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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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實話實說:“沒有?!?/br> “你用舌頭舔舔那個跳蛋,然后再放上去?!?/br> 夏耀說:“我才不那樣呢?!?/br> 嘴上這么說,沒一會兒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邊,試探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后放進嘴里含了一陣,再拿出來放到陽物敏感的軟頭上。 “啊……好爽……” 袁縱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頭舔弄著跳蛋的yin蕩表情,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粗喘聲跟著手上粗暴的taonong動作波蕩起伏,兩道鋒利的劍眉中間擰起性感的十字結(jié)。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縱想聽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時,夏耀發(fā)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聲。 夏耀哼哼道:“我已經(jīng)挪下去了?!?/br>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這么叫了,調(diào)最大檔?!?/br> 夏耀的屁股至今還在隱隱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勁,把夏耀的屁股從里到外都“收拾”得這么干脆。 他試著把跳蛋調(diào)到最大檔,剛挪到臀縫內(nèi)側(cè),就感覺到一股神經(jīng)痛,痛苦的哼叫聲猝不及防地從口中溜出。 袁縱聽出了異常,當(dāng)即問:“怎么了?你是不是捅進去了?” 捅你大爺!夏耀欲哭無淚,“我屁股前兩天摔了一下。” “摔壞了么?” 夏耀噘嘴,“有點兒青。” 袁縱心疼的口吻,“疼就別弄那了?!?/br> 夏耀又轉(zhuǎn)過來繼續(xù)刺激手中的硬物,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朝手機那頭的袁縱說:“我想射了?!?/br> “等我一下。”袁縱瞬間加快手中的節(jié)奏。 兩個人齊齊發(fā)出性感的低吼聲,交錯碰撞的電流火速漫及全身,顫抖呻吟中享受著彼此喘息聲陪伴的滿足感。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著,嘴里無意識地哼著袁縱的名字。袁縱剛釋放完,聽到夏耀叫他,心軟得一塌糊涂。 “你還有幾天回來?”夏耀問。 袁縱特別不想說出這個數(shù)字,“11天?!?/br>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臉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開了個頭兒,夏耀的年卻已經(jīng)快要過到頭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幾乎都葬送在了袁縱的公司里。 夏任重問夏耀:“還記得我元旦走的時候跟你說的話么?” 夏耀早就拋到腦后了,“什么話?” “等我過年回來,你要再沒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點兒措施了?!?/br> “想好措施了么?”夏耀直接問。 夏任重氣結(jié),“你個沒出息的!談個戀愛還得指著你爹!” 夏耀完全把夏任重的意思弄擰了,他以為夏任重所謂的措施是給他一點兒懲罰,沒想到夏任重是要插手他的感情問題。 “我已經(jīng)幫你物色了一個姑娘,目測不錯,要不要見一見?”夏任重一副自以為很懂兒子的表情。 夏耀完全不給面子,“不見。” 夏任重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我告訴你,你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我已經(jīng)讓你們領(lǐng)導(dǎo)給你批了一個禮拜的假,這一個禮拜你就專心相親,其余什么都不要管?!?/br> 夏耀陰沉的面孔瞬間亮堂起來。 “您給我請假了?” 夏任重點頭。 七天……七天……夏耀的手指在茶幾上敲打著,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 97 其后的兩天,夏耀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一直催他,“我給你介紹的那個女孩,你怎么還不主動聯(lián)系人家?” “您沒看到我臉上有傷么?頭一次見面,得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啊!” “多嚴重的傷?。孔屛铱纯?。” 夏耀給他指了指脖子上淺淡的的勒痕和腮子上已經(jīng)逐漸褪去的紅腫。 夏任重當(dāng)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這也叫傷?不拿放大鏡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當(dāng)回事,別人誰會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庇腥说难劬ψ詭Х糯箸R。 夏任重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廳,和夏母說:“現(xiàn)在的孩子太較真了,一個大小伙子還這么能捯飭?!?/br> “孩子喜歡捯飭是好事,證明他有這份心了?!?/br> 夏任重想想也對。 夏母又說:“昨天我看他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折騰出來了,一件一件在那挑。” “看來他還真挺重視??!”