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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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無此兵刃,凌展也不會在曝曬與灼熱中退縮,天魔煉體之法,以魔氣淬煉rou身,本就有寒暑不侵之功,而許豐將道魔真經(jīng)修改過之后,在魔經(jīng)中加入了同時吸納靈氣與魔氣煅體之妙法,塑造出的身體更加不懼種種力量加身。 甚至凌展于此行之前,曾經(jīng)嘗試過以本體施展八卦道法,用風(fēng)刃、雷霆、冰霜等種種手段攻擊這具分身,只要他不將力量施展到極致,根本傷不得此身。 當(dāng)然,這烈日的炙烤實在與尋常的火焰灼燒不同,就算凌展的魔之分身再強,也免不了有血rou沸騰之感。 而且嚴旭東招出的驕陽不單單只有炎熱之效,其散發(fā)出的強烈光芒,照射在凌展身上,也似乎有一種凈化之意,好似要將世間一切污濁陰暗都從陽光下驅(qū)除。 兩人如此爭斗半晌,凌展始終不能迅速沖破重重驕陽阻隔,到達嚴旭東身前,行致命一擊。 但嚴旭東也并不好過,他每召喚出一輪烈日,便會凌展隨后用三叉戟破去,法力消耗也十分劇烈。 甚至他曾經(jīng)一次召喚出四輪烈日,想要將凌展圍在當(dāng)中,但最終還是失敗。 他所修的日月咒神訣,是一門化神之后才能施展出來的力量,而且這種力量十分特別,在化神初期的時候只能召喚出兩輪旭日,其后沒提升一階修為,召喚的數(shù)量便多出兩個,直到化神巔峰,便是八顆驕陽。 而一旦能夠召喚出第九輪太陽來,便能一步踏入練虛境界,實乃一門由外入內(nèi)的練虛道法! 此時因爭斗許久始終不能尋到一絲勝機,凌展心中不禁開始思索起其他致勝之法,隨著念頭轉(zhuǎn)動,他口中不由得譏諷道:“嚴宗主,說起來您也是云夢大陸三大門派的宗主之一,怎地手段卻如此簡單,翻來覆去只有這一種法術(shù)?似您這般不斷用幻化出的烈日向我攻擊,根本傷不到凌某分毫,反而要將這天劍山焚燒殆盡,只怕到時候就算你贏了,在段宗主面前也說不過去吧?” 聞聽此言,嚴旭東一邊不斷召喚新的烈日,一邊隨口應(yīng)道:“小子莫要用這激將之法,所謂大道至簡,嚴某人便只是這一具身體,一樁手段,也能將你降服。說起來今日還要多謝你,如果不是你將我分身封住,讓我不能用處日月咒神訣中的另一半力量,我也不會專心致志的只召喚烈日,體悟太陽之精髓?!?/br> 說著,他驀然大喝一聲,竟不再以驕陽抵擋凌展攻擊,反而將空中存在的每一輪烈日都喚到身旁,把自己團團圍住,隨后朝凌展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口中道:“凌展,嚴某方才于爭斗之中忽然領(lǐng)悟一種力量,想要借此機會施展出來,與你印證一番,你可敢暫停爭斗,帶我完成此術(shù)?” 凌展本來見他舉止非常,正想趁機一鼓作氣沖至其身前,將對方一舉擊敗,但聽得嚴旭東如此言語,他心中反而生出一絲好奇,不禁收住身形,三叉戟交于左手,指著對方說道:“好,我就給嚴宗主一個機會,讓你施展出剛剛領(lǐng)悟的法術(shù),也讓凌某見識見識一派宗主的真正實力!” 他說話間,一身力量收斂,氣息如淵渟岳峙,不可測度,仿佛一尊亙古佇立的魔神! 將他氣勢變化,嚴旭東不為所動,只是將雙手一揮,身周四顆驕陽瞬間消失,仿佛十分信任凌展之言。 下一刻,黑暗驟然降臨,事先竟無半點征兆,將周圍一切光明全部掩蓋,無論是天上原本的烈日,還是下方燃燒的山林,都不能有半點光芒照來! 遇到這等情形,凌展并不移動半分,目光只是緊緊盯住嚴旭東所在。 此刻在這片黑暗中,也只有他二人的眼睛,才會保留著一點明亮,在無邊漆黑中顯得十分詭異。 嚴旭東此時也雙眼緊盯住他,開始時目光極為平靜,但驟然間卻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下一瞬,只聽他忽然緩緩說出一句話:“傳聞太古之時,天有九陽,周流不息,照徹大地。僅有修道之人嚴旭東,感悟日月輪轉(zhuǎn)之意境,修煉咒神決妙法,但礙于自身修為,只得四陽隨身,難克天魔大敵。