拍手道:“你好像忘記了,我是柔道五段。” 韓峰爬起來道:“每次都欺負(fù)我,小心我一定報復(fù)?!?/br> 冷鏡寒拍著他肩道:“走吧,在你眼里,這案子已經(jīng)破了,是不是?又開始玩世不恭了么?” 韓峰“嘿嘿”一笑,道:“沒破,也快了?!?/br> 天涯市,比海角市更大,也更繁華,大街上車水馬龍。韓峰趴在車窗前,就像個鄉(xiāng)下孩子剛進(jìn)城一般,四處張望,不住發(fā)出驚呼聲,不過他看的,多半是街上短裙薄衣的妙齡女子。他不住叫道:“哦!這個正點!哇,那個不錯,那個不錯!”激動時,指揮司機(jī)道,“朝那邊開,朝那邊開,我看不太清楚。”司機(jī)哪里聽他的,徑直向天涯市車站駛?cè)?。冷鏡寒閉目養(yǎng)神,只當(dāng)沒聽見。 天涯市公安局內(nèi),局長姓陳,名勇軍,也是五十歲開外了,一頭銀發(fā),神采奕奕,眉目嚴(yán)肅,不怒自威,是冷鏡寒同級同學(xué)。副局長江浩卻只有三十左右,看上去肌rou仿佛要從文化衫里脹裂出來,雖然面慈目善的,但卻是局里的笑面虎,對部下非常嚴(yán)格。這兩位局長親自接見了冷鏡寒和韓峰。 陳勇軍笑道:“哈哈,老冷,好久不見??!你的精神還是那么好啊?!?/br> 冷鏡寒握手道:“老啦,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世界,我們啊,都是在退休第一線的嘍!” 陳勇軍道:“今天早上,沈廳就打電話找我,說你們要來,讓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還讓我們不要過多地過問案情,只是給你們方便就行。我冒昧地問一句,這個案子,究竟是涉及哪些方面?” 冷鏡寒道:“涉及很多,金融、武器、非法組織、走私,還不知道有沒有毒品和賄賂在里面?!?/br> 陳勇軍道:“涉及面這么廣,難怪沈廳要我們嚴(yán)格保密。哦,這位是我們局的江浩,就是破‘3·11’毒品案那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副局了,后生可畏啊?!?/br> 冷鏡寒道:“這位是韓峰,我的……助手?!彼荒苓@樣介紹了。 江浩伸手笑道:“早聽說海角市有一位刑偵典范,曾破獲不少重案大案,只可惜一直無緣以見,上次冷處到我們市講學(xué),我也因在云南追擊毒梟而錯過了,一直為平生憾事。今天能與冷處攜手合作,實在是非常榮幸?!?/br> 冷鏡寒道:“哪里哪里,大家相互學(xué)習(xí),這次就要靠你們大力支持了?!?/br> 韓峰也伸手與江浩握在一起,也笑道:“我早聽說過,天涯市美女如云,以前衛(wèi)時尚著稱,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假。哎,早知道我就在天涯市安家了。” 江浩與陳勇軍不由互望一眼,均想:“老冷處事干凈利落,對下屬也是要求極嚴(yán),他在哪里找來這么一位助手?”再看韓峰面色稚嫩,身體單薄,怎么也不像一名干警,也許是新人吧? 江浩道:“聽說冷處手下強(qiáng)將如云,特警的教員李響,炸彈方面的專家夏末,曾經(jīng)拒絕了中科院邀請、我國第一批經(jīng)培訓(xùn)的談判專家張藝,知名法醫(yī)劉定強(qiáng),電腦天才女專家龍佳,還有微機(jī)械加工研究員林凡,都是冷處的干將,不知這位韓兄弟又是什么專業(yè)的才子?” 韓峰不待冷鏡寒說話,便道:“我是研究人性的專家。” “研究人性的專家?”陳勇軍重復(fù)了一遍,好像自己從來沒聽說有這么個專業(yè)? 韓峰侃侃而談道:“不錯,不管女人穿什么型號的內(nèi)衣褲,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陳勇軍尷尬道:“這……這種專業(yè),倒是比較冷僻?!?/br> 冷鏡寒忍不住暗罵道:“這個家伙!”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海角市刑偵處的顏面就讓韓峰給丟光了。于是起身道,“這個案子,受到多方關(guān)注,而且已經(jīng)拖了很長時間了,所以我們想先去恒福銀行了解一下情況,盡快摸清楚事實。” 