夏任重眉間露出一抹喜色。 第二天一大早,夏耀就出門了。 夏母在房間里準備早飯,夏任重走進夏耀的房間,本想叫他起床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夏耀早就不在了,房間里透著一股別樣的干凈整潔的氣息。 “兒子呢?”問夏母。 夏母說:“一大早就背個大包出門了,肯定約會去了唄?!?/br> 夏任重嘿嘿一笑,背個大包?看來送的禮物不小??!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夏耀都沒回家,夏任重有點著急,“怎么這個點兒還沒回來?”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一起,夏耀又隔三岔五不回家過夜,夏母早就見怪不怪了。 “應(yīng)該是和那個姑娘在街上逛呢,過年這幾天商場且不關(guān)門呢,有的年輕人一逛就是大半宿大半宿的?!?/br> “可他的手機打不通了?!?/br> 夏母特別了解夏耀,“他每天一到這個點兒,手機就沒電了?!?/br> 夏任重還是隱隱間有些不放心。 “行了,你就甭替孩子cao心了,你明天不是也得走么?趕緊去歸置自個的東西吧?!?/br> …… 此時此刻,夏耀正在黑龍江省的茫茫大雪里艱難前行。 原本他中午就下飛機了,但是袁縱的老家不在哈爾濱市,還需要坐很長一段時間的客車。因為路上一直在下雪,道路濕滑,夏耀怕坐客車不安全,果斷選擇火車。結(jié)果火車票只有普通快車了,夏耀又在火車上熬了三個小時,等下了火車天都黑了。從火車站出來,夏耀本想直接打輛出租車開到袁縱所在的村鎮(zhèn),一步到位。結(jié)果一問司機,竟然要價兩千,說雪太大路不好走,又說過年期間賺錢不容易。夏耀一想兩千塊錢都夠返程的飛機票了,果斷選擇公交站。 一共轉(zhuǎn)了三趟公交,夏耀才抵達袁縱所在的小鎮(zhèn)。那個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夏耀依舊沒有讓袁縱開車來接的打算。雖然卡其色的毛呢外套已經(jīng)落滿了雪,小腳褲上濺了泥巴,發(fā)膠塑造的立體秀發(fā)造型也塌了,可絲毫抵擋不住夏耀那顆想秀驚喜的火熱的心。 直到一個多小時后,夏耀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同一個地方來來回回轉(zhuǎn)悠,心里終于有些動搖了。天氣越來越冷,溫度已經(jīng)低得沒有下限了。夏耀根本不敢站住,一旦站住兩條腿馬上就會僵,恨不得一口吐沫啐出去,沒到地上就已經(jīng)成冰碴了。用凍僵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從衣兜里拿出手機,費了好大勁才按了一下,然后發(fā)現(xiàn)手機沒電了。 沒轍了,走吧! 夏耀已經(jīng)顧不得任何形象了,把背包里的衣服全都掏出來,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背包越來越輕,身上越來越重,行走越來越困難。腦袋嗡嗡作響,喘氣都困難,但是必須得堅持,因為暈在街上是一定會被凍死的。 路越走越偏僻,夏耀來之前的熱情全都磨滅了,心里一個勁地罵:不是說搬了么?就搬到這種破地兒?以前是住在深山老林里么? “那個,叔……”夏耀幾乎拼盡全力拽住一個中年男人,“您知道老房村在哪么?” “老房村啊,一直往東走,隔著倆村,離這還挺遠的呢?!?/br> 東……東……夏耀抬腳往西走,又被好心的大叔給拽了回來。 “那邊是東?!?/br> 后來夏耀終于到了袁縱所在村,唯一讓他慶幸的是當(dāng)?shù)卮迕裉貏e熱情。袁縱在村里家喻戶曉,只要一說來找他的,沒人不樂意幫忙,和去找王治水的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 夏耀沿著村民指點的路一步步朝袁縱家逼近,這會兒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夏耀又冷又累又餓,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他現(xiàn)在任何企圖都沒了,什么偷偷潛入家中藏在柜子里,什么喬裝打扮后躲在某個路口…… 拉倒吧! 只要袁縱能給他開門,他就求爺爺告奶奶了。 袁縱家的麻將桌剛散,七八個人從院里走出來,袁縱把他們送到門口。 夏耀剛拐過彎,就看到一伙人從某家涌出。太好了,終于有人了,可以問清楚具體哪一家,不用再亂敲人家門了。 夏耀費了老鼻子勁才跑到這群人中間。 “勞駕……大哥……問一下……” 袁縱轉(zhuǎn)身剛要往里走,聽到身后的聲音,腳步募的剎住。 “袁縱家住哪?”夏耀總算問了出來。 一個哥們兒轉(zhuǎn)身朝門口吹了聲口哨,“袁縱,有人找?!?/br>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扭頭朝門口看去。 袁縱的目光也在他身上定住,夏耀已經(jīng)完全沒有辨識度了,平日里那英俊不羈的派頭和瀟灑的氣質(zhì)全沒了。里三層外三層裹得像只大笨熊,頭發(fā)上落滿了雪,唯一能看的就剩下那張臉,已經(jīng)紅得如同晾在外面的凍柿子。 直到夏耀突然像打了雞血般狂沖過來,蹬著袁縱的膝蓋爬到他的身上,死死纏住他時,袁縱才相信這一刻是真的。心臟陡然間爆裂開來,涌出的血液沖上腦際,硬生生地逼迫袁縱享受這種幸福到了暈眩的感覺,刻骨銘心。 袁縱大手扣上夏耀帶著冰碴的頭發(fā),心疼得無以復(fù)加。 “你怎么跑這來了?” 夏耀將臉埋在袁縱頸窩處取暖,好半天才緩過來說:“快,快帶我去廁所,要憋不住了。” 袁縱一邊抱著夏耀往里走一邊問:“怎么不在路上解決了?” 夏耀說得無比可憐。 “就指望這泡尿保暖呢!” 98 袁縱直接把夏耀抱進屋,從門后拽出一個桶,說:“就尿這里?!?/br> 夏耀納悶,“你家沒有廁所么?” “廁所里沒暖氣,你就在這尿吧!” 夏耀憋得太狠,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一邊發(fā)抖一邊解褲子。也許是憋得太久,也許是被袁縱盯著的緣故,夏耀晾了半天的鳥都沒動靜,袁縱用手在上面技術(shù)性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