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春宮亂、茅山道士之靈異筆記、妖晶入手指南、重生之歸零、重生之軍歌嘹亮、超級都市法眼、朝內(nèi)81號(出書版)、偏執(zhí)錦衣衛(wèi)養(yǎng)娃記、武林帝國、死神發(fā)來的短信
夏耀一腳踢開門,二話不說,直接把李真真拖拽到浴缸邊坐下,強(qiáng)迫其雙腿大分。 “彭澤??!救命?。?!快來?。?!你哥們兒瘋了??!……” 彭澤剛從電梯里出來,就聽到房間里傳出李真真的呼救聲,幾大步跨進(jìn)門,直奔著浴室而去。李真真正在夏耀的“sao擾”中玩命掙扎,臉都憋紫了,而夏耀還在不依不饒地撬他的兩條腿,像一頭“發(fā)情”的野獸。 看到這一幕,彭澤深深地震驚了。 “妖兒,妖兒,你咋的了?這是怎么個意思?” 夏耀完全聽不進(jìn)彭澤的話,依舊動作兇悍地跟李真真的兩條大白腿過不去。 李真真大腿內(nèi)側(cè)的韌帶差點(diǎn)兒被夏耀拽裂了,疼得嗷嗷亂叫,嗓子都喊啞了。 “尼瑪……彭澤你愣著干嘛?倒是過來幫一把啊啊啊!” 彭澤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過來拉夏耀。不料夏耀就像玩命一樣,絲毫不顧及朋友面子,一巴掌差點(diǎn)兒把彭澤揮出門外。 李真真欲哭無淚:“彭澤……你丫那點(diǎn)兒本事呢?就特么知道跟我逞能!” “他是我們仨里面身手最好的,我和宣大禹兩個人加起來也打不過他一個!”彭澤又過來摟抱夏耀,在他耳旁小聲哀求著,“我說夏大哥,夏大爺,您給我留點(diǎn)兒面子成不?你有什么不痛快的找我撒氣!他那個小身子骨哪禁得起你折騰?。俊?/br> 夏耀突然開口質(zhì)問李真真:“你丫是不是跟一個男人裸聊過?” 李真真還沒說話,彭澤的臉色先變了,拽著夏耀的手當(dāng)即扭到李真真脖頸上,怒問:“你跟誰裸聊了?你特么竟然跟別人裸聊?” “我跟誰裸聊了?”李真真臉紅脖子粗地跟夏耀嚷嚷,“你胡說八道什么?” 夏耀依舊頑固的追討舊債,“八年前,你沒和一個男人裸聊過?” 李真真差點(diǎn)兒氣崩了,“我草,八年前!!!你能再搞笑一點(diǎn)兒么?八年前的事我自個兒都不記得了,你竟然知道我在那一年和別人裸聊過?” 彭澤也被雷到了,怎么一下扯到八年前了? 夏耀一口咬定, “就特么是你,絕對沒錯,也就你丫這條腿長得跟娘們兒一樣?!?/br> 李真真的眼球像是被人捅了兩刀,血紅血紅的。 彭澤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拼盡全身的力氣拖拽夏耀,不停地在他耳旁勸說:“妖兒你肯定誤會了,他今年二十一,八年前剛十三,毛還沒長齊呢!” 夏耀又僵持了片刻,手募的一松,直接起身走人了。彭澤想追出去問問到底怎么回事,結(jié)果電梯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夏耀回到家,盤腿坐在床上,昔日的屈辱回憶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那兩條大白腿總是和李真真的腿重疊,心里還是覺得憋屈。這件事他從沒和任何人提過,因?yàn)樗?,說起來也是給人笑的,絕對不會有人體會到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心理創(chuàng)傷究竟有多嚴(yán)重。 但是今天,他突然就想找個人說一說。這個人想來想去,只能是袁縱。雖然夏耀極其不想讓袁縱知道自個的糗事,但是他心里很肯定,如果他把這件事昭告天下,唯一一個不會笑他的,就是袁縱。夏耀慢悠悠地按了袁縱的號碼,心情有點(diǎn)兒小糾結(jié)。 “喂?” 夏耀一聽到袁縱沉穩(wěn)的語氣,所有的緊張和顧慮都不存在了,心里瞬間踏實(shí)下來。 “我想跟你說件事?!?/br> 袁縱嗯了一聲。 夏耀終于把困擾他八年的心事吐露出來,期間袁縱一直沒插口,只是靜靜地聽著。他的尊重和理解讓夏耀吐槽情緒瞬間高漲,順便把今天晚上去彭澤那發(fā)生的事情也和袁縱說了。說完,沉默地等著袁縱的回應(yīng)和安撫。 “沒了?”袁縱問。 夏耀心情沉重地嗯了一聲。 然后,袁縱笑了。 那個夏耀認(rèn)為全天下唯一不會笑他的男人,很不幸也中招了。袁縱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況且這事它確實(shí)……忍不住。 夏耀大賴瓜一樣的趴在床上,臉陰綠陰綠的,徹底不吭聲了 袁縱斂住笑,說:“你不要光憑著視覺感受去猜測是不是那個人,你要想想這種行為是否符合那個人的性格。人一成年性格基本就定型了,有些事不是任何心理素質(zhì)的人都能干得出來的!” 夏耀依舊不吭聲。 “別趴著了?!痹v說,“起來和我視頻,我想看看你?!?/br> 夏耀悶悶地問:“你咋知道我趴著呢?” “聽你的喘氣聲聽出來的?!?/br> 96 袁縱對夏耀的身體感官觀察如此之細(xì)膩,也讓夏耀心中的怨氣少了幾分。 “你的手機(jī)有視頻功能么?”夏耀問。 袁縱說:“我可以暫時(shí)借我妹的手機(jī)用一下?!?