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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上坐起身,他又驚覺□□忽然涌出了一陣濕熱感。這種感覺讓齊浩說不出的難受,他掀開被子便匆匆跑下了床去。 來到廁所,齊浩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楚涵的親戚來了。和楚涵結(jié)婚七年,他對楚涵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生理期這種事情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山裉觳煌?,來的雖然是楚涵的身體,但要面對的卻是他。 這可讓齊浩犯了難。 他坐在馬桶上不知道該怎么辦時,楚涵卻從外面拿著一件換洗的褲子走了進來。她這一夜睡得本就不大好,方才齊浩起身的動作又大,她一下子就被吵醒了。見他神色匆匆,又瞥見床單上那一抹深紅,她一下子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把手上干凈的褲子遞給齊浩,又從洗手臺下的抽屜里拿出一片衛(wèi)生棉遞到齊浩的手中。楚涵:把你身上褲子脫下來,把這個換上。 齊浩呆呆的,一時間能想到的回應(yīng)竟然只有一個哦字。 楚涵接過齊浩遞來的褲子,她剛想往回走去,卻又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齊浩問道:你會用吧? 這年頭,吃過豬rou的人不少,但見過豬跑的人卻不多了。齊浩和楚涵在一起這么久,自然是見她用過手上這玩意的??梢娺^歸見過,他到底沒有真正使用過。一時間,他看著楚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楚涵:把它拆開,然后墊在中間就可以了。 聽楚涵這么說,齊浩這才笨拙的動起了手來,等他收拾完畢走出衛(wèi)生間時,楚涵已經(jīng)換掉了被他弄臟的床單。 豆丁還在睡著覺,齊浩扶著床沿坐了下來,他的下腹很痛,這疼痛感是他過去從未體驗過的。 楚涵就在這時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一杯姜汁紅糖水。她遞過說道:把這個喝了,肚子會稍微舒服一點。 齊浩接過,看了楚涵一眼,他才發(fā)現(xiàn)這杯姜汁紅糖水的溫度剛剛好。他微微揚起頭一口氣將它喝了下去,把杯子遞還給楚涵時,又聽她這樣說道:我前兩天的時候,量都會比較多,你最后每隔兩個小時就換一次。還有,我辦公室的抽屜里應(yīng)該還有些吃剩的紅糖,你今天在公司要是覺得肚子痛,可以泡一杯來喝喝。 齊浩聽著楚涵的話,只覺得自己的腹痛還在持續(xù)著。眼見楚涵又要轉(zhuǎn)身出去了,齊浩忽然站起身拉住了楚涵的手。 楚涵的腳步倏地停在了原地。 齊浩上前去抱住楚涵,他把頭深埋在本該是自己的胸膛之上說: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話說的重了一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已經(jīng)道過一次歉了,此刻又道歉,卻讓楚涵更加說不出話來。 豆丁在這時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身來軟軟的叫了聲:mama。 楚涵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她推開齊浩,應(yīng)了聲:寶貝,你醒了啊。 齊浩也在這時轉(zhuǎn)過了身去。 又是一個晴天,外面陽光剛剛好,所有的陰霾,也就在這時被慢慢吹散了開來。 齊浩記得,楚涵曾經(jīng)跟他說過,女人這一生有兩個痛是男人永遠無法體會得到的。一個是生孩子的痛,一個,便是生理痛。 齊浩當(dāng)時聽了不以為然,覺得生理痛這種東西怎么可以和女性生孩子放在一起?事實證明他那時的想法果然就是錯誤的?,F(xiàn)實在這一天給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在齊浩以楚涵的身份感受生理痛的第一天,他覺得自己的小腹處像是有一把匕首在活活剮著他的rou似的。他痛的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 好不容易從廁所出來回到了辦公室里,他立馬從抽屜拿出楚涵說的那半袋紅糖去了茶水間。 正泡著的時候,盛安忽然走了過來。 楚涵姐。盛安叫了一聲。 齊浩一邊將那半袋紅糖全都倒進杯子里一邊問了句:什么事? 盛安原本想說些什么,卻見楚涵她面色這么蒼白,額頭上甚至還有微小的汗珠滲出來,便立馬問:楚涵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齊浩回答了句,便立馬拿起水壺往杯子里倒起了熱水。方才那袋紅糖,雖然已被楚涵喝掉了大半,但剩下的那些,起碼可以泡三四次用。可齊浩卻將它統(tǒng)統(tǒng)倒進了杯子里,他單純的以為,這紅糖水泡的越濃,興許就越有效果。也許他把這杯喝了以后,肚子就不會再痛了。 盛安雖年輕,但見齊浩這個樣子,又見他手里的紅糖水,頓時明白了個大半。問:楚涵姐,我那有兩塊巧克力,要給你拿過來嗎? 不用了。齊浩搖了搖手拒絕道,他向來不愛吃甜食,這紅糖水,也實在是因為肚子痛的實在沒辦法。對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他用勺子細細攪拌了一下,隨后又抬起頭來看著盛安問道。 盛安靦腆的笑了一下說道:沒什么。只是那天晚上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回去以后仔細考了一下。 很好啊。齊浩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又問,不過,你考慮出什么來了? 盛安:我想了想,我其實,對戶外運動很感興趣。我讀書的時候,也經(jīng)常參加一些戶外拓展訓(xùn)練,我想再過兩年,也開一家專門做戶外運動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