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電競王者:池神,別碰我buff、致命糾纏:總統(tǒng)大人,請愛我、負(fù)手山河共君歡、孤城浮歡、軍婚100分:重生甜妻狠撩人、女主快滾(修真)、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重回七十年代、我真的不是富二代、悲歌迷藏
此刻面對她的這個,卻是凌展的本體,此刻他聽得空氣中隱隱響起隆隆之聲,仿佛那飛來的并非三顆水滴,而是三道滔天巨浪,要將自己拍碎在浪濤中一般! 他心念一動,八卦水勁發(fā)出,三只水狀大手憑空生出,抓向那三滴水珠。 大手還未抓到近前,他又將勁力變化,三只手掌紛紛從指尖開始生出冰霜,似乎要將那三滴水珠一并凍結(jié)。 但下一刻,水珠撞在三只手掌的掌心,發(fā)出一陣重物破冰之聲,隨后只見水珠直接穿透手掌,繼續(xù)向凌展飛去,只在原處留下三個小小的孔洞。 凌展見此詭異情狀,神色一凝,身周山勁爆發(fā),幻象頓生,仿佛他已然化身成一座巍峨高山! 轟!轟!轟! 三滴水珠撞在他身前,爆發(fā)出震天巨響,凌展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被撞飛出去,倒退了數(shù)十丈距離方才停下! 原來方才那一下,雖然三顆水珠體型極小,但每一顆都似重逾萬斤,撞上化身高山的凌展,竟將其防御之力動搖! 此刻只見王熙繁再次以柳條向玉瓶中蘸取數(shù)下,又一次抖出三顆水珠,同時口中悠然道:“凌道友,我這玉瓶非是一般法寶,內(nèi)中盛的,乃是一元重水,你可小心些了,莫要被打濕了衣衫?!?/br> 她說話時雖然聲音清脆,語調(diào)婉轉(zhuǎn),但凌展聽了卻是心中一驚,那一元重水他清楚的很,確非普通的水,每一滴之中其實都蘊含了千萬滴水珠的精華,蘊含的水之力量無比濃郁。而王熙繁手中那支玉瓶,如果里面全都盛滿了一元重水,便等同于裝入了一整片海洋,著實恐怖之至! 他自己雖然修煉有八卦道法,涵蓋天下一些力量,可是單以水之一道而論,還無法凝結(jié)出一元重水這等事物。 不過他也并非全無辦法,畢竟方才他只是居于守勢,而且雖然被打得有些狼狽,但也并未受傷,僅僅被三滴水珠擊退罷了,不會妨礙他使用法術(shù)。 但他心中卻有些其他算計,見又是三滴水珠襲來,竟然不做其他抵擋,只是以山勁相抗,被擊退后又以風(fēng)雷遁法重新拉近距離,只在王熙繁身外百丈之內(nèi)徘徊。 其實也非是他不閃不避,實在是化神境界的修士,能夠?qū)⑸衲罡街c法術(shù)中,無論如何閃避也是躲不掉的,除非用同等力量的法術(shù)硬接硬架,否則就算遁法絕世無雙,幾十里的范圍內(nèi)也一定會被敵人的法術(shù)追及。 好在他如今八卦之道貫通,表面上看似只用了山之勁力,其實卻有澤勁暗藏其下,消解一元重水帶來的恐怖撞擊,否則就算他能化身千丈高峰,終究抵不過凝聚于一點的強大攻擊。 王熙繁連發(fā)七次一元重水,每次都是一發(fā)三滴,可是一連二十一滴水珠撞中凌展,卻只將能將其撞退,并不能造成任何實際傷害。 要知道,在過去的時候,她這件法寶只要用處,只是三滴一元重水便能撞破一切敵人的防御,在其rou身上造成三個貫穿的傷口,而對付一個敵人,她只要連使三次,便能使其rou身生機散盡。 可是凌展一連被二十一滴水珠撞在身上,卻根本沒有受傷,這卻讓她大為駭然,而且對方似乎也具備極強的水道手段,每一次被一元重水撞上后,似乎都悄悄將水珠收走,不給自己取回的機會。 而且凌展絲毫不做反擊,也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似乎對方正在醞釀什么陰謀一般。 但還沒等她想明白,其身周空氣忽然一陣扭曲,隨后無數(shù)山石草木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仿佛有一片山林被搬上了天空一般。 