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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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條長廊帶給他的磨難遠不只這些,當凌展的腳步飛快跨過七百五十丈距離時,阻力再次轟然降臨,這一次,是原本應(yīng)有的三萬多重! 阻力的驟然變化,使得凌展猝不及防,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四肢關(guān)節(jié)似乎都耐受不住這種突變,紛紛碎裂開來。 但他覺不能停下!于是,腦海中再次神識凝聚,雷獸意志爆發(fā)出一聲不甘地吶喊! 前方的阻力如預料般減輕,不過一次吼聲明顯還不夠,凌展不得不控制著神識雷獸發(fā)出第二聲吶喊,使得阻力減弱到五百余重的地步。 此時他已然知道,自己的神識雷獸吼出一聲,便會使得阻力減弱四倍,兩次便是八倍,至于那二百余重阻力是否就是底線,他不敢去嘗試,因為這一次他兩聲吼過,只覺神識一陣虛弱,仿佛消耗了許多力量,可是前方的石門依舊十分遙遠,還要盡量保留更多的力量應(yīng)付后面的情況。 就這般,凌展一路前進,在將要跨過八百丈距離時,他預先以神識雷獸的怒吼減弱阻力,然后勉強以天雷甲和rou身共同克服著阻力前行。 八百五十丈、九百丈,這兩處地方,凌展都不得不控制神識雷獸發(fā)出三次怒吼,才能保證阻力足夠弱,使得自己以較快的速度前進。 讓他欣喜的是,前方的石門終于不再是隱隱約約的樣子,而是已然變得清晰起來!這段距離,他看得很清楚,只剩下一百丈了! 從長廊入口,到那石門處,不多不少恰好是千丈距離! 也不知是什么人故意造出這樣詭異的長廊,居然要走過千丈之長,才能從一端抵達另一端。 但仿佛每一次欣喜過后,都會有危險降臨,這一次,凌展在剛剛走過九百丈處不足十步時,身后驀然一道勁風襲來,他側(cè)目觀瞧,肩頭竟然出現(xiàn)了一只毛茸茸的碩大利爪!同時頭頂也垂下兩顆尖銳的鋼牙! 第一百九十二章 石門 凌展一時間只覺自己渾身的血脈都靜止了下來,時間仿佛被拉長了成百上千倍,他甚至可以清晰得看見那利爪上的根根毫毛,也可以看清尖牙上緩緩流下的唾液。 這一刻,他想要再次發(fā)動神識雷獸的怒吼,但是事與愿違,一瞬間,在他的神識深處產(chǎn)生了一絲波動,仿佛有什么東西破碎了一般,再也無法將其全部凝聚起來,變化成雷獸的模樣。 凌展心中的焦急之情無以復加,但時間依舊在緩慢地流逝著,神識深處的波動也并未停止。 四周的一切都靜止下來,他仿佛覺得自己如同穿梭在時間的長河中一般,眼前不斷有一段段記憶碎片閃過,有他自己的,也有其他人的,只是他無法將其分辨出來罷了。 好像過了億萬年那么久,凌展猛然感覺到神識一跳,一切似乎恢復了正常,肩頭的利爪和眼前的獠牙正在飛快地接近自己的軀體。 這一刻,他的神識并未凝聚,也不再變化成雷獸的模樣,只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爆發(fā)出一身驚天巨吼! 與此同時,他的嘴也隨之張開,胸腔震動,與神識一般發(fā)出同樣的巨吼! 身后的兇獸一瞬間被震住了,利爪與獠牙頓時停住,而后飛快的向后收回,甚至連帶有沉重的腳步后退之聲,仿佛那兇獸也懼怕于凌展猛然爆發(fā)出的威勢。 隨著凌展的一吼,空氣中隱隱發(fā)出了咔嚓的脆響,似乎暗中存在的什么東西正在破碎。 察覺到重重阻力正在飛速瓦解,凌展也不及多想,雙腿展動間飛速向前奔跑,甚至在到達九百五十丈的時候,也沒有感受到任何阻力的增加,仿佛整個長廊中的神秘力量都被他一吼破去。 終于,他的腳步跨過了一千丈的距離,來到石門之前。 當?shù)竭_這里時,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長廊的距離并非是一千丈,石門前方恰好又多出了一丈距離,長廊的總長變成了一千零一丈,而這多出的一丈,不知是否因為他方才的一吼,站在這里時不但感受不到前方有半分阻力,就連身后也沒有那圍墻似的力量,身子已然可以隨意地向兩邊轉(zhuǎn)動。 發(fā)現(xiàn)了這種變化后,凌展做出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轉(zhuǎn)過身來,雙臂瘋狂舞動,殘存在體內(nèi)的所有雷力都化為刀光伸出,斬向那屢次帶給自己無窮危險感覺的兇獸。 