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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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了沙的腰,神連拽帶拖的扡人用力推到了過分寬大的王座上,看著沖自己揮拳頭猛踢腿如同老虎一樣暴躁不已的男人,神輕輕一笑:“你難道忘了嗎?我是這個世界的神,在我的領(lǐng)域之下沒有人能夠違抗我的命令,沒有人能夠抵抗?!?/br> “滾!你這個欲求不滿的白癡!”完整的衣服被這個外表俊美神氣凌然的男人給撕開,沙的每一個拳頭打在神的身上就像是螞蟻在朝浩瀚無邊的大海揮舞拳頭一樣,顯得無力又可笑。 “不錯,又和以前一樣充滿活力了?!眴问殖断律车难澴?,神笑著將王座椅背上的一根透明冰龍骨,就像是柔軟的皮筋一樣纏繞在了沙的雙手上,但是當(dāng)神的手離開了龍呢時,龍呢又重新變成了常人無法掙脫開的堅硬禁錮。 沙的拳頭雖然不會把神揍死,只是一拳拳的直沖臉面也不會讓人喜歡。 “呵呵,你就這點能耐,除了用強,你還會什么?!”近乎毫無遮擋的呈現(xiàn)在神的面前,沙可不會因此就感到害羞難堪,這個男人仍然不怕死的挑釁著面前掌控一切的神,抬起一條腿就朝神踹了過去。 “我會用強的?!陛p笑了一聲,神一把抓住男人的腿向下壓開。 沙偏過頭閉上了眼睛,嘴唇緊緊的抿著,但是接下來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些粗暴的猶如鈍刀子割rou一樣的疼痛,他皺了皺眉向上望了過去,想要看看這個神究竟想要做什么,迎接他的是冰涼的雙唇壓下來。 雙方輕而易舉地敲開了他的齒門,明明是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卻比主人更為詩云,撲面而來的冰涼氣息讓沙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唇齒被完完全全的占據(jù),這是他記憶里為數(shù)不多的訂昵。 印象里的神是什么樣子的? 在蒙初時是母親祈禱家人平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時的一尊冷冰冰的神像; 是被家破人亡后被老師收養(yǎng),老師時常在他耳邊念叨著的無所不能的偉大而又遙遠(yuǎn)的仁慈; 是老師離開他以后,他踏入魔法學(xué)院,那些魔法師們所描述的擁有巨大氣量的冷漠而又無法觸碰的存在。 如果祈禱神有肜,那么他的父母就不會死去; 如果神是仁慈的,他的老師就不會讓一個人因愛而死; 如果神是冷漠又無法觸碰的,那現(xiàn)在親吻著撫觸著他的又是誰? 盡管嘴巴上說著“我會用強的”,可實際上神雖然霸道的親吻著沙,卻沒有那種讓人厭惡的蠻橫,更像是一種如大海般波瀾壯闊的親吻,你能感覺到他那無法阻擋的氣勢,也能感覺到如同被海水包圍般的淺淺溫柔。 這不是征服,也不是占據(jù)。 這是一種強烈的表達(dá)著某種隱藏情感的親吻。 “把我放天?!甭L的親吻過后是短暫的喘息間隙,沙抬起腿不客氣的撞了撞神的腰,白光下的黑爭眼瞳深邃的迷人。 嘴角微微向上揚起,神滿足了沙的小小要求,原本的禁錮男人雙手的冰龍呢在神的手指輕點下化為了一攤淺淺的水,冰涼的水順著沙的手腕滑落淌,這雙被沾濕的手在獲得了自由之后扶住了神的肩膀。 一個翻轉(zhuǎn),彼此的位置發(fā)生了改變。 神望著這個坐在他腿上的男人,水藍(lán)色的眼睛深邃得如同萬丈下的深海,幽深而莫測,隱隱閃現(xiàn)幾絲亮光。 “我不喜歡被動?!