而凌展此時卻從她眼前消失,不知躲到了什么其他地方去。 王熙繁雖驚不亂,將柳條向玉瓶中一插,卻并不就此抽出,而是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環(huán)境,同時嬌喝一聲道:“好凌展,竟然趁機在四周制造幻象,想用這種辦法拖延,消耗我的法力!” 說著,她忽然抬手從發(fā)髻中取下一枚玉簪,脫手向外打出,玉簪立刻繞著她的身子疾飛,將附近十余丈范圍內(nèi)的一切都擊得粉碎! 但下一刻,那些破碎的山石草木同時消失,隨后八種災(zāi)異之象同時出現(xiàn),并有凌展的聲音自四面八方響起:“這不是幻象,這是我的歸藏大陣,我的歸藏山!” 第二百六十六章 以一敵三(二) 凌展以歸藏大陣將王熙繁困入其中,但他卻不是將對方攝出空間之中,而竟然是將整座歸藏山挪移出來,生生至于高空中,包裹住了王熙繁所在之處。 這等手段,也只有在他進入化神境界后才能運用出來,之前就算達到元嬰期巔峰,法力雄厚,也根本無法做到,其中涉及的道法奧秘,難以言說。 如今他的這歸藏山修復(fù)完整,再不是當(dāng)初困住天寶商會的幾人時那般,緊緊能夠作為一個囚籠,現(xiàn)在的歸藏大陣,內(nèi)種包羅萬象,天、地、風(fēng)、雷、水、火、山、澤八種自然之力盡數(shù)囊括其內(nèi),又經(jīng)凌展多年祭煉,運轉(zhuǎn)之妙存乎一心,徹底與他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順利將王熙繁困住,他立刻便發(fā)動大陣攻擊,定要以先聲奪人之勢將其擊敗。 但王熙繁也非等閑之輩,能夠穩(wěn)坐大派宗主之位,其修為也與段涵龍一般,同是化神后期,而且身上法寶也非只一件。 只見她嬌斥一聲,忽然將玉瓶一傾,無數(shù)一元重水灑在腳下,霎時間每一顆水珠紛紛開始變大,眨眼間化作一片水幕,將她的身子徹底包裹住,擋下重重攻擊,隨后玉瓶自她手中消失,換做一把與先前那支一般無二的玉簪,被她脫手撒出,飛向四面八方。 此刻那第一支玉簪反向飛回,加入到眾多同類之中,這些玉簪瞬間在空中排成一個陣勢,五支一組,五組又合成一個花朵模樣,正是五五梅花之?dāng)?shù)! 五組玉簪合在一起,立刻散發(fā)出一股強大氣勢,竟遙遙止住了藏身陣中的凌展,嗤嗤聲響中,穿破無數(shù)陣法阻隔,直奔他飛去! 察覺這等情況,凌展才知自己太過大意,想不到這位看似嬌弱的女宗主手中,竟然有這等強大.法寶。 那些玉簪之所以能找到他的所在,并非是因為王熙繁本人看破重重幻象,而只是因為玉簪之上暗藏.獨特的神識鎖定之力,無論對手在什么地方,只要王熙繁曾與之交手,便能將對方的身形特點灌注到玉簪中,任由其自行尋找。 凌展如今也算是極有見識之輩,立刻便看出玉簪神妙,心知自己如果被動防御,根本無法擋住玉簪追擊,除非是徹底控制住王熙繁,否則便會被玉簪無窮無盡的追殺。 當(dāng)然他也可以選擇用風(fēng)雷遁法就此逃走,只要逃出千里之外,想來玉簪的鎖定之法再如何強大,也難以追得上他。 可他今日來此,本是要營救師父胡一刀的,不打敗擋在前面的對手,就無法完成自己的目的。 而且除了這個目的,他此來還另有打算,并且在他的計劃中,那玄天宗和羅浮拍本來也要走上一趟,既然在這里提前遇到了兩派宗主,不如就此分出勝負(fù),避免他日再多招惹麻煩。 想到此處,他心知今天唯有以攻對攻,才能徹底擊敗對手。 主意已定,凌展立刻展開一身道法,似呼風(fēng)喚雨、山崩海嘯、天塌地陷種種法術(shù)不斷向二十五枚玉簪打去,同時大陣的攻擊也源源不斷襲向王熙繁,沖擊著那一元重水形成的堅實防御…… 卻說凌展的魔之分身在前頭帶路,一路引著嚴(yán)旭東向另一個方向飛出二三百里才停下來。 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時,手中已然多了一柄獨特的武器,那武器柄長一丈,頭上三尖兩刃,竟然是一桿三叉戟! 