陳勇軍道:“好吧。那江浩,你帶著他們?nèi)ヒ惶撕愀cy行總部,說明情況,要他們?nèi)ε浜险{(diào)查。關(guān)于上次你們來查那個交警孟青的案子——”他搖搖頭道,“我們查了交警部門,沒有人知道什么時候那名警員與別人取得聯(lián)系的,那天出車的時候呢,他也沒說明情況,所以查不出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而他被殺之后,案子移交國際刑警,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現(xiàn)在成了懸案了?!?/br> 冷鏡寒道:“不用太灰心,我們現(xiàn)在查的這個案子,已經(jīng)有四五起懸案了,總會有線索的?!?/br> 陳勇軍道:“我們也希望早日破案,好對你們那樁大案有幫助嘛。好了,我還有點事,我就不能送你們了,記住,晚上吃飯!” 冷鏡寒看了韓峰一眼,略有歉意,笑道:“今天晚上可能不行,我們可能要調(diào)查很久。改天,我請客?!?/br> 陳勇軍道:“好,你說哪天就哪天,但是地主之誼我一定要盡,只是到時候不要推說公務(wù)繁忙就行。對了,你們住哪里?” 冷鏡寒道:“我們自己有地方住,好,就這么說定了。” 江浩先要帶二人去下榻的酒店,但冷鏡寒說先去恒福銀行。 望春路,有十七家金銀玉器鋪,三家證券交易所,天涯市的五大銀行也都集中在這里,儼然是天涯市的華爾街。恒福銀行總部大樓,高三十四層,呈拱瓦直立形,在烈日下熠熠生輝。 江浩將二人帶到總部的貴賓室,給恒福銀行職員交代了幾句,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也離開了,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只是提供方便,而上級要求他們盡可能少插手這件案子。 在這里,他們見到了客戶經(jīng)理于成龍,精瘦青年,兩道明眉,一雙炯眼,鼻修中正,唇齒分明,年紀(jì)不會超過三十五歲。但韓峰看他面帶假笑,一臉奴相,對他非常厭惡。 冷鏡寒還沒有開口,于成龍進(jìn)門就媚笑道:“你們來了就好了,昨天那消息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說我們公司高管侵吞公司資產(chǎn)。我們公司一定要查出事端的制造者,這簡直就是污蔑,是誹謗。希望公安同志一定要替我們澄清事實?!?/br> 冷鏡寒看了韓峰一眼,后者一臉茫然,冷鏡寒道:“于經(jīng)理,我想你弄錯了,我們不是來調(diào)查你說的消息的,我們是海角市來的?!?/br> 于成龍“哦”了一聲,情緒穩(wěn)定下來,笑容不再,道:“上次我們不是已經(jīng)和你們的兩位警官交流過了嗎?你們還要查什么呢?” 冷鏡寒道:“可是據(jù)我們的工作人員匯報,你們并沒有給他們提供多少關(guān)于林政的資料,相反,你們將我們的工作人員拒之門外?!?/br> 于成龍冷冷道:“是這樣的,我們的大公司,有我們公司自己的章程,在沒有接到省一級領(lǐng)導(dǎo)通知的情況下,我們有權(quán)不對任何單位和個人透露公司內(nèi)部的消息。何況林政只是我們公司一分區(qū)經(jīng)理,他在他自己的區(qū)域出現(xiàn)了意外,和我們總公司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就不明白,你們不在你們當(dāng)?shù)卣揖€索,卻眼巴巴跑到這千里之外的地方來查案。所以我很懷疑,你們到底是來查林政的,還是來調(diào)查我們公司的?” 冷鏡寒道:“話不能這么說,我們只是想從更多方面了解林政的情況,他不是你們公司十大股東之一么,而且也在你們總公司工作了很長的時間,他……” 于成龍不耐煩地打斷道:“是,林政以前是公司十大股東,現(xiàn)在不是了,因為他沒有專門立遺囑,所以他的股權(quán)已經(jīng)被公司收回,除了他私自轉(zhuǎn)讓的那百分之五。這件事情,我們?nèi)绻榈绞裁淳€索,自然會通知你們警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