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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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開沖著寧晴做了個鬼臉,揚長而去,寧晴氣得在后面捏緊了小拳頭,沖著他用力的揮了一下,這才轉(zhuǎn)頭向她哥哥埋怨道:“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點好,不但是個神棍,還到處勾三搭四,真想不通爺爺為什么忽然就犯迷糊了,把那么大的開發(fā)計劃交給他了。” “不,這個人不簡單,”寧愿沉吟道:“看來我是小看他了?!?/br> “不是吧哥哥,你也覺得他很厲害?”寧晴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看寧愿:“你不覺得他就是一個地痞無賴嗎?” “當然不是,從他今天跟我的前兩場決斗就看得出來,他其實是非常有智慧也非常有天賦的,”寧愿鄭重地道:“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他那天說的五行勘探古法,可能真的是一門學(xué)問了,而且比我們寧家的風(fēng)水轉(zhuǎn)運術(shù)要高明得多,難怪爺爺執(zhí)意要把計劃交到他手里了?!?/br> 寧晴愣了半天,終于重重地跺了跺腳:“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他的。” 寧愿似乎有些走神,沒有說話。 寧晴拿出自己的繡花荷包,小心翼翼的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來,那是一張已經(jīng)發(fā)黃的陳舊的老照片,照片上,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正在微笑,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仿佛是營養(yǎng)不良,但是那種純真的笑意,卻充滿了溫暖的意味。 “meimei,你還放不下嗎?”寧愿輕輕的問。 “嗯,不可能放下的,”寧晴的神色有些黯然:“我早就發(fā)過誓,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找到他的?!?/br> 小開剛陪蕭韻走出步行街,就接到了小竹的電話。 小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道:“小開,我好害怕,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 小開嚇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mama快不行了,”小竹哭道:“本來一直都好好的,這幾天忽然就不行了,無論怎么找都找不出原因,還出了很多希奇古怪的事情,我覺得好孤單,好害怕?!?/br> “你別怕,”小開慌了:“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來找你。” “我在家,”小竹道:“我要司機過來接你?!?/br> 蕭韻一直豎著耳朵在聽,聽到這里,立刻打斷話頭:“你問問她在哪里,我送你過去就是了?!?/br> 小開點點頭:“謝謝你了,韻姐?!边@一聲”韻姐”倒是叫得發(fā)乎自然,由衷之極,蕭韻心里微微一甜,忽然想到小開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自己愿意送他的緣故,想通了這一層,忍不住又微微露出一個苦笑來。 這還是小開第一次拜訪小竹家,車在一幢庭院前停住,小開一下車就看到小竹迎了上來,她眼睛有點紅,一上來就抱著小開的胳膊不放手了,道:“跟我進去吧?!?/br> 小開對著蕭韻歉然一笑,轉(zhuǎn)身就跟著小竹走進門去,小竹的心神很亂,居然都沒想起招呼一下蕭韻,蕭韻的心神也很亂,看到小開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走遠,忽然覺得心里空蕩蕩的。 “我這是怎么了?”蕭韻悄悄問自己:“我該不會是喜歡這個家伙了吧?” 