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好比老鼠屎,一鍋湯有一顆也就夠了。 冷凌霜踮起腳尖,小心的取下裝著枸杞子的袋子,袋子后面,有一個暗格,冷凌霜夠不著,辦了一把椅子來站在上面,勉強伸進一只手去,好歹抓住了暗格里面的東西。 “不要?!崩淞杵礁V列撵`,放下湯碗抓住冷凌霜的手臂,皺著眉頭,搖了搖腦袋。 “我回來了!”這個時候,客廳方向傳來安胖子悶聲悶氣的一聲呼喊,到把姐弟二人唬了一跳,冷凌霜站在椅子上晃了兩晃,差點一頭栽下來,還好冷凌平連忙扶住了自己的jiejie。 “家里來客人了?”安胖子把外套丟在衣架上,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去,招呼你姐夫?!崩淞杷愿懒艘痪洌b遙說道:“嗯,凌平來了。我正在煲湯,你照顧一下啊?!?/br> 冷凌平倒退著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不忘了給自己的jiejie誒使眼色,搖著頭,示意千萬不可。 走到廚房間的門口,冷凌平見自己的jiejie依舊站在椅子上絲毫不為所動,幽幽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奔著客廳的方向去了。 他一直懷疑。 自從在jiejie那里知道安胖子現(xiàn)在的治療醫(yī)生是蕭雨的時候,冷凌平就已經(jīng)懷疑蕭雨和安胖子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事情,老姐的作法本來他就是頗有微詞,現(xiàn)在敵情不明,他更不希望老姐出什么亂子才好。 客廳方向,傳來兩個男人打招呼,以及隨后哈哈哈互相客套的聲音。 冷凌霜蹲在椅子上想了想,那老中醫(yī)開處方的時候說過,“枸杞子”至少要沒半個月用一次,才能達(dá)到效果。 距離上次按照日子來算,如果今天再不用,就已經(jīng)超了三天了。 冷凌霜想到這里,咬了咬牙,把心一橫,抓了一把“枸杞子”在手里。 客廳里傳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也不知道這兩個大男人究竟有什么話可以談,不但談了,還笑的前合后仰的。 “瞧你們高興的!”冷凌霜解開圍裙,笑著迎了出來,對安胖子說道:“老安,累了吧?辛苦了吧?” “不累不累?!卑才肿哟蛉さ恼f道:“有老婆在家煲湯,再累也不累了?!?/br> 雖說是已經(jīng)老夫老妻了,但冷凌霜明顯還是十分享受安胖子這擺明了的馬屁。 三人聊了幾句,安胖子去洗手,冷凌霜把煲好的湯端上了餐桌。 冷凌平顯然是經(jīng)常來蹭飯的,毫不客氣的找好了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了下去之后,他就呆住了。那盛湯的湯盆中,赫然飄著鮮紅的“枸杞”。 jiejie還是沒有聽自己的勸告,把“枸杞”放了進去。 冷凌平拎著湯勺,從湯盆里舀出幾粒枸杞,準(zhǔn)備再去舀的時候,安胖子已經(jīng)洗了手,大大咧咧的坐在餐椅上,從冷凌平手中搶過湯勺,嘴里說道:“凌平是客人,怎么能讓客人干活呢!我來!” 看著安胖子毫無防備的把枸杞子也喝進嘴里的時候,冷凌平出了一口長氣。 安胖子看著如此爽快,看來蕭雨還不知道自己jiejie和姐夫之間的秘密。 冷凌平不知道的是,安胖子湯是喝了,趁人不注意一個轉(zhuǎn)身,把壓在舌頭底下的幾粒枸杞子又吐了出來,假意拿了一張餐巾紙,全吐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包好了,貼身收了起來。 “這是枸杞子,不是殺精果。”蕭雨很認(rèn)真的辨別了一下之后,沉聲說道。“和上次你給我看的枸杞子是一個品種。質(zhì)量都不錯。這又是在哪兒拿來的?” “我們家的湯里?!卑才肿铀闶呛妥约旱钠拍锖纳狭?。 “您別總是把自己的目光停在你家人的身上?!笔捰暾f道。誰要是攤上這么個老公,也算是上輩子作孽了?!澳闵洗尾皇钦f,還有別人可能接觸你這茶碗么?茶里面有,不一定表示家里面有。” 安胖子憤憤的說道:“可是你說的,我小舅子跟蹤我。我不懷疑他們姐弟倆,我懷疑誰去?這婆娘原先就跑到我小三家鬧過一次,蹬鼻子上臉,打了一頓才安穩(wěn)下來,你說不是她,還能有誰?” “這是你的家事,這個我可管不著。只要你不繼續(xù)接觸這殺精果,我相信我的治療一定會有效的?!笔捰晷攀牡┑┑恼f著,心里連連感慨,我賺錢賺得容易嗎我?