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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推辭,呂明超越是勸她喝,推搡之間,酒杯一斜,紅色的液體灑了她一身,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呂明超忙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她尷尬的奪過去:沒關(guān)系,我自己來就好。 呂大少,你弄臟了人家司徒小姐的衣服,是不是該賠人家十件啊? 于子霖戲謔的調(diào)侃。 應(yīng)該的,別說十件,就是二十件三十件也沒問題。 上官馳至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仿佛那個被朋友調(diào) 戲的女人跟他毫無關(guān)系,看著他事不關(guān)已的態(tài)度,司徒雅多少有些小失望,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 站在洗手間的洗盥臺前,凝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她深吸一口氣,落寞的說:司徒雅,這樣就覺得委屈了嗎?從一出生,你就注定是石頭縫里迸出來的小花,什么樣的挫折和困難沒有經(jīng)歷過?現(xiàn)在這樣的小風(fēng)小浪算得了什么,不要再矯情了,打起精神來,你可以的。 擰開水龍頭,掬起一把涼水,輕拍到臉上,果然,人清醒了許多,也精神了許多。 重新走回包廂,進門前,再次深呼吸,只要推開這扇門,她就要繼續(xù)扮演小強的角色,并且,是打不倒的。 門終是被推開了,包廂里更熱鬧了,除去剛才那幾個男人外,又多了四名美女,個個媚如妖精,風(fēng) sao多情。 沙發(fā)中央的桌子上,賭局已經(jīng)正式開始,她今晚的去留,全都拽在了一個人的手心,而那個人,卻一點想要贏的意思也沒有。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圣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47章 真是該死 沒有贏的意思沒關(guān)系,但是,最好不要故意輸。 司徒雅從書架上隨意抽出一本雜志,坐到角落邊的沙發(fā)上,靜靜的看著。 在這樣吵鬧的環(huán)境里,面對一群放 蕩的男女,能這樣獨樹一幟的存在,的確是奇葩一枚。也許正是她這種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才吸引了即使身邊有美女陪伴,眼神卻還是流連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都是這樣,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別人的總是最好的。 馳少今晚運氣有點背啊 馳少,你又輸了 看來今晚司徒小姐鐵定是要被留下來了。 司徒雅的視線一直沒從雜志上挪開,但耳朵卻是聽的清楚,自我解嘲地笑笑,真是無奈的人生啊,結(jié)果總是朝著你不希望的方向發(fā)展。 心里十分清楚,上官馳不是故意的輸,而是有意的輸,有意把她留下來,供這些不懷好意的家伙糟蹋。 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給他:你很喜歡失敗的感覺嗎? 我不喜歡失敗的感覺,但是因為失敗而讓你不高興,我就會覺得很滿意。 故意輸?shù)哪康氖鞘裁矗侩y道就只是為了讓我難堪? 不止是讓你難堪,還要戳你的銳氣,打擊你的自尊心,挑戰(zhàn)你的最底線。 真是惡毒的男人啊,司徒雅目光犀利掃向他,像兩把鋒利的刀子,恨不得在他身上挖兩個窟窿。 你不是嚴正聲明女人不能給你帶綠帽子,那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自打嘴巴? 所以為了你的清白我的名譽,你就應(yīng)該走,而不是在這里坐以待斃。 她發(fā)一條,他回一條,且一步不退讓。 激將法不是對誰都有用,至少對司徒雅來說,意義不大。 她重新拿起雜志,認真的閱讀起來。 見她不再發(fā)短信過來,上官馳主動發(fā)一條過去。 或許,是我讓你太寂寞了,你私心里倒希望有這樣的機會,滿足一下自己空虛的身體。 司徒雅看到這條短信時,氣得臉都綠了,這個毒舌男,一次不占到便宜,都像要掉塊rou一樣,真希望哪天爛了他的舌頭。 積點口德吧,混蛋! 她咬牙切齒的回過去。 于子霖見上官馳一直發(fā)短信,便很是不滿的指責(zé):有什么事就打電話,大男人發(fā)什么短信,真夠婆***。 張齊默立馬附和:就是,馳少以前可不這樣,莫不是最近有了秘密情人,礙著七姨太在場,不敢太肆意妄為? 你倆就少調(diào)侃了,沒瞧見七姨太臉色很不好。 不光上官馳是混蛋,這幾個狐朋狗友也是混蛋,都說了她不叫七姨太,還一個兩個的把七姨太掛嘴上。 賭局在一片叫囂聲中結(jié)束了,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上官馳是最大的輸家。 馳少,現(xiàn)在輸贏已有分曉,不知 呂明超探究的問,幾個人還是不確定他是不是來真的。 我向來說話算話,她留下,至于歸誰所有,你們自己協(xié)商,我走了。 上官馳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就朝包廂外走去。 把帳順便也結(jié)了吧。 于子霖沖著他的背影喊道。 賠了夫人又折兵,他還樂呵呵打個OK的手勢:沒問題,祝你們玩得愉快。 即將跨出門檻之前,終于大發(fā)慈悲的瞥了眼角落里的司徒雅,卻是除了幸災(zāi)樂禍,沒有絲毫的憐惜。 外面的霓虹燈肆意閃耀,他頹廢的走向自己的車,雖然擺脫了想擺脫人,可心情也并沒有好多少,身體的某個地方很痛很痛,就像陳年的舊傷被人揭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