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在水池下面空空蕩蕩的空間里,程馮馮來來回回的走了兩趟,終于做出了決定。去看他!去看穆南方!白展計啊白展計,既然你沒時間陪我,既然你對我撒謊,我也就要做些我認(rèn)為合理的事情了。 程馮馮拿定了主意,對于穆南方,不是說程馮馮還存在愛慕或者原先交往的時候那么多的幸福,而是,有一種莫名的負(fù)罪感。現(xiàn)在,是到了贖罪的時候了。既然他想見我,那見他一面又何妨? 匆匆的把干活的家伙什收拾起來,程馮馮扶著上下池的欄桿一步步的走了上來。 如果白展計答應(yīng)回來陪自己,程馮馮覺得自己一定不會去搭理那個穆南方的。畢竟,一切的一切,已經(jīng)成為遙遠(yuǎn)的過去式了。 程馮馮爬上岸來,和蕭雨以及李令月打了一個招呼,腳步匆匆的穿過校園,來到校園大門口的位置。 大門外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一個值班的保安在值班室里打瞌睡。 程馮馮迎了上去,敲了敲門口的小窗戶,強行展現(xiàn)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問道:“值班大哥,這里剛才有個男生呢?去哪了???” 那保安抬了抬頭,哼了一聲說道:“哪有什么男生,有個要飯的才是真的。” “那,那個要飯的呢?”程馮馮剛才已經(jīng)聽籃球男說過,穆南方現(xiàn)在混得很慘,連個要飯的都不如了。 “喏,我已經(jīng)把他轟跑了。”保安頭也不抬的指了指外面,程馮馮這才注意道,馬路的對面,有一個拄著一根打狗棒,拎著一個破瓷碗的男人,胡子拉碴的臉上臟兮兮的,一點形象也沒有。 他會是穆南方?不可能啊,在學(xué)校的時候,穆南方應(yīng)該是學(xué)校里最注重儀表的那一個。 不過現(xiàn)在程馮馮已經(jīng)不用想那么多了,路邊一輛小型的箱貨車斜刺里沖了出來,通的一聲不偏不倚的撞在那個要飯的男人身上,那要飯的叫花子的身體頓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了起來,遠(yuǎn)遠(yuǎn)地砸在路邊一個電線桿子上,把電線桿子撞的都晃了兩晃,好一陣歪歪斜斜。 “撲!”那要飯的叫花子雙目圓地瞪,噴出了一口鮮血之后,眼看已經(jīng)出氣少,進(jìn)氣兒多,奄奄一息了。 “穆南方!”目睹整個過程的程馮馮欲哭無淚,如果是自己來早一點,如果是自己……可惜的是,上帝給每個人的機會都是一樣的。 只此一次,失去了,就永遠(yuǎn)也不要回來! 程馮馮快步橫穿馬路,這時候那保安探出頭來,遠(yuǎn)遠(yuǎn)的問道:“你是程馮馮?你要找的人是不是穆南方啊?他已經(jīng)離開了,那邊那個人,不是他!” 程馮馮雖然聽見了保安說的話,但自己沒親眼見到,總是不敢相信,于是乎還是跑過去看了兩眼,直到自己真的確定那個車禍死去的叫花子不是穆南方,才算安定下來。 “穆南方去哪了?”程馮馮無奈之下又退了回來,問那個保安大哥說道。 “被三九急救的救護(hù)車?yán)吡?,不過究竟去哪家醫(yī)院就不好說了。我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保安實話實說的說道。 救護(hù)車接走了?程馮馮剛了口氣,小心臟立刻又通通的亂跳起來。自己真的還是來晚了一步。 不過穆南方究竟的了什么病,值得這么大動干戈的?連999都出動了? 給蕭雨打來電話的是安胖子。 自從那天安胖子從蕭雨的嘴里知道枸杞和殺精果長得極為類似以后,安胖子就多留了一個心眼,把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列為重點排查對象。mama的,老爺我好不容易才混了一個能生兒子的神醫(yī)來給自己家人看病,沒想到最危險的敵人不是疾病,而是自己一直用著最親密的人。 今天安胖子的老婆出去散散心去了,安胖子便在電話里大肚苦水,說自己這么不容易,那么也不容易。 不過還好,趁著老婆出去的機會,安胖子把家里面儲藏的枸杞抓了一般出來,找個紙包包好。就等著蕭雨去判斷,去猜測。 出于這個原因,安胖子事先給蕭雨打了電話,確認(rèn)蕭雨現(xiàn)在就在帝京醫(yī)學(xué)院的時候,安胖子急匆匆的駕著車趕了過來。 “蕭雨!蕭雨!”人沒到,話先到,平時沒有發(fā)現(xiàn),這安胖子的嗓門居然這么大。 “在這里呢!別大呼小叫的,跟號喪似的?!笔捰觌S口頂了一句,說道。 安胖子果真是著了急了,掛了電話不足二十分鐘,便出現(xiàn)在了蕭雨面前。 “你看,這就是我從家里面帶來的枸杞,你看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不?”安胖子一邊走,一邊行色匆匆的從兜兜里掏出那個紙包來,放在蕭雨面前。 