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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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似乎天生就有這個本事,總能讓封紹很容易就起了欲念。 哪怕此時他是封紹最忌諱的獸身。 雖然是起了欲念,但到底沒至yuhuo焚身,封紹別過頭去,一手抓著那對方毛茸茸的大頭,一手去擋對方肆意的長舌。封白自不會讓他如愿,舌尖一路往下,直至攀上那處隱隱挑動起來的物事。 那滑膩又疙瘩的舌頭纏到身下,封紹忍不住打了個顫,那叢浴火又被挑起幾分來,他著了怒,彈指化出灼烈的劍光,直接朝那舌頭燎去。 封白此時的狀態(tài)雖然遠沒有恢復(fù)好,但閃躲一下這小小的教訓(xùn)還是不成問題的。 都多少年了,叔叔一點都不想我? 封白傳音入密,生怕打動不了對方,歪著頭,一雙炯炯的金眸緊緊的盯住封紹:叔叔難道還是接受不了這個我? 這話便是帶了幾分委屈了,封紹心虛之余竟也忘了去分辨真假,目光就有些閃爍。 封白看得分明,似乎是受了傷,于是收回舌頭與爪子,整副獸軀都扭過身,趴到了另一個方向。 封紹越發(fā)心虛了,起身過去,卻正對著封白的老虎屁股。他剛伸手想去摸摸對方的尾巴,給對方順毛安慰,那條柔韌毛絨的虎尾便嗖的一聲收了回去。貞潔烈婦似的,仿佛封紹觸碰一下,就被染指了。 這等做派,瞎子也瞧出這畜生是生氣了,何況封紹這慣于察言觀色的。若是平時,他是不會慣著這畜生的,這畜生向來三天不打,上床揭瓦……但是現(xiàn)在,這白虎趴著趴著便露出還未養(yǎng)好的傷背,雖長出了新毛,疤痕卻仍未消退。提醒著封紹,他這小畜生還是病患的身份。 自然是打不下手,連教訓(xùn)也不舍得了。 封紹過去抱住他,一邊順毛一邊哄,奈何對方油鹽不進,一言不發(fā),正眼也不看他。 到這份上,封紹也知道尋常是揭不過去了,只好道:“叔叔不是接受不了,你現(xiàn)在這狀況就干柴燒火,要不了一會不就燒成灰了?小白乖,一旦你恢復(fù)好了,能化形了,叔叔隨你怎么折騰,什么法子都試試,好不好?”說完還不忘曖昧的眨眨眼,喪權(quán)辱體的口頭條約張嘴即來。 封白眼皮一掀,金眸晶亮:叔叔怕我燒成灰,那就給我補補,不就很快恢復(fù)了?想燒多久燒多久…… 封紹嘴角一抽,本想敷衍過去,但卻被他一個補字,閃出許多念頭來。 封白還沒養(yǎng)好血氣,甚至無法化形成人,但他的靈石已經(jīng)所剩無多,若要繼續(xù)用魔輪轉(zhuǎn)換,就算加上封白庫存的靈石,他也沒有把握能撐到封白完全恢復(fù)。 先前封白昏迷不醒,血氣打傷,連丹田都干涸得無法運轉(zhuǎn),自不能克化采補。但現(xiàn)在封白醒了,封紹眉頭微動,那便能幫他采補了。想通這點,封紹便干脆利落的除去了自身衣物,靠著那溫暖柔軟的獸軀,自己擼起來自己來。 封白看了一眼那茁壯起來的莖身,立時忍耐不得,虎頭一拱,再次將這自瀉中的人壓倒在身下。 叔叔要補給我的話,用這攬龍的招數(shù)多損耗,直接來多好,一點精元之氣都不浪費。 聽得這聲傳音,又被粉舌挑逗了,封紹不禁怒目瞪過去,然而封白道理十足——叔叔,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點都不能浪費啊。 無疑,這是真的,若是尋常便不在乎低階采補術(shù)的多余損耗,但現(xiàn)在這境況……封紹有些喪氣。他喪氣,他身下的翹立起來的物事絲毫也不喪氣,在那條粉舌的伺候下,越發(fā)高昂,已是吐露出水兒來。 幾經(jīng)誘惑下來,封紹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當初既然在這畜生面前夸下??冢肋@畜生的執(zhí)念,非得是要獸交一番才會知足的。