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魔王大人很煩惱、重生娛樂圈之歌神、神的男人、妃嬪這職業(yè)、聽說,你要娶老子、當瀟湘男遭遇晉江女、穿成六零女炮灰[穿書]、綜漫之洞察無限、權(quán)杖、鬼手神醫(yī):王妃請上位
“我也不知道它們想干什么,不過我估計不是要害人,如果要害人的話早就害了,哪還用等這么多天,所以估計是找什么東西,”小關(guān)道:“這些妖怪都是有幾百年道行的,有的還可以化形為人,我恐怕對付不了?!?/br> “你都修煉幾萬年了,連幾個妖怪都對付不了?”小開急了:“那小竹怎么辦?” “哼,如果我的力量都恢復(fù)的話,它們就是來一萬個也不夠我一指頭的,”小關(guān)也郁悶了:“我現(xiàn)在的力量被禁錮得這么慘,還不是都怪你那本破書,你還好意思來埋怨我?!?/br> “那怎么辦?”小開額頭上冒出汗來:“我不管,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救小竹?!?/br> 小關(guān)嘆了口氣:“先別說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估計它們是想在小竹jiejie家找什么東西,只要這個東西沒找到,它們就肯定不會殺人?!?/br> 正說到這,就見朱大師忽然回頭,眸子里精光閃閃,深深的看了小開一眼,小開被他看得一個哆嗦,正要強裝鎮(zhèn)定反瞪回去,朱大師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開始給池定堯解起簽來。 “為有佞人懷叵測,亦見前緣干天和,七重七世劫不斷,戒貪滅欲修本心。這是一支下下簽啊,”朱大師侃侃而談:“簽上說得很清楚,你們家的劫難乃是七重七世累積起來的業(yè)數(shù),因為以前做過有傷天和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要遭報應(yīng),不但如此,還會有小人懷叵測之心接近你們,所以,要想消災(zāi)解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戒除貪欲,只修真我?!?/br> “大師,能不能說具體點?”池定堯皺眉道:“這說得太籠統(tǒng)了吧?!?/br> “呵呵,我通俗點說吧,”朱大師道:“也就是說,你需要舍棄今世之財,斷絕心頭邪欲,放棄業(yè)數(shù),也就是跳出紅塵,跳出紅塵,也就不受紅塵的業(yè)報,只有如此,你才能夠免除降臨在家里的災(zāi)難?!?/br> 池定堯愣了半晌,才道:“朱大師,你該不是要我去做和尚吧?” “這也未必,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也各人有各人的機緣,施主先報出你的生辰八字,待我為你細卜一卦?!敝齑髱熆纯闯囟▓蛴行┌l(fā)青的臉:“施主無須太過擔憂,如果實在舍棄不下,我也有辦法保你三年平安?!?/br> 池定堯點點頭,報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小關(guān),他到底要干什么?”小開看得莫名其妙:“我怎么完全看不懂了。” “他繞來繞去都是屁話,你沒必要管,”小關(guān)嗤笑道:“你看著吧,最終肯定是要池定堯交出什么東西來,他們這群妖怪應(yīng)該就是沖著池定堯手里的某個東西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祖?zhèn)鞯氖裁礀|西?!?/br> 第四章 妖怪神算(下) 這時候,朱大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施主姓池,姓中含水,而生辰中又是水滿之象,水是流動之物,主『居無定所』之意,所以施主的名字中取一『定』字,可見當年令尊還是費了心思的,可是殊不知,天意是能疏不能堵的,施主安穩(wěn)半生,這個『定』字已經(jīng)力衰氣竭,無以為繼,所以現(xiàn)在家中才會水象充盈,水性陰冷,所以家中陰氣過盛,易招鬼魂,生人僻易,這是地氣散失的第一層原因?!?/br> “那怎么辦?”池定堯道。 “很簡單,改名?!敝齑髱煹溃骸八粤鲃佣荒軓姸拢柰ㄞD(zhuǎn)化卻是可以的,水可生木,而木性沉著,扎根深厚,即便不能扎根,也能浮于水上,正是化水的良方,所以,施主的名字中帶一木字即可?!?/br> 池定堯臉上一喜:“那就簡單了?!?/br> “沒這么簡單呢,”朱大師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剛才簽上說得很明白,施主家里的問題,主要是佞人在側(cè)和家族冤孽,這個業(yè)報是必須要解決的?!?