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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武道修真在線閱讀 - 第134節(jié)

第134節(jié)

    但放在三大派這等勢力之中,便是隨便哪個分宗分派內(nèi),都有元嬰修士坐鎮(zhèn),這等境界在其中著實算不得什么,而唯有踏入化神,才能算得上門派中的真正高手。

    一直以來,對于凌展的身份來歷,對于他那個特殊的天魔圣子的身份,三大派始終保持著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詳細的消息便是元嬰期以上的長老們也并非全部知曉,而當(dāng)初親眼見過凌展與索倫交談的那些結(jié)丹期弟子們,更是早就被師長們下了封口的命令,不得隨意將信息散播出去。

    因此很多人都并不知道,究竟凌展為什么會叛出蓬萊派,為什么在其忽然出現(xiàn)后,會被三派宗主同時下達命令追捕,而他的師父胡一刀又為何遭到囚禁。

    正因為太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究竟,所以凌展今日的行為,其實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并非是悖逆之舉,甚至更非自不量力。

    有許多修道年月不深的年輕修士,甚至在心中隱隱覺得凌展的所作所為很有骨氣,敢于同時挑戰(zhàn)三大門派的宗主,這不僅僅需要強絕的修為和實力,同時要對自己具有強大的自信。

    三大派存在了很長的年月,勢力根深蒂固,想要從其中救人簡直難如登天,絕不是簡簡單單打敗一兩個人就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就算將人救走,這天下之大,又要到何處存身?

    不過這些問題其實也只有凌展自己才需要考慮,那些年輕的結(jié)丹修士們,在這件事情中其實只是些看客罷了,他們能做的,只有觀望一個結(jié)果,看看這個橫空出世的修道天才,是否真的能在三大派的眼皮子底下從容來去。

    而對于那些元嬰期以上的修士來說,他們其實心里已經(jīng)不能對整個事件做出評判了,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們要做事情就只有一件,等待結(jié)果!

    這其實與下面那些弟子們要做的是一樣的,只不過在等到結(jié)果之后,他們要做的事情卻和眾多弟子們不同。

    如果三位宗主全都勝出,那一切都還好說,任由他們處置凌展,但如果最后的結(jié)果是凌展得勝,這些元嬰期之上的長老們,就要依照各位宗主的吩咐,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這個動作,在很多心里,都已將之定為同一件事,圍攻凌展!

    畢竟三大派想要長久立足,顏面絕對是所有上位者必須考慮的事情。要是讓凌展這個修道不足百年的后輩小子,就這么在一眾高手的面前大搖大擺將人救走,消息一旦傳開,各派便要顏面盡失。

    相比之下,雖然圍攻之事說出去也并不光彩,但修士之間的爭斗,其實雙方常常都會處在不對等的局面上,以強敵弱、以多敵少本來就很常見,否則之前凌展也不會有那么多次同時面對許多敵人的時候。

    而在三大派的眾多長老中,幾位化神期的修士,自然將成為圍攻的主要力量,畢竟凌展先前一個化神本體、一個元嬰分身,就在御景城同時逼退了十幾個元嬰修士的事情,三派高層已都有耳聞,這個時候,面對三個同時達到化神實力的凌展,僅僅是一些元嬰期的長老們著實起不到太大作用。

    不過他們也并非全無作用,這些人能夠做的,是在外圍建立一層包圍圈。

    一旦凌展使用了什么獨特的方法,闖出了幾位化神高手形成的合圍,那么他在那個時候也應(yīng)該會消耗極大,這些元嬰期的修士便能夠?qū)λ纬啥虝r間的有效阻攔,只要能使他重新陷入化神修士們的圍追堵截,便可算大功一件。

    似這等事情,根本不需要誰來吩咐,對于這些積年的修士來說,其實念頭一轉(zhuǎn),便能判斷出情況,到時候只要各派除了宗主之外,能有一人發(fā)起領(lǐng)頭作用,一切水到渠成。