/br> 夏耀把柜子上的鏡子抄過來,照了照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腮幫子上的青紫還沒消褪下去,那是前兩天和保鏢黑子交手的時(shí)候不小心撞到的。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那道勒痕,那是活祖宗宣大禹醉酒后玩“捆綁”的鐵證。 于是,夏耀說:“我不想讓你用你妹的手機(jī)?!?/br> “我剛才檢查過了,沒有錄音記錄功能?!?/br> 夏耀說:“那我也不想讓你用?!?/br> “為什么?”袁縱問。 夏耀想了想,說:“就想……讓你再多想我一點(diǎn)兒?!?/br> 雖然對夏耀破天荒的情話感到莫名其妙,但袁縱也是有血有rou的男人,縱使這話只有一份真,也足夠戳他心窩子的。 “那你把手機(jī)對著下邊,我想你‘弟弟’了?!痹v說。 夏耀俊臉一熱,“滾一邊去!” “怎么就不能看了?”袁縱故意逗夏耀。 夏耀冷哼一聲,“我‘弟弟’過一年長了好多rou,太肥了,怕嚇著你!” 袁縱舔了舔嘴角,把手機(jī)掛斷了。 夏耀以為袁縱那邊信號不好,剛要撥過去,突然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袁縱發(fā)過來的一張胯下風(fēng)情圖,已經(jīng)赫然挺立如巨峰了。看得夏耀心跳陡然加快,雄性荷爾蒙大量分泌,腎上腺素迅速飆升。 “你丫真流氓!” 嘴上這么說著,手里卻翻來倒去地欣賞這張圖片,然后偷偷放到一個私人文件夾里珍藏,又設(shè)了兩道密碼。 袁縱故意問:“看到什么了?” 夏耀和袁縱相隔數(shù)日沒干那些沒羞沒臊的事,這會兒還假惺惺的矜持起來了。 “什么也沒看見?!?/br> “真沒看見?沒看見你喘什么?” 夏耀嘴硬,“誰喘了?” 袁縱不依不饒,“快點(diǎn)兒,告訴我看見什么了。” 夏耀被臊得毫無退路,不開口忒窩囊,開口就滿足了袁縱的邪惡目的。憋了好一陣,終于cao著羞惱的口吻甩出一句。 “看見你那根大jb了!” 說完,腦袋直接扎進(jìn)兩個枕頭中間那道縫了。 袁縱獰笑一聲,健碩的大腿來來回回蹭著床單的紋理。 “大么?粗么?硬么?” 夏耀不耐煩的說:“次鳥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行了吧?” “想讓我用這個cao你么?” 夏耀整張臉?biāo)亩葼C傷,一喘氣嗓子眼兒都冒煙了。 “滾!” 說完迅速把手機(jī)掛斷,又把衣服脫光了,四肢攤開,七仰八叉地晾在外面降溫。結(jié)果越晾越熱,越晾越熱,翻了幾個身之后,又把手機(jī)抄起來了。 電話不到一秒鐘就接通了,袁縱早就料到夏耀會忍不住撥過來。夏耀不說話,等著袁縱說,結(jié)果袁縱也不說話。夏耀忍不住嗯嗯兩聲,手指在枕頭上彈鋼琴。 “怎么了?”袁縱明知故問。 夏耀又嗯嗯兩聲,匍匐在床單上蹭了蹭,豐滿的臀瓣跟著抖了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袁縱還沒完沒了的。 夏耀瞇縫著細(xì)長的美目,眼神顧盼風(fēng)流。 “我在被窩里呢,一點(diǎn)兒衣服都沒穿?!?/br> 袁縱說:“然后呢?” 夏耀直接爆粗口:“少特么給我裝孫子,你丫是不是都擼上了?” 袁縱啞然失笑,口氣依舊很沉穩(wěn)。 “不許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不愛聽。” 夏耀冷哼一聲,“那你愛聽什么?” 袁縱說:“我稀罕你快射的那個時(shí)候,小嘴特賤!” 夏耀眸中邪光一閃,假模假式地哼哼了兩聲。 “……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 幸虧沒有視頻,袁縱光是想象夏耀現(xiàn)在的表情,就有種想把他從手機(jī)里掏出來的沖動。 夏耀已經(jīng)等不及了,兩只手開始活動起來。性感的粗喘和悶哼聲通過手機(jī)傳遞到袁縱的耳中,像一波波電流刺入袁縱的皮膚深層。 “把跳蛋拿出來用?!痹v說,“擱你奶頭上。” 夏耀還在較真這個稱呼,“不是奶頭?!?/br> “好好好,不是?!痹v哄道,“開中檔?!?/br> 夏耀調(diào)到中檔,剛一放上去就感覺有股強(qiáng)電流從胸口流竄開來,腰身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兩腿劈開,手下taonong的動作加快,悶哼聲開始變成時(shí)高時(shí)低的呻吟聲,在袁縱的心口窩跌宕起伏,酥麻難忍。 “換另一邊。”袁縱說。 夏耀右側(cè)的rutou被那天宣大禹的繩子勒破了皮,現(xiàn)在還腫著,不想去冒然刺激,便騙袁縱說已經(jīng)換了。袁縱的性經(jīng)驗(yàn)雖然不多,但掌握夏耀足夠了,沒有呻吟節(jié)奏的變換儼然是沒聽話。 “換過去?!鳖H有力量的命令聲。 夏耀剛一把手挪過去,就發(fā)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聲,腫脹的小豆被高頻率震動的跳蛋刺激時(shí)的疼癢感,有種被袁縱狠狠吸吮時(shí)的錯覺。 “舒服么?”袁縱問。 夏耀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