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彈丸論破可能性求和在線閱讀 - 第120章 可能性 監(jiān)視者與被監(jiān)視者,其六

第120章 可能性 監(jiān)視者與被監(jiān)視者,其六

    “……也就是說,殺害鎖匠的兇手是竊賊,并且你們成功指認了她,然后她就被警察鉆了校規(guī)的空子槍殺了?!蓖躐R小吉總結(jié)道。

    特殊監(jiān)獄門口。

    “嗯,沒錯。第一次學級裁判的結(jié)果就是這樣?!鳖A言家點頭。

    王馬小吉套話的技術實在厲害,盡管預言家本來只打算安安靜靜地監(jiān)視他,還是被他套出了有關第一次學級裁判的情報。

    ——說都說了,就這樣吧。而且告訴他大概也無妨。雖然為了避免更進一步的混亂,自己不想讓他掌握現(xiàn)在的情況,但學級裁判和殺人事件的事情反正都過去了,說說也沒有關系。

    預言家在心里自我安慰。

    “……不過竊賊真的有連殺兩人嗎?”王馬小吉伸手搔下巴,“‘超高校級的偵探’的死法太干脆了。這不符合竊賊一開始‘營造出謀殺的假象’的意圖吧,手法應該更復雜點才對。如果說是單純想排除掉偵探,手法又應該更簡單點,就沒必要采用先前她殺掉鎖匠時的密室手段——沒必要把偵探的死搞得像連環(huán)殺人那樣?!?/br>
    “嗯,或許吧。不過我們已經(jīng)不知道竊賊當時到底是怎么想的了?!鳖A言家敷衍著說道。

    ——為了防止他看穿“偵探之死”的特別之處,自己特意沒提偵探是一擊斃命的,也沒提那根干凈的高爾夫球桿。結(jié)果眼前的這家伙還是……

    “唔,即不夠復雜又不夠簡單。那么再次構建倉庫密室的意義在哪里呢……簡直像是為了這么犯罪而這么犯罪啊?!蓖躐R小吉認真地思考著,“……我說,會不會是有人模仿了竊賊的手法去殺了偵探?”

    “這個,就……”

    ——完全正確。

    預言家咽了口唾沫。

    ——不太好,照這么下去……

    王馬小吉接著道:“不過兇手會是誰呢?電競選手嗎?那晚偵探是要去見電競選手吧。不過電競選手有警察提供的不在場證明……不對,這個不在場證明也不太對頭。為什么會有一個這樣的‘不在場證明’?太巧了。唔……警察本身槍殺竊賊的行為也很蹊蹺,如果他們兩人……”

    “喂,王馬同學?!鳖A言家打斷了他的話。

    “怎么了嗎?”

    ——找個別的話題。

    “王馬同學,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離開了特殊監(jiān)獄?”預言家問。

    今早醒來時,自己有很模糊的印象。似乎是在回房間的路上遇到了王馬小吉。

    不過那印象過于模糊,感覺和夢境沒什么差別。

    “嗯……確實出去過?!蓖躐R小吉點頭。

    這些性格各異的“超高校級”學生,雖然行事邏輯上總會異于常人,但承認事實起來還都蠻干脆的。

    預言家感到了意外的驚喜,連頭暈的感覺都暫時拋開了,追問:“那你看到了什么嗎?”

    “誒,這個就……既然我不知道今早發(fā)生了什么,那么我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也很正常吧。”王馬小吉咧嘴一笑。

    ——這家伙,在和我談條件……

    ——自己現(xiàn)在好歹是監(jiān)視者。監(jiān)視王馬小吉才是主要任務。如果反而為被監(jiān)視者提供大量的情報,未免也太不稱職了。

    預言家在心里糾結(jié)。

    “……如果先讓我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預言家頓了頓,說,“說不定我也能想起來今早發(fā)生了什么呢?!?/br>
    ——讓我說可以,你要先講。

    “嗯……”王馬小吉擺出一副苦思的樣子,“昨晚么……實際上……算了,告訴你也沒什么意義。畢竟我自己的記憶好像也出了點問題。算啦算啦,你不用說今早的事了,我這邊也不會告訴你關于昨晚的事的?!?/br>
    他搖頭晃腦地說完,然后擺了擺手。

    預言家完全愣住了。

    ——這家伙!

    ——太隨性了,哪有這么交流的。剛談完條件,轉(zhuǎn)手就不干了。

    “你……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今早發(fā)生了什么。作為交換,你也要告訴我昨晚的事。至于‘有沒有意義’,這個由我來判斷?!鳖A言家咬牙,氣勢洶洶地說。

    “唔?”王馬小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討打的表情??粗妥屓嘶鸫?。

    預言家吸了口氣,然后壓低音調(diào)開口:“聽好,今早凌晨五點,我在休息室的墻……”

    “呦,你們在討論什么啊?”