小竹的父親池定堯是個看起來十分儒雅的中年人,面色白凈,衣衫整潔,一雙手保養(yǎng)得白皙光滑,臉上也帶著點讀書人常有的傲慢之氣,只是這傲慢中有夾雜著很深的憂慮,他看到小開進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你叫嚴小開?”(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br> “是的?!毙¢_立刻就嚴肅起來,現(xiàn)在的場面,就是女婿拜見泰山大人了,這第一眼印象可是重中之重,他悄悄把腰桿挺得筆直,盡量中氣十足的道:“伯父您好?!?/br> “唔……”池定堯不置可否的道:“家世如何,年紀多大,如今高就哪里?” “我是孤兒,今年二十一歲,”小開老老實實的道:“我跟小竹是同事?!?/br> “在天逸?”池定堯的嘴角掠起一絲輕蔑,又迅速隱沒:“就是那個我要小竹去上班玩玩的天逸?” “呃……玩玩?”小開愣了一下,點頭道:“是的?!?/br> 池定堯不說什么了,揮了揮手:“你們進去吧。” “爸爸,我先回房去了,”小竹的頭垂得低低的:“等會去看mama?!?/br> 池定堯點點頭,慢慢的踱了出去。 “小竹,你爸對我的印象怎么樣?”小開在走廊里問小竹。 “一般吧,”小竹的神色有些黯然:“他這個人,很講究門當戶對……有一點古板,不過人還是挺好的?!?/br> “哦,這樣啊,那你們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小開倒是沒往心里去:“好象挺有勢力哦。” “有什么勢力啊,”小竹苦笑道:“外強中干而已?!?/br> 小開還想再問,看她不愿意說,便閉上嘴巴,乖乖的跟著她走,一路看著水榭涼亭,滿眼青綠,居然大有中國古代庭院的風(fēng)采,不禁大為贊嘆:“你們家的布置可真有境界?!?/br> 小竹抿嘴一笑:“我們家可是著名的書香門第哦?!?/br> “不過有點不對,”小開皺眉道:“現(xiàn)在明明是夏天,我怎么總覺得你們家涼颼颼的?!?/br> “是很奇怪啊,”小竹點點頭道:“以前只是覺得涼快的,最近我也老覺得有點冷,可能是因為大家心情都不好,所以連家也暖和不起來了吧?!?/br> “開哥,他們家有問題,”小關(guān)悄悄的蹦了出來:“他們家的風(fēng)水似乎不對。” 小開吃了一驚,悄悄問道:“怎么回事?!?/br> 小關(guān)顯得很嚴肅:“這座庭院里肯定有什么陣法壓制我的靈覺,我現(xiàn)在還沒辦法勘探到整個庭院的地形,但是我覺得,這個院子里,肯定有一個風(fēng)水大劫,把整個院子里的地氣和人氣都牽引出去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帶我在院子里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看能不能把陣眼找出來。” 小開心里頓時有點沉重,道:“你能化解這個劫嗎?” “現(xiàn)在還不能,”小關(guān)有些沮喪的道:“我以前肯定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力量還太弱了,最主要的是我的記憶還沒有恢復(fù),很多以前會的法術(shù)都用不出來,只覺得有點熟悉,卻想不起到底是怎么回事?!?/br> “那沒關(guān)系,”小開咬咬牙:“晚上我給你滴上十七八滴血,你就有力量了。” “沒那么簡單呢,”小關(guān)苦笑道:“力量釋放也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并不是你舍得滴血就可以的,說起來那本天書還真是古怪到了極點,我敢保證,我有生以來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禁錮之術(shù),最可怕的是,這還只是它的第一頁,天哪,我簡直不敢想象它后面還會有些什么強得離譜的東西存在?!?/br> “那怎么辦?”小開問。 “走一步看一步吧。”小關(guān)給出了結(jié)論。 正說到這,忽然吹來一陣涼風(fēng),小開頓時打了個寒顫,感覺到挽著自己的小竹也微微顫抖了一下,把單薄的身軀往自己身邊靠了靠,小開下意識的伸出手臂,攬住了小竹的腰。 “咳咳,”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咳嗽聲,小開一抬頭,就看到了池定堯,池定堯正盯著小開那只摟住小竹的手,嚴肅的道:“小開,我女兒才剛滿十八歲?!?