取出此戟,他將身一晃,眨眼間也變作丈余高下,頭上短發(fā)根根直立,眉目猙獰,有如厲鬼也似。 見他變化了外形,在不遠(yuǎn)處隨他停下的嚴(yán)旭東不由得一聲冷笑,道:“小子,你果然是天魔派來的jian細(xì),否則怎么三具化身中卻有一個練得魔功?可惜你太過托大,以為每一具化身都擋得我等一人??上悴恢赖氖?,你可以有身外化身,別人也能有!” 說話間,他身軀一震,自后方忽然走出一個人來,看相貌身材與其一般無二,竟是第二個嚴(yán)旭東! 原來此人雖然是玄天宗的宗主,但是其修為才只是化神中期,與蓬萊派的齊雪川相當(dāng),但之所以玄天宗能夠與另外兩派并駕齊驅(qū),不但因為其門派勢力龐大,并有許許多多化神、元嬰期的修士,嚴(yán)旭東本人練有身外化身也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要知道修道界乃是強者為尊,一個門派中有強者坐鎮(zhèn),才能吸引更多的修士加入,同時也有更多的凡人前來拜師學(xué)藝。 特別是對于蓬萊派、玄天宗和羅浮派這些高門大派來說,并非其中的每一位長老都是從門派底層一步步修煉上來的,其中不少人原本出身小門派,又或是山野散修,因為種種原因才會加入進來。 而他們選擇加入的條件之一,就是要看這個門派中的頂端力量究竟有多么強大,因為只有宗主及長老們足夠強,這些后來加入之人才能在門派中獲得更多的交流機會,得到更上層的道法奧秘。 而嚴(yán)旭東作為一個化神中期的修士,能夠使得自己以及宗門與其他兩家比肩,靠的就是身外化身之法。 如今兩個嚴(yán)旭東同時面對凌展,一個頭上現(xiàn)出一輪東升旭日,一個背后浮現(xiàn)一彎新月,正是其身負(fù)的獨特道法——日月咒神決! 此刻其身周氣勢散開,頓時將凌展壓在下風(fēng),即便以凌展的五星天魔之身,也覺得四周空氣中生出一股凝滯之意,仿佛這片天地中的一切規(guī)則已經(jīng)被改變。 與此同時,日月幻象的光芒筆直射入他眼中,也迫得他不得不將雙目微微瞇起,仿佛抵受不住這種刺目光芒。 下一刻,嚴(yán)旭東的兩身四手同時朝天一舉,幻化的旭日與新月被他同時托起,緩緩升上空中,其光芒也越發(fā)耀眼,仿佛要替代天空中原本的太陽,成為這方天地新的之高存在! 就在這個瞬間,魔之凌展忽然將三叉戟交與左手,空出的右手驀然在空氣中一抓,一面大旗驀然被他憑空扯出,飄于空中。 那大旗只有一方旗面,上頭刻畫著一座高山,山中云霧繚繞,似有種種神異隱含其間。 此時此刻,只聽凌展一聲大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身外化身之事么?你為一派宗主,身負(fù)何等道法乃天下皆知之事。我既然之前親口放話要來天劍山,就是早已想到你們兩派會來助拳。而今天我敢來,就不怕與你放對。枉你還是一派宗主身份,竟連這等事情也想不清楚,可惜我今天還特別帶了兩件法寶來制你!” 說話間,他將旗面一抖,無數(shù)獨特的符號其上飄出,眨眼間在空氣中形成兩片特別的陣勢,隨后陣勢變化,漸漸化作四個大字——“金剛”“胎藏”! 見了這四個大字,兩個嚴(yán)旭東同時皺眉,似乎不知凌展此舉有何目的,因為在他開來,這四個由無數(shù)符號組成的大字,上面并無任何法力波動,似乎并非某種法術(shù),而且就連那大旗本身,似乎也不算是一件法寶,畢竟其上連一件法寶應(yīng)該散發(fā)出的光芒都無半點。 可是他畢竟也是修道千年的人物,知道凌展既然敢招出此寶,就絕非無的放矢之舉。 但就在他還沒弄清楚其中玄妙之時,只見那四個數(shù)丈之巨的大字猛然向前一撲,同時罩向他的分身! 嚴(yán)旭東立刻一邊抽身后退,一邊將新月挪移至身前,清冷的月光照住四個大字,散發(fā)出一股獨特的力量波動,想要抵擋住其襲擊。 同時,他將那輪旭日拋出,飛向凌展頂心,灼熱的氣息散出,就連空氣也生出扭曲之象,似乎被其炙烤的將要消散! 這日月咒神訣果然神妙無比,竟然可以擬化真正的日月之力,以光芒這種獨特的力量形式構(gòu)成防御和攻擊! 