卑殡S著低沉緩慢的聲音,沙的一只手輕輕按壓在了神的小腹上,緩慢地緩慢地向下探入,并不算溫柔地解開了對方鑲嵌著海藍(lán)寶石的腰帶。 第二十章 逃離神域 在他失去了美好的家人以后,他知道神并不會賜予祝福人們和平與美好; 在他失去了收養(yǎng)自己的老師以后,他知道神并不是人們心中想象的那么仁慈; 在他進(jìn)入了魔法的世界之后,他知道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會話語權(quán); 與其去祈求神的護(hù)佑,不如讓自己成為神。 過于寂靜的神之領(lǐng)域里除了寒冰以外只能聽到男人在唇門低吟的沙啞,雙手像鉗子一樣緊緊扣著他身下的神的腰,沙的黑色眼眸在稍顯凌亂的劉海發(fā)隙間涂抹上了一層緋紅,他就像是一只在大海上飄蕩的小舟,隨著海浪的起伏而隨之起起伏伏。 不知道是小船帶動了大海的波動,還是大海承載了小船的起伏。 “我想過殺了你,想過被你殺了,還沒想過會和你一次又一次的上床。”從額頭上滲出的汗水順著筆直的鼻梁滑下,凝結(jié)成水珠掛在男人豐潤的唇邊,沙不經(jīng)意地伸出舌尖舔過,那像小蛇一樣的鮮紅舌尖在冰雪的世界里格外醒目。 冰涼的雙手扶著沙的膝蓋緩慢地向上撫去,神扣住了男人的腰在一次海浪的起伏里用力將其按壓下來,緊密無縫的結(jié)合帶來一陣電擊般的顫栗。 “神……也會有欲望啊……呵呵……”一聲輕笑,在短暫的停頓之后,沙緊緊握住了神那雙冰涼的手突然加快了腰部晃動的頻率,幾近瘋狂的摩擦足以碾碎了神那冰封的理智和冷漠。 反手握住了沙的雙手,無法再忍耐對方這般瘋狂挑逗,神陡然坐起將這個一次次挑戰(zhàn)他權(quán)威的男人緊緊擁入懷里,緊貼的胸膛帶來彼此無法停止的顫抖。 沒有任何的忍耐與保留,沙在這大海暴風(fēng)雨般的頂撞里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瘋狂搖擺,他近乎是把手指嵌入對方的肩膀里。 當(dāng)暴風(fēng)雨過到極致仿佛是世界末日來臨般的猛烈時,沙皺著眉頭朝后低仰起,纖長的脖頸在劇烈的顫抖中仿佛會隨時斷裂,卡在喉嚨深處的細(xì)碎呻吟帶來了身體的不住顫抖。 神在悶哼一聲之后再一次把這個男人擁入了自己的懷里,親吻著對方汗?jié)竦念^發(fā),因眉頭緊皺而不平坦的額頭,在余韻里無法停止顫抖的黑色睫毛,以及他曾經(jīng)在男人臉上留下的屬于他的疤痕。 “如果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你預(yù)想到的,這世界不就太無聊了么?”手撫過男人凌亂的頭發(fā),神將這一縷縷汗?jié)竦念~發(fā)悉數(shù)梳理開,好讓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欣賞到這個男人的面容,即使是一根頭發(fā),在此刻也變得極具吸引力。 “呵——”沙冷笑一聲,“你跟羅格一樣都很會耍嘴皮子?!?/br> “為什么你會認(rèn)為我和羅格會是兩個人呢?”手指輕輕劃過男人的胸膛,神抿唇笑著,他的金色長發(fā)散落在了沙的肩膀和胸膛上,如同流金般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我知道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我仍然可以給你,但是你記得我的條件么?” “羅格真的是你?”沙從王座上撐起了身體。 “兩百年前的你來到我的面前時已經(jīng)魔力枯竭差一點灰飛煙滅,你以為是什么讓你活到現(xiàn)在呢?”