但今日嚴某得悟太陽之真意,返璞歸真,再無需修煉九陽之法,只需一陽制敵。此法乃取朝陽初升,驅(qū)除黑暗,使天地放大光明,故此吾名之為——旭日東升!”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天邊忽然現(xiàn)出一絲光芒,刺破無窮黑暗! 下一個瞬間,一輪朝陽驀然出現(xiàn),躍出地平線的阻隔,升入空中,千萬到熾烈光芒照耀而來,將天地照得一片通透,竟無半點陰影! 凌展在這一刻,只覺得無數(shù)道光芒自三萬六千個毛孔透入體內(nèi),似將他的身子照成一片透明,他沐浴在陽光中,仿佛一個赤身裸體的嬰兒,皮膚下的每一寸血rou似清涼無比,但又好像要燃燒起來一般! 此時此刻,一種極為恐怖的感覺彌漫他心頭,他深知一旦被光芒真的照徹全身,自己這具分身便要立刻消亡。 面對這種絕大危機,他再無半點猶豫,雙目中的所有銀星忽然齊齊飛出,口中喝出四個字:“真碎星變!” 第二百六十八章 以一敵三(四) 蓬萊派原本用于舉行弟子大較的山谷上空,段涵龍見凌展已飛至與自己相同高度,四目相對,便要動手。 但他剛剛將玲瓏寶塔脫手祭出,只見凌展也隨手發(fā)出一道法力,擋住此寶,同時口中道:“段宗主,依我之見,其實你們?nèi)芍械倪@些結(jié)丹弟子們,委實不該觀看你我爭斗,他們修為不到,一旦見識了遠遠超出理解范圍的力量,只怕道心動搖,魔劫立至,而且難以戰(zhàn)勝?!?/br> 段涵龍聽了,招手將玲瓏塔收回,平靜地問道:“哦?既如此,但不知你有何提議?還是換一處所在,還是要我吩咐長老們用手段遮住弟子們視線?” 凌展搖了搖頭,笑道:“都不必,段宗主手中不是有山河圖么,你我進圖中去便是,不需那般麻煩。” 段涵龍微微一皺眉,道:“凌展,你如此托大,不怕入得我圖中,從此便出不來么?” 凌展此刻故意仰天打了個哈哈,道:“段宗主,凌展既然以前能在山河圖中進出一次,便能再進出第二次!” 他說到最后幾個字時,雙目中威楞迸發(fā),豪氣頓顯,仿佛有一種天下之大任我遨游的意思。 段涵龍見他如此狂妄,神色反而重歸平靜,緩緩開口道:“既如此,段某怎好放過這等大好機會,你來吧?!?/br> 說話間,他將山河圖抖手展開,圖中所畫躍紙而出,瞬間鋪散開來,當(dāng)空現(xiàn)出一片山河壯麗之景! 那片山河一直延伸到凌展身前停下,似是被凌展的力量隔絕住,卻又似是段涵龍自身所為。 此刻段涵龍本人已進入畫卷之中,傲立于高山之巔,手托玲瓏寶塔,雙目平靜的凝望凌展。 但凌展卻似對他的目光毫不在意,只是悠然地打量了一陣山河圖所化的景象,少頃腳步輕抬,走入圖中! 這一刻,下方山谷中的各派修士,只抬頭見到一副畫卷攤開在半空中,上方似閃動著神秘光芒,而凌展則似閑庭信步一般消失在圖畫中,一切根本沒有引起任何強烈的力量波動。 下一刻,山河圖散發(fā)的光芒忽然暗淡下去,重新變回一副普通畫卷的模樣,靜靜漂浮于空氣之中。 卻說凌展輔一進入圖中,只覺一股異樣氣息撲面而來,仿佛走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中。 這種感覺他在上次進入的時候并未感覺到,也不知因為他修為大漲、靈覺漸增,還是因為段涵龍刻意為之。 但還沒等他有時間熟悉這種感覺,頭頂忽然響起隆隆之聲,厚重的威壓直向他身上罩來,仿佛真有一座山岳落向他的所在。 凌展不用抬頭便知道,那其實并非什么山岳,而是段涵龍祭出了手中的那座玲瓏寶塔! 只是這一次,單單看那塔上散發(fā)出的波動,顯然此塔不會像上次一樣,能被施展過碎星變的他隨手撕開。 凌展此時也無心細想其中緣故,驀然手中印決一捏,一股清新的泥土芬芳自他身上散開,仿佛大地春歸一般! 下一刻,層層厚重的泥土憑空生出,將他團團罩住,似一道堅實的壁壘,擋住了玲瓏塔上垂下的條條混沌之氣。 隨后,泥土壁壘上忽有新芽破土,眨眼間生成奇長蔓藤,藤上更有綠葉白花,翠綠與純白交相掩映,竟似要在圖里河山中另辟一方樂土! 這卻是凌展在一瞬間,連續(xù)施展厚土之御和化生之術(shù)兩種五行道法,其揮灑之隨意,無論是當(dāng)初在御景城中,還是他元嬰初成之時,都遠遠無法相比。 段涵龍見此情形,輕哼一聲,驀然祭出一柄飛劍,將手向其上一指,千萬道劍氣憑空生出,密密麻麻布于空中,雨點也似朝重重蔓藤飛斬而去! 