    話頭忽然被打斷。

    熟悉的聲音。

    預言家不情愿地轉(zhuǎn)頭,只見超高校級的天才正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來。

    ——能像這樣若無其事地到處打招呼的人,除了天才大概也沒有別人了?;蛟S眼前監(jiān)獄里的王馬小吉也能算一個。

    ——可天才一個小時前才來過這里,當時還是和收藏家一起來的。這里又不是什么必經(jīng)之處,他怎么又過來了?

    天才靠過來,打量預言家的臉色:“啊,預言家,你現(xiàn)在的氣色也比我剛才見你的時候好多了?!?/br>
    ——情緒激動的原因。

    “大概吧。收藏家呢?沒跟你一起?”預言家問。

    “他呀,他還有事,就一個人走掉了。”天才笑笑。

    預言家呼氣,看眼特殊監(jiān)獄。

    剛剛情緒一下子沒能控制住,差點就一口氣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王馬小吉了。

    王馬小吉應該沒打算這么套話。這完全是自己的問題。生病或許對人的判斷真的有影響。

    他消極地想。

    “預言家,接下來換我監(jiān)視王馬小吉?!碧觳藕鋈徽f道。

    “……誒?”

    “你生病了吧?警察也在擔心你的身體狀況。于是就由我來替你的班啦。”他笑著拍了下預言家的肩。

    “嗯、嗯……”

    ——沒想到警察還有這么人性化的一面。

    這一拍大概是個信號,自己全身因激動而繃緊的肌rou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弦一松下來,感覺整個人都被眩暈給包裹住了。坐在凳子上幾乎都有點不穩(wěn)。

    “你就去好好休息吧,這里交給我了。”天才輕聲說道,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那就交給你了?!鳖A言家點頭,起身。

    ——好累。

    ——殺人預告、催眠師、昨晚、王馬小吉、感冒。

    如果可以,自己想把這些通通拋到腦后。

    ——渾身乏力。

    他拖著腳步,走回臥室。

    ……

    ……

    按照說明書上的說明,又服了些感冒藥。

    效果不明顯。

    一直到晚飯結(jié)束,自己仍被暈眩纏繞著。

    愈演愈烈。

    自己什么都不想去思考?,F(xiàn)在自己最想要的,大概是一張可供安眠的窗、以及能覆蓋這些眩暈的強烈睡意。

    預言家在通道里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去睡覺的原因除了睡不著,還有就是現(xiàn)在這種緊張的氣氛。自己實在沒法安心去睡覺。

    天才還在監(jiān)視王馬小吉,他比自己預想中要認真。

    警察在晚餐時提出了暗殺計劃的一些細化方案,暫定明晚就開始執(zhí)行。

    關于殺人預告方面,警察則表示調(diào)查仍沒有進展。

    催眠師似乎沒有可疑的動作,自己說不定真的哪里判斷出錯了。

    幸運還是這幾天的那副樣子。盡管她答應了成為暗殺計劃的核心,但她還是主要泡在她的才能研究教室里。

    其他人似乎沒什么動靜。

    預言家按揉太陽xue。

    ——至于我自己……

    ——跟蹤催眠師的事情被警察識破,只能放棄。監(jiān)視王馬小吉的工作也被天才接手了。

    忙碌一天下來感覺什么也沒干。

    ——感冒可能影響了狀態(tài)。

    他忖度。

    古怪的記憶與畫面倒是一直在腦海中沖蕩。

    跟蹤他人的記憶、“超高校級狩獵”。甚至還有一些零碎的、連畫面都構不成的碎片。

    感覺像是腦子被撬開了,許多東西從極深處流出來。

    ——但為什么頭腦的極深處會有那種記憶?

    他晃晃悠悠地走著。

    現(xiàn)在是幾點?

    晚飯之后自己就一直這么漫無目的地轉(zhuǎn)悠,體感對時間流逝的程度沒什么把握??赡芤呀?jīng)走了一個小時,也有可能是兩個小時。

    ——既然這樣,現(xiàn)在大概八點。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還帶著黑白平板。只要掏出那個,就能方便地確認時間。

    ——算了,還是去睡覺吧。今天自己的狀態(tài)實在不太對勁。再這么瞎轉(zhuǎn)下去估計也不會有任何收獲。

    他下定決心,走上了回房間的方向。

    ……

    “啊,預言家,你臉色不太好,建議早點去休息?!?/br>
    路上遇到了畫家,她很友善地提醒自己去休息。

    這兩個小時來遇見的人基本都這么表示了。盡管可能只是表面上的善意,但在預言家聽來還是很舒心。

    “謝謝。”他答。

    兩人擦肩而過。

    一瞬,一些難以言表的感情與記憶突然襲上他的心頭。

    “等等、山形同學?!彼D(zhuǎn)身,叫住了畫家。

    這是完全下意識的行為,不由自主。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么要這么做。

    畫家扭頭,以一種莫名的表情看著他。

    ——糟糕,我這是在干什么。得趕緊道歉……

    “——你想起來了嗎,杉枝同學?”

    超高校級的畫家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