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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成殊一言不發(fā)地甩開沈暨的手,站起身抓起自己的外套,就要向房門走去。 他這冷漠的反應(yīng),令沈暨簡直氣急敗壞,直接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成殊,我看不懂你目前的表現(xiàn),也不知道你明明喜歡深深卻要折騰她是為什么! ”顧成殊的手搭上門鎖時,聽到沈暨在他身后的質(zhì)問,“如果你已經(jīng)不再喜歡葉深深的話,那就別再輕視她、傷害她! 我會代替你一直守護她,直到幫她達成夢想。我竭盡所能,絕不推辭! ” 顧成殊霍然回身,反問:“我什么時候輕視深深、傷害深深了?” “你想要激勵深深,就該堂堂正正告訴她去直面挑戰(zhàn)薇拉,為什么要把她逼到絕境,把她搞成那副模樣! ” “就憑她那種溫吞水個性,如果我不逼她,她可能一輩子也無法突破,永遠都只是個到不了頂峰的設(shè)計師! ” “那么,剛剛路微污辱深深的時候,你又為什么一言不發(fā),不肯維護她?看著深深被人這般奚落辱罵,你身為當事人,卻袖手旁觀,聽若不聞,你的心里真的有她的存在?你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上? ”沈暨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往日溫柔和煦的模樣幾乎蕩然無存,只剩下郁憤燃燒著他的心,“連我這個做朋友的都看不下去了,你還有資格當她的男友嗎?! ” 顧成殊聽著沈暨的怒吼,看著他因為激動與氣憤染上了一層微紅的眼睛,不由得怔愣了一瞬,然后他輕舒一口氣,笑了出來。 他說:“當然是因為我和深深已經(jīng)分手了,兩個都是我前女友,我沒有立場再站在任何人那邊?!?/br> “別說這種不負責(zé)任的鬼話了!”沈暨抬手一指他的袖扣,問,“這是不是深深送給你的? ” “嗯,生曰禮物?!鳖櫝墒馊魺o其事地抬起手,特意展示給他看,然后在唇上輕貼了一下。 “那么你送給了深深一顆黑珍珠鏈墜? ”沈暨又問。 “對,在她設(shè)計《珍珠》那系列衣服的時候?!鳖櫝墒鈫枺澳阍趺粗赖?? ” “過年那天我看到她貼身戴著,和你這款很像?!鄙螋邅G給他一個憤憤不平的白眼,“明明心里都還有著對方的兩個人,偏偏把彼此之間搞成這樣的僵局,我真不知道你們究竟在想什么?!?/br> 顧成殊的心情莫名愉快起來,表面上卻還不動聲色,只是把外套又丟回沙發(fā)上,說:“別問我,你去問深深,是她給我發(fā)消息,莫名其妙忽然說要分手?!?/br> 沈暨陲棄道:“不可能,深深那么喜歡你,如果不是你用薇拉刺激她,她怎么可能對你鬧情緒? ” “不是鬧情緒,也不是薇拉的事情,是她忽然之間對我絕望了,連正眼瞧我的想法都沒有的那種失望。我不可能把這樣的她勉強留在身邊。”顧成殊微微皺眉,靠在沙發(fā)上盯著頭頂?shù)牡鯚?,“我想這事背后必有原因,而且很可能就是顧家搞的鬼。畢竟,薇拉出現(xiàn)之際,是起到了激勵的效果,而她忽然轉(zhuǎn)變的時候,薇拉沒有搞大動作?!?/br> 沈暨坐在沙發(fā)上,十指交叉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然后抓起自己的手機,給葉深深撥了過去。 顧成殊坐在旁邊,問:“找深深什么事? ” 沈暨抬手豎在自己嘴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開了手機的外放。 鈴聲響過,葉深深接起,聲音傳來:“喂,沈暨? ” 沈暨:“深深,睡了嗎?” 葉深深的聲音略帶疲憊,還有點漫不經(jīng)心:“還沒呢,我還在畫圖。孔雀回來 了,我想把當初三只兔子那個設(shè)定給做出來?!?/br> “哦,注意早點休息啊,別太累著自己了?!?/br> “嗯,好的?!?/br> 沈暨貌似隨意地說:“有件事走的時候忘了問你了,明天可能街上的店都還沒開門,你冰箱里東西還多嗎?準備上哪兒吃飯? ” 葉深深聲音略帶遲疑:“啊,對哦,我倒是忘了這茬了……” “那明天來我家吃吧,還是說,你喜歡我做好了給你送過去? ” “啊,不用不用,還是我去你那邊蹭飯吧,多謝你啦! ” “別客氣啊,那我們叫上宋宋孔雀? ” “好啊?!?/br> 沈暨目光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顧成殊:“對了,成殊不是也回來了嘛,一起叫上他吧。” 葉深深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說:“不……如果他來的話,我可能就不方便去了?!?/br> 沈暨聽著她的話,故意笑瞇瞇地朝著 顧成殊瞟了一眼。 顧成殊臉色略顯難看地瞪了回去。 沈暨抬手擋住顧成殊的視線,對著電話說:“對哦,深深,我剛剛忘了問你, 你和成殊為什么忽然之間就變成這樣的局面呢?難道說你不喜歡成殊了 ? ” 葉深深沒有立刻回答,電話中傳來她 細微的呼吸聲,她吸了好幾口氣,卻都欲言又止。 沈暨很有耐心地等待著她,又輕輕問了一聲:“深深?” “我喜歡顧成殊,還是無法控制地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葉深深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略帶輕顫,竭力抑制自己喉口的鳴咽。 顧成殊只覺得心口猛然悸動,胸間的血脈隨著她聲音的輕微顫抖而無法自已地灼熱涌動起來。一種從未曾感受過的柔軟溫暖的感覺,無形無影,又輕柔綿密,將他整個人包圍籠罩,不留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