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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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神之領(lǐng)域,就是一片完全屬于神的世界,在這個范圍內(nèi)所有的人和物都會受到神的影響與控制,所有的魔法師都難以再召喚出他們的戰(zhàn)斗獸,即使是元素魔法師們也難以施展出他們的法力。 這就是為什么,當(dāng)年一個個在外界叱咤風(fēng)云的大魔法師來到了這座神殿之后就成為了刀下亡魂。 走在這條過于平靜和順利的道路上,沙有些恍惚,他還記得當(dāng)年他走在這條路上的時候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艱難,攔在他面前的不僅僅有來自神殿的守衛(wèi),更有其他魔法師的阻礙,而現(xiàn)在,這條路是那么的順暢。 “我說你難道不無聊嗎?”羅格大步走了上來和沙并肩而行,從開始踏上這條冰路開始沙就一聲不吭只是望著前方不停的走。 “就這么走啊走的也不知道盡頭在哪里,好歹說兩句話啊,小沙沙?!绷_格陪著笑臉。 “你很煩,把嘴巴閉上!”這情緒和氛圍頓時就被身邊的年輕人幾句話給打落一地,沙有股氣憋在胸口難受得很,他不想和羅格一般見識,可是這個家伙總喜歡挑戰(zhàn)他的底線。 “嘖,兇巴巴的,不說話就不說話咯,哎——”羅格撇撇嘴,雖然沒有再嘮嘮叨叨了,卻在旁邊開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起沙來,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好像是在對某個藝術(shù)品進行估價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重要的地方。 那打量的眼神太過于刻意,甚至讓沙有一種對方在用視線撫摸他一樣的錯覺。 “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什么兩百年前走過這條路,什么在這條路的上他受過多重的傷,什么他費了多大力氣才成為走到終點的唯一一個人,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進不了沙的腦袋,他已經(jīng)被旁邊的羅格嚴重干擾到了。 “可別,你要是挖了我的眼睛,我以后豈不是看不到你了?”搓著下巴,羅格盯著沙的腰嘖嘖嘆道,“不看那張兇巴巴的臭臉的話,你這家伙身材真是不錯啊,要是我們有幸離開了這個鬼地方,有沒有興趣和本大爺浪跡天涯?” 沙不禁一聲冷笑:“怎么,你還想帶我私奔?” “喂喂喂,你這語氣聽起來就像是我沒有那本事一要,好歹我也是個魔法師啊,跟著我總比被人關(guān)在奧賽斯好吧,”語氣突然停頓了一上,羅格收斂起了他的嬉皮笑臉,倒是認真了起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說真的?!?/br> “真的?”沙停下了腳步,他看著這張熟悉的臉緩聲說道,“你和我一總才見了幾次面就和我說‘真的’?” “有句話叫做‘一見鐘情、二見傾心、三見定終身’,算起來我們這是第三次見面,剛好可以定終身。”羅格上前一步突然就抓住了沙的手腕,不顧對方皺眉頭的表情,這家伙自顧自的笑著說道,“而且你不覺得我們挺有緣分嗎?奧賽斯這么大,偏偏我們兩個在大半夜的遇到了,還偏偏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鬼地方?!?/br> “呵呵,不嫌棄我是‘暴力刀疤男’了?”沙瞥了眼被羅格握住的手腕,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被在這么直接的告白過,圣光雖然對他有那個意思,但對方比較隱忍也沒有過于強烈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羅格頂著這張和神一模一樣有臉對他說這些話,讓沙產(chǎn)生了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你一天到晚的板著一張臉,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要放在別人身上我可沒有那個興趣,”羅格笑著輕輕揉了揉沙有些冰涼的手,“我知道你這家伙肯定不會相信我的話,不過我這個人固執(zhí)得很,認準(zhǔn)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偏偏就看上你這家伙了,但看上了就是看上了,今天把話擱在這里,我羅格·唐要讓你成為我的人?!?/br> 【沙,你是我的】 如同大海一般看不到盡頭的水藍色眼睛里所透出的堅定和執(zhí)著讓沙驀地心臟一跳,兩百年前的神和此時的羅格仿佛重疊在了一起,讓沙都有些恍惚難以分辨。 就在這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呵呵呵,真是有趣的告白啊?!?