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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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時皇貴妃語氣嬌軟地開口道:“依臣妾所見,宮中的教習(xí)和琴師,技藝都遠遠高于奕王府的琴師。而且宮中教坊已經(jīng)人滿,實在無需在多要一個人?!彼皇强床怀鰜砘噬匣屎蟮捏@訝,所以更不能把人弄進來。 延熙帝看了看皇貴妃,又見自己三子面色如常,似乎并未有異養(yǎng),也不是太關(guān)心這個莫清歌,便點頭道:“皇貴妃說的是,知恩圖報是好的,朕也不勉強。你下去吧?!?/br> “是,草民告退?!蹦甯栊型甓Y,便退了出去。 席間的幾人也都松了一口,開始繼續(xù)飲宴…… 第53章 聯(lián)姻為議 莫清歌離開后,其他歌舞又接了上來。凌麒央繼續(xù)吃自己的,君離玹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向君離淵和君離澈舉了舉杯,算是慶祝逃過一劫。 君離淵也安了心,專心于宮宴之上,以免走神太過,引人懷疑。 “陛下,本君有一事,想來也關(guān)系到你我兩國結(jié)盟交好?!眴挝目麻_口道。 “但說無妨?!毖游醯埸c點頭。 “適才本君說鄴國人才濟濟,想來若熾澤能與大鄴結(jié)為姻親,一方面有助于你我之間相互信任,堅固彼此的立場,另一方面,對熾澤下一代皇子的培養(yǎng)和長成也是百利而無一害。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君離玹抬眼看向單文柯,這個提議是非常好,兩人結(jié)盟用聯(lián)姻維系鞏固的也不在少數(shù),但問題是誰嫁比較合適。 此時攸國君也開口接道:“熾澤帝雖為新君,但治國有方,為人謙和。的確是值得托付之人?!迸c單文柯幾日相處下來,攸國君覺得此人很不錯,是個值得結(jié)交的盟友。 延熙帝想了片刻,說道:“朕有兩個女兒,同歲,只是月份上差些。且也都到了適嫁的年紀,朕也在為公主留心。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凡事不得不多加考慮?!?/br> 其實鄴國的兩位公主年紀都不小了,只是延熙帝一直在挑選人家,總沒有合適的,才一拖再拖。反正是公主,年紀略大一點也無妨。 “陛下愛女情切,本君明白。這事倒也是急不得,還得看公主的愿意,本君不喜歡勉強。”單文柯笑道。 “嗯?!毖游醯埸c點頭,算是應(yīng)了單文柯聯(lián)姻的提議。 座位上的皇貴妃眼睛一轉(zhuǎn),笑道:“熾澤帝怕是對兩位公主還不太了解。大公主善于詩書,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皇上寵愛著,她又愿意讀書,所以學(xué)問上自是不差的。二公主精通音律,看熾澤帝剛剛對琴音頗為喜好,想來二公主應(yīng)該更合適您?!?/br> 皇貴妃看似在向熾澤帝介紹兩位公主的所長,實際的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兩位公主母妃早亡,大公主由皇后撫養(yǎng),二公主由皇貴妃撫養(yǎng)。雖然年紀相當(dāng),但性格卻截然不同。皇貴妃之所以偏袒二公主,也不過是想利用二公主拉攏熾澤的勢力,好為己用罷了。 這個道理君離玹他們懂,至于延熙帝是否能想到這一層,就不是他們可以議論的了。 “公主仍待字閨中,皇貴妃如此一說,不免有礙公主的名聲。若是日后傳出去兩位公主擅長什么,不擅長什么,揭出短處和不足,反倒是連累的公主,被人說三道四了?!眴挝目嘛@然對皇貴妃的熱情并不領(lǐng)情。 皇貴妃訕笑了一聲,“本宮也只是希望熾澤帝對公主有一個了解,才能選擇最適合您的?!?/br> 單文柯輕笑道:“要不要將公主嫁于我,還得得陛下的意思?,F(xiàn)在讓我選,實在為時過早。” 延熙帝見單文柯態(tài)度謙恭,謹守禮節(jié),心下也是頗為滿意,便道:“這事待我與皇后商量過后再答復(fù)你?!?/br> “好,”單文柯笑著點頭。 皇貴妃聽延熙只說于皇后商議,心下不滿,卻也不敢發(fā)作。片刻之后起身道:“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不適,想先行告退了。” 延熙帝也沒多留她,只點頭道:“回去吧?!?/br> “妾臣告退?!被寿F妃行了半禮。 “兒臣送母妃回去?!本形鹕韺ρ游醯鄣?。 延熙帝擺擺手,便隨他去了。 宴席在歌舞聲中繼續(xù),一片融洽和樂…… 宴請結(jié)束后,君離澈陪同延熙帝一起,送皇后回宮。君離淵則前去送熾澤帝和攸君王回驛館。 君離玹帶著凌麒央回了王府。沐浴過后,兩人坐在床上,凌麒央將裝著酸梅子的小碟放到床上,靠著君離玹,吃得挺高興。 君離玹摸摸凌麒央的肚子,微笑道:“雖然知道還有好幾個月,但心里還是不免盼望?!鼻笆浪麑ψ铀眠@件事并無感覺,也無執(zhí)念,但如今,心里卻終日歡喜著,也會想著若有一個像麒央的孩子,定要把他寵上天去。 “嗯。我只希望他是個健康的孩子?!绷梓柩胱匀灰矔瓮?,他不求孩子飛黃騰達,只求平安健康就好。 “會的,有前輩在呢。”君離玹笑道:“我閑來無事的時候,一直在給孩子想名字。但覺得都不好,至今沒想到滿意的?!?/br> 凌麒央失笑,“還早的呢,慢慢想?!彼故菑奈纯紤]過名字的問題,也許接下來他也應(yīng)該想想。 “好了,這酸梅別吃了?!本x玹將他手邊的小碟子拿開,“我真怕孩子沒什么事,你倒吃壞了胃。” “還好。”凌麒央也沒和他爭,反正一覺醒來又可以吃了。伸手抱著君離玹的腰,凌麒央枕在他的肚子上,說道:“你覺得單文柯何時會來麟王府?” 君離玹手指插進凌麒央的頭發(fā),問道:“你怎知他會來?” “在皇上面前,他不能表現(xiàn)得于你太過熟識。不過既已到了鄴國,以他的心思,豈有不來的道理?”凌麒央閉了閉眼睛,接著道:“何況他又提出要聯(lián)姻,雖說為是了兩國關(guān)系,但焉知不是為了讓你信他愿意遵守之前的承諾?” “妻卿想得周全。”君離玹笑道:“那你覺得父皇會將大公主嫁他,還是二公主?” “就私心來說,自然是大公主更好一些。畢竟她是皇娘撫養(yǎng)的,單文柯也是個穩(wěn)妥的人,不失為一個托付終身的好人選。但我想皇貴妃那里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與大公主著實沒有什么接觸,雖然他是卿子,但也是男子。公主養(yǎng)在閣中,即使他是王妃,平時也是不宜相見的,所以也談不上什么了解。 “嗯。大公主的婚事一直是皇娘惦記的,若能嫁得好,也算了卻了皇娘一件心事。”君離玹說道。 “其實無論誰嫁過去,對咱們來說都無礙。就算是二公主,單文柯也會守諾,只是彼此往來麻煩些罷了。這件事也不要表現(xiàn)得太積極,以免皇上疑心。至于最終的人選,我想父皇還是會問過單文柯的,畢竟自己的女兒,就算平時甚少在意,也希望她嫁人后能得夫君疼愛。若公主與單文柯不睦,也會影響到兩國的關(guān)系?!睂τ谡温?lián)姻,其實也是一把雙刃劍,夫妻感情好,兩國的關(guān)系自然也是順風(fēng)順水。若不好,再鬧出什么傳言來,反目成仇也不是沒有。 “嗯,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若是皇貴妃那邊積極點,說不定對我們倒是有利。”君離玹笑道。畢竟是兩國聯(lián)姻,皇上也不得不顧及以后可能會涉及到的立儲之事。 凌麒央沒再說什么,靠在他身上閉著眼。君離玹摸摸他的臉頰,低聲道:“要睡嗎?” “不……”凌麒央小聲道:“就這樣趴一會兒。” 君離玹笑著應(yīng)了,享受著兩個膩在一起的溫暖。 可還沒等君離玹享受夠,茗禮就匆匆跑了進來,說道:“王爺、王妃,崇王爺派人帶話,說皇貴妃小產(chǎn)了?!?/br> 凌麒央睜開眼,與君離玹對視片刻。 君離玹轉(zhuǎn)頭對茗禮道:“知道了,先別張揚,等宮里的消息?!?/br> “是,小的明白?!避Y說完便退了出去。 君離玹看著凌麒央,問道:“你怎么看?” 凌麒央搖搖頭,“皇貴妃一直胎象不穩(wěn),小產(chǎn)雖然是情理之外,卻也算意料之中。我現(xiàn)在也不能斷言什么,看太醫(yī)院如何答復(fù)吧?!?/br> “嗯?!?/br> 沒多會兒,茗禮又跑了進來,“王爺,皇上的貼身侍從來了,說若王妃有空,還請進宮一趟。皇貴妃怕是不好。” 凌麒央微微皺起眉,皇上既然派人來了,他就是沒空也得去。 “去回話,說我換了衣裳就來。”凌麒央說道。 “是。”茗禮應(yīng)道。 君離玹扶著凌麒央下了床,又給兩人穿好衣服。 凌麒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順路去師父那里一趟。” “嗯?”君離玹不解地看他。 “帶上師父?;寿F妃小產(chǎn)這事可大可小,師父的話會更有說服力。而且皇貴妃還不是死的時候,她若不在了她母家還怎么囂張下去?她母家若不囂張了,如何抓住更大的錯漏連根撥起?”他是不喜歡皇貴妃,便凡事也要看得長遠些。