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思君如狂(2)
她不敢,而且她也還沒有想好,應(yīng)該要怎么跟蘇子墨說那些事情。是繼續(xù)找借口,還是全盤托出?可是,在那樣的場景之下,她還能找到完美的說辭為自己辯解嗎? 見她如此,蘇子墨的眸色更暗,陰沉的視線如箭般射在徐晚晴的臉上,放在兩側(cè)的雙手緊握,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金山別墅一直都是掛在你的名下,你也算有個棲息之地。以后,別再來找我了!” 床上的女人聽到這句話,眼睛剎那睜開,不可置信地看著離她三丈遠(yuǎn)的男人。 徐晚晴忍著不適坐起身,雙眸噙滿了淚水,搖著頭說道,“子墨,不,不可以這樣,你這是要在跟我說分手嗎?” “怎么可以,你明明知道,我那么愛你,你怎么可以拋棄我?” “難道,就因為嫌我臟。是,我是認(rèn)識余威豪,但是我,我那不是自愿的,那都是被余威豪逼的。一個女孩子在國外生活有多艱難,那是你根本就不能想象!我沒有辦法,我當(dāng)時是真的沒有辦法的!” “子墨,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 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流淌過臉龐,在蘇子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徐晚晴的心中就生出一股巨大的絕望。她不能沒有蘇子墨,沒有蘇子墨那就等于沒有了一切,她會瘋掉的,真的會瘋掉的! 這般憐人的場景落在蘇子墨的眼里,已經(jīng)不能帶給他一絲的心疼了。嘴里吐出的是更加冷漠的質(zhì)問,“孩子不是我的,到底那個晚上,又是怎么一回事?你為什么要騙我?” 如果說現(xiàn)在還有能讓他感到生氣的事情,那絕對就是這一件了。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允許自己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何況還是蘇子墨這樣的青年才俊。 摔跟頭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次兩次摔在同一個女人身上,那就真的是太丟臉了! “我,那個晚上……” 徐晚晴顫抖著嘴唇,不知道要如何開口,雙目無神空洞地看著蘇子墨,那眼淚就像自來水一樣嘩啦啦地一直流。 “說!” 再也忍不住的怒氣爆發(fā),蘇子墨赤紅了雙眼瞪著徐晚晴。 她怎么可以這樣,到了這種時候還有臉將所有的錯都?xì)w罪于因為‘愛他’,真的當(dāng)他是傻子嗎?那些跟陌生男人歡好的畫面,還有在別墅里她自己所說的,難道都忘記了嗎? 徐晚晴從來沒見過真正發(fā)火的蘇子墨,印象里的他就算再不高興也只是冷冰冰的不說話,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 而這樣的蘇子墨,這樣的神情,讓她感到害怕。但是她畢竟了解蘇子墨,他就算再怎么失態(tài),也還是有他自己的原則。 巨大的怒吼穿透了墻壁,穿透了房門傳到了薛飛的耳里,疑惑更深,薛飛忍不住走上前,將耳朵貼近了房門。 “子墨你聽我說,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一直都不愿意碰我,而那一天你又那樣子,我們本來就差不多進(jìn)行到了最后一步,但是,但是你卻給睡了過去,我我……” 在蘇子墨陰沉的目光中,徐晚晴的頭越來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她不敢將下藥的那一部分說出來,那就只能省略掉。 “繼續(xù)!” 但是蘇子墨并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他只想知道事實的真相! “然后,那一晚我們只是睡在同一張床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相安無事……第二天床上的血,是我割傷了胳膊,弄上去的……” 相安無事,呵呵呵,多么簡單的四個字。 蘇子墨俊臉煞白,心里的酸楚讓他忍不住彎下了身子,大手捂住自己的心臟處,冷眉緊蹙。 要不是因為那一個晚上,要不是因為他以為自己奪了這個女人的清白,這么久以來,他又怎么會克制著自己心里的真實情感,最后眼睜睜地將小然推給了別人呢。 有多少次,他懷疑過自己心里的悸動是因為微然。等他逐漸看透了那份悸動,卻又讓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男人天生的責(zé)任感促使他只能對徐晚晴負(fù)責(zé),照顧她。 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么事情的結(jié)果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好一個相安無事! “但是子墨,這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好不好,我是真的愛你的啊,你以前不也是愛著我的么?” “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不要被氣憤給掩蓋了雙眼,其實你還是愛我的,你的心里一直都是有我的。要不然,你就不會為了我在婚禮上拋棄了季微然,你也不會為了我跟蘇董事長鬧僵?!?/br> “子墨你要相信,你是愛我的,而我,更是一直都愛著你的啊!” 徐晚晴雙手用力地揪著床單,深情地看著蘇子墨急促地說著。她說的都是事實,子墨一定還是愛他的。他只是一時接受不了她曾經(jīng)跟余威豪在一起過而已。 “我走的那兩年你不也跟季微然在一起,而且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就不信你們沒有發(fā)生過什么,那我們就算扯平了好不好?不要再揪著過去不放,我們都應(yīng)該向前看?!?/br> 眼淚無聲地滑過臉龐,徐晚晴淚眼迷蒙地看著蘇子墨,卻只看到他越來越鐵青的臉色。 他跟微然發(fā)生過什么嗎?沒有,除了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的親吻,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記憶里的女人,連親吻都不太會,她的感情世界里除了他,就白的跟一張紙一樣。 可是現(xiàn)在,卻有另一個男人在上面添花描彩,再也與他無關(guān)了。 “我剛剛被惡人強(qiáng)了你都不關(guān)心我,竟然還這樣對我,還想跟我分手,子墨,你太狠心了!” 見蘇子墨不說話,徐晚晴以為他都聽進(jìn)去了,想到剛剛被人那樣殘忍的對待,她的心里就燃起一股怒火。 世界上果然有一種人能把白的都說成黑的,蘇子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你知道不知道醫(yī)生剛剛說什么了,她說你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流,孩子沒了,以后也不容易懷孕,就算好不容易懷上了,也會習(xí)慣性地流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