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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匯報完便轉身往外走,經過司徒雅面前時,意味深長的提醒:太太,你書拿反了。 司徒雅的臉唰一下紅到了脖子,真是丟人丟大了,她騰一聲站起來,慌亂的說:我先回去了,拜拜。 沒等上官馳回應,便一溜煙閃了個沒影。 下午四點,司徒雅接到上官馳的電話,說下班后一起去吃海鮮,她答應了。 五點整,她與上官馳牽手走進海鮮館,卻很不湊巧的,遇到了江佑南。 司徒雅沒有留在法國的事江佑南還不知道,這樣驀然相遇,不止是司徒雅驚愕,江佑南更驚愕。 他看著被上官馳緊握的司徒雅的手,突然,心被狠狠鷙了一下,上前問:你沒有去巴黎? 司徒雅愧疚的點頭:嗯,對不起。 沒關系,那這個名額我就給別人了。 好。 江佑南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海鮮館,司徒雅盯著他憂傷的背影,心里很不好受。 都走這么遠了,還舍不得移開視線嗎? 某人突然打翻了醋壇子,很不悅的將她的頭扳了過來,面朝向自己。 我只是對他很愧疚。 不去巴黎就愧疚?你去巴黎是為了進修,跟他有什么關系? 他也是關心我。 上官馳更加不悅了,用手指輕叩桌面:你知道你現(xiàn)在說什么嗎?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說別的男人很關心你?你是不想好了是不是? 哎呀,你再吃哪門子醋啊,我上次被付阮阮潑了一桶番茄醬,我有跟你吃醋嗎? 那是因為你清楚我不喜歡付阮阮。 那難道你不清楚我不喜歡江佑南? 我從來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可你呢?不知道看了別的男人多少眼。 司徒雅翻翻白眼:你怎么像女人一樣小心眼? 不是我小心眼,是那個男人司馬昭之心太過明顯。 那你是想怎樣?不吃飯了要跟我在這里吵架嗎? 上官馳哼一聲:一分鐘一千萬的我才沒時間跟你吵架。說著,對服務員招手:蒸螃蟹,煮螃蟹,烤螃蟹,煎螃蟹,炒螃蟹每樣來十幾只。 十幾只?司徒雅驚悚的質問:你找撐??? 對,我就是找撐。 你會撐死的。 撐死也比被你氣死強。 司徒雅無語的搖頭,喝口白開水說:到目前為此,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氣你了,不就是多看了別的男人幾眼。 那還不行嗎?難不成還要來個擁抱或是熱吻什么的? 你這男人怎么這么小心眼? 好,我改天帶個美女去游泳,我看你這旱鴨子心眼有多大。 司徒雅簡直要吐血了,這是造了哪輩子的孽啊 晴晴說的永遠是對的。 她哪句是對的? 你這人簡直讓人活不下去。 那到現(xiàn)在為止,有哪個人因為我死了? 還沒到時候。 是,到了幾十年以后,路走不動了,眼睛瞎了,頭發(fā)白了,自然而然就到時候了。 服務員把各式螃蟹端上來,司徒雅拿起一只往上官馳嘴里塞:快把嘴堵上。 晚上回家再收拾你。 上官馳瞪她一眼,便體貼的把一只螃蟹的殼去掉,rou夾到了司徒雅碗里。 司徒雅看著那嫩嫩的蟹rou,心里甜蜜蜜的,這男人其實挺好的,吵架歸吵架,該體貼的時候也不忘記對她體貼。 江佑南離開海鮮館后,心情失落到了極點,雖然司徒雅什么也沒說,可是從她和上官馳親昵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相愛了。 他傷心地來到一家PUB,獨自喝著悶酒,漸漸地,他醉了,拿出手機給林愛打了通電話,林愛接到電話后,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江校長,出什么事了嗎?怎么喝這么多? 林愛即心疼又著急的奪過他的酒杯。 林老師,你老實告訴我,司徒雅,是不是愛上那個混蛋上官馳了? 林愛怔了怔,為難的點頭,又搖頭:好好的問這個干嗎,她不是都去法國了。 沒有,她沒去,我剛剛還遇見她了,她跟上官馳手牽著手,臉上笑得那樣開心,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笑得那么開心的樣子 江佑南想到那一刻見到司徒雅的場面,就心痛的不能自持。 林愛很意外,司徒雅回來后沒跟她聯(lián)系,所以她還不知道她沒有留在法國的事。 你別難過了,愛情是強求不來的。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江佑南,這唯一一句安慰的話,是說給他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林愛,你最清楚了是嗎?你最清楚我有多么愛司徒雅,我這幾年是怎樣默默的守護她是嗎? 林愛別過頭,迅速擦拭掉眼角的淚痕:是,我清楚,我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