但凌展似乎早已料到這種情況,驀然將厚土之力化成的圓球展開,當(dāng)空鋪散成平平的一片,只是其上蔓藤依舊交錯生長,兀自能抵住玲瓏塔的混沌氣息。 隨后,他身形一動直接穿透厚重土殼來在上方,雙臂高舉過頂,十指連連彈動,仿佛撥動琴弦。 霎時間,無數(shù)道金色劍氣自他指尖生出,自行從蔓藤間的縫隙穿過,迎上段涵龍發(fā)出的劍氣! 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氣在空中對撞,彼此勢均力敵,于砰砰聲響中紛紛消散,化作最本源的精氣散開,卻又被二人抬手攝回,重新化作新的劍氣,攻向?qū)κ帧?/br> 與此同時,段涵龍暗中催動圖中群山,憑空挪移到凌展四周,齊齊向中間起來。 并且,這一次他將圖中河流也一并催動,先是將無盡河水直接挪移到天空中去,然后彷如瀑布一般朝凌展那一方土地灌下! 一時間,凌展被重重力量圍住,周圍是不斷擠壓過來的巍峨群山,頭頂有玲瓏寶塔,九天瀑布,同時四面八方隨時會有段涵龍的劍氣悄然襲來,或與他及時發(fā)出的金色劍氣對撞,雙雙粉碎,或直接劈斬在重重蔓藤上,在斬斷無數(shù)枝葉后消散。 這等情形前所未有,其壓力甚至遠比十幾個元嬰修士聯(lián)手攻擊還要強大百十倍,可凌展全無所懼,除去先前施展的土、木、金三系法術(shù),他還將無明神火悄然放出,散布于腳下這方土地的四周,于無形之中灼燒四面山石,似要就此將群峰煉化。 同時,他也將無相水甲暗布于體表,借以防備可能發(fā)生的變數(shù)。 兩人如此相斗,幾乎手段盡出,完全用硬碰硬的方式爭斗,似這般情況,唯有當(dāng)一方法力耗盡,方能分出勝負。 本來化神期修士體悟天道奧妙,于爭斗中可借用四周的天地之力為己用,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初十幾個元嬰修士在御景城圍攻凌展分身,最終卻被他本體驚走的原因。 可如今二人身處山河圖內(nèi),環(huán)境中的一切皆隨段涵龍心思變化,根本讓凌展無力可借,可說在地利上占了極大便宜,而且他修為比凌展高出兩階,法力渾厚程度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如此拼斗下去有贏無輸。 但凌展體悟人身五行之奧妙,五行輪轉(zhuǎn)生生不息,一時半會兒絕不至法力耗盡,如果兩人一直這般打下去,要讓他現(xiàn)出敗象,最少也要幾十日之后。 不過段涵龍可不敢真的和他打消耗戰(zhàn),畢竟如今在另外兩個地方,還分別有兩個凌展與其他兩派宗主爭斗,勝負尚未可知。 如果那兩邊都是凌展勝出,那么到時他另外兩個身體歸來,從外部夾擊,破壞山河圖,反過來對段涵龍形成圍攻,而山谷中三派的化神修士們,因為還要招撫本派弟子,必然不能全部出手阻撓凌展,情況便難以預(yù)料。 而要是嚴旭東和王熙繁勝出,雖然其結(jié)果很好,但要是在時間上遠遠快過段涵龍,也會讓這位蓬萊派的宗主顏面大損,畢竟三派平日里平起平坐,最大的倚仗都是宗主本人的實力,而且蓬萊派因為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練虛期修士,在名頭上其實還要隱隱蓋過另外兩派。 可要是段涵龍在三場爭斗中最后一個勝出,即便他自己對此不甚在意,但門派的顏面卻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挽回的,將來蓬萊派的弟子行走天下時,只怕要在另外兩派面前矮上一頭了。 他不知道凌展開口以三個化身挑戰(zhàn)三位宗主,事前是否已經(jīng)算計好此事,可段涵龍現(xiàn)在既然已接下挑戰(zhàn),唯一能做的就是戰(zhàn)勝凌展,而且還要很快結(jié)束爭斗才行。 其實似眼前這種情況,他還并沒有用出全部實力,手中還藏有一些威力極大的法術(shù),可是一旦動用那些力量,對自身的消耗卻也同樣巨大,想要恢復(fù)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做到的,甚至可能幾十年內(nèi)都實力難復(fù)。 