/br> 一陣黑霧急速襲來,在羅格和沙的面前化為一個模糊的黑色人影。 第十八章 沙,我等你很久了 “這是從哪個煙囪里冒出來的,黑漆漆的還冒著煙。”主動地往前面一站,羅格把沙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這舉動算是在保護他?向來都是他沖在最前面,這會兒被一個小家伙給“保護著——倒是讓沙有些不適應(yīng),視線越過了自己前面的羅格,他望向了那個熟悉的黑影,記得在帝沙王都神殿的時候他和這個人交過手。 天罪,暗無素魔法師,因為涉嫌散布瘟疫以及cao控死尸而被魔法師聯(lián)盟總部列入到追殺的名單之中,可惜直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人抓到這個狡猾而又行蹤詭異的暗黑魔法師。 “唔——”一聲低吟,盡管只是一團黑乎乎的人影,天罪那盯人的視線像一把真實的利劍一樣刺向了出言不遜的羅格,“小子,想估護花使者嗎?呵呵呵,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br> “什么幾斤幾兩的,你這個黑怪物難道就是這鬼地方的主人?奉勸你最好放我們離開,不然讓你吃不完兜著走?!绷_格挑挑眉,絲毫沒有畏懼的模樣。 沙暗暗笑了笑,就以羅格這半桶水的能力只怕都接不下這個叫天罪的男人兩招,這個家伙也就是嘴上功夫了得了。 只是羅格畢竟和神有一定的聯(lián)系,萬一羅格真的和天罪打起來也說不定誰贏誰負,沙在一旁如同事外人一樣看著,他就看著這事情到底會怎么發(fā)展下去。 “哼,本座不與你這小蝦米多廢話,”天罪懶得和羅格費唇舌,視線似乎是轉(zhuǎn)移到了袖手旁觀的沙身上,陰惻惻的笑聲再一次響起,“沙,我們又見面了,不覺得你我很是有緣分嗎?” “不覺得?!蹦腥死淅浠亓艘痪?。 羅格往旁邊一站故意擋住了沙的正前方,他沖天罪喊道:“喂喂喂,不要當(dāng)我是空氣一樣的存在好嗎?他是我的男人,拜托你不要隨便套近乎行不行。” “沙,待本座除掉了這小蝦米以后再和你好好敘舊一番?!痹掗g剛落,黑影突然之間擴散出nongnong黑霧,虛無縹緲的黑霧在轉(zhuǎn)瞬間化為一支支鋒利的黑色長矛,紛紛“咻——”的一聲劃破空氣朝著羅格射了過去,只要羅格后退兩步的情況來看被攻破也是遲早的事情。 羅格又往后退了兩步站在了離沙很近的位置,他一邊和男人說著話一邊擴大了水墻的范圍,大概是有些吃力,羅格笑罵了起來:“靠, 這個黑乎乎的家伙還挺厲害,估計我是擋不住他太久?!?/br> “喂,小沙沙你還是趕快走吧,站在這里和我待在一起是一定會被抓住,往前跑不一定沒有出路?!绷_格深吸一口氣,水墻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原本的藍色墻體也開始被黑色的霧氣浸入,連帶著羅格的身體也有些站不穩(wěn)了。 “那你呢?”沙看著這個年輕人微微有些發(fā)抖的雙腿,在天罪的面前,羅格無異于是螳臂當(dāng)車。 “喲,這算是關(guān)心嗎?能讓你感動一次我也不算白白犧牲了,”羅格哈哈笑了起來,這年輕人突然一轉(zhuǎn)身雙手扶住了沙的肩膀,那雙水藍色的眼睛緊緊注視著男人,“活著出去,做一個自由人?!?/br> 什么? 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羅格這番話是什么意思,就感覺到羅格往他的懷里塞了個什么東西,緊接著身體就被一股水流包圍猛地朝前方借助冰面快速滑行開來。 “羅格!”當(dāng)沙回頭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距離羅格他們很遠了,由上而下地望過去,只能看到那堵高高的藍色水墻最終被濃郁的黑色霧氣所吞沒,有那么幾秒鐘的時間沙愣住了,這算是什么? 身下的水流以極快的速度不停地向前推進,這樣的速度在沙的認知里已經(jīng)超出了羅格的能力,那個年輕人是在最后一刻用最大的魔法讓他離開,而帶來的后果就是更為快速的被天罪所打敗。 以如今這個身份和羅格見面,不過是三次而已。 這個世界上會有人僅僅因為和對方見了三次面就跳進池塘里救人嗎? 會有人笑嘻嘻的不怕死一樣的走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嗎? 會有人說上幾句類似誓言的話就拼命替另外一個人尋找一條生路嗎? …… ……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沙就被水流帶到了冰路的末端,一個巨大的位于冰封世界最頂端的王座面前。 在最后一刻,水流潰散一地,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魔法氣息,仿佛預(yù)示著某個水元素魔法師的消失。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快得讓沙有些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更無法理解。