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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不知道身陷在黑暗多久,眼前猛地出現(xiàn)的光線雖然昏暗,卻格外刺眼,她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口哨聲更近了。 她想抬手,卻發(fā)現(xiàn)兩條胳膊都被綁在身后,動一下就開始酸疼,想說話,嗓子里像是堵了什么東西,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大腦混沌,頭暈?zāi)垦?,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是誰。 她尋著那點(diǎn)兒微弱的光亮,抬起了頭,模糊的視線里出現(xiàn)一個人影,很瘦,有點(diǎn)莫名的熟悉。 那團(tuán)黑色越來越近,“噠噠”聲也越發(fā)刺耳。 突然,口哨聲停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在自己耳邊,黎曉感覺到一股氣流拂過耳廓,像蟲子爬在了皮膚上,帶著惡心的酥麻,竟是涼的。 她說,“好孩子,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第17章 聽到這句。 黎曉腦海里所有的記憶全部復(fù)蘇。 她想起自己是跟著周jiejie,一起去了她的家,然后喝了一杯她遞過來的水,接著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杯水有問題! 她有些慌亂,開始小幅度的扭動。 水里放的東西讓她的大腦變得很是遲緩,連進(jìn)這棟房子的細(xì)節(jié)都記不清楚了。 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個粘稠的核,卡在那兒,還有種難熬的刺痛感。 突然,燈被調(diào)亮了。 她也終于看清了面前的女人。 周華亭穿著一身黑色長裙,頭發(fā)高高的盤著,臉上的妝很清淡,眉眼間是熟悉的柔和。 她手里拖著一個巨大的箱子,上面還拴著鐵鏈,黎曉清清楚楚的看到整個箱子都在晃動,就好像,里面裝了什么東西。 “你很快就能說話了,對不起,我沒想到那個藥的副作用會這么大?!敝苋A亭語氣里帶著歉意,她彎腰擦了擦黎曉臉上的濕潤,“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br> 黎曉的后背開始發(fā)涼,她的嗓子很痛,只能發(fā)出嗚咽般的聲音,淚水無法控制的從眼眶中滑落。 她看到身處的這個房間四面墻壁全部都是鏡子,里面不僅有她和周華亭,還有上百個人影。 恍惚漸漸變得清明。 不,那些不是人影—— 而是一個又一個擠在一起的人偶娃娃! 十幾個穿著黑色蕾絲裙子的排列坐在地上,整整齊齊的對著黎曉,它們五官扭曲,嘴巴位置涂著鮮艷的紅色,瞳孔全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像是一群虛假可怖的觀眾。 周華亭放下了箱子,轉(zhuǎn)身從角落里拿出了一個化妝袋,她動作優(yōu)雅的彎下腰,直視黎曉的雙眼,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別哭,不然會影響上妝效果的。”她嗓音柔和,夾雜著絲莫名詭異的期待,“我會把你打扮的美美的?!?/br> “你……想干什么……”黎曉的喉嚨破碎不堪,拼了命擠出幾個字。 她再次聽到了女人悠閑地口哨聲,和rou眼可見的輕松自在。 “參加我女兒辦的茶話會呀?!彼α诵?,開始拿著毛巾在黎曉臉上擦拭型,“打扮好看一點(diǎn)才能去呢?!?/br> 淚水一滴又一滴,根本擦不干凈。 周華亭有些煩躁的把毛巾摔在了地上,開始來回走動轉(zhuǎn)圈,情緒狀態(tài)變得不對勁起來。 黎曉的抽泣聲更大了,她嗓音嘶啞,越來越刺耳,尖銳的讓人發(fā)瘋。 周華亭的步子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燥。 情緒即將失控時,門開了。 黎曉愣了一下,激動的看了過去。 是一個小小的人影,他走進(jìn)來,又順手關(guān)上了門。 人影手里也拖著個東西,是個木偶,已經(jīng)被拖動的有些支離破碎,身上全是黑糊糊的粘液。 他走的很慢,臉漸漸從黑暗變到明亮,黎曉的表情也從期待走向絕望。 是那個男孩兒。 他臉上化著小丑妝,鮮紅的嘴巴咧到了耳根,笑容可怕的令人驚懼。 男孩兒站到眼前,冷笑著掐住了黎曉的脖子,越攥越緊,“不,許,哭?!?/br> 他壓著嗓音,“我給你三分鐘,如果還在流淚,我就割掉你的rou,流一滴,割一刀,好不好?” 黎曉開始覺得呼吸困難,兩眼脹的生疼,是瀕臨窒息的感覺。 她連喘息都不敢了,驚恐的睜大眼睛,拼命想閉緊嘴巴,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 嘴唇咬著,很快就流了血,再多的忍耐也控制不住生理淚水,一滴一滴還是不聽話的從眼眶中滑落。 順著通紅冒著青筋的脖頸流到霍亂白嫩卻繃緊的手指上。 寂靜中,除了劇烈的呼吸和骨骼碰撞聲,刺耳的抽泣消失了。 周華亭的情緒瞬間平穩(wěn)了很多,她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嗓音依舊柔和,“別傷著她,擦一下臉就開始上妝吧。” 霍亂松了手,轉(zhuǎn)頭沖女人甜甜的笑。 “好的,mama。” 凌晨一點(diǎn)鐘。 聞觀感覺到手機(jī)震動,睜開了眼睛。 他看了看旁邊還在熟睡的祈無病,確定沒驚醒他才小心翼翼的起了身。 窗戶沒有關(guān),半開著一個空隙,明亮的月色映在純白的簾子上,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的輪廓。 聞觀淡定的赤腳走了過去,他只穿著一條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完美貫徹裸睡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