爹爹多次教導(dǎo)他,鼠目寸光是成不了大事的。凡成大事者,除了聰慧外,更重要的還是學(xué)會忍,以及未雨綢繆。 “好?!本x玹也沒再耽擱,整理好凌麒央的衣服,便帶人出門了。 馬車已經(jīng)備好,兩人先去了孤曜的宅子。宅子不小,卻沒有匾額,若不是茗禮之前來過,凌麒央都要懷疑這宅子是不是無人居住。 兩人到的時候,孤曜正在給凌爹爹燉藥膳,準備明早再熱一次就送過去。在得知兩人的來意后,孤曜也沒說什么,拿著藥箱就上了馬車。馬車直奔皇宮而去。 景泰宮內(nèi)一片肅靜。寢殿大門緊閉,小侍和侍從們噤若寒蟬地守在外面。 見麟王爺一行來了,守在門口侍從打開門。三人走了進去。 殿內(nèi)的血腥氣很重,皇貴妃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父皇、母后?!眱扇诵辛硕Y。 延熙帝聞言抬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孤曜。其實孤曜一進門,眾人便注意到了他,以他的氣場,想不注意都難。只是延熙帝一直在低頭想事情,才忽略了。 “你來了。”延熙帝看著孤曜,沒有疑問,也沒有呵斥,只是像舊識一般。 孤曜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眾位妃嬪雖然低著頭,但眼睛還是不時的瞄向孤曜。 “兒臣醫(yī)術(shù)淺漏,怕延誤皇貴妃的病癥,特請了師父與兒臣一同前來?!绷梓柩胝f道。 延熙帝點點頭,對孤曜道:“有勞了。” 此時,窩在皇后懷里的墨玉兒小小地叫了一聲。凌麒央走過去,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它右后腿似乎有些不對勁,腿上的毛也濕漉漉的。 “這是怎么了?“凌麒央邊問邊身手一摸,手拿開時掌心一片烏色的血。這血顯然是墨玉兒自己的,藥貓的血都是黑色的。 皇后將墨玉兒小心地交給凌麒央,隨后解釋道:“聽聞皇貴妃小產(chǎn),我趕緊趕過來,這小東西跟著我,我也沒把它送回去。不想在外頭等消息時,墨玉兒就直接撲向了五皇子。五皇子一驚,就將墨玉兒扇到了一邊的門柱上,弄折了腿。這小東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腿都折了還繼續(xù)往五皇子身上撲,本宮也沒來得及阻止,五皇子大概也是被嚇著了,從懷里抽出一把匕首就刺傷了墨玉兒。” 凌麒央聽完眉頭緊鎖,他知道墨玉兒不會隨意撲人的。 小東西虛弱地在凌麒央手上舔了兩下,似是要睡過去了。凌麒央狠狠地瞪向君承晰。 君承晰輕抽淡寫地說道:“我不喜歡貓,它突然撲下來,嚇了我一跳。再加上母妃小產(chǎn),我心里亂,才傷了它。” 延熙帝沉默地看了看君承晰,又看了看孤曜。隨即站起身,一腳踢在了君承晰的膝彎處…… 第54章 身份為驚 被延熙帝一腳踢到膝彎,君承晰被迫跪了下來?;炭值哪樕厦黠@帶著焦急,忙說道:“父皇?!?/br> “你還有臉叫朕父皇?!”延熙帝大怒道。 “父皇,您……您這是懷疑兒臣?就因為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畜生?父皇,兒臣冤枉啊!”君承晰俯首道。 “冤枉?你若身上無異,墨玉兒怎么不去撲別人,而要撲你?墨玉兒是藥貓,你大概也不知道藥貓是什么,但它的判斷朕信!何況你若是心里沒鬼,為何要殺人墨玉兒?”延熙帝狠狠地盯著君承晰。 “父皇,兒臣并沒有要殺它,只是當(dāng)時心煩意亂,才錯了手。況且它只是傷了,并沒死啊?!本形荒樈辜?似乎真的是被冤枉的,“父皇,母妃是兒臣的親娘,兒臣怎么會害自己的娘親呢?豈不是天理不容?” “你還知道什么叫天理不容?那朕問你,你入宮身帶利器又如何解釋?”延熙帝手指著君承晰,皇后見狀,立刻將已經(jīng)涼好的茶遞給延熙帝,讓他消消氣。 不論是文官還是武將,皇子還是親王,但凡入宮,都不可能攜帶任何兵器。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絕不可違。否則就會被視為有弒君之嫌,處死也不為過。 “回父皇,是兒臣的錯。這把匕首原本是兒臣讓人訂來送給未出生的弟妹的,今天正好順路去鐵匠鋪取了。但還沒來得及給母妃,就出了這樣的事。”君承晰說著將懷中的匕首拿出來,呈給延熙帝看。 的確是一把新匕首,這讓延熙帝的火氣也消了一分。但這也不能洗脫君承晰可能與皇貴妃失子有關(guān)的嫌疑。 喝了口皇后遞來的茶,延熙帝皺著眉,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