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小家都沒了,要大家有何用? 拋開律法和規(guī)矩不講,異身而處,天笙也會跟他們一樣選擇先保親人。 這樣一想,天笙到是對這兩人起了一絲惻隱之心。他們雖然不是同一個部門的人,可不管怎么說他們擁有同一個老板。如果她愿意給他們一個機(jī)會,或者他們可以自救? 兩人不知道天笙在想什么?只是被天笙平淡得有些過份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直到她將目光移開,他們才暗自松氣。這女孩太可怕了! 就在他們放松心情的那一霎,天笙突然開口了。 “你們可以駕馭這群雇傭兵嗎?” “?。 眱扇诵闹杏质且痪o。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 “沒問題,這些傭兵跟我們合作以來,一直就是我和梁子負(fù)責(zé)跟他們接觸。他們也只賣我們倆的賬。這也是張瑞留下我們的主要原因?!倍抛榆S馬上接道。 天笙點了點頭,又道:“如果我給你們一個機(jī)會,你們可有把握,代替張瑞取得新老板的認(rèn)可?” 大家都是成精的人,話說到這份上了。杜、梁二人自然就明白天笙的意思了。這是要讓他們玩無間道,做雙料間諜。 事情對他們來說肯定有危險。如果讓對方的人查覺出來,他們肯定沒命??墒牵绻鲁闪?,那就算是將功贖罪。這對現(xiàn)在的他們來說,也算是從絕望中窺到一線生機(jī)。 好死不如賴活,沒有人想死,只要有一線生機(jī),他們都會牢牢把握住。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應(yīng)道:“我們愿意試試。” “行,那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了?!?/br> 說著,天笙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兩人面面相覷!好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她就這樣走了?” “是??!就這樣走了?!?/br> “她就這么放心?” “我想她敢這么干,肯定就有把握咱們不敢跟她玩花樣?!?/br> “可是,姓張的死了,我妹和你老婆孩子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兒?” “她剛才說了,可以保證我們家人的安全。我猜,她應(yīng)該可以找到他們?!?/br> “我們查了那么久都不知道,她能知道?” “她能找到我們這兒來,沒準(zhǔn)也能找到他們幾個。” “你說她真的是702嗎?” “她剛才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反駁。自是默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br> “算了,別想那么多了。咱們還是合計一下,一會兒那邊派人來了,我們要怎么應(yīng)付吧!” “咽,我去看看張瑞的死因,一會兒別讓人挑出毛病來?!?/br> …… 天笙雖然離開了車庫,可是她對于車庫里面的事情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她的神識放出,就連最先進(jìn)的儀器也不能發(fā)現(xiàn)。這就是她敢放手給他們一個機(jī)會的底氣。 至于杜、梁二人家人的藏身之地,天笙抽取了張瑞的記憶,自然也了解到與這件事相關(guān)的資料。他們被軟禁在郊區(qū)的一所民宅。有專人看管。只要沒有張瑞的命令,人質(zhì)都不會有危險。 天笙現(xiàn)在很忙,自然也沒時間去管他們。就讓他們先在那里呆著對大家都好。 在她離開后大約半小時,有一輛黑色改裝車開進(jìn)了車庫。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黃種人,一個白種人。 這兩人當(dāng)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大老板。沒有哪個大老板會讓一只棋子招之則來,揮之即去。這兩個最多只是大老板手下的兩條狗罷了。 對于他們的對話,天笙也沒興趣去聽。不過,當(dāng)那兩人離開之后。她卻將關(guān)注重心移到這兩人身上去了。 101 初吻沒了! 跟蹤是技術(shù)活,不過對于天笙來說這卻是最簡單的事。隨便在路邊牽了一輛車,遠(yuǎn)遠(yuǎn)吊在那兩人的車后。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只要讓他們保持在她的神識覆蓋范圍之內(nèi)就行。 “這家伙是不是知道我們在跟蹤,他這分明是在繞圈子嘛!” 天笙還沒說話,烈先沉不住氣了。畢竟他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的特工訓(xùn)練,對于這些技巧上的東西并不了解。 “不是知道,只是懷疑?!碧祗蠟樗饣螅斑@說明他們并不相信剛才見過的人?!?/br> “原來是一頭狡猾的白豬。”烈深刻的記住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句話。對非黃皮膚的人向來沒有好感。 天笙對膚色的反應(yīng)到?jīng)]這么強(qiáng)列。只是,一開始有些不習(xí)慣,不過看多了之后她也可以坦然面對了。聽到烈的話,她忍不住為豬叫屈:“可憐的豬,就這么被你給侮辱了?!?/br> 烈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嗯?”烈的笑聲嘎然而止,興味盎然的道:“有動靜了。” 