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費(fèi)精神如意算盤已經(jīng)打定了,他再次返回到花肥豬那里,敲門來到花肥豬家的廳里,這讓花肥豬頗感意外,他急忙問道;“老費(fèi),如此之快,難道你已經(jīng)說通了那娘倆了?” 費(fèi)精神嘿嘿冷笑了幾聲,說道;“給花大老爺辦事情,我哪敢怠慢呀,是這么回事情,明天,啊,對,就是明天,你下午時分去店里就可以了,到時候她老娘不在,你就說是我把她許配給了你,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想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玩,就來軟刀子,你要是饞得慌,就來他個霸王硬上弓,反正她婆家那邊我已經(jīng)退了定錢。” 聽了費(fèi)精神的話,花肥豬一時間到?jīng)]了主意,聽費(fèi)精神那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讓自己來硬的,動硬的他倒是不怕,再說了,他也沒少動硬的,不過,他想知道的是那個叫文娘的姑娘或者是她阿媽,到底答應(yīng)沒答應(yīng)他費(fèi)精神,別自己到了那兒,再撲了個空,別的嗎,花肥豬還真就不怕。 花肥豬,又肥又蠢,可他偏偏就是有錢,你說,上哪兒講理去呢,因?yàn)橛绣X,因?yàn)殂y子能擺平事情,所以,花肥豬就是喜歡霸王硬上弓,他覺得辦那件事情的時候,女人在他身底下哭泣叫喊才來勁兒,要不的話,他會覺得寡淡無味,提不起精神來,甚至于自己的二哥都會向他提出抗議,真正說起來,到他手的女人,沒有幾個不是他硬上去的,撕扯女人的衣服,聽到衣服開裂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他十分樂意聽女人的尖叫聲和衣服開裂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的交響樂,只要是聽到這種聲音,他那個骯臟的東西就會蠢蠢欲動。 不過,聽費(fèi)精神剛才說話的意思,好像他還沒有擺平那母女二人,不行,硬不硬上的老子說了算,不過,讓老子花冤大頭錢,老子可不干,還是問清楚了把握,想到這里,花肥豬嘿嘿一樂,說道;“老費(fèi)呀,你這么快就回來了,說話還不著邊際,是不是你沒說動那娘倆呀?” 費(fèi)精神見花肥豬懷疑他,立刻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我說,花爺,別人的話你可以不信,難道連我老費(fèi)的話你都不信了,你也不想想,我老費(fèi)是誰呀,再說了那頭又是我親外甥女,我剛才那話的意思,你沒聽明白呀,實(shí)話告訴你,那娘倆我都打過招呼了,不說清楚了我能隨便就把彩禮錢給退回去嗎,我讓你霸王硬上弓,是因?yàn)槟阆矚g那一口,為了你,我才把我外甥女舍出去了,你還有啥疑心的?” 聽了費(fèi)精神的這一番解釋,花肥豬又想了想,他覺得可也是,誰也不怕錢多咬手,費(fèi)精神之所以這么快就回來了,肯定是事情辦成了,這是來向他邀功請賞來了,所以嘛,這個陰損的費(fèi)精神才讓他霸王硬上弓的,說白了還不是讓他花大老爺開心高興嗎,借著老爺我的開心勁兒,再賞給他點(diǎn)銀子,想到這里,花肥豬立刻裂開肥厚的大嘴唇子哈哈大笑起來,點(diǎn)著費(fèi)精神說道;“老費(fèi),老費(fèi)呀,你他媽的就有一個啞巴兒子,還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種,你要是養(yǎng)活了一個姑娘,我看你非把她送到窯子里去不可。” 費(fèi)精神聽了花肥豬的戲虐,不但不惱,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花大老爺明日里嘗到了清水貨,可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情呀!” 花肥豬裂開大厚嘴唇子說道;“什么事兒呀,明天你想去聽動靜啊,行啊,要不老子就當(dāng)著你的面上了你外甥女也行?!?/br> 費(fèi)精神晃晃腦袋說;“花爺,怎么不濟(jì),我外甥女也算是你小老婆吧,你擋著我的面和我外甥女那個什么,就不怕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嗎!” 花肥豬搖晃著肥豬頭說;“不怕,不怕,老子有的是小老婆,那天你再給我弄兩個,我他媽的一高興,興許就賞你一個,你看咋樣!” 兩個不知道人間廉恥的壞蛋,毫不忌憚地說著,根本不知道人間還有羞恥二字。此時,費(fèi)精神見花肥豬不提他剛剛說的事情,就故意說道;“我這就去前后院,里里外外看看,別等我明天上任的時候,找不著門。” 花肥豬忙著喝到;“慢著,老子還沒讓你當(dāng)那個狗屁管家呢,你急什么急,一切都得等到明天老子舒坦夠了再說。” 費(fèi)精神一想到還得回家和自己的那個臭婆娘說事去,就轉(zhuǎn)身說道;“好吧,花大老爺別忘了就行?!?/br> 費(fèi)精神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花肥豬,花肥豬看著他的背影搖晃著腦袋想,真他媽的,還是錢這玩意好使,親娘舅都能把親外甥女拱手讓給別人玩,一想到這里,他立刻拍著自己的肚皮哈哈哈樂起來,接著想到,一會兒該去誰的房間睡覺呢。 