蕭雨順手接過來,打開紙包看了看。 這批枸杞和安胖子喝的那個質(zhì)量不相上下,蕭雨小心翼翼的捏起一個,迎著黃昏黯淡的光芒照射了兩下,然后掰開一個,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然后又吧嗒一下丟進(jìn)他的嘴里嘗了嘗,這才說道:“這一批,是枸杞。而且還是上好的枸杞。你這個是在哪里得到的?” 安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以前都是我老婆幫我買的,這一批也是老婆買的,就放在家里的櫥窗里面,我隨手抓了一把,看看是不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搞的鬼?!?/br> “如果看著這些枸杞的質(zhì)量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除了你老婆,還有誰接觸到了這批枸杞?”蕭雨想了想,然后問道。 買來的時候是真的,那就只可能是泡茶的時候做了手腳。安胖子臉色一變,說道:“難道是她?不會呀,她沒有理由做這種事情。而且這枸杞茶我喝了不過兩年,一直給我沏茶的都是同一個人。如果說是這個人換了我的枸杞的話,那兩年前……別說兩年前了,我結(jié)婚都快十五年了,怎么一就是一個種都沒有留下?” “有懷疑的人,就先去查查嘛。”蕭雨出主意說道:“即便最后證明不是你嘴里的那個她搞的鬼,也算還給人家一個清白不是?” 安胖子點點頭,說道:“查,一定要查!媽的,誰讓我斷子絕孫,我就讓誰不得好死!” 第206章 安胖子的小舅子! 蕭雨躡手躡腳的跟在一個人影后面。雖然他沒有看清楚這個人是誰,但剛剛的時候安胖子前腳離開游泳館,后腳蕭雨就發(fā)現(xiàn)角落里人影一閃,緊跟著安胖子的腳步那個人就追了上去。 對于安胖子是不是被人算計了才沒有兒子,蕭雨并不是很關(guān)心。反正算計的又不是他蕭雨,沒兒子的也不是他蕭雨,如果治個病還要幫助患者做些擦屁股解決私人恩怨的事情,那這醫(yī)生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可干了。 蕭雨在乎的是自己的醫(yī)術(shù)不能因為某些人的小動作而遭人質(zhì)疑。 在自己給安胖子治療之前,無論是有什么人針對安胖子,也就算了,與蕭雨無關(guān);現(xiàn)在蕭雨既然接手了安胖子的治療,那接下來任何阻礙蕭雨治療的人,就已經(jīng)不單純是安胖子的敵人了,也是蕭雨的敵人。 前面那個人影也很小心,不過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自己也成了一個獵物。 蕭雨很有耐心的跟著自己的獵物穿過花壇,穿過假山池水,來到校內(nèi)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外面空空蕩蕩的,蕭雨不能距離太近,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蹲在一棵花樹下面。 蕭雨發(fā)現(xiàn)那個人也沒有進(jìn)入停車場里面,而是在停車場的大門口停了下來,一閃身,竄到停車場門口一邊的一個角落里,身子貼著墻壁,小心翼翼的向著停車場里面探頭探腦。 一陣嗡嗡的引擎聲傳來,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從停車場里面駛了出來,拐彎,加速,蕭雨認(rèn)識,那是安胖子的車。 現(xiàn)在蕭雨的目標(biāo)不是安胖子,而是跟蹤安胖子的那個男子,所以任憑安胖子加速離開,蕭雨一動不動。 論跟蹤,蕭雨雖然不是強項,但畢竟經(jīng)過幾個師傅的共同調(diào)|教,比起一般人來卻要好得多了。 出乎蕭雨意料之外的是,那跟蹤安胖子的人等到安胖子的車走遠(yuǎn)了,這才拍拍身上的土,從藏身的角落里走了出來,沖著安胖子離開的方向,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吐沫。在蕭雨驚詫的目光中,那個人扭身向著安胖子離開的方向的相反的方向,緩步離開了停車場。 他不繼續(xù)跟蹤了?蕭雨狐疑的撓撓腦袋,你怎么能這樣,一點恒心和毅力都沒有。蕭雨已經(jīng)很不得借給這個跟蹤的家伙一輛車,讓他追上安胖子,好讓自己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了。 不過借給他一輛車,這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這就好比老鼠們商量給貓掛鈴鐺一樣,空想還可以,難以實現(xiàn)。 不過蕭雨不打算就此放棄,等那男子拐了一個彎,蕭雨從藏身的地方竄了出來,快步跟了上去。 “喂!你等等我,你要去做什么?”李令月嬌喘吁吁的跟了上來,她穿著一雙黑珍珠一般顏色的綁帶涼鞋,鞋跟稍有些偏高,跑起來也是邁著小碎步,根本就跟不上蕭雨的速度。 “噓!”蕭雨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李令月雖然不至于發(fā)鬢橫亂,卻也是香汗津津,一張小嘴半張半閉,別有一番滋味。 等到李令月跑到近前,蕭雨不由分說的抓住了李令月的右手,帶著她快走兩步,來到了剛剛那個男子的拐角處。 “別說話啊。”蕭雨一邊叮囑著,一邊悄悄地探出一個腦袋去,前面那個男子輕松的哼著跑調(diào)的歌,走的并不是很快。顯然,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蕭雨和李令月。即便是李令月剛才大聲的呼喊,也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鬼鬼祟祟的?!崩盍钤虏桓吲d的撇了撇嘴,這可是在校園里面,被蕭雨牽著手,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現(xiàn)在又跟著蕭雨做這些鬼鬼祟祟的勾當(dāng),李令月可是忍無可忍了,也沒和蕭雨打招呼,直接從蕭雨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蕭雨反而被李令月牽著手,拽到了道路的正中間。 蕭雨嚇了一跳,生怕被前面的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下意識的就想著拽著李令月再次藏起來。 就在這時,前面的男人又拐了一個彎,消失不見。 蕭雨嘆了一口氣,說道:“多虧了這學(xué)校的路跟走迷宮似的,要不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在跟蹤他,咱不就前功盡棄了?你呀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就不要搗亂?!?/br> “別給你的路癡找借口?!崩盍钤潞敛涣羟榈慕掖┝耸捰暾f的“學(xué)校的路跟走迷宮似的”這句話,不過就是建筑多一些,彎彎繞繞多一些,哪里就像迷宮了?下次非帶著蕭雨去一次游樂場,把蕭雨誆騙進(jìn)那大型迷宮里面轉(zhuǎn)一圈不可?!澳愀櫮莻€人做什么,這不像是你平時的習(xí)慣啊?!?/br> 平時習(xí)慣?蕭雨抹了一把汗,說道:“我又有什么習(xí)慣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跟蹤女孩子啊?!崩盍钤吕硭?dāng)然的說道:“前面那個人是個男的,不在你的愛好之內(nèi)?!?/br> 蕭雨:“……” 好不容易解釋明白,蕭雨的跟蹤是因為蕭雨五官聰穎,在游泳館的時候迅速發(fā)現(xiàn)異常,這才跟蹤出來以后,李令月掩著嘴輕輕笑了一下,說道:“那好辦,你跟我來?!?/br> 說完輕盈的一個轉(zhuǎn)身,穿過草坪上踩出來的一條小路,率先走了過去。 蕭雨滿臉狐疑的跟在李令月的后面,李令月走起路來翹臀上下顫動,跟在后面的蕭雨免不了一番心猿意馬。不過蕭雨知道,還是正事兒要緊,這才心有不甘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蕭雨的路癡果然不是蓋的,李令月帶著他穿來穿去,停在一幢高大的建筑面前。蕭雨迷迷糊糊的撓了撓腦袋:“這是哪兒?” “撲哧!”李令月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玉指點在蕭雨的額頭上,嗔道:“說你路癡,你還不承認(rèn),這不就是中醫(yī)學(xué)院的辦公樓么?” 蕭雨好不容易才把方向轉(zhuǎn)明白過來的時候,就聽見一陣古怪的跑調(diào)的歌聲傳了過來,緊接著迎面走來一個男子,蕭雨從他的身形步態(tài),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正是自己剛剛跟蹤的那個人! 李令月竟然有這等神奇的本事,能預(yù)先判斷出他來的方向是辦公樓,帶著蕭雨提前抄小路過來,恰恰看了一個正著! 這男子不是別人,卻是和蕭雨對著干的建造北泳池的老師冷凌平! “冷老師!這是從哪兒來呀?”蕭雨笑呵呵的上前打了一個招呼。 李令月在外人面前,果然還是不樂意說話,只是淺淺的點了點頭,算是和冷凌平打了招呼。 冷凌平聽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身體一顫,發(fā)現(xiàn)是蕭雨攔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竟然跟見了鬼似的,哆哆嗦嗦的說了兩句:“你,你……”竟然繞過蕭雨,撒丫子邁開大步,一溜煙的跑了。 