/br> “哦,對不起?!毙¢_面紅耳赤的放開了手。 小竹也不理自己的爸爸,只是拉拉小開的袖子,輕聲道:“走吧,我們?nèi)タ次襪ama。” 走過亭臺樓閣,小開最后進了一間院子,一進門,就看到一道黑影嗖的從門邊竄了出去,藏到了另外一邊的柜子下面,小開看得分明,那是一只又肥又大的老鼠,比貓還壯,皮毛油光水滑,看來日子過得真不錯。 小開大為不解的問:“你們家怎么還有老鼠?也不找人來處理一下?” “沒用的,”小竹道:“我們家以前從來沒有老鼠的,不過這幾天家里一直發(fā)生奇怪的事情,先是我mama忽然就病倒了,然后家里就出現(xiàn)了很多大老鼠,趕也趕不走,捉也捉不到,上次我們找了幾只貓回來,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發(fā)現(xiàn)幾只貓都被咬死了,尸體血淋淋的掛在院子門口?!?/br> 小開打了個寒戰(zhàn):“那你們就先搬出去啊,這是鬧鬼了?!?/br> “已經(jīng)搬出去了,”小竹道:“我們其他人都出去了,可是我mama不能出去,她一出去就會出問題?!?/br> “出什么問題?”小開道:“再怎么樣也比住在鬧鬼的房子里好吧?!?/br> 他們一邊說著,已經(jīng)走到一扇門前,門口有兩個人守著,看到小竹一起叫了一聲:“小姐。” “里面在干什么?”小竹問。 一人道:“是老爺新請來的醫(yī)生,在里面給夫人把脈?!?/br> 小竹點點頭,拉著小開走進門去。 池定堯也在屋內(nèi),看到二人,微微皺了下眉,也不說話。 小竹的mama是一個看起來雍容典雅的中年女人,雖然年紀已經(jīng)大了,但是當年的秀麗容顏依然依稀可辨,頭發(fā)盤成一個髻,靜靜地躺在床上,面容安詳安靜,就象睡著了一樣,此刻一只胳膊搭在床沿上,一個老者正坐在床邊,伸出手指給她把脈,老者的表情十分古怪,兩只眼睛看著天花板,三只指頭一動不動,周圍還圍著四個人,看來也是他帶來的助手,他們看到小開和小竹進來,只微微點頭致意,一句話也不敢說,整個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 小開和小竹也沒敢說話,等了大概有三四分鐘,才見那老者把手指從脈門上拿下來,緩緩地直起身子,搖了搖頭。 “我媽怎么樣?”小竹問道。 “不知道,”老者表情古怪地搖搖頭:“在我看來,他沒有任何問題,脈象平穩(wěn),呼吸均勻,就好象只是睡著了而已?!?/br> “不對啊,”小竹急道:“我媽都三天沒醒過來了。” “我知道,”老者苦笑道:“我金針歐陽生并非強要面子的人,我承認,這個病我看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小開在后面悄悄吐了吐舌頭,這”金針歐陽生”之名他是聽過的,據(jù)說是國內(nèi)中醫(yī)界的頂級高手,號稱”輕易不出手,出手必還魂”,有”三根金針,扎遍天下男女”的美譽,不料今天第一次見到,卻是他的一場敗局。 第四章 妖怪神算(上) 池定堯的神情十分憂慮,嘆道:“西醫(yī)找不出問題來,中醫(yī)也找不出問題來,到底她這是什么病呢?” “池先生,我倒有個提議,”歐陽生道:“雖然我看不出是什么問題,但是在中醫(yī)界的行醫(yī)宗旨里,卻一直都有風(fēng)水運數(shù)配合下藥的說法,我看貴夫人這情況,極有可能是風(fēng)水運程方面出了問題,適才老夫進來之前,看到院子里鼠患橫行,十分詭異,顯然地氣已失,邪氣侵染,目前當務(wù)之急應(yīng)該是先把貴夫人轉(zhuǎn)移到地氣充沛福緣深厚的地方,徐圖后計?!?/br> “您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呢,” 池定堯苦笑道:“可是內(nèi)人身上卻有個異常古怪的現(xiàn)象,只要一把她搬出這院子,她立刻就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那種癥狀倒像是發(fā)羊角風(fēng),我們試過兩次,實在不忍心看她受這樣的痛苦,只得把她又抬了回來?!?/br> “哦,這樣啊……”歐陽生撫了撫長髯,沉吟片刻,終于嘆了口氣:“既如此,池先生還是試著去找找高僧名道之流吧,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醫(yī)術(shù)能解決的問題了?!?/br> 池定堯也嘆息起來:“不瞞歐陽先生,我正是打算這次失敗之后,就去市郊的定安寺去請主持方丈的?!?