可是下一刻,凌展忽然呆住了,雙臂緩緩垂下,驚詫的望著身后的情形。 映入他眼中的,只有幽暗的長廊,根本沒有什么兇獸存在!仿佛先前的那些全部只是他的幻覺罷了! 再定睛看去,長廊中卻并非是空的,在很遠的地方,大約是那五百余丈的距離處,何淵杰正詫異的望著他,全身似乎根本沒有半點傷勢,只是前進的腳步十分緩慢,似乎正在努力抗衡著長廊中存在的強大阻力。 隨后,凌展就聽到了何淵杰的聲音遙遙傳來,雖然距離很遠,但其中仿佛灌注了對方的法力,所以聲音并不模糊,而是十分清晰,只聽那話中說道:“凌道友?你為何突然加速前行,而且途中對何某的呼喚聞所未聞,仿佛聽覺盡失一般?而且你又是如何保持那樣的速度前進到如此遠的距離?這長廊到你現(xiàn)在的位置就結(jié)束了嗎?長廊前方又是什么所在?” 他一連問出數(shù)個問題,一時間問得凌展不知如何回答,但這些問題中,似乎又單單漏過了對他最后施展雷霆刀光的疑問。 凌展沉默半晌,將思路大致整理清晰,卻不知道傳音之法,況且他如今雷力消耗一空,知道方法也不能運用,因此只好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高聲道:“何道友,凌某方才中了些迷幻之術(shù),只以為身后發(fā)生變故,因此一路奮力前行,也不知為何竟然就順利走過了整條長廊,這長廊總共千丈之長,到凌某這里便結(jié)束了,如今我身后正有一座石門,尚不知是何等所在,還要等何道友來一同參悟參悟?!?/br> 他話剛出口時,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為如今他體內(nèi)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變化,說話的聲音竟然有如驚雷,在這封閉的長廊中響起,一時間不啻于數(shù)萬雷霆一同炸響,不過馬上,他就領(lǐng)悟了控制聲音之法,因此只有開始的幾個字聲音極其響亮,后面就變得正常了許多。 何淵杰也被他開始時的一聲呼喚驚了一跳,邁出半步的左腿不禁一抖,幾乎就要落不下去。 但他也是心志堅毅之輩,否則也不能在如此多年的時間里始終將神識隱藏在軀體深處,任由泯滅親情的曾祖占用自己的rou體,卻又趁著這次機會突然發(fā)難,奪回了對rou體的控制權(quán)。 因此他也只是微微滯了這一下,很快就再次穩(wěn)穩(wěn)的邁步前行,只是如果凌展此刻站在他身邊,就會發(fā)覺何淵杰的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似乎力量太弱,無法輕易抵受住前方的阻力壓迫。 聽過凌展解釋后,何淵杰沉默下來,開始專注的前進著,似乎對于那石門后的景象十分期待。這個過程中,他的雙目中不斷有精光閃過,似乎在計算著什么。 凌展見他安心前進,自己又力量耗盡,幸好這最后的一丈之地始終保持著普普通通的樣子,不再從任何方向?qū)ι鲎枇?,于是他退了半步,將身子輕輕靠在石門上,緩緩地坐了下來。 這一坐下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身上的許多關(guān)節(jié)真的在方才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特別是雙膝,在彎曲的過程中傳來陣陣劇痛,仿佛里面的骨頭已經(jīng)完全粉碎。 好在他如今的軀體大半都是以雷霆變化的,倒不像正常人的軀體在受到這種傷害后需要長期靜養(yǎng),對于他來說,只要經(jīng)脈中存在雷力,便能以之引導血rou的組成發(fā)生變化,重新塑造軀體。 不過現(xiàn)在他的經(jīng)脈中也是一片空蕩,雷力急需得到補充,不過這也難不倒他,雖然這里似乎不能溝通外界,無法引來天雷轉(zhuǎn)化自身雷力,但他如今早已結(jié)出雷丹,只要默默催動雷丹旋轉(zhuǎn),便能自其中源源不斷的生出新的雷力,補充到空蕩的經(jīng)脈中去,只是這個速度要比直接吸收天雷慢上許多罷了。 就這樣,凌展默然端坐在石門前,腹中雷丹轉(zhuǎn)動不休,約過了三日工夫,體內(nèi)雷力便小有恢復,并且也早已將損傷的關(guān)節(jié)都修復如初。 此時何淵杰才剛剛走過六百丈的位置,神色間十分疲憊,雙臂更是軟軟的垂在身側(cè),并不隨著腳步的邁進而擺動,似乎rou體的力量快要耗盡。 