/br> “佞人在側(cè)這個怎么解釋呢?”池定堯很是郁悶:“我一向閉門讀書,少有過問世事,怎么可能會有佞人在側(cè)呢?” 朱大師面上浮起耐人尋味的笑容:“施主雖然閉門謝客,但你有夫人,有兒女,他們卻是不可能禁絕世事的?!?/br> “開哥,他這是含沙射影在說你呢,”小關(guān)悄悄道:“估計他也有點看不透你,所以想先把你趕走。” 果然,朱大師這話說完,池定堯的眼睛就向小開瞟了過來,那神情也越發(fā)不友好了。 “哈哈,開哥,這老頭一定以為你是看上他家的財產(chǎn)了?!毙£P(guān)幸災(zāi)樂禍地笑起來。 小開恨得牙癢癢的,真想一拳揍到朱大師那張充滿高深莫測的臉上去,可是只要想想人家可是連小關(guān)都對付不了的高級妖怪,就硬是把這口氣忍了下來。 “那么家族冤孽,又如何解釋呢?”池定堯問。 “施主的先輩,或者是施主自己的前世,肯定是做過一些有傷天和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朱大師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施主家中應(yīng)該還有一些關(guān)系業(yè)報的東西存在,所以才會有冤孽找上門來,禍害門楣,釋放地氣,施主如果要避禍,沒有其他辦法,唯有將這牽涉到業(yè)報的東西放棄掉,才能靜修本心,真正做到與世無爭?!?/br> 池定堯想了老半天,才搖搖頭:“應(yīng)該不會吧,我池家世代都是積善為本,從來不做傷天害理之事,到我這一代,更是愛惜飛蛾紗罩燈,掃地不傷螻蟻命,怎么可能會做什么有傷天和的事情呢?大師是不是算錯了?” “沒錯,絕對沒錯,”朱大師重重地點頭:“施主,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 小開敏銳地注意到,朱大師的神色開始有一點緊張了,不過這緊張非常淡,被他掩蓋得很好,如果不是小開早知道他是妖怪,肯定看不出來。 “哈哈,果然露出馬腳了?!毙£P(guān)笑道:“你看,戲rou來了?!?/br> 池定堯的臉色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忽然道:“大師,要不先進去看看內(nèi)人的情況吧?!?/br> 朱大師笑了:“施主,你還是信不過我,也罷,我就先看看夫人的情況吧?!?/br> 說到這里,就見一只肥大的老鼠忽然從墻角的陰影里竄了出來,朝另外一邊的柜子下面爬去,正爬了一半,朱大師猛地一瞪眼,口中喝一聲”咄!”手一揮,就見一道白光閃過,那只老鼠頓時定在了地板上,”吱吱”慘叫兩聲,一歪頭,不動了。 池定堯仔細看看,這只老鼠足有小貓那么大個,被一支竹簽釘在地上,那只軟軟的竹簽深深地扎入了木地板中,沒入至少有三寸,不由嘖嘖稱奇,對朱大師更多了幾分信任。 “他又在賣弄了,”小關(guān)道:“開哥,我跟你說,這只老鼠是幻像,假的?!?/br> 果然,才過了半分鐘,那只大老鼠和地上流淌的鮮血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忽然消失不見了,朱大師的神色凝重,嘆道:“這老鼠居然已經(jīng)修成了妖怪,我一時不察,讓它的元神逃逸了。” 池定堯聽到”妖怪”二字,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朱大師轉(zhuǎn)身看看小竹她媽,沉思半晌,又把三個指頭搭在小竹她媽的脈門上,過了幾分鐘,忽然伸出另外一只手,在虛空中飛快地畫了幾個莫名其妙的符,這幾個符一被畫出來立刻金光閃閃,仿佛擁有實質(zhì)一般,他把符往床上扔了過去,口中喝道:“鬼怪僻易,給我醒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br> 說也真怪,小竹她媽忽地一聲咳嗽,就這么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笑顏,你醒了!”池定堯頓時激動起來,抓住小竹她媽的手:“你感覺怎么樣?” 小竹她媽呆呆地看著池定堯,看了半晌,才道:“你是……定堯?” “是啊,”池定堯急了:“你怎么了,不認識我了?” “我不知道,”小竹的mama茫然道:“我好象認識,又好象不認識,你是我老公嗎?” 眾人看得面面相覷,池定堯轉(zhuǎn)過頭央求道:“朱大師,內(nèi)人怎么了?” “妖氣侵染,陰氣入體,她的神志還不大清醒。”朱大師好整以暇地道:“我只能讓她暫時清醒片刻,如果真要解決問題,還得從根本上想辦法?!?