/br> 正說到這里,忽然聽到遠遠的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這是什么人家,怎么陰氣如此之重?地氣流失,百病從生,十年之后,血脈斷絕呀!” 池定堯吃了一驚:“這是什么聲音?怎么好象就在院子外面?” 要知道池家的占地面積是極大的,外人如果要進來,必須從正門入,而在正門口說話,這里是無論如何也聽不到的,可是這個人的聲音洪亮高亢,顯然離這里已經(jīng)不遠了,這就很有些蹊蹺了。 門砰地一聲被撞開了,一個傭人急急忙忙跑了進來:“老爺,有個算命先生在外面求見?!?/br> 池定堯皺眉道:“十七,我平時怎么教你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才是讀書人應(yīng)有的修養(yǎng),你看看你這副樣子……哦,你是說他現(xiàn)在還在大門口?” 十七立刻就鎮(zhèn)定下來,垂眉道:“是的,他說要見您一面?!?/br> 池定堯道:“既然是求見,為什么還要在門口高聲喧嘩?” 十七奇道:“沒有喧嘩啊,他人倒是挺客氣的,站在門口,一句話也不多說。” 池定堯的臉色連變了幾變,才道:“請他進來吧?!?/br> 不一會兒,十七帶著一個算命先生進來了,這個算命先生長著幾根稀稀拉拉的胡子,白色的眉毛比一般人都要長一倍,從兩邊微微的垂下來,看起來倒是有點仙風(fēng)道骨的意思,池定堯徑直向他迎上去,道:“大師有何見教?”他走過去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從小開和小竹兩人中間穿過,把兩人拉在一起的手硬是給分開了。 算命先生呵呵一笑:“我今日偶然路過貴宅,發(fā)現(xiàn)貴宅外面一層淡淡的霧氣向外流失,仔細觀看,才發(fā)現(xiàn)乃是地氣散逸之局,如此看來,住在此地的人應(yīng)該是禍事頻來,百病叢生,正好本人略通風(fēng)水之術(shù),所以不自量力毛遂自薦,想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保囊淮屋p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br> 池定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才道:“那我如何才能相信你?”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緣分本是天定,天意原本無因,信與不信也在施主一念之間,你若不信,我立刻轉(zhuǎn)身便走,絕對不會多一句話。” 池定堯被他說得愣了半天,才點點頭:“好,那你說說,為什么我家的地氣會散逸,我又該如何化解呢?” 算命先生把手里的長竹竿順手插在地上,院子外面本來是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堅固異常,被他這一插,居然象是鐵稈穿豆腐一樣,無聲無息就插了進去,穩(wěn)穩(wěn)地站在那里,算命先生把布幔一扯,現(xiàn)出上面一個大大的”朱”字來:“我姓朱,施主叫我朱大師便是?!?/br> 他隨手從身上的袍子里拿出一筒簽來,道:“施主,前塵后世、兇險極樂,盡在這方寸之中?!?/br> 池定堯點點頭,也不多說,從那筒中抽出一根簽來。 “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小開偷偷的問小關(guān):“我總覺得不對勁。” “當然有問題,”小關(guān)的態(tài)度難得的嚴肅:“開哥,這個朱大師是個妖怪。” “妖怪!”小開嚇了一跳:“這世界上還真有妖怪???” “當然,有修真就有妖怪,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小關(guān)道:“這院子里可不止他一個妖怪,剛剛那只大老鼠也是修煉成精的,另外,這院子里除了老鼠,還有蜘蛛,還有螞蟻,還有很多古怪的東西,都是妖怪,不過能夠幻化人形的,也就面前這一個?!?/br> 小開倒抽了一口涼氣:“你是說,這里是個妖怪窩?” “差不多就是這樣?!毙£P(guān)道:“我看至少也有十個八個妖怪?!?/br> 小開的臉有些發(fā)白了:“它們想干什么?要不你把它們都干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