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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才知道擔心嗎?賣假貨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擔心呢?挨打也是活該,不讓他吃點苦頭,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姚敏君一下子不樂意了,沉著臉說:小雅,你這說的什么話?你舅再不對也是你舅,當初你跟你媽最困難的時候,要不是我跟你舅拉你們娘倆一把,你今天能站在這里跟我說話嗎?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 我沒說不管他,我現(xiàn)在跟你說的是不能做違背社會道德的事,你要是不能認識到自己錯誤的行為,那我也沒辦法,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做人更不能昧了良知! 姚敏君清楚她的脾氣,軟了語氣:好,我知道錯了,我跟你保證,絕不會再有下次,等你把你舅弄出來,我們馬上下架所有的假貨。 雖然很為難,司徒雅卻只能答應(yīng):你先回去吧,我會想辦法。 一下午渾渾噩噩,神不守舍,她的異常引起了向來最為關(guān)注她的人,江佑南的注意。 江佑南找到林愛,詢問了司徒雅苦惱的原因,得知了她的心事,也明白了她的苦衷。 她的婆家有錢有勢,沒有什么解決不了,可是販賣假煙的行為,卻是令人難以啟齒。 隔天上午,司徒雅在去學(xué)校的路上,接到了舅***電話:小雅,你舅已經(jīng)出來了,謝謝你啊,這份人情我跟你舅記著了 她詫異的瞪大眼,不確定的問:什么,出來了? 是啊,昨晚就出來了,多虧你幫忙,中午我跟你舅去學(xué)校看你啊。 噯,不是 話沒說完,舅媽就已經(jīng)掛了電話,司徒雅百思不得其解,舅舅的事她壓根還沒跟家里提,怎么人就放出來了? 她的疑惑再遇到林愛后瞬間釋然,原來,是江佑南幫了她的忙,共事兩年,她當然清楚,江佑南的父親是B市的公安廳廳長。 突然知道了真相,司徒雅說不出的尷尬,自那晚在湖邊分開后,兩人還未說過一句話。 一直忍到中午,她才硬著頭皮敲開了校長室的門,局促的說:我舅舅的事,謝謝你。 江佑南溫和的笑笑,調(diào)侃道:就這樣嗎?太沒誠意了吧。 那你要怎樣? 司徒雅頗為忐忑,擔心他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 他想了想,請我吃飯吧,就明晚可以嗎? 這個要求真的一點也不過分,可她卻不能爽快答應(yīng),一來明白江佑南對她的心思,二來還沒忘記上官馳那晚的警告。 不行嗎?如果覺得為難就算了。 江佑南眼中閃過一絲受傷,那眼神刺痛了司徒雅的心,她覺得自己似乎對他殘忍了些,好,沒問題。 鬼使神差的,她答應(yīng)了。 待她出了校長室,江佑南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他痛苦的閉上眼,不是不難過,只是把難過都暫時壓進了心底,兩年都可以等,更何況,三個月。 現(xiàn)在他能做的,就是等著那個離婚如家常便飯的男人,遺棄他視如生命的女人。 明天上官馳就要回來了,晚上司徒雅躺在他的床上,還挺是不舍,這房間除了色調(diào)冷了些,沒有一處能挑出毛病來。 真希望他能出差個一年半載,或者讓她過完這個夏天也好,小小的心愿,卻是很難實現(xiàn)。 夜里,她睡得正香,忽爾一陣寒氣逼近,迷迷糊糊的透過窗外的月色,似乎看到面前站著一抹黑影,心一驚,睡意全無的坐起身,驚慌的問:你是誰? 床頭燈唰一下亮了,你說我是誰? 司徒雅倒抽一口冷氣,面前站著的人竟是上官馳,她兩眼開始冒金星,已經(jīng)能夠預(yù)知到自己的下場了。 你你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不是說周三嗎?難道是她記錯日期了 現(xiàn)在回來才能知道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不安分。上官馳眼神透露出危險的信號:司徒雅,你竟然敢睡我的床 你聽我解釋,不要生氣,冷靜,冷靜。 司徒雅極力安撫他,這深更半夜的,他要是抓狂了,那還不得驚醒全家的人。 你不用解釋,你的行為就是最好的解釋,既然這么想和我親密接觸,那我就成全你。 上官馳說完,把身上的西裝憤憤的脫下,往沙發(fā)上一扔,就向她撲過去。 你干什么?! 司徒雅話剛落音,上官馳冰冷的唇已經(jīng)壓了下來,她驚悚的睜大眼,宛如一尊石化的雕像,任由他舌尖直抵她整潔的齒間,在她那句問話間瞬間探入,攻城掠地,勾著那柔軟的舌尖,不休的癡纏。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圣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32章 婚姻里的重頭戲 司徒雅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上官馳的手卻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伸入了她的睡衣里。 出于本能的發(fā)出一聲抵抗的呻 吟,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容她做任何的抵抗。漸漸的,她不再排斥,心想,還能怎樣?就這樣吧。男歡女愛本就是婚姻里的重頭戲,他們也不是什么在婚前有著明文規(guī)定的契約婚姻,在還沒有打算要結(jié)束這段婚姻的時候,就該做著夫妻間應(yīng)該做的正常事。更何況自己也是個正常的人,男人有的生理需要女人同樣也有,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這也是必要的,反正這男人瓤兒雖不怎么樣,但皮兒還算養(yǎng)眼,看著并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