    而這個領(lǐng)頭者,倒并非一定要修為很高,最重要的卻是平日里在門派中的威望,以及臨陣指揮大場面的敏銳頭腦。

    至于其人選,大家心中也都暗自有數(shù),恐怕除了蓬萊派的紀(jì)長老,也不會再有第二個選擇。

    當(dāng)然,在這些元嬰期之上的修士當(dāng)中,也有人心存著其他想法,比如尹恒就是其中一個。

    對于這個出身玄天宗的天才修士來說,恐怕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這世上還有其他修士比他更加天才。

    要知道尹恒原本可是根本不能修煉道法的,如果不是他偶然得到一柄神劍,恐怕今時今日早已化為一抔黃土,墮入輪回。

    而他通過神劍的獨特威能,終于得到了修道的資格,并自行結(jié)合宗門的道法開辟出一條只屬于自己的修煉道路,這等成就在修士界中實可稱得上是曠古絕今。

    并且,他的修煉之法還有一樁獨特之處,那便是快捷!

    其實假如沒有凌展的出現(xiàn),似他這等在二百年內(nèi)修煉到元嬰境界的修士,別說是屈指可數(shù),就是在幾千年中恐怕也很難出現(xiàn)一個。

    也正是因為他修煉奇速,所以玄天宗在幾十年前為他舉行的慶賀儀式,才會相對隆重許多,不但有宗門內(nèi)的多位長老出席,同時還宴請了不少外來門派觀禮。

    可凌展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他身上的光環(huán)。

    一個比他修煉的時間更短,達到的境界卻比他更高的存在,怎能不讓尹恒心中生出異樣情緒?

    只是這種情緒,并非是單純的嫉妒,卻也不是徹底的羨慕,而是某種讓他說不出來的情緒,就好像冥冥之中存在著一條道路,本該由他來走,但卻被凌展意外闖了進來,占住先機,改變了他前進的方向。

    這種古怪的感覺,其實當(dāng)初在封魔之地外,他與凌展剛剛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存在了,只是他當(dāng)時并不知道帶給自己這種感覺的人究竟是誰,僅僅能判斷出那人來自蓬萊派,所以他才會故意用言語挑釁,最終和另外一人發(fā)生爭執(zhí),引出后面的許多事情。

    不過,直到今時今日,他也不明白這種感覺的由來。

    而在凌展向三位宗主發(fā)出挑戰(zhàn)后,尹恒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這個情景,好像在很多很多年前,也曾有過于凌展極為相像之人,憑借著一身強絕的實力,以及過人之膽氣,挑戰(zhàn)過許許多多比自身還要強大的存在。

    但在他印象中,那似乎不止是一人,而是由兩個,可究竟這兩人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他不甚清楚,甚至連那兩人生得什么模樣、叫什么名字,他也全不知曉。

    他只是知道,那兩個人一定與凌展有某些關(guān)系,同時他自己,也與他們有關(guān)。

    在生出這種感覺之后,他心中又進而生出了另一種情緒,那情緒便是對凌展的熟悉,與親近!

    就好像他們彼此曾經(jīng)是血脈相連的兄弟,又或者根本就是曾經(jīng)處在同一副軀體內(nèi)。

    剛剛出現(xiàn)這種感覺的時候,尹恒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他很快就恢復(fù)過來,很好的掩飾住內(nèi)心的想法。

    只不過在他的潛意識中,卻有些開始擔(dān)心起凌展,甚至不知不覺中開始替凌展思考起脫身之法來。

    在尹恒身上發(fā)生的這些事情,自然是沒有外人知曉的,而似他這般對凌展心存特殊想法的,也非止一人。

    當(dāng)然,那些念頭異于身邊其他人的修士們,都與凌展是舊識,比如與他相識于天華山藏經(jīng)閣的孫靜,比如對他有過許多恩惠的岳云鵬,比如在那次門派大較中接待過他的田墨,還比如曾對他心生嫉恨的劉奇峰。