神伸出手再一次把男人拉進(jìn)了他的懷里,他低下頭親吻了沙的鎖骨,“為了讓你活下來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這也是為什么我現(xiàn)在無法離開這座神殿?!?/br> “我可沿江有要求你來救我?!卑櫫税櫭碱^,這個不領(lǐng)人情的男人擋住了神親吻他身體的動作,這讓他覺得他們就像是一對親昵的情侶,可事實上他們根本不是。 對于沙的不領(lǐng)情,神只是輕輕一笑,他也沒有指望沙會感謝他,這男人冷硬的態(tài)度才是他所喜歡的。 “直到現(xiàn)在為止,你仍然想到成為神,是嗎?” “不要問這么愚蠢的問題?!?/br> “我喜歡你,沙,”證據(jù)輕松的像是在談?wù)撎鞖猓褫p輕撫著男人的臉頰,“我可以讓你成為神,可是你必須付出代價?!?/br> “我不覺得和你上幾次床就能得到神格,所以你的代價到底是什么?”沙再一次抓開了神不安分的爪子,他不是什么天真善良的小孩子,不會因為對方的幾句花言巧語就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無緣無故給他一顆糖。 神格是人成為神的關(guān)鍵一步,作為一個人類魔法師力量再如何強大沒有神格也難以突破瓶頸,獲得神格的途經(jīng)不外乎兩個:在漫長歲月里日積月累得以傳承,亦或者是——奪??! 對大多數(shù)有實力的魔法師而言,比起在年年歲歲里以微小的希望支傳承神格他們更愿意冒險去奪取,兩百年前對面前這個神的挑戰(zhàn)正是建立在奪取神格的基礎(chǔ)上,只是當(dāng)這些魔法師們踏進(jìn)神域的時候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一次他們似乎選 錯了挑戰(zhàn)的對象。 凡人對神的了解總是那么的膚淺,或者以為神都是相似的,殊不知神和人一樣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那雙深究的水藍(lán)色眼睛含著淺笑注視著男人,平靜敘述:“獲得我神格的一部分,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只屬于我一個人?!?/br> “我拒絕?!睙o視著神眼里一閃而過的寒光,沙微微后仰發(fā)出一聲冷笑,成為神不是他的目的,成為神只是他掌控自己命運的途經(jīng)。 獲得神一部分的神格也就意味著盡管他可以擁有神格踏入神的行列,可此以后一輩子都要成為面前這個男人的附屬品,永遠(yuǎn)聽從對方的命令。 這名為唐的神想要的只是一個能夠完全屬于他的玩具,一個屬下,一個完全聽命的附屬品,高高在上的神永遠(yuǎn)都不會放下他的身段,亦或者是讓出自己的權(quán)力與力量。 “你不僅是第一個打我巴掌的人,還是第一個拒絕的饋贈的凡人?!彪p瞳里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神單手握住了沙的脖頸,“如果我想得到你,即使不給予你神格也可以輕易讓你我的人,我的慷慨建立我對你的喜愛上?!?/br> “然后呢?囚禁我的靈魂,折辱我的尊嚴(yán),讓我變成一個無聊又乏味的玩具,那就會讓你感到滿足了?你只會更加感到到挫敗、無聊而又孤獨?!陛p蔑地伸手捏住了神的下顎,手指輕輕的左右來加摩擦,“被區(qū)區(qū)一個凡人拒絕了,打算惱羞成怒了么?” “在我們這樣親昵過后,你明明知道我不會毀了你。”松開了握住沙脖頸的手,眼里的危險光芒也漸漸散去,神微笑著俯下身細(xì)細(xì)親吻男人的頭發(fā)和額頭,細(xì)碎的話語落警進(jìn)了沙的耳中,“你可以在我美麗的神殿里慢慢考慮,不用這么急關(guān)做決定?!?