這也難怪冷凌平會如此驚訝,剛剛他窺視安胖子的時候,知道蕭雨和李令月就在游泳池那邊,現(xiàn)在兩個人竟然聯(lián)袂出現(xiàn)在冷凌平的眼前,腳步竟然比冷凌平還快了少許,讓冷凌平如何能不驚訝! 蕭雨卻想道:冷凌平是跟蹤我去了,還是跟蹤安胖子去了? “還用跟蹤嗎?”李令月小聲的笑著說道:“我知道他的辦公室在哪一間屋子?!?/br> 蕭雨搖搖頭,說道:“冷凌平原先就因為游泳館的事情和我不太對付,我也想不明白他究竟是去打探我的消息還是跟蹤安胖子去了,呵呵,咱們在這里嚇了他一跳,也算是打草驚蛇了。驚蛇之后,就看看這個蛇究竟有沒有這么耐心了?!?/br> “那肯定是去看你了!”李令月說道:“我早就聽說了,你這邊的南泳池生意興隆,蒸蒸日上,他那邊卻一個人也沒有,都快長了草了。我覺得吧,他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經(jīng)營的?!?/br> “如果是這樣,那倒好了。”蕭雨沉吟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上細(xì)碎的小胡子茬,說道:“如果是打探咱們的消息,那為什么安胖子走的時候,他緊跟著安胖子跑了出去?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誰跟你咱們了?!崩盍钤缕擦似沧煺f道:“你的游泳館,你去跟你的甘甜甜論咱們咱們?nèi)ァJ悄銈兊?,又不是我的,別跟我說咱們?!?/br> 蕭雨呵呵一笑,道:“怎么了月姐?吃醋了?甘甜甜那有我志在必得的東西,這件事我只和你說過,除了咱們兩個人,整個帝京也沒有別人知道,這種秘密都能一起分享,還不能說一句‘咱們’?” “呸呸。誰知道你接近甘甜甜安得什么心思?!崩盍钤伦焐险f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心里面還是甜滋滋的。嗯,蕭雨只有在接近自己的時候,是沒有什么特殊目的性的,他接近甘甜甜,是為了那個吊墜。 墜入愛河的小女人,總是能找些理由來自我欺騙。 蕭雨目的達(dá)到,暫時不準(zhǔn)備扯甘甜甜和吊墜的事情,那件事,還需要充分策劃,找一個突破口出來。 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wù)是弄明白冷凌平究竟要做些什么。想了想,蕭雨覺得直接給安胖子打個電話才是正途。 安胖子現(xiàn)在為了兒子已經(jīng)十分的信任自己,一個為了兒子連老婆都能懷疑的人,還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 “有一個叫冷凌平的中醫(yī)學(xué)院老師,你認(rèn)得他嗎?”客套了兩句之后,蕭雨壓低聲音,直入主題。 “冷凌平?我小舅子啊,有什么不對的嗎?”安胖子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第207章 躲過一劫! 安胖子家中。 冷凌霜正在煲湯。沒有孩子的牽絆,冷凌霜全部的精氣神都放在了廚房里面,煲出的湯美味可口,讓人幾乎把舌頭都一口吞下去。 小心翼翼的打開湯鍋,冷凌霜用湯匙盛了一點放在小碗里晃了晃,涼的差不多的時候,端起碗來嘗了嘗。 “jiejie誒,不用嘗了,你那次煲的湯,不是口味正好?我這里都放心的很了,你自己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冷凌平鉆進(jìn)廚房里面,笑呵呵的說道。 冷凌霜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弟弟正端著一只空碗,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什么不用嘗了,都是鬼話,是他等不及了才是真的。不過冷凌霜煲的湯這么受歡迎,冷凌霜還是十分知足的,笑著彈了冷凌平額頭一下,這才接過弟弟手中空空的湯碗,盛了滿滿一碗鮮湯。 做完這些事情,便不再理會冷凌平端著一碗鮮湯吧嗒嘴了,轉(zhuǎn)身打開廚房間里的一個壁櫥,里面放著的大多是些蔥姜蒜調(diào)料味精老陳醋什么的,再上面一格,是一代鮮紅耀眼的枸杞子,那是冷凌霜從帝京最大的藥品零售連鎖機構(gòu)那里買回來的,質(zhì)量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每次煲湯熟了以后,冷凌霜都會習(xí)慣性的放上二十粒左右的枸杞子,那給他處方的老中醫(yī)說了,枸杞子這東西,多么沒有用,一鍋湯二十個足夠了,東西不在多少,藥勁兒足夠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