回到家中的費(fèi)精神給他老婆掏出來兩塊散碎銀子,朝床上一扔說道;“明天下午,我不管你咋哄,也要把我姐弄到濟(jì)世堂去看先生?!?/br> 他老婆拿起銀子掂量了幾下,嬉笑著說道;“咋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啥意思呀,還想給兒子說媳婦呀?!?/br> 費(fèi)精神罵道;“sao貨,你懂啥,讓你去你就去,到哪兒你就和我姐說,給文娘提親那件事情我錯了,我想明白了,等到有相當(dāng)?shù)脑僬f,總之一句話,你必須把我姐領(lǐng)出去看病,看完病讓她上咱們家呆著去,不到天黑別把他送回去?!?/br> 他那個窯姐出身的老婆,上前摟住費(fèi)精神說;“放心吧,老娘我,哄人樂呵最拿手,你就擎好吧?!?/br> 第二天,費(fèi)精神的婆娘按著費(fèi)精神的意思,果然把文娘阿媽哄樂呵了,然后跟著他去濟(jì)世堂瞧病去了,瞧完病,又抓了一些藥,接著哄著文娘的阿媽去了他家,這就給花肥豬騰出空來,花肥豬進(jìn)來以后,先是威逼,后是利誘,最后,趁著店里沒有顧,強(qiáng)行把文娘拽到后屋,起初文娘十分羞臊,不敢叫喊,任憑花肥豬在他身上摸來捏去,這個花肥豬以為文娘十分老實(shí),非常膽小,摸了一會他感覺沒意思,就把手伸進(jìn)了文娘的里懷,文娘這才顧不得羞臊,高聲叫喊,奮起反抗。 看到文娘拼死反抗,花肥豬就說;“別不識抬舉,老爺我能相中你,還是你娘舅勸說的呢,要不是看在你娘舅面子上,老爺我才懶得動手呢!” 文娘邊反抗邊說道;“你胡說,我娘舅再壞,也不會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時候,花肥豬有些撕把累了,他就停下手說,“不信,你去問你娘舅,昨天我給他十多兩銀子,讓他把你的婚事給退了,難道他沒告訴你,讓你今天等我,一會兒,我舒坦完了,我就會給你免去房租還會給你開個大店,還讓你娘舅去我那里當(dāng)官家,你說好不好呀。” 文娘聽后,火冒三丈,他看著花肥豬腦滿肥腸的樣子,差點(diǎn)惡心吐了,為了躲開他的糾纏,她趁著花肥豬說話的功夫,抬腿就要朝外面走,哪成想花肥豬早就瞄著她呢,她剛抬腿,花肥豬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來,強(qiáng)行親了一個嘴兒,文娘氣急,伸手去抓撓花肥豬,花肥豬不得已才放開了文娘,這功夫江白父女進(jìn)來買東西,沖散了花肥豬的好事。 一直躲在外面的費(fèi)精神,看到花肥豬氣囊囊地從屋子里出來了,還指著里面說著什么,就知道他沒有得手,不覺得倒吸一口冷氣,暗自想到,文娘這個姑娘還真挺剛烈,像花肥豬這樣的采花老手,竟然都沒有得手,費(fèi)精神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看著花肥豬遠(yuǎn)去的背影暗叫一聲;“不好,我的銀子!” 費(fèi)精神很清楚,明天花肥豬就會找他要銀子,怎么辦,不能躲,為了銀子,硬著頭皮也要進(jìn)去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然后在見機(jī)行事,看看,能不能讓文娘順從了自己的意思。 就這樣,費(fèi)精神才強(qiáng)抖精神,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來到了文娘面前,文娘看到他這個禽獸不如的娘舅,一時間悲憤滿胸膛,恨不得上前扇他幾個打嘴巴,把他轟出去,所以,文娘見費(fèi)精神還妝模作樣的要把解救自己的恩人趕走,立刻撂下臉來說道;“該走的是你,你走,你滾,我沒有你這樣的舅舅!” 聽到文娘在趕他走,費(fèi)精神根本就沒在意,他立刻拿出地痞無賴的架勢說道;“哎呦,我的大外甥女呀,你別聽那個花肥豬的挑撥,你咋就不動腦子想想呢,我是那種人嗎,不管咋說,我也是你的親娘舅,在你的婚姻大事上,我能動歪心思嗎,你消消氣,等一會兒我找花肥豬算賬去。” 文娘說;“你滾,你滾,那個惡魔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收了人家的錢,他才敢這樣,我問你,我何時有的婆家,我咋不知道呢,還不是你為了騙人家的錢,才編造的故事嗎,你滾,你滾?!?/br> 文娘咬緊牙關(guān),往出攆費(fèi)精神,江白心中即解氣又懊惱,天底下那里會有這樣的娘舅呢! 費(fèi)精神不走,三角眼不停地眨巴,他在想啥,他在想怎樣能穩(wěn)住文娘,然后,他去找花肥豬,讓花肥豬派人,來搶文娘,到時候,自己在現(xiàn)場作證,就說文娘是明媒正娶的。 該怎樣穩(wěn)住文娘呢,費(fèi)精神正想著,踢踢沓沓,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正想著該怎樣勸慰文娘的江白,順著腳步聲朝外看去,就見一個打扮的十分妖艷的半老徐娘,攙扶著一個老年婦女走了過來。 文娘在怒視費(fèi)精神,費(fèi)精神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頭看去,當(dāng)他看到走進(jìn)來的兩個女人后,立刻沒笑擠笑地沖著那個年歲較大的婦人喊了聲;“姐!” 攙著那個老婦人的妖艷女人也不看看屋子里是咋回事,立刻接過來說道;“我說老費(fèi)呀,這一下午可把我累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