但他的目光卻是十分堅毅,平靜而筆直地望著前方,不知是在看這凌展身后的石門,還是在盯著凌展。 凌展此時精力略復,心中忽然有些躁動起來,不由得收了功夫站起身來,轉(zhuǎn)過頭打量著石門。 這道石門整個將長廊的盡頭擋住,兩邊直接連接在側(cè)面的墻壁上,只能隱約看見門軸的縫隙。 至于石門的高度,則與這長廊相同,一直向上延伸到數(shù)十丈高處。 凌展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這長廊在高度上的詭異,可是這里依舊有那壓制飛行的力量,使得他無法飛到上方查看,而且先前這長廊中始終是一片幽暗,單純以目光向上方望去,也是難以看清頂端的情形。 而另有一樁古怪之處,便是這長廊明明是整體封閉起來,內(nèi)中有無火把燈籠的照明之物,卻有始終有些隱隱的光芒存在,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東西散發(fā)出來的。 不過此時此刻,凌展注意的并非這些,三日前他一路飛奔,終于來到石門前時,因為始終擔心著身后追來的兇獸,所以他根本沒有精力觀察石門,便立刻回轉(zhuǎn)身施展雷霆刀光去了。 但是今日一看,他才注意到,這石門上居然刻畫著一個巨大的陣圖! 只是這刻畫十分之淺,在加上四周的幽暗,不站在近前根本看不清楚。 而這陣圖也不是別的,正是跟他和何淵杰傳送來的那座石臺上方一樣,是一座八卦陣圖! 凌展觀察半晌,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后,下意識得將一只手放了上去,就在他的指尖剛剛接觸到石門表面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小子,不怕被吸干全部力量,就不要亂動,老實恢復了實力再來?!?/br> 這聲音中飽含無盡滄桑,正是先前數(shù)次出現(xiàn)的那個。 凌展眉頭一皺,依言收回手來,心中卻在思索,究竟這說話之人是誰?對方先前能將聲音輕易穿過千丈長廊傳遞到那大殿中去,證明此人修為不弱,但是這般強的實力,為何先前卻說自己不能到達大殿去,反要讓他和何淵杰自己過來? 如果說是因為長廊中反向行走會產(chǎn)生使人完全不能移動的阻力,那么自己如今所處的這一丈之地卻是沒有任何阻礙的,可以自由行動。 難道說這道石門有些特殊,只能從外側(cè)打開么?那么在這石門后面,是否又存在著新的考驗?想要到達說話那人所在之處,究竟還要花費多少時日? 正當凌展胡思亂想之時,卻聽那個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說道:“小子,老老實實照我的話坐下修煉,依照你的修為,大約恢復了一半實力就能啟動這道門,門后就是老夫所在之處?!?/br> 說著,那個聲音頓了一下,用警告的聲音繼續(xù)說道:“另外,一定不要讓那個小子知道這件事情!” 第一百九十三章 封神柱中的虛影 凌展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心中有些將信將疑,當那滄桑的聲音說出后面的警告之言時,他不由得疑心更重。 其實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何會懷疑那說話之人,只是融合的無數(shù)人生經(jīng)歷讓他潛意識中具備很強的判斷力,可以憑直覺感受出一句話中的真假。 但同時,直覺又告訴他,那人先前說的恢復一半實力才能開門的事情卻是真的。 于是凌展沉默了一陣,轉(zhuǎn)回身來重新坐下,默默運轉(zhuǎn)雷丹積蓄雷力。 遠處的何淵杰此時根本無暇留意凌展的在做些什么,因為他如今已經(jīng)自身難保,那重重阻力對于他的來說實在太過強大了,他早已將風系的防御法術(shù)使用出來,甚至這還不夠,連火系的法術(shù)也一并疊加在身前,用于抵消始終存在的阻力。 可是即便如此,他的rou體卻是太過虛弱了,常年經(jīng)受各系偏門法術(shù)的摧殘,如今單以rou體強度而論,他甚至還比不上一個小小的練體期修士。 而且他當年自毀xue竅的行為也給身體帶了難以磨滅的創(chuàng)傷,再加上經(jīng)歷過兩次控制權(quán)的爭奪,神識與rou體契合度下降,也同樣埋下了隱患。 