    不過這些人中的每一個,修道的年月都已經(jīng)很長,漫長的人生經(jīng)歷讓他們已經(jīng)懂得了怎樣才能更好的掩飾自己,所以他們此刻身處于眾多同道之中,無論是誰都沒有表現(xiàn)出獨特的情緒來,目光、呼吸都似與四周之人并無二致。

    就在這山谷中的所有人,都用同樣的方式觀望著爭斗的結(jié)果時,自山谷外的一條小徑上,一個蒼老的身影正一步一步向此地走來。

    這個老者的頭發(fā)已然花白,頭臉雙手上布滿皺紋,看上去和任何一個凡人中的垂暮者都并無不同,甚至在他的身上,根本感受不到多少法力波動,似乎最多也只是練體期罷了。

    老者一路沿著小徑緩緩走著,終于在日落之前來到了山谷中。

    他靜靜地走到最外圍的幾個弟子中間停下,然后像旁邊的所有人一樣,抬頭看向空中那副鋪展開的畫卷,甚至表情動作都與環(huán)境融為一體。

    這一刻,場中似乎沒有一人察覺到他的到來,仿佛那老人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站在那里一般……

    第二百七十章 以一敵三(終)

    就在夕陽已經(jīng)大半落進地平線的時候,遠處天空中忽然有兩道遁光朝山谷飛來,看其方向,來人當(dāng)是羅浮派宗主王熙繁,以及與她同去的凌展本體。

    眨眼間,兩道光華飛至山谷上空停住,現(xiàn)出二人身形來。

    只見得他兩個神色平靜,全身氣息依舊厚重浩大,似乎并未動手一般。

    但幾個化神修士卻能察覺到,他們身上的法力波動似乎減弱了許多,多半消耗不小。

    而且,如果仔細觀察王熙繁的妝容,便會發(fā)現(xiàn)她的發(fā)髻有些微微散亂,而一身衣衫上似乎也失去了些許飄逸出塵之感,仿佛粗布所制一般。

    要知道,修士一旦跨過了結(jié)丹境界,便能以法力幻化衣衫,就算擔(dān)心力量消耗,也會時常在身周布下一重勁力,以便使凡物所制衣衫保持清潔。

    而達到化神境界后,隨便一個念頭就能改換衣飾,已然徹底擺脫了任何凡俗之物。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修士手中掌握著特殊的防御法寶,或是以法寶變化,或是在制作法寶時便將其做成衣衫模樣,隨時將其覆蓋在身體之外,以防備任何可能的危險。

    而王熙繁身上所穿,便是這樣一件法寶,此寶并非她本人煉制,而是羅浮派諸多前輩流傳下來的鎮(zhèn)派法寶之一,其上經(jīng)歷過許多修士的法力加持,防護能力非同小可。

    不過這件事情只有她門派中的幾個高手知曉,因那衣衫上另有掩蓋其氣息的法術(shù),所以在其他修士看來,只會將其當(dāng)成法力幻化的衣衫,最多只以為是女子愛好清潔、美麗,因此用在其上的法力較尋常修士多些。

    卻說他們二人剛剛返回,還沒有說話,另一個方向忽然又有兩道遁光飛來,很快也停在山谷上空,現(xiàn)出嚴(yán)旭東與魔之凌展的身形。

    這二人的情況又是不同,只見嚴(yán)旭東的全身上下,與離去時似乎沒有半點不同,甚至連幾個化神修士也感覺不到他的氣息有何變化,可他此時卻神色陰沉,似乎吃了什么大虧一般。

    而凌展的魔之分身卻是從頭到腳都有些凌亂,顯然經(jīng)歷過一場劇烈的戰(zhàn)斗,此時還未徹底恢復(fù)。

    不過他的身上還有一樁與離去前極為不同之處,原本他的雙眼都是漆黑一片,只是各有五顆銀星閃動,但現(xiàn)在他的兩顆眼珠卻截然不同,一顆仍是黑底銀星的模樣,而另一顆卻與之徹底相反,眼球大部分是銀色的,中間瞳孔的位置卻有五顆濃入點墨的黑星!