若是平日里好好的,他可沒這勇氣,但現(xiàn)在這兩全其美的情況下……他一咬牙,閉了眼去,就當是為這畜生療傷了。 封白現(xiàn)在雖是獸身,但覷到身下之人嫣紅粉面,緊閉雙目的樣子,也不由露出個得逞的表情來,十分人性化。 封紹那物事被侍候得幾欲噴發(fā),到了臨界點時,那罪魁禍首卻收走了作案工具,他被那收了利刃的虎爪一撥,便倒進那畜生側(cè)臥的懷里。 封白現(xiàn)在的虎身便是側(cè)臥,也足有八、九尺,實在威猛壯碩,一只虎爪都大過封紹一張臉一倍余。他舔舐著封紹光裸的脊背,一路滑到那兩團結(jié)實的渾圓。 封紹被撩撥得兩條大腿與腰側(cè)肌rou就突突亂跳,一顫一顫地支撐不住,感覺到后處的濕潤,他下意識夾緊,扭頭道:“別別,你這樣子不方便,我自己就是?!闭f著抬手就將錦囊袋召在手中,正要搜取出那美膏來,忽覺身后濕噠噠的戳入一物。 “別!我自己來!”封紹一翻身,正想躲出這畜生的懷抱,但卻被對方前肢一掃,再度滾回去。 叔叔不喜歡這個,那就用這個罷。 封白虎頭一低,封紹不自覺的跟著對方的目光落在那畜生的某處——赫然是個恐怖的所在!外形粗壯不說,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粗大,尤其前端帶刺!并且依然耀武揚威的在空氣中繼續(xù)壯大。 足有幾十年不曾見過這畜生的全獸形,乍一眼望住這玩意,封紹臉都黑了,從前互相幫助時就覺得很不小了,如今這廝身體長了,這處居然也跟著長! 再想想接下來的步驟,封紹不由發(fā)怵,這是做死的節(jié)奏啊。 與其被做死,封紹直想兩眼一抹黑,裝回尸體躲了這回再說。他原以為會是心理上接受不到,結(jié)果真到這時候,他發(fā)現(xiàn)心理什么的都是小菜,這硬件匹配度才是大菜。 封白似乎察覺出懷里人退避的念頭,直接傳音一句給對方斷后:叔叔若是累了休息就是,我自己能來…… “能來個屁!你這樣直接來,一次就得給我收尸!”封紹狠踹了這畜生一腳,卻也徹底收起了逃避的念頭,這畜生一向縱欲,只怕他裝死也能jian尸……而且說不定真的jian著jian著就成尸了。 為免死因過于難以啟齒,封紹硬著頭皮自己擴張起來,何鸞所制的美膏的確是好物,滋潤濕滑得很,觸及那處xue口略加揉稔,似乎連皺壁都舒緩開來,連帶著還有絲微微的酥軟麻意。 封紹忙活得呼吸急促,封白亦好不到哪里去,雙眼如饑似渴地在對方赤裸的身子上梭巡著,尤其盯住那銷魂的動作不放??诟缮嘣镏H,他的舌頭便一道親吻舔舐起封紹的胸膛起來,仿佛要借此瀉火,生怕忍不住等對方準備完全,便硬自上弓。 但火卻越燒越旺,終于聽得封紹一聲:“差不多……”,他便猛地撲身過去,前爪撥弄起封紹的腰身,叫對方跪立成個撐地的姿勢。 封紹感覺到背脊上覆蓋著一層柔軟的茸毛,整個人似乎都沉入到一個溫暖又堅實靠背中,但他還沒來及感受太多,后處便有一物擦著他臀間溝壑滑過去。那物前端的刺雖收得緊緊的,那疙疙瘩瘩的觸感卻叫他敏感得渾身一顫。 叔叔且忍忍。 這音剛落到識海,頂端就進了一小截,封紹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只覺原本已擴張充足的后xue這才遇到真敵手,那小小的xue口想要咽進一只老虎的物事顯然難如登天。 封白不管其他,一邊舔舐著身下封紹的脖頸,一邊又是一挺,惹得封紹哀叫一聲:“輕點!出去!你真他媽畜生!” 叔叔,你也說了我是畜生,畜生進去了,不到完事,是出不去的。 聽到封白這聲傳音,封紹這才激靈一下,想起曾經(jīng)互相幫助時,他見到過這畜生兇器上的倒鉤,一旦入港,不至噴薄,絕壁是抽不出來的! “cao,虧大發(fā)了我……”封紹欲哭無淚,幾乎連自己的物事都心灰意冷起來。 畜生行事不方便,叔叔幫幫忙。 封白傳音時便抬起一只爪子,輕輕摩挲了一下對方的裸背,想要安撫,但卻不肯停下動作。他能控制不強入,已是極限,須知他獸身時的欲望簡直強過人形時百倍。 