而在往日里,只要他同時施展出這兩種力量,便能抵擋住一切外來的攻擊,也能破掉一切敵人的防御,于光芒之中將人滅殺于無形! 但今時今日,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的新月根本沒能抵擋住四個大字,或者說那四個字上的力量并不是他能理解的任何一種存在,竟然就那般筆直地穿過當(dāng)空浮現(xiàn)的新月,瞬間圍住了他的分身! 下一刻,嚴(yán)旭東只覺得自己瞬間失去了與分身的聯(lián)系,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他的本體!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事情的關(guān)鍵,自己的分身,被徹底封印了! 這種封印的法術(shù)他從未見過,或者說這種封印的力量并非某種法術(shù),而是一種超出他認(rèn)知的存在! 可是這個時候,他也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去思考那究竟是什么,因為凌展此時已將大旗收起,雙手緊握三叉戟,在旭日的照耀下,經(jīng)受住了四周空氣的guntang灼熱,踏空一步,向他一戟刺來! 第二百六十七章 以一敵三(三) 凌展以禁制之旗封住嚴(yán)旭東分身,而后一邊抵受著近在咫尺的驕陽照射,一邊手持三叉戟向?qū)Ψ酱倘ァ?/br> 說起來,他手中這桿兵器大有來歷,乃是他將取自許豐體內(nèi)的極品法寶鋼鞭,以及原本道魔二念持著的那件似刀似劍的兵器,用本體與道之分身的兩種不同火焰煅燒后,熔煉出的全新兵刃。 這桿兵刃上,雖無自身靈性,也無法術(shù)加持,但其桿堅韌無比,其刃鋒銳非常,放在魔之分身的手中,施展開來實在難敵難當(dāng)! 卻說嚴(yán)旭東見他一戟刺來,神色間卻無半點動搖,手指當(dāng)空虛化一個圓圈,似乎在召喚某種力量。 霎時間,凌展只覺刺目光芒自前方照來,竟有一輪嶄新驕陽憑空浮現(xiàn),擋住他前進之路! 那驕陽出現(xiàn)得極為突兀,上一刻空中明明還空無一物,下一瞬它卻忽然涌現(xiàn)。 如果換做其他某個化神期以下的修士,只怕要被這一招打個措手不及,就此撞入驕陽中去,被其中的灼熱力量炙烤成焦炭。 但凌展如今可是五星天魔之體,rou身力量強橫,竟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收住身形,隨后雙臂一震,三叉戟當(dāng)空虛劃兩下,一橫一豎,組成一個十字形狀。 隨后,只見一道十字勁氣自戟端射出,直奔那輪驕陽! 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撞在一起,卻沒有發(fā)出半點聲息,仿佛一切都只是虛空幻影一般。 但凌展卻并似已然知道結(jié)果,腳步展動間,筆直向驕陽沖去,其身體竟然從驕陽中一穿而過,毫發(fā)無傷! 突破這重障礙,他沒有半點停留的繼續(xù)前進,身后只留下被切成四片的殘陽。 只是他方才這一耽擱,嚴(yán)旭東已然退出數(shù)十丈外,被封印的分身也不知被其受到何處去了,只是在其身前再度浮現(xiàn)出兩輪烈日,擋住凌展進擊。 同時,那烈日上散發(fā)出的氣息也越發(fā)灼熱,將附近空氣炙烤得嗤嗤聲響,似乎要焚燒掉周圍的一切。 此刻在兩人爭斗處下方的山林,已然有無數(shù)樹木從頂端燃起大火,林中鳥獸驚慌錯落之聲迭起,一場災(zāi)難即將降臨。 但空中二人卻顧不得這些,只是彼此爭斗不休。 凌展每每遇到一輪驕陽相阻,便會以三叉戟劃出十字氣勁,將其擊碎,也不知化成這桿兵刃的兩件法寶,原本是以什么材料制成,竟然不懼烈日烘烤,戟身始終冰冷,握在凌展掌心,竟然幫他消減了幾分灼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