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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司徒雅掙扎了很久,還是決定回到學(xué)校,雖然面對江佑南會有些尷尬,可那畢竟是她工作了三年的地方。 她相信,江佑南在私人感情和工作方面會分得清楚。 學(xué)校的另一名老師代替她去了法國,對于失去這次機會,她一點也不覺得后悔,因為有舍必有得,能得到上官馳的感情,比什么都重要。 課間,林愛唯唯諾諾的來到她面前:對不起。 她知道林愛為什么道歉,生氣的瞪她:說都說了,現(xiàn)在還道歉有什么用?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他那么難過,以為告訴他以后,他心里就能平衡一點,誰知道 誰知道他不但不平衡,還沖動的跑到我家來找我? 你看到我了?林愛很驚訝。 你那么大一活人站在后面,我要是看不到,除非我是瞎子。 那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司徒雅嘆口氣,沒好氣的說:我看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這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不讓他知道。 下班后,兩人一起出了學(xué)校,林愛提議:我請你吃飯吧,算是向你請罪? 她點頭:好啊,不讓你出點血你就不知道狠的。 司徒雅挑了家很貴的餐廳,點了一堆很貴的食物,林愛心疼rou疼蛋疼渾身疼,咬牙切齒的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 她哼笑:造了什么孽這句話我經(jīng)常形容上官馳。 那你吃啊,今天不吃完的話有你好看的。 司徒雅點頭:放心吧,我會全部消滅的,先去下洗手間。 她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很意外的,竟然在洗手間里遇到了司徒嬌。 你你不是去法國了嗎? 司徒嬌震驚的望著她,下一秒,臉色便臭得像糞坑里的大便了。 司徒雅真的覺得很郁悶,為什么每一次她出來吃飯總是會遇到一些她不想遇到人?上一次全家聚餐遇到了李甲富,昨天跟上官馳吃飯遇到了江佑南,今天又遇到了司徒嬌,悲劇一樣的人生啊,簡直讓人活不下去。 去了,又回來了。 你什么意思? 我只答應(yīng)你離開,又沒答應(yīng)你永遠(yuǎn)不回來? 你你 司徒嬌氣得語無倫次,手指著她說:這是你自找的,你給我等著! 她氣急敗壞的回到家,沖進自己房間,拉開抽屜一看,發(fā)現(xiàn)那支錄音筆竟然不見了,很快的,司徒家的小別墅便發(fā)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吼叫 爸,媽,司徒雅那只狐貍精是不是回來過? 她歇斯底里里的跑到樓下質(zhì)問父母。 阮金慧疑惑的搖頭:沒有啊,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的錄音筆不見了,是誰拿走了? 司徒長風(fēng)心虛的拿起桌邊的報紙,邊看邊說:是你放到哪里不記得了吧?最近沒人來過家里呀。 不可能!我明明放在房間抽屜里的,啊嗚!!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這兩天正計劃著怎么去接近上官馳,現(xiàn)在司徒雅莫名回來,能制約她的錄音筆也不見了,這樣的晴天霹靂要她如何能承受得了,就像是一只煮熟的鴨子,差一點點就要吃到嘴里,卻突然飛走了。 阮金慧見女兒哭得天昏天暗,驚慌的安撫:別哭,別哭,媽再去幫你找找。說著,便奔上了樓替女兒找去了。 司徒嬌越哭越累,越想越不甘心,突然一咕嚕爬起來,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家門。 她一路飆車到上官集團,大哧哧的沖進上官馳的辦公室,上官馳正準(zhǔn)備收拾東西回家,驀然瞥見她沖進來,很不悅的挑眉:干嗎? 姐夫,我有話跟你說。 她紅著鼻子走上前,委屈的抹了抹眼淚。 說什么? 我姐她是騙你的,她嫁給你的目的很不單純,只是為了想報復(fù)我爸我媽,她是個壞女人。 上官馳短暫的愣了愣,便很不屑的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因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騙姐夫的人就是我了。 你惡不惡心? 上官馳厭惡的瞪她一眼:馬上給我出去,我懶得聽你在這里胡說八道。 姐夫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嗎?司徒雅她真的是騙子,她十年前就跟一個傻子有過婚約了,一旦你幫助她整垮了我們家,她就會離你而去,投向那個傻子的懷抱! 呵,你編故事能不能編的像一點,難道我上官馳連一個傻子都不如嗎?司徒雅離開我投向一個傻子的懷抱?呵呵,真是笑死人了。 司徒嬌見他完全不相信她的話,又急又惱的跺腳:我說的是真的,我本來是有證據(jù)的,只是證據(jù) 只是證據(j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