    這等詭異的情形落在眾人眼中,只覺得他的身上似乎又多了一中高深莫測的氣息,仿佛凌展在劇烈的爭斗中又再次實力突破了!

    其實修士在與人爭斗時忽然突破境界的事情,雖然不常發(fā)生,但也是存在可能的。

    在生死間的絕大壓力下,有些人常常能爆發(fā)出超乎尋常的潛力,一瞬明悟道法玄妙,然后反敗為勝的事情也并非沒有出現(xiàn)過。

    但那都是修士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天魔這種異界的存在,其實人類修士對其了解并不深入,究竟天魔是如何修煉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絲毫不知,就算有很少數(shù)人猶豫種種原因知曉一星半點,但也決不詳盡。

    因此,即便天魔是以眼中銀星的數(shù)量劃分實力等級的事情,很多人都清楚,,但是究竟增加銀星需要克服怎樣的困難,人們并不知曉,也就更不知道天魔都會在什么情況下突破境界了。

    眼前的魔之凌展,雖然其雙眼中還是各有五顆星星,但就算是一些存在年月較久的修士,又或是有見多識廣之輩,也不知道他這種兩眼截然不同的情況究竟是什么。

    但無一例外的,幾乎所有人都明白,這樣的凌展,一定比先前兩眼完全相同的那個要強大。

    此時此刻,他凌亂的衣衫,飄散的長發(fā),絕不會讓人對他生出邋遢狼狽的感覺,反而會覺得這才是大魔頭身上該有的凌厲與霸道!

    不過究竟他與嚴(yán)旭東的爭斗誰勝誰負,大家還不知曉,甚至連凌展本體與王熙繁那一場,他們也沒能得到結(jié)果。

    但自從這四人依次現(xiàn)身后,竟然只是靜靜漂浮于空中,彼此對視一陣后,同時將目光轉(zhuǎn)向鋪展開的山河圖,卻全都不發(fā)一言。

    這樣的情況,反倒越發(fā)勾起了谷中所有修士的強烈好奇,幾乎每一個人都迫切想要知道兩場爭斗的勝負,但又沒有人敢于上前詢問,畢竟其中一方的二人可是兩個大門派的宗主,無論是修為還是在門派中的地位,都讓大家心存敬畏,而另一方的凌展,身為挑戰(zhàn)三大派威嚴(yán)的敵人,自然也不會有誰貿(mào)然上去與之交談。

    不過人們不問,卻不代表他們心中不會猜測,且不說那些結(jié)丹期的弟子們見識較差,不能做出準(zhǔn)確判斷,只說在場的幾十個元嬰修士中,有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認(rèn)為,王熙繁那一場或許不好判斷,但嚴(yán)旭東多半是輸在了凌展手中,否則他歸來時的神色不至于那般陰沉。

    當(dāng)然,這些元嬰期的長老們因修為所限,不能仔細甄別出嚴(yán)旭東在離去前與歸來時身上氣息是否真的一樣,因此也有些人認(rèn)為他本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但卻被凌展以某種方法逼成平手,因此才會這般模樣。

    其實這種猜測也很合理,本來按理來說,一場爭斗的結(jié)果通常應(yīng)該是以一方敗走而收場,但似這種雙方一同歸來,而且彼此間還似相安無事,雖然凌展表面看來有些狼狽,但也并不像有傷在身,仍舊好整以暇的在空中等待最后一場的結(jié)果,那么對于兩人間的情況,最好的解釋就是雙方在比拼到一個關(guān)鍵時刻后,因為繼續(xù)下去只會落得兩敗俱傷,所以不得不達成協(xié)議,同時收手,避免不必要的損傷。