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人為了另外一個人去死呢?”沙喃喃自語著,他從懷里拿出了剛才羅格塞給他的東西,這是一柄鑲嵌了水藍色寶石的匕首,這寶石就和羅格的眼睛一樣剔透明亮。 基本上每一個魔法師都會在自己身上攜帶類似這樣的防身兵器,不僅僅是一把普通的匕首,這些匕首里往往還會蘊藏著保命的魔法能量,但是當(dāng)一個魔法師需要用到匕首的時候也是他身處危機最萬不得已的時候。 羅格不但在最后把魔法全部留給了他,甚至還把最后的防身物品給了他。 男人轉(zhuǎn)過身望向了面前五十米之外的巨大的冰封王座,曾經(jīng)屬于神的王座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有那個由無數(shù)龍骨堆疊而成巨大、扭曲而又宏偉的白色王座仍然屹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種感情我無法理解,也不明白?!鄙骋徊揭徊阶呦蛄四窃?jīng)讓他期盼不已的王座,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白色世界里發(fā)出回音,“羅格的出現(xiàn)有什么意義,他和你有著近乎一模一樣的面孔,一模一樣的魔法元素,甚至偶爾出現(xiàn)的眼神和語氣和你都是那么的像?!?/br> “我從來都不相信什么巧合,這個世界上也沒有那么多的巧合,為什么他偏偏會和我在池塘邊遇上,神,你出來,出來告訴我,”沙最終走到了王座的跟前,他緊緊盯著這空蕩蕩的王座,“你這么做究竟想得到什么!” 男人抽出羅格的匕首用力插在了王座的扶手上,鋒利的刀刃刺入王座的龍骨內(nèi)發(fā)生尖銳的聲響,可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沙平靜的注視著這一切,他突然很想笑:“你像個瘋子一樣千成百計的讓我來到這里,結(jié)果自己卻不知道躲要哪里!出來!你給我出來!” 他的手緊緊握著插入了王座之中的匕首,以至于手背上都凸起了淡色的青筋,男人用力深吸了兩口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這地方死寂一片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他。 “告訴我兩百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鄙车皖^盯著那空蕩蕩的王座,曾經(jīng)坐在這里睥睨天下的神,究竟去了哪里。 “看起來你的確就是兩百年前的魔法師,奇怪的是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不過我對于答案并沒有太多的興趣,呵呵呵?!币魂嚨统恋男β晱牟贿h處傳來,黑色的人影追了上來,站在了冰路的末端卻沒有踏上神殿。 沙慢慢回過身:“我對你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同樣沒有任何興趣,我只知道你今天會死在這里?!?/br> 天罪低低笑了起來:“我應(yīng)該高興你對殺我比較有興趣,而不是對那個可憐年輕人更有興趣嗎?沙,你還真是冷血啊,不關(guān)心一下那百般保護你的小家伙嗎?你要知道,他到咽下最后一口氣的時候還試圖阻攔我追上你?!?/br> “再多的關(guān)心也不會讓一個死人復(fù)活,”男人揚起了他的右手,陣陣沙塵平地而起在他的周身縈繞了起來,“殺了你,就是對他最好的關(guān)心?!?/br> “在這沒有盡頭的沙漠里你的確無人能敵,只是在這片神之領(lǐng)域里你和我是平等的,唯一不平等的是……”天罪低笑一聲,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根細細的黑線,而這條黑線的另一端居然來自于沙的身上。 稍一失神,眼前的黑影突然就變得模糊了起來,冰封世界仍然是那個冰封世界,但是周遭的事物卻急劇的發(fā)生著變化。 夢魘! 那該死的暗黑魔法師什么時候在他身上留下了這個禍根,沙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此刻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不存在的,只要他不陷入天罪設(shè)下的夢魘就能醒過來,只要他醒過來就絕對不會讓那個該死的暗黑魔法師好受! “沙,我等了你很久?!钡统炼詭蛑o的輕笑從身后陣陣傳來,一雙手自后繞上了他的腰,緊接著就被一個男人擁入懷里。 那噴灑在他后頸上的冰涼氣息,以及那與眾不同的冰冷懷抱,太過于熟悉,也太過于真實。 第十九章 神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兩百年前。 眼前一根根尖銳的真插入天的冷冰里閃著刺眼的寒光,隨著若隱若現(xiàn)的光,白色的冰柱開始變得透明,那里面居然都是一個個無法掙脫出來的人,任憑他們?nèi)绾螔暝矝]有辦法離開那寒冷的窄小之地。 