原來是那條白豬正在給上司打電話匯報情況。 “boss,姓張的死了?!?/br> “什么情況?” “說是心臟病突發(fā)。他那兩個馬仔當(dāng)時不在,看起來不像撒謊。我們的計劃是否繼續(xù)?” “你確定姓張的不是被他那兩個馬仔害死的?” “這個真不能確定?!?/br> “算了,姓張的死就死吧!把他的尸體拋出去。我倒要看看,那群黃老鼠是不是還能沉得住氣?” “嘿嘿,這群膽小的黃老鼠,他們在北m的頭腦都死了,只怕更不敢露頭了?!?/br> …… 聽到這里,烈已經(jīng)忍不住了。 “丫頭,這些白豬在學(xué)咱們,也想調(diào)大魚?” “到底誰是魚翁誰是魚,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天笙不以為然的道。 “哼!不用瞧,咱們也是魚翁?!?/br> 烈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人。天笙對此不予評價。事實上,她也沒想過自己會是別人盤里的魚。 前方的通話已經(jīng)結(jié)束,天笙動用她那神乎其神的盜技,輕易從對方的手機(jī)中盜取出剛才通話的電話號碼。 她將車停在路邊上,然后拿出電腦,開始搜索附近的衛(wèi)星信號。 “你這是干嘛?他們馬上就要逃出我們的控制范疇了,不追嗎?”烈不明所以的問道。 “不用追了,這兩只小蝦米不值得流費咱們的時間和精力。” 天笙一邊回應(yīng),一邊cao作電腦,一路闖關(guān),輕松進(jìn)入n市反恐中心,輕易盜取了一個被空置的衛(wèi)星頻道。 然后,她一手拔打剛才那個電話號碼,一手cao控電腦,待電話一接通,她立刻通過空中衛(wèi)星,搜索并鎖定這一刻整個區(qū)域內(nèi),正在接收信號的位置。 “喂?喂?” 電話里傳來一個如同豬拱的聲音。 “嗨,請問是大魚嗎?”天笙裝著找人的口氣。 “什么大魚?你是誰?”對方的語氣明顯不喻。 “不是大魚嗎?那是小蝦米?”天笙繼續(xù)挑逗。 “法克!啪!”對方怒罵一聲,掛斷了電話。 “真沒禮貌!”天笙笑逐顏開的啐罵一聲。“啲!”電腦屏幕上已經(jīng)鎖定了剛才那個電話的信號接收地。天笙禁不住隨手打了個響指。 “你跟豬談什么禮貌,這不是對豬談琴嗎?”烈早就被天笙的話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嗯,如果他的嘴能動的話。可憐的娃所有表情都只能在意念中表現(xiàn)。 “看你高興的樣子,是找到那家伙的藏身地了?”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刺祗细吲d的樣子,烈就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 “走,帶你捉魚去!” 天笙難掩激動,麻利的將電腦上鎖定的位置,轉(zhuǎn)移到車上的gps定位系統(tǒng)。然后將電腦往空間戒一放,啟動汽車,絕塵而去。 …… 根據(jù)gps的指引,天笙來到市郊一所豪華別墅區(qū),這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雖然路燈很亮,可是這別墅區(qū)的房子建隔特別寬,顯得非常幽靜。 轉(zhuǎn)了一圈,天笙在一棟三層樓的別墅前停了一下。 “到了嗎?”烈問。 “嗯,就是這家?!?/br> 說完,天笙繼續(xù)開車,直到視線不能再看到那棟房子,才找到一個空位停車。 兩人沒有下車,卻同時將神識入了出去。他們從一樓開始搜索,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人。然后是二樓,走廊上沒有人。 “咦,在右邊的臥室里?!?/br> 因為找到大魚的激動,兩人的神識同時闖入了有響聲的臥室。只是,他們誰也沒想到會看到一場活色生香的真人av秀。 寬大的米色皮床上,兩條光溜溜的白豬,正在赤膊相拼,十分投入。完全不知道此刻正有人闖入,兩雙驚愕的眼睛正愣愣地看著他們的表演。 “不準(zhǔn)看!”烈首先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擋住天笙的視線。拉著她退出了臥室。 天笙此刻有些不知所措。兩世為人,她雖然從未經(jīng)歷過人事。卻也知道這些事情,在集訓(xùn)的時候教官甚至專門給她上過課。如果只是她一個人看到這樣的場面,最多也是暗罵一聲晦氣。 可是,現(xiàn)在她身邊還跟著烈。烈的身體被封,卻不能否定他是一個男人的事實。更何況,現(xiàn)在他們倆都是神識凝聚的虛體。外人看不到他們,可是他們在對方的眼中卻是與本體無異。 與一個相熟的男人一起看a片,縱是她臉皮再厚,這會兒也被臊著了。 烈其實也不比天笙好。雖然身體被封,可是他的思維意識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剛才那種活色生香的畫面,他神識疑結(jié)的虛體差點就要把持不住,當(dāng)著小丫頭的面鬧笑話了。 “嗯啊……” 里面的兩人還在繼續(xù)混戰(zhàn),不時傳來哼哼唧唧的豬拱聲。 外面的兩個偷窺者異常沉默。 “咳!”烈干咳一聲,小聲對低著頭的天笙道:“那個,要不你先撤?” 天笙猛然抬頭,“你還想進(jìn)去看?” 刷,烈頓時憋得一臉通紅。抬手在天笙的頭上敲了一記。 “我是那種人嗎?” “這跟你是哪種人有關(guān)系嗎?圣人還說:食色性也!”反正不看都已經(jīng)看了,天笙覺得越是在意,反而會越是難堪。干脆放開一些,趕緊把這事揭過算了。 “小丫頭片子,你懂得可真多?!绷铱扌Σ坏玫膽?yīng)道。不過,看向天笙的眼神卻前所未有的深幽。 天笙直接忽略了烈的眼神,繼續(xù)義正言辭的道:“那兩頭豬太惡心了,咱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