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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出一步,只是不停的喝酒,喝多了便會醉,醒來之后接著喝,喝酒于他,不是單純的買醉逃避,而是一種痛恨,這股痛恨是來自于自己,他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軟弱,他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得不到,還真是失敗??! 事到如今,他還有什么不能承認的,他動情了,他愛上了那個笑起來很溫暖,眼神卻滄桑清冷的女子,即便她已經(jīng)是侄子南宮傲的未婚妻。 他依然愛她! 無疑,母親是深知他的。那時候的話語仿佛只是為了印證命運的齒輪是多么的可怕和殘酷。母親說他會有一天喜歡上南宮傲手里的東西,他便真的喜歡上了。 他的心很狠,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有時候什么都能夠做的出來。 當愛變成痛苦,變成螞蟻噬心,一切都變得無所輕重起來。 愛你,不如讓你恨我 洛云姬前往巴黎深造,他壓抑自己的情感,和她始終保持著疏離安全的位置。 有時候,南宮傲過來看她,三人坐在一起吃飯,他看到他們行動間的默契和幸福,只是低了眉眼,卻越發(fā)的胃口好了很多。 那時候,他已經(jīng)聯(lián)合sr銀行想要害死南宮徹奪位。而洛云姬的父親也在他的下手范圍里。 只是洛天擎的死卻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她知道父親曾和他接觸過,所以越發(fā)的疏離憎恨他。 他的心在滴血,想要解釋卻無從開口。 怎么解釋,一個女人的心始終都不在你的身上,你解釋,她就愿意聽了嗎? 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在他心里升起。 當千瘡百孔的心再也沒有地方可以傷害的時候,愛就會變得畸形。 愛和恨從來都只是一線之隔。 他那時候想,既然她恨他,那就不妨讓她恨得徹底。 至少她還能把他放在心里去恨一輩子。 于是綁架變成了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椤?/br> 他清楚的記得那時發(fā)生的種種。 古堡內(nèi),他親自 那么近的距離,抬頭間,她就看見了他! 他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她以前常??吹降臏厝?,里面是更深的嚴霜。 仿佛遭到了雷擊,她的眼神清晰了渙散,然后再渙散……清晰。 他的臉龐在琉璃燈光下顯得晦暗不明,如雕刻般深邃俊美的五官,漸漸明朗起來,他看到她陌生冰冷的眼神,忽然笑了,甚至全身都在笑,可他的眼神卻是冰冷的如同地獄,里面充滿了血腥,甚至是快意。 “是你綁架了我?”她看著他,指尖微微顫抖。 他湊近她,半瞇著雙眼,似乎發(fā)現(xiàn)到了什么,眼神顯得越發(fā)的歡悅起來,“別怕,我只是請你做客?!?/br> 戲謔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里,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究竟想干什么?” 洛云姬恍惚的站了片刻,有低低的話語,從她的唇角滑落。 他冷冷的笑了,冰冷的雙眸里忽然閃現(xiàn)出凌厲的寒光,“云姬,你好像很怕我?” 徒然間,洛云姬反倒安靜了下來,仿佛想說什么,卻頓了一下,冷聲道,“我當然怕,主人會這么對待他的客人嗎?”她那時候明明害怕的要死,卻始終強自鎮(zhèn)定。 “如果我請你做客,你會來嗎?”他冷笑的看著她。 “所以我不來,你就綁架我來到這里嗎?”她似是故意激怒他一樣,提醒道,“南宮絕,別忘了我好歹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不用你提醒我你的身份!”他的眼神里,突然暴露出嗜血的厲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緩緩念道,每念一個字,他就向洛云姬逼近一步,直到他將她逼近了角落,他的耐性終于宣告瓦解,漸漸的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擒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捏在手中,不管是否會捏痛了她,宣泄著自己的悲憤。 “南宮絕,你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彼橗嬌n白如雪,顫抖的說道。 他冷笑反問,“我現(xiàn)在還能收手嗎?” 她的身子簌簌的發(fā)抖,好像是秋日的落葉。 他松掉她已經(jīng)紅腫的手腕,一把撕開她單薄的襯衫。 “你不是恨我嗎?那我就讓你恨個夠!” 他被她眼神里的驚懼和恨意所刺痛,顯得異常瘋狂。 她外面的襯衫被忽然撕裂,立刻就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胸衣。 她頓覺羞愧難當,連忙用手擋在了胸前,眼眶泛紅的看著他,在他緊盯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狼狽不堪,一時間,充滿了屈辱。 他的眼神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已經(jīng)分不出來是情~欲,還是憤怒。 他一把拉掉她的手臂,雙手已經(jīng)快速的欺上她胸前的渾圓,狠狠地揉捏著。 她當時忍住淚水,冷聲道,“別讓我恨你!” “恨吧!我不在乎!”他說著攔腰抱起了她,快步走到床邊,狠狠將她扔到了褥被上,欺身覆在了她掙扎不已的身上。 雙手被布條捆綁,她掙扎的力道越見無助絕望起來。 他的薄唇在她的脖頸處啃咬,帶著懲罰的警告。 她眼中希翼的光芒開始一點點的消褪,她可知他的心忽然如同長在臘月天氣里,冰冷一片。 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條項鏈,恨意滋生,伸手就一把拽掉。 她的臉龐忽然蒼白如雪,眼睛里有心力交瘁的散亂光芒,“求你,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