如果放在過去,他或許還能拼力一搏,但眼前天魔大劫將近,人類修士隨時都可能面對大戰(zhàn),他甚為大派領(lǐng)袖,此時絕對不能行那自損實力之事。 不過就算不能使用更強大的力量,段涵龍也有其他手段。 他與凌展一連爭斗了兩個時辰后,彼此間始終不分勝負,他的法術(shù)和法寶始終攻不進凌展的防御,但凌展也無法沖出重重包圍,對他發(fā)起攻擊,說起來還是他始終占住了上風(fēng)。 但此時此刻,他顯然不愿意這般拖延下去,一邊攻擊絲毫不停,一邊驀然以法力將一番言語遠遠送到凌展耳邊,只聽他說道:“凌展,你我似如此相爭,僵持下去你終究有輸無贏,咱們彼此在修為上終究有極大差距,如果你選擇在外面還好,至少還能伺機逃遁。 但偏偏你太過托大,自愿入我山河圖中,如今被我重重困住,不日便要身死道消,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讓我好好詢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的回答合我所愿,我可以答應(yīng)放了你師父胡一刀,重復(fù)他長老之位,如何?” 凌展聞言哈哈大笑道:“段宗主不必用言語誆我,你有什么話盡管問來,我凌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未必便非要擒住我才行?!?/br> 段涵龍聽了,也是嘿嘿一笑,道:“凌展,你本非此界之人,說出的話怎能讓我相信?不把你擒住,是不可能挖出你心中的真正秘密的?!?/br> 說著,他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驀然用包含威嚴的聲音道:“天下修士皆知元嬰之后,便是化神,但卻少有人知,欲要化神,必先化凡。不化凡,不知凡人生老病死之苦,向道之心便不穩(wěn)固,道法怎能日夜精進,一日千里?就算偶有奇遇,達至化神境界,也非是真化神,僅僅體悟些許天道變化之意境,更何談破碎虛空,乃至與道合真! 你凌展修道不足百年,人之一生尚未經(jīng)歷完全,又怎明白凡人種種苦痛,道心不堅,終有隕落之日,而我段涵龍,便是斷你道途之人!” 說話間,他雖然沒有催動更加強大力量,但冥冥之中卻有一種神秘的感覺滲透進凌展心中,似乎想要動搖他的道心一般。 這一刻,凌展忽然再次放聲大笑,聲音穿云裂石,仿佛在反過來嘲笑對手一般。 他這聲大笑一直持續(xù)了半個時辰,期間兩人始終爭斗不斷,攻擊和防御并未出現(xiàn)過一絲破綻,但段涵龍再要說些什么,卻全都被笑聲擋住,根本傳不進凌展耳中分毫。 就在段涵龍心中思索對策之時,凌展笑聲忽止,用極其鎮(zhèn)定而堅決的語氣說道:“段宗主,你怎知我修道不足百年,便不通化凡之要?不是我凌展把牛皮吹破天去,只怕這天下間見證凡人生老病死之多者,我稱第二,無人可稱第一! 說起來,反倒是段宗主你,單是在死之一字上,絕無我之見識。而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生死間之絕大恐怖!” 說著,他頓了一頓,隨后口中緩緩?fù)鲁鰞蓚€:“黃泉!” 第二百六十九章 以一敵三(五) 對于修道之人來說,一天的時間其實十分短暫,也許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次打坐,一天甚至幾天的光陰都會悄然流走,留不下多少痕跡。 可是有這樣一個日子,對于云夢大陸三大修道門派的眾多修士來說,卻是極為漫長的一天,在這一天里,他們同時見到了代表云夢大陸頂尖力量的三位大宗主,也見到了一位修道不足百年,卻跨越無數(shù)境界一路躍升至化神期的天才! 而且,這位天才不但自身修為達到化神,還同時塑造出了兩具分身,每一個的實力都不弱于本體! 同時,這位名叫凌展的天才,在這個特別的日子里,當(dāng)著三大派無數(shù)高手之面,向三位宗主發(fā)出挑戰(zhàn),要以一敵三! 而他的目的卻十分單純,僅僅是要營救一位過去曾做過他師尊的元嬰修士。 說起來,一個元嬰修士或許在許多修士眼中都是高不可攀的,甚至在小門小派中,元嬰修士便是讓所有人都仰望的強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