/br> 早就知道這個會在身體里下禁錮的神不會輕而易舉的放他離開,對于神這時候的這番話沙也不會過于驚訝,他掃了眼這個空曠又慘白冰涼的世界不由得冷笑:“美麗?” “你忘了,我是這個世界的神嗎?”從沙的身上起來,原本一絲不掛的神在瞬間又恢復(fù)成之前的衣冠楚楚,神憑空一抓變出了一件白色長袍蓋在了沙的身上,緊接著這個銀裝素裹的世界開始發(fā)生變化。 他們所在的由猙獰宏偉的冰龍骨構(gòu)成的王座慢慢變成了柔軟寬敞的白色大床,那些鋒利的冰柱染上了綠色開枝散葉成了高聳入天的綠林大樹,堅冰的地面開始融化并且覆蓋上了深棕色的泥土,五顏六色的花朵紛紛破土構(gòu)成了一片片宏偉壯觀的花海。 冰雪融化的河流貫穿了這片綠林花海,死寂一片的世界也有了鳥語花香,五彩的蝴蝶煽動著翅膀輕輕落在花朵的花蕊上沾取花粉。 當(dāng)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輪皎潔的明月后,以白色大床為中心的空地上升起了透明如水晶的柱子,一座恢宏壯美的白色宮殿拔地而起。 這就是神的力量,變無為有,構(gòu)建一個屬于自己的烏托邦世界。 可惜在這個不屬于自己的烏托邦世界里,沙注定只能成為和這些蝴蝶一樣被禁錮于此的存在,世界再大,也不過是一個華麗的金絲鳥籠。 視線突然觸及到一柄插在白色床大邊緣的藍(lán)寶石匕首,沙沒有任何猶豫的的把將匕首拔了出來,朝著神的后背就要刺下去。 “用我給你的匕首來傷我可不是明智的選擇?!鞭D(zhuǎn)過身,神穩(wěn)穩(wěn)握住了那把鋒利的匕首,沙的瞳孔驀然擴(kuò)大,只是眼神卻不是停留在神的身上而是神的背后。 “唔?”神注意到了沙的異常,他轉(zhuǎn)過身時他那蒼翠的花園綠林正在被漫天的黑霧所吞沒,蝴蝶也鳥兒撲騰著翅膀在黑霧里化為了一片片灰燼。 水藍(lán)色的眼瞳迸發(fā)出危險的光,神冷冷一笑:“還沒有死嗎?”他松開了沙的手大步走向了那席卷而來的黑霧,蒼白的右手抬起,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止住了那襲來的黑霧,剎那間那黑霧就開始急速的退縮。 神的眉頭一皺突然意識到什么,可是還是慢了一步,他回頭看向王座時那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一體雙生么?” 第二十一章 好自為之 “嘩——” 平靜的池塘突然升起高高的水柱,伴隨著水花四濺,兩個男人從水里冒出來重重摔在了池塘邊的地上。 “咳咳咳——”被嗆了幾口水的男人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來,沙暗暗啐了一口,這該死的沙元素唯獨對水無能為力,元素之間的天生克制讓他在水的面前永遠(yuǎn)都弱了一分。 不過比起旁邊那個吐血的黑影來講,被水嗆到而咳嗽幾聲的沙已經(jīng)好多了。 “你居然還活著?!鄙钌钗艘豢跉猓称沉搜鄯鲋豢脴渫卵暮谟?,他還以為天罪已經(jīng)被神給殺了。 “死了怎么把你救出來,呵呵?!陛p笑兩聲,黑影仍然是污糟糟的一團(tuán)黑霧根本看不清面容,只有地上的兩灘鮮紅的血證明這個黑影其實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為什么要救我?”沙看了眼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的池塘,盡管神說過暫時不能離開神域,他還是擔(dān)心那個的家伙會突然跳出來。 像是看穿了沙的想法,黑影低聲輕哼:“別看了,那至高神暫時還不能離開他的神域?!币贿呎f著,黑影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地咳嗽了幾聲,每一次都咳出些許的血沫子來。 