    也只有這種情況,才能解釋為何嚴(yán)旭東沒有消耗,卻又神色陰沉。

    這還只是近半數(shù)的元嬰修士做此猜測,而那些化神高手們,因為能夠明顯察覺到嚴(yán)旭東身上氣息是否變化,所以他們所有人幾乎都做出了這種判斷,認(rèn)為這兩人是打成了平手,沒有分出勝負。

    而最先回來的王熙繁和凌展本體之間的爭斗結(jié)果,卻實在難猜了,這兩人都有不小的消耗,但又誰都沒有顯露出受傷的跡象,可要是同樣解釋為打成平手,卻又顯得太過巧合。

    甚至有人生出一種想法,認(rèn)為凌展或許是在來之前就預(yù)料到三派齊聚于此,因此對提前做出了挑戰(zhàn)三位宗主的準(zhǔn)備,故意以某些特殊的手法,一一迫使對手不能在爭斗和自己分出勝負,最終以三戰(zhàn)三平的結(jié)果,完成營救師父胡一刀的目的。

    可是究竟三場平手之后,他要怎樣來談條件,卻又讓人想不明白,畢竟總要有一場分出勝敗,事情才會繼續(xù)下去。

    因為這一件件事情背后的撲朔迷離,場中氣氛漸漸開始發(fā)生了變化,一開始的時候,其實每一個門派的長老、弟子,留意地都只是本派宗主與凌展之間的勝負,即便嚴(yán)旭東和王熙繁都前往了其他所在尋找合適的戰(zhàn)場,但這并不妨礙其麾下修士們的關(guān)注。

    但如今這兩位宗主與兩個凌展都已歸來,卻又沒有公布勝負結(jié)果,大家反復(fù)猜測之下,不由得漸漸將一半精力都轉(zhuǎn)移到了最后一場爭斗上去,所有人都想知道,究竟段涵龍這位隱然有云夢大陸第一門派之勢的蓬萊派的宗主,與凌展一具化身間的爭斗,其結(jié)果如何。

    可是有些時候,事情的發(fā)展并不能盡如人愿,就在夕陽終于落下山頭之后,這場爭斗也始終沒有一個結(jié)果,仿佛那兩人要在山河圖中一直打下去一般。

    直到第二天清晨,朝陽初升之時,山河圖中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一些結(jié)丹期的弟子們已經(jīng)開始生出不耐之意,特別是玄天宗與羅浮派,猶豫己派宗主已經(jīng)結(jié)束戰(zhàn)斗,而且看似平手,所以他們心中甚至隱隱希望段涵龍也不要戰(zhàn)勝凌展,最多也打平就是,否則自己門派的便要被蓬萊派蓋過一頭去,從此低人一等。

    他們并不知道,就在凌展提出了這種特殊的挑戰(zhàn)方式后,三派弟子之間已經(jīng)隱隱生出一種競爭之意,這種念頭或許早已存在,但卻是因為今時今日這個特殊的局面,而被他這個橫空出世之人將其擺到了臺面上來。

    當(dāng)然,這場競爭的關(guān)鍵人物,并不是三派的弟子們,甚至也不是那些修為、身份、地位都高出許多的長老們,而只是三派的三位宗主,以及凌展這個修道不足百年的后輩天才。

    這場等待,足足持續(xù)了五天五夜,其中對心性之磨練、煎熬,甚至是許多人一生修道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

    似乎在絕大部分人眼中,這最后一場爭斗,即使自己并不是主角,但是其最終結(jié)果,卻會深深影響自己今后的修行。

    就在第六天的清晨,朝陽躍出地平線的一刻,山河圖上忽然光芒大放,一個人影悠然從圖上走出,目光垂下,朝谷中望來……

    第二百七十一章 高手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