封紹也是男人,自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何況身上這還不是男人,根本是只雄獸加兇獸,體內(nèi)那虎鞭豈是說出來便會出來的。既不能輕易出來,那他也只能讓它進去了……幫它順利進去。 他一手便伸到后處,握著那剩下大半的粗壯物事,一手再探到被撐得緊繃的xue口,自己以手指撫弄按壓,再度擦入許多藥膏。直到這盒美膏快要見底,他才一咬牙,長喘著氣一點一點的按著某物往里送去。 便是封紹早祭出十成的魔甲,也是脹澀之痛,但這種感覺竟是有歡好以來從未嘗過的,雖是有些刺痛,但那緊繃又疙瘩的觸感不免又有些別樣的新鮮。一時間,竟是苦中作樂。 這么起落幾次,封白也真算得有耐性,只半瞇著虎眸瞧著他俊美的面孔,血汗交錯的胸膛,高高挺立的物事,長舌時而在他瘦腰肥臀上舔舐,虎尾則周身的摩挲,并不急于橫沖直撞。 他不急,封紹倒是急了,那物抵入七成,便已無法再入。他已被撐得全開,如此不上不下,只有身上還傳來挑逗,撩發(fā)心癢,實在是難受之極。與其這樣腫脹著,倒不如痛中取樂,橫豎他祭出魔甲,總不會太過容易被玩壞罷! 封白感受到他的蹭動,不由饒有趣味,金眸微光一閃,傳音道:叔叔等不及了? 傳音時,那虎尾已經(jīng)勾弄到了身下那人的rou粉物事,封紹忍不住一聲呻吟,卻是語氣強硬:“少廢話,要干便干!” 這話雖硬氣,聽在封白耳里卻一概是嬌吟挑逗,因此這回當真橫下心來,后肢肌rou緊繃著將腰一收,再往下一沈,“噗溜”一聲果真將那碩大的物事又吞入幾分。這一動作,封紹也不禁為此痛呼一聲,差點痛哭來,眉宇間的痛楚卻反夾雜著幾分松弛。 叔叔好緊。 封白也是一聲略有些痛楚的舒氣聲,兼瞧見他這復(fù)雜的神色,不由打量后處連接的地方,幸虧不曾破血。他的虎尾越發(fā)溫柔,將對方的物事圈起捋動起來,好叫他也舒爽多些。 叔叔,還痛么?不如歇歇? “還歇個屁!”封紹脫口而出,似乎怕顯得急切而落了下風(fēng),末了還不忘急忙補上:“越歇越痛?!?/br> 封白雖不歇,卻也動作緩和,不舍的舔舐對方背上的冷汗。 饒是如此,封紹也感受到了比以往更為強烈的刺激,不僅是生理上還有心理上。生理上的異物感與心理上的禁忌感糅雜一起,本該感到的惡心與排斥,卻因為對方是封白而降低得幾乎沒有,剩下的這些緊張感仿佛成了最強勁的催情藥物。 他雖然情動了,卻也倍受折磨,究竟是太過碩大,哪怕輕緩的抽插,也叫他直覺的緊縮,怎奈城門失守,封白反以不可阻擋之勢向從未到達過的地方攻掠,直至整根沒入他體內(nèi)。 “不要了……我要歇歇……真不要了……” 原來竟如此不相匹配!封紹后悔至極,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硬生生塞入了一支粗大的木樁,經(jīng)過魔甲加持,他的雙腿也有些難以支撐自己的身體,卻被這鑲?cè)塍w內(nèi)的碩大昂揚支著動彈不得。 但他的請求并沒有得到執(zhí)行,封白盡根沒入后,一眼覷到并無損害,原本壓抑的欲望便卷土重來,將理智燒得蕩然無存。他恢復(fù)到純野獸般的本能當中,那巨物在封紹體內(nèi)瘋狂攻占,物事上突起疙疙瘩瘩刮搓撕揉著那處軟rou。 如此激烈的情事直將喘息的封紹逼得低聲告饒,再變作失聲求饒,所謂的顏面還有長者尊嚴都見鬼去了。面對如此狂暴的蹂躪,痛與快感所帶來的刺激幾乎要將他逼瘋,整副身軀都隨著那物事的挺入而散亂的亂晃…… 不知過了多久,封紹身后的畜生依然瘋狂進出著,絲毫不敢疲憊,但他那后xue卻要被摩擦得如同要熔化掉一般。 但不論是求饒,還是表白,或是連哄帶騙,都得不到“歇一歇”這個回應(yīng)。他身上的這兇獸毫無反映的重復(fù)著它機械而狂暴的動作,甚至有時還會因為他表白得動聽而格外盡心盡力! 舒服嗎,叔叔? “嗯……” 最后一絲清醒的神智讓封紹覺得,他一定是叫yuhuo燒昏了頭。一定是。 不然他怎么會胡言亂語…… 126 若僅因承諾,封紹不至于如此容易就肯大義獻身,左不過是為著要以身補封白的元氣。