沙閉上了眼睛,一聲聲來自曾經(jīng)入侵神殿的失敗者們的痛苦呻吟從冰中傳來飄蕩在他的耳邊,這些膽敢觸犯神的失敗者們即使是死了也不無法逃脫這片神的領(lǐng)域,注定生生世世靈魂被封印于此。 幻覺,這些都是幻覺! “怎么,不高興你我的重逢嗎?你的冷淡真是讓我傷心啊?!钡偷偷男β暬厥幵谏车亩?,過于真實,以至于讓他的身體都禁不住微微顫了一下。 “唔,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不管過了多少年,歲月都無法抹去我在你身上乃至靈魂上留下來的烙印。”伴隨著這讓過蠱惑人心的低沉噪音,冰涼的手指順著沙的手背緩緩向上撫去,從手臂到肩膀,從肩膀直至沙的臉頰。 指尖輕輕掠過男人臉頰上的細細橫疤并且停留了下來,來來回回的,格處細致地輕撫,帶著纏綿,留下了一絲絲甜如蜜的留戀。 沒有留下一個字,卻在處處流露出戀人般的甜膩。 “神已經(jīng)死了!”輕輕咬著牙,沙站在原地就像一塊巖石一樣一動不動,垂落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閉著的眼睛輕輕顫動,睫毛在蒼白的光下映出一排深色的剪影。 “神,不生不滅,不入天堂,不下地獄,又怎么會死呢?”抱著沙的男人隨著陣陣笑聲而輕輕顫動,驀地,冰涼手掌拉開了沙的衣襟探了進去,名為神的男人止住了輕笑,“你忘了嗎,我說過,叫我唐?!?/br> 異常冰涼的手掌帶著并非順滑的觸感用力撫過他的左胸膛,皮rou這下的心臟仿佛被凍傷了一樣劇烈的跳動起來,你像下一秒就會破開他的胸膛跳脫出來,輕而易舉地被唐握在手里捏碎了。 “……是幻覺。”低聲呢喃著,更像是在對自己的一種催眠,可是這個人的聲音,那種特別的體溫,以及說話的證據(jù),怎么會這么的真實呢? 沙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看不到天罪,也沒有看見羅格,之前出現(xiàn)過的被束縛的靈魂仿佛也消失了,只有背后的男人依然存在著,用那只大手在他衣襟內(nèi)肆無忌憚地留下冰涼的溫度。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頑固啊。”另一只手滑到了沙的嘴唇邊,磨擦過唇角之后輕輕地撫著男人的嘴唇,神的聲音變得溫柔了起來,“只有這里,仍然是那么的柔軟。” “閉嘴!”頭一偏躲開了那只sao擾他嘴唇的手,沙緊握的雙拳因過分用力而凸起淡色的青筋,他咬牙道,“這都是幻覺,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控制我?!?/br> 黑色的眼瞳里閃過一絲寒光,沙猛地轉(zhuǎn)過身將積蓄已久的魔法全數(shù)釋放,可是當(dāng)他將凝聚了魔力的雙掌貼上了身后男人的胸膛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他的魔力,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是來自一個男人胸膛上傳來的寒冷溫度。 沙微微一愣,如果這是天罪為他布下的夢魘,他不應(yīng)該連施展魔力的能力都沒有,除非……除非這一切真的不是幻覺。 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幻覺,那么眼前的男人…… 眼簾緩緩地抬起,沙注視著面前含著淺笑的男人,再一次的,這么近距離的看著對方。 比正午陽光還要耀眼的金色長發(fā)直達腰際,垂落胸前宛如兩片從九天落下的金色瀑布,一雙飛入兩鬢的淺金色眉毛下是比海水還要清透湛藍的雙眼,沙從這雙能蠱惑眾生的水藍色眼睛里看到了他自己。 “在此之前,我想過如果再見到你,我會有多少話或者問題要問你?!笨吹搅诉@個他從醒來就想找到的神,沙卻只想冷笑,下一秒,他揚起右手朝著神的臉上就是一個巴掌打了下去。 漂亮的金發(fā)在掌風(fēng)上輕輕飛揚起幾率金色,神靜靜地看著面前這個眼里充滿了惱怒神色的男人,嘴角微微揚起:“你可是第一個打我巴掌的人?!?/br> “那你他媽還是第一個上我的人!”沙上前一步雙手緊緊抓住了神有衣服領(lǐng)子,絲毫不介意他把它們蹂躪成什么樣子,“你以為自己是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玩弄別人的命運很有趣是不是?” “作為一個失敗者,你覺得自己有什么權(quán)力來掌控命運呢?”神任由沙抓著他的衣服領(lǐng)子,沖他怒吼。 “那你就給我這個失敗者一個最起碼的尊重,干干脆脆的讓我灰飛湮滅!”而不是一次次地戲弄他,莫名其妙的被羞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兩百年后,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一個叫羅格的家伙。 “知道嗎,比起現(xiàn)在這樣失去理智的怒吼,你游說冷靜下來,而我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你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