他此刻正站在六百七十余丈處,目光中雖然依舊飽含堅毅,但如果站在近前仔細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眼有些微微呆滯,只是定定的看著前方七百丈處的地面,半晌也不轉(zhuǎn)動一下,甚至瞳孔略微散亂,似乎沒有焦點。 凌展自然不會知道這些,只是自顧自的默默修煉,又用了十天的時間,他已然積蓄了近一半的雷力。 而此時的何淵杰才剛剛走過七百丈處,眼神的散亂程度更加明顯,此時他身前已經(jīng)完全被旋風和火焰遮擋住,目光根本無法穿透。 凌展遙望此景,心中猶豫了一陣,此時他的力量已經(jīng)足夠開啟石門,但他卻始終沒有站起,而是思索過后繼續(xù)凝聚雷力。 有過十余天時間,凌展自覺實力盡復,站起身來打量了一下即將走到七百五十丈處的何淵杰,然后默然不語地轉(zhuǎn)回身,雙手同時按上了石門。 隨著這一按,刻在石門上的法陣開始放出淡淡的光芒,只是持續(xù)不舊,光芒又暗淡下去,仿佛從未出現(xiàn)。 但是凌展此時卻覺得,正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自石門上生出,源源不斷地抽取這自己體內(nèi)的雷力。 這個過程十分平穩(wěn),幾乎是平均十息時間吸走他的十分之一雷力,很快,五十息時間過去,凌展恰好失去了一半的力量,同時那石門上的吸力驀然消失。 凌展立刻將雙掌收回,卻見石門依舊悄無聲息,似乎沒有半點變化。 正在他疑惑之時,那門上的法陣再次光芒閃動,只是這一次光芒卻不再消失,而是漸漸自法陣中央浮現(xiàn)出一個小小的漩渦,逐漸向四周擴大,直到其大小約可容一人通過時,那個滄桑的聲音終于在凌展耳邊響起:“好了,你可以進來了?!?/br> 凌展沒有半點猶豫,一步跨入漩渦之中,這漩渦十分獨特,后面沒有通道,他就如同跨過一道門檻一般,直接走到了漩渦的另一側(cè)。 他的雙腳剛剛同時邁入漩渦,那漩渦立刻開始收縮,速度極快地變化一個小點,最后消失無蹤。 凌展簡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地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圓形小室罷了,除了四周的墻壁全部以玉石制成外,這室中幾乎是空無一物,只是在中央處立著四根玉柱,當中漂浮著一道青綠色的虛影。 他并沒有立刻仔細打量那虛影,而是轉(zhuǎn)過頭來觀察了一下身后的石門,此時那漩渦已經(jīng)縮小到指頭大小,他也不及阻止,只好任由這種情況發(fā)生。 不過讓他欣喜的是,石門背后也刻著一座與外面同樣的八卦陣圖,想來只要再耗費一半力量,就能打開門走回長廊中去。 想到此處,他這才轉(zhuǎn)回頭來,靜靜的望著那四根玉柱中央的虛影。 如果仔細觀察那青綠色的虛影,會發(fā)現(xiàn)其軀干、四肢、頭頸、耳目都有如常人,完全就是一個人的模樣,只不過形體有些透明,而且體表散發(fā)著隱隱的光芒,似乎沒有rou體。 先前那滄桑的聲音自稱就在門后,而這室中除了那虛影,再無其他存在,可見這就是那發(fā)生之人了。 不過讓凌展捉摸不透的是,為何一道虛幻的存在,竟然能發(fā)出聲音來,按照凌展模糊的記憶,似乎自己的身體中曾經(jīng)也存在過這種事物,但那些虛影是根本不能說話的。 驀然,那虛影一動,飄至距離凌展最近的兩根玉柱之間,青綠色的嘴唇緩緩張開,悠悠說道:“小子,想不到你耐心這么好,一直等到實力全部恢復才進來,難不成,你以為老夫會害你么?” 凌展被對方一口道破心中想法,臉上卻不動聲色,平靜地答道:“前輩先前說話遮遮掩掩,有些不盡不實,晚輩不得不防備一二,不過如今看來,您似乎被困在這玉柱中央不能出來,本身有沒有rou體,也就是沒有任何rou身力量,就算想要加害晚輩也是不能,所以我現(xiàn)在是不擔心了。” 虛影聽他說得坦誠,一時不由得滯在當場,半晌才繼續(xù)說道:“小子眼光不錯,老夫確實是被困在這石柱當中,也卻是沒有半點rou身力量,但是單單是我這一道神識,就有辦法立刻殺死你!”說道最后他聲音轉(zhuǎn)急,似乎有些氣急之意。 凌展聞言雙眉一皺,說道:“晚輩相信前輩之言,但如果您真的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也不會等到晚輩進來,卻不知前輩究竟有何事需要我去做,還請盡管說來,這威脅之言卻是不必再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