奈何人算不如天算,他一失守,封白便巧取豪奪,將他吃個皮rou不剩,至于滋補對方元氣的事,反而十中三四,其余六七次則是封紹被弄得人事不省,哪還記得要給他采補! 這一次后,封紹痛定思痛,只當是圓了畜生的美夢,自己也兌現(xiàn)了承諾,至于其他,那是再也不肯了。被做得下半身不遂這種事,他再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了。 封白雖吃得饜足,卻也食髓知味,然封紹醒過神了,他也不敢逼迫,反正徐徐圖之。至于封紹的怒火,他則自恃體虛,要打要罵,他直管做個造孽虛弱的樣子,這便將對方氣得絕倒。 封紹聲音不大,氣勢不小的瞪視:“上床你就龍精虎猛,下床你就弱風(fēng)扶柳!” 封白蹭了過去,把大腦袋一直拱到了他的懷里,傳音道:叔叔愛龍精虎猛,那我打點全副精神也得提槍上馬才行!這不是打點完了么。 封紹揪了他一把,幾乎揪下一撮白毛,嗤笑說:“那可好,日后你便好好養(yǎng)著,橫豎你也沒精神氣了。你也知道我愛龍精虎猛的?!?/br> 這日后,他就再不讓封白得逞了,反正采補的事雖然交合最為高效,但真正實施起來,他反而容易失去意識,倒忘了正事。如此一計較,封白獲益之處反而與尋常攬龍的采補術(shù)也相差無二。 既如此,封紹更犯不上英勇獻身了,橫豎每日自擼幾發(fā),再幫封白采補了。雖有這份助益,但兩人所存的靈石卻也消耗飛快,一年后,終于囊中空空,只剩下一些當不了用的下品靈石。 “那紫虛道人不是逢兇便來救你么,怎么這次也不現(xiàn)身?” “上一次問他要指環(huán)時,說是去西邊游歷了?!?/br> 封紹唉聲嘆氣,好在他出錢又出力,幾乎傾家蕩產(chǎn)之下,總算將封白養(yǎng)回了人樣。只是這畜生初一化形,頭一件事就是以下犯上,恩將仇報。需索無度得將他折騰得數(shù)日不醒,像是要一次補齊一年所虧之糧。 封紹苦不堪言,幾乎割菊喂虎。 到底他身強體壯,再不濟還有魔甲祭體,而封白總算還知道留得青山在的道理,封紹總算得了喘息之機。這一翻身,他自少不得給封白一頓教訓(xùn),只是念及對方初初恢復(fù),究竟是手下留情。心里卻是怨念,這畜生是吃定他會心疼了,但知道歸知道,下手時還是不禁收回幾分力道。 兩夫夫做做打打,這便修養(yǎng)了一個月,但這畢竟不是久留之地,兩人略一商議,便決定啟程去這思過峰中的秘境。一來是泰寅有言在先,二來夫夫兩人皆是囊中羞澀,這一去秘境哪怕不是探寶,但若是突破出來,總有靈石所獲。三來是封紹所知的劇情。 原劇中,呂明凈結(jié)嬰后因搜尋山河社稷圖與張養(yǎng)清引發(fā)爭斗,后又在青城尊者手中落敗,未能救出他的小伙伴們。之后他心中有愧,自覺實力不足,便在思過峰中磨礪劍意,直至無意步入峰中秘境,再獲機緣…… 不過封紹素來行事謹慎,并不打算急取機緣。畢竟封白才剛結(jié)丹,又受了危及道基的重傷,雖復(fù)原,卻也絕比不得原劇中結(jié)嬰時的狀態(tài),若勉強攻破峰中秘境,只怕艱險要生變故。 “峰中秘境共有三層,我們?nèi)ツ且欢颖闶?,第三層只怕不是我們能攻破的?!狈饨B邊說,邊將六翼赤鴖放了出來。 小民久不見天日,撲扇著翅膀飛得好不快活,又見蓬丘出來了,連忙飛啄幾下,對方一瞪眼,這便閃躲到封紹的肩上,歪著鳥頭嘰嘰喳喳向蓬丘示威。 “叔叔知道得真多,那便聽叔叔的?!狈獍滋裘键c了點頭。 一行人有小民的帶領(lǐng),自然少走許多彎路。只是劍洞危險,小民扛不住,封紹少不得要為其護法,封白見其辛苦,于是將昆侖玉符中的護體法運出,祭到小民的鳥身上。此法雖好,但以他五階圣獸的靈炁儲存,要護住自身的軀體卻也消耗太大,護住一只鳥倒不在話下,何況他也不是為了躲避劍意來的。 劍洞中的劍意將它完全忽略了,小民領(lǐng)路則更為順利。 只是封紹見到封白的飛劍時,不禁心吃一驚:“你何時將湛盧劍換成了這個?” 封白道:“這便是湛盧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