/br> 很顯然,池定堯?qū)π≈袼龐尩故钦嬲囊煌樯睿瑒偛胚€挺鎮(zhèn)定的一個讀書人,在看到小竹她媽醒過來的同時就失了分寸,急道:“那該怎么辦?” “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施主必須還了上世的冤孽業(yè)數(shù),才能解決問題,不然的話,不但這次會出事,而且十年之內(nèi)血脈斷絕,乃是大大的慘劇?!敝齑髱煵[著眼道:“施主好好想一想吧,到底有什么以前忽略了的事情,一定要想起來?!?/br> 說完這句話,就看到小竹她媽忽地白眼一翻,又躺了回去,居然又昏過去了。 “唉,迫在眉睫啊……”朱大師高深莫測地嘆了口氣。 池定堯慢慢轉(zhuǎn)過身來,道:“讓我好好想想吧……大師,不知可否在我家住上幾日?” “呵呵,我一向居無定所,游歷四海,住到明年也無妨?!敝齑髱燂@然心情大好,居然開了句玩笑。 池定堯卻沒這個心情,只勉強笑笑,就道:“那好,我們先出去吧?!?/br> “走,我?guī)闳ノ曳块g坐一會?!毙≈窭¢_低聲道。卻聽池定堯在旁邊道:“小竹,我找你有話說?!?/br> “哦……好吧。”小竹無可奈何的縮回腳步,一拉小開:“你去我房間等我?!?/br> “小竹,你一個女孩子,注意一下形象,”池定堯沉聲道:“哪有帶一個外人去看自己閨房的,而且還是異性,我以前是這么教你的嗎?”他的眼睛再往下一掃,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你們倆怎么又把手拉在一起了?你可是名門閨秀,小竹,怎么老跟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br> 小開很是尷尬地放開手,擠出一個笑容:“小竹,那我跟你一起去吧?!?/br> “不行,”池定堯道:“小竹,我有話要跟你單獨說?!?/br> 話都說到這份上,小開就是臉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那……小竹,我先回去了,我們明天再見吧。” “呵呵,嚴先生,不好意思,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小竹從明天起就不用去上班了?!薄〕囟▓蚱ばou不笑地道:“你慢走?!?/br> 小開一路走出來,心里不知道把池定堯詛咒了多少遍,一直到遠遠的走出了池家,才回過頭來,狠狠地啐了一口:“媽的,如果不是為了小竹,誰愛看你那張半死不活的撲克臉,真想不通,你這種人怎么能生出小竹這樣的女兒的,我嚴重懷疑你當年是用不正當手段得到伯母的!” “開哥,你可不能放棄,”小關(guān)又冒了出來:“現(xiàn)在可是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了。” “我當然知道,”小開悻悻的道:“你看我這不是繞著他們家在轉(zhuǎn)嗎,我得找個地方爬進去。” 小關(guān)嘆了口氣:“開哥,你這個天選門門主當?shù)靡舱鎵蚋C囊的,居然連最基本的騰挪之術(shù)都不會,法寶也沒一件,算了,你別再轉(zhuǎn)了,還是我送你進去吧?!?/br> “哦,好。”小開道:“你施法吧?!?/br> “你先站到墻根下去,”小關(guān)道:“我力量弱小,太遠了我控制不住?!?/br> 小竹家的位置相當廣闊,外圍全部用高大的圍墻圍了起來,小開隨便找了個角落,把身子藏進了圍墻下的陰影里。 “閉上眼睛,”小關(guān)沉聲道:“呆會別亂動,別出聲,墻那邊有狼狗,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慘了,我用的是土遁之術(shù),我會盡量遁遠點,等我施法完畢了你再睜眼。” 小開打了個哆嗦:“我最怕狗了?!?/br> 他閉上眼,站了幾秒鐘,就覺得自己開始移動起來,身邊有些什么東西正在嘩嘩的往兩邊分開,刮出微弱的風聲,卻沒有一點點碰到他身體,過了大概半分鐘,就聽小關(guān)說:“好了,進來了?!?/br> 小開一睜眼,就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庭院當中,正是剛剛小竹帶著他走過的那一段水榭涼亭的路程,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見識到法力,不由大為贊嘆。 忽聽得遠遠的有聲音傳來,小開連忙蹲下來,把身子藏到了一座假山后面,就聽朱大師道:“明日午時,東南方向?qū)⒊霈F(xiàn)有大神通的貴人,貴人西來,機會稍瞬即逝,,施主可遣人準點前往尋覓,如能得貴人相助,解決問題就不是難事了?!?/br> “好的,明天我親自去看,一定要把貴人請回來?!