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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便鼓起勇氣配合他,垂在枕邊的兩只手慢慢的移向了上官馳的后背,然而,從抵抗到配合這一瞬間的轉(zhuǎn)變,竟然令上官馳極不適應(yīng),他不再吻司徒雅的唇,而是把頭埋入了她柔滑Xing 感的脖頸,繼續(xù)粗暴的親吻著。 司徒雅的心一陣冰涼,她很清楚,一個男人如果親吻一個女人的嘴唇并不代表他就愛這個女人,可是如果他選擇和這個女人親熱卻不去親吻她的嘴唇,那他就一定是不愛這個女人的。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這樣消失殆盡,她恢復(fù)了先前兩人相處時的狀態(tài),大聲質(zhì)問:上官馳,你不討厭女人了嗎? 果然,那個埋在她頸窩里的男人,聽了她的這句話,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她,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目光微爍,夾雜著若隱若現(xiàn)的尷尬,轉(zhuǎn)身往浴室里走,走了兩步回頭警告:待在這里別動,在我出來之前敢動一下你試試看。 司徒雅即郁悶又糾結(jié),她不知道上官馳會怎么對付她,但是她知道上官馳有多么厭惡女人,此刻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rou,唯一的下場,就是任他宰割。 忐忑的等了半個鐘頭,上官馳從浴室里出來了,他只裹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fā)上還滲著細(xì)小的水珠。 我不是有意挑戰(zhàn)你的底線,只是天氣漸熱,我那房間實在太悶,所以 我讓你解釋了嗎? 上官馳眉一挑,很是不悅。 司徒雅誠惶誠恐,這家伙連解釋都不想聽她解釋,看來后果要比她想象的嚴(yán)重。 明天晚上早些回來,陪我出去吃個飯。 ?。?/br> 啊什么啊,耳朵聾了是不是? 不是,一定要明天晚上嗎? 上官馳漠然點頭:是,怎么?不方便? 他料她也不敢拒絕,他能用如此心平氣和的態(tài)度跟她說話,她感激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還不知好歹 上官馳相當(dāng)?shù)淖孕拧?/br> 司徒雅為難至極,明天晚上她已經(jīng)和江佑南約好了,答應(yīng)別人的事怎么好反悔呢,可是她要是拒絕了上官她,這男人今晚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吧? 怎么不說話?難不成真不方便? 上官馳見她半天不吭聲,臉色開始往下沉。 這男人出趟差抽風(fēng)了是不是?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她跟著出去吃飯了,偏偏還是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她沒時間啊。 不想欠江佑南的人情,就不能爽約,于是只能拒絕上官馳,但是,絕對不能說出真實理由,如果不想產(chǎn)生誤會的話。 確實有點不方便,明晚我跟朋友有約了。 哪個朋友? 林愛,你見過的。 推掉。 不行,人家是生日宴,我跟她從大學(xué)時代就認(rèn)識了,每一年的生日都是一起度過的。 真的? 上官馳眉頭一蹙,顯然并不是很相信她的理由。 若不信我把她電話撥通你問問好了。 司徒雅作勢要打電話給林愛,不必了。上官馳不耐煩揮手,瞪她一眼:你可真夠忙的。 那明天晚上我就不能陪你去嘍? 給你三秒鐘時間,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他話一落音,司徒雅迅速跳下床,直奔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關(guān)了門,她輕聲喘息著,直到四周一片靜謐,聽不見任何聲響,她也沒能從茫然中清醒過來,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竟然沒把她怎么樣,甚至她拒絕了他,他也盡可能的理解了。 看了看時間,已是凌晨時分,之后的幾個小時,她輾轉(zhuǎn)反側(cè),再也無法安睡,一閉上眼,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上官馳吻她的畫面。 經(jīng)過一番推敲揣測,她終于明了了心中的疑惑,他吻她,絕對不是因為愛,只是想捉弄她,懲罰她,可是身體上的變化是掩飾不了的,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沒有七情六欲,無關(guān)乎愛與不愛,只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而上官馳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種反應(yīng)才會覺得尷尬,也才會間接的原諒了她的行為。 事實上,司徒雅揣測的一點也沒錯,一清早,全家人坐在客廳,上官馳拿著一個禮袋下了樓。 哥,又給我們帶禮物了嗎? 上官晴晴驚喜的迎上去,撒嬌的抱著他的胳膊。 恩。 上官馳寵溺的撇她一眼,從禮袋里拿出一枚精致的發(fā)卡:永恒之星,限量版。你的。 謝謝! 給完了meimei,接下來就是給母親,給完了母親第三個就是給父親,給完了父親,最后一個大家都以為肯定是給司徒雅的,結(jié)果,大家都以為錯了,最后一個禮物他竟然給了呂嫂。 頓時,氣氛說不出的尷尬,小姑子沉不住氣問:哥,我嫂子的呢? 上官馳慵懶地掃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淡淡的說:她?沒有。 為什么我們有她沒有啊,她可是你老婆啊,哥,你太過分了吧? 丫十分義氣的把發(fā)卡還了回去:既然沒嫂子的,那我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