既然這個天罪可以把他從神域帶出來就說明這家伙其實可以趁神不注意的時候離開,可為什么偏偏要冒著被殺死的危險把他帶出來? 沙皺著眉頭望著這團(tuán)黑漆漆的人影:“為了救我耗損力量值得嗎?我身上可沒有什么神格,你殺了我也不會得到什么?!?/br> “呵呵,我只是不想看到一個難得讓我感興趣的男人變成一具行尸走rou,你若是真被困在神域里,一年兩年還可以堅持,如果是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呢?”黑影靠著樹坐了過來,身邊的黑霧漸漸散去露出一個披著黑色斗篷不露出面容的男人,一邊靜坐調(diào)息,一邊沉聲道,“或早或晚,都會變成至高神身邊的奴隸,一旦失去了自我,就將被神所遺棄?!?/br> “你知道他是至高神?”沙雖然沒有像天罪那樣大吐血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旁邊挪了挪盡量避開池塘,從神殿沖出來的時候他也沒有少費力,而被他握在手里的這把藍(lán)寶石匕首還幫了他不少忙。 “除了至高神又有誰擁有讓人起死回生的能力,并且還可以賦予其他人神格,”休息了一會兒,天罪的呼吸明顯平順了下來,雖然和神正面對抗過一次讓他法力大損但天生的體質(zhì)也讓他的恢復(fù)力極強,天罪帶了些調(diào)侃意味的說道,“如若不是你讓他分了心,我們也不會這么容易就離開神域?!?/br> 沙皺了皺眉頭:“你都聽到了?” 天罪輕笑了一聲:“準(zhǔn)確的來講應(yīng)該是都看到了,當(dāng)真是一場活色生香的人神床上戲?!?/br> “哼——”看在這個人救了自己一次的份上,沙也懶得和對方過多廢話,他抬頭看了眼天色,月亮仍然高高地掛在天上,神域里的時間和現(xiàn)實世界里的時間并不相同。 見沙沒什么反應(yīng),天罪揚聲道:“不說一聲‘謝謝’么?” “一句謝謝你就滿足了么?”沙反問道。 “哈哈,果然是個聰明的男人?!彼坪跏沁@一聲大笑又牽動了身上的傷處,天罪低頭輕輕咳嗽了兩聲,他還真是傷得不輕啊。 就在兩人個坐著休息慢慢平復(fù)心情的時候,池塘突然又沸騰了起來,沙和天罪兩個人同時繃緊了神經(jīng),不過接下來并沒有出現(xiàn)威脅到他們的神,而是一個人從池塘里被水里送了出來,怦動一聲落在了天罪和沙的面前。 “羅格?看清了昏迷不醒的男人的模樣,沙愣了一下,隨即就蹙起了眉頭,“他應(yīng)該是神的化身?!?/br> “呵呵,那神對你還真是不離不棄啊,”略調(diào)侃了男人一句,天罪也在打量著羅格,“在冰封路上他倒是護(hù)你護(hù)得緊,神的本尊雖然不能離開神域,但是他仍然有辦法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br> 沙瞇起了眼睛:“我想把他丟進(jìn)水里?!?/br> 天罪沒說話,他從身邊撿起了一根枯樹枝朝著羅格的臉上甩了過去,枯枝劃過羅格的臉留下了一道血痕,但是隨后那道傷口就涌現(xiàn)出淺淺的藍(lán)光,傷口很快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如初,連一點點血痕都沒有。 羅格以前的恢復(fù)力雖然強悍,可沒有到現(xiàn)在這種立刻恢復(fù)的水平,沙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真下的神了,你覺得他醒了會做什么?” 天罪舉起右手在胸前,中指彎曲與拇指搭在一起朝羅格一指,一根黑色的細(xì)線如同小蛇一樣滑進(jìn)了羅格的眉心里。 “你做什么?”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