背囟▓蝻@然已經(jīng)對朱大師言聽計從了:“真是多謝大師了,如果沒有大師,再拖幾天,可能就真的回天無力了?!?/br> “是啊,真危險,”朱大師的言語間也充滿感慨:“尤其是佞人在側(cè),加劇禍事,如果再遲上一天,讓佞人入主,后果就真是不可挽救了?!?/br> “唉,可惜小女不懂事,被妖邪之徒所騙。”池定堯一邊嘆息,一邊跟朱大師慢慢的走遠了。 第五章 所謂貴人(上) 小開氣得七竅生煙,偏偏還發(fā)作不得,牙齒咬得格格響,想了半天,道:“小關(guān),我們明天也去東南方向找找,看到底是個什么貴人?!?/br> “哪有什么貴人,”小關(guān)”嗤”地一笑:“不過是另外幾個妖怪罷了。” 小關(guān)從池家出來,再回到辦公室,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鐘了,辦公室里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穿著保潔服的人在那里掃地,小開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喂,問一下,他們都到哪去了?” 這人一抬頭,小開吃了一驚,原來竟是賈正經(jīng),小開下意識的正要認錯,就見賈正經(jīng)露出一個非常友好的笑容道:“嚴助理,他們?nèi)ラ_會了,好象是研究跟中行地產(chǎn)合作的事情,因為池經(jīng)理不在,所以蕭總監(jiān)親自來主持了?!?/br> “哦,”小開小心翼翼地問:“你……你這是……” 賈正經(jīng)挺了挺胸:“我現(xiàn)在是保潔部的副經(jīng)理?!保囊淮屋p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xué)網(wǎng)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等著你?。?/br> 小開這才想起來,這個任命似乎幾天前就已經(jīng)下達了,他看看賈正經(jīng)現(xiàn)在的樣子,圍裙、笤帚、水桶,一臉的灰塵,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百無聊賴地坐下來,順手把無字天書拿了出來。 “嚴助理,你好象很喜歡看書呀,”賈正經(jīng)反倒沒話找話的湊了上來:“咦,你上次看的好象也是這本書吧?!?/br> “呵呵,是的。”小開用袖子把書的封面擋住,抬起頭道:“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就是想看看,”賈正經(jīng)有點尷尬的伸手指了指小開桌上的無字天書,兩人離得很近,他這一指,手指尖正好碰在了無字天書的封面上,就見書上頓時閃起一道非常微弱的黃光,然后賈正經(jīng)的腳下忽然一滑,頓時整個身體再度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倒在地,正好打翻了后面的水桶,一桶臟水整個淋在了他身上,他用手一撐地面,結(jié)果那笤帚因為失去了水桶的支撐,也順勢落下來,正好落在他頭上。 小開看得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關(guān)在小開心里狂笑:“就憑他的資格也想摸到無字天書,他顯然是要遭天譴的嘛。” “我靠,這本書還有這功能?”小開驚疑不定地道:“那照這么說,誰要對付我,我用這本書去碰碰他,他不就遭天譴了?” “理論上說應(yīng)該是這樣,”小關(guān)道:“不過人家怎么可能讓你碰到他,你如果能碰到他,那還不如干脆拿把刀砍他一下更劃算?!?/br> 正說到這,就見賈正經(jīng)又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把一片廢紙從頭發(fā)上扒下來,勉強笑道:“還好我反應(yīng)快……” 話聲戛然而止,頭上的吊鐘再次無聲無息地掉了下來,砸到了他頭上,賈正經(jīng)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小開晚上回到家都還在想著白天的天譴事件,想了半天,又把書拿出來,放到桌面上,仔細地研究起來。 “開哥,再滴一滴血吧?!毙£P(guān)道:“看看能不能再給我釋放點能力,明天好對付妖怪。” 小開點點頭,咬破指頭,又滴了滴血上去,就覺得書頁上忽地一陣蕩漾,他腦子微微昏了一下,然后就好象多了點東西。 “沒作用哦開哥,”小關(guān)道:“我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