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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哪里不夠好?為什么她可以愛上像上官馳那樣的男人,卻連一個相處的機會都不肯給我? 江佑南,你沒有哪里不好,只是你的好,只有我能看得到。 她在心里默默的望著他說,終究,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不是你不好,而是司徒雅她不想傷害你。 為什么? 江佑南愣了愣,迷人的雙眼充滿了困惑。 她當初嫁給上官馳的目的,只是想利用他替母親報仇,誰知道在相處的過程中,卻不小心把心給弄丟了。 報仇?報什么仇? 林愛不忍拒絕他迫切的眼神,便把司徒雅所有的遭遇通通告訴了江佑南。 江佑南聽完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無論林愛怎么奉勸,也奉勸不住。 突然,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搖搖晃晃的出了PUB,林愛趕緊跟出去,拖住他的胳膊: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放開我。 他將她甩開,固執(zhí)的朝前走。 林愛不放心,又跟了上去:你到底要去哪,你告訴我,我開車載你去好嗎? 不要再跟著我。 他回轉(zhuǎn)頭,像是命令又像是警告,林愛咬了咬唇,生氣的調(diào)頭就走,可是走了幾步,卻又返了回去,終是不忍心讓他一個人在街上晃蕩。 只是彼此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江佑南走了很久,林愛就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傷心難過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來到了司徒雅住的白云公館。 他似乎在打電話,因為隔得遠,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林愛心里明白,他一定是打給司徒雅。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2章 她是個壞女人6 事實上,她猜得沒錯。 司徒雅接到江佑南的電話,上官馳正在浴室里洗澡,她壓低嗓音問:有什么事嗎? 我在你家門外,你現(xiàn)在馬上出來見我。 我已經(jīng)睡了,有事明天說。 她兀自掛斷電話,江佑南卻不死心,又打過來:如果你不出來,那我就要喊了,直到你出來為止。 司徒雅聽他聲音不對勁,像是喝了不少酒,怕他真的會失控在外面大喊從而驚動了公婆,便生氣的說:你不要喊,我現(xiàn)在下去。 她風塵仆仆的來到大門外,一眼瞥見倚在路燈旁的江佑南,果然是喝了很多酒,遠遠的就能聞到刺鼻的酒味。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沉聲質(zhì)問,緊張的回頭張望,要是被上官馳看到江佑南這半夜三更的找來,肯定又要吃醋了。 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蹩眉望著他。 你的一切。 司徒雅心咯噔一聲,面無表情說:我沒時間陪你在這里耍酒瘋,你快回去吧。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江佑南卻一把拉住她: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選擇他,如果是想要報仇,我也可以,可為什么卻選擇他? 司徒雅又驚又怒,用力甩開他的手:你胡說什么?沒有這回事! 她想逃離,江佑南卻不讓:你不要再瞞著我了,為什么情愿一個人辛苦的扛著,卻不讓我替你分擔,你知道只要你開口,無論做什么我都不會有怨言。 啪 司徒雅忍無可忍的甩了他一記耳光,哽咽著說: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管是過去也好,現(xiàn)在也罷,我都沒有想過要江校長你替我分擔什么。 江佑南因為這決絕的話終于松開了手,他的目光是那樣的受傷,司徒雅吸了吸鼻子,小跑著離開了。 林愛看著這一幕,淚水濕透了眼角,江佑南站了許久許久,她就在身后陪了他許久許久,雖然他一次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可是她,卻已經(jīng)習慣了。 剛跑哪去了? 上官馳已經(jīng)洗完了澡出來,正躺在床上看電視。 她目光閃閃地回答:去外面跑了一圈。 撐多了? 有點。 那挺不好意思,我本來是想把自己撐一撐的。 沒事,比起你被撐,我情愿撐自己。 上官馳撲哧一笑:快點洗澡,我等你。 等我干嗎?她明知故問。 在床上等你,還能干嗎?下午季風那臭小子打擾了我的好事,我差點沒失控的罵他娘。 司徒雅沒好氣的沖他:別那么缺德,人家本來就沒是娘的孩子,你還罵人家娘,是不是人啊? 所以我忍住了。 半夜,司徒雅口渴難忍醒來,她端起床頭柜邊的白開水喝了一大口,卻聽到上官馳夢囈的聲音: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要離開我萱萱為什么 松懈的心情忽爾就變得緊張起來,隔了三年之久,他都已經(jīng)接受了她的感情,卻還是忘不了那個女人的背叛。司徒雅不禁有些難過,她覺得自己對上官馳隱瞞了太多的東西,她越來越?jīng)]信心,上官馳能原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