還的要攙和人家一攤子大老婆二老婆小三小四不生孩子扯皮打架的破事兒…… 蕭雨來安胖子這里來的比較勤,一方面,自己一邊治療著,一邊有人給自己使絆子,只有多接觸時常觀察安胖子的體質(zhì)脈象變化,才能更好的了解安胖子的病情。另一方面,安胖子這么好的一個實驗樣本,蕭雨忙著吸收那吊墜里傳遞過來的一些知識的時候,也需要一個實驗體來觀察自己學(xué)習(xí)是不是有進步。尤其是這絕脈七針,事關(guān)自己的生命,自己本身的疾病能不能徹底治愈,不再用砒霜維持,也全部著落在這絕脈七針身上,現(xiàn)在好不容易掌握了一些第三針的頭緒,當(dāng)然要勤加練習(xí)。 至于和李令月提起過的甘甜甜擁有的那枚玉墜的事情,蕭雨反而覺得不用太著急。得到了那枚玉墜,又能如何?反正一口也吃不成一個安胖子,倒不如不那么分心,一點一點的先把這絕脈針的第三針安穩(wěn)妥當(dāng)了再說。反正玉墜掛在甘甜甜那里,也不會長出腿來跑了,更不會插上翅膀飛了。 安胖子一聽蕭雨這么說,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蕭醫(yī)生,你不會是誆騙我吧?!原本按照我們的約定,這個月就應(yīng)該能見到成效的,結(jié)果什么也沒見到。你瞅見個枸杞子,就借題發(fā)揮是什么殺精果,現(xiàn)在在我老婆那邊查無實據(jù)。你又說不管我的家事……哼哼,我看你是眼看著期限要到了,拿不出什么真本事,故意來騙錢的吧?!” 安胖子這幾天沒少聽些個閑言碎語的,尤其是上次來的那個把蕭雨叫做神棍的老黃,黃老板,更是沒少取笑安胖子做的這傻事兒。二百萬?買個自己的兒子?聽起來就跟天方夜譚似的。不是錢多少的問題,而是到了他們這種身份地位,這種不收吃喝的日子,這方面的疾患早就不知道換了多少個醫(yī)生了,也沒有少在無良醫(yī)生那邊上當(dāng)受騙,因此黃老板便一直對安胖子說,他安胖子又上當(dāng)了一次。 俗話說老中醫(yī)老中醫(yī),哪有出了名的中醫(yī)不老的? 成名中醫(yī)不老的這許多年只見過蕭雨一個,因此下意識的,黃老板就把蕭雨歸結(jié)為一個騙子。 現(xiàn)在安胖子覺得自己的病恢復(fù)無望,也不由得xiele氣,直接也把蕭雨定格為一個騙子。 “你激動什么?激動就能生兒子了?治療有沒有效,你自己還感覺不出來么?如果不是這殺精果,你早就恢復(fù)的七七八八,可以有自己的兒子了。這幾天我提心過你之后,你沒有接觸殺精果,自己的身體變化。自己還感覺不出來么?我告訴你,這種真氣運針的手法,也就是你遇上我了,放眼華夏國,能以真氣運針的中醫(yī),總共也不超過五個!我用我自己的真氣調(diào)理你的身體,你還不知足了?”蕭雨捏著銀針,稍微灌注了一絲絲真氣,針尖部位,便瞬間出現(xiàn)一點藍(lán)汪汪的光澤。 真氣入體,安胖子確實也感覺到了。被蕭雨搶白了一頓,安胖子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囁喏了兩聲,問道:“那我要怎么辦?” 蕭雨笑道:“也不是沒有好辦法。不就是殺精果么?咱們別管他是殺精果還是枸杞子,從今天起一概不吃,那真正給你用了殺精果的人,你說著急不著急?到時候,誰催著咱們吃枸杞子,這個人就一定有重大嫌疑!” 第028章 這是毒藥! “嘿嘿。這次穆南方算是徹底栽了?!卑渍褂嫲醽硪粋€小馬扎,坐在蕭雨身邊,一邊和蕭雨說著話,一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泳池上邊的空臺上,那身穿比基尼,正在做擴胸運動的女生們。 粗略數(shù)了數(shù),大概有二三十個的樣子。雖然她們的門票價格僅僅是十元,但泳池里那一雙雙色迷迷的眼睛,餓狼一般的盯著空臺上的女生們,粗略數(shù)數(shù),恐怕也不下一百個。 他們的門票價格,是堅決不能打折的。 但是藏在水底下的游泳褲里面那一團團家伙什,讓他們覺得又能游泳,又能光明正大的看女人,何樂而不為?在這種環(huán)境下,別說沒有女朋友的了,就算有女朋友的,偷偷看上幾眼,女朋友們也不會說什么。 因為沒準(zhǔn)他的美女朋友,也是這二十多個豐胸計劃里面的一員。 “我去當(dāng)你的護花使者!”男人們信誓旦旦的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鬼話,跑這里來看美女來了。 乳波臀浪,修長的美腿,就這么紅果果的暴露在一眾色狼的眼皮子底下這小日子過的,別提多愜意了。 “哦?”蕭雨從女人們身上收回眼光,尷尬的笑笑,說道:“我,我在看甘甜甜的動作是不是合乎規(guī)格,剛才沒有聽清你說的話,你說什么來著?” “呸!”白展計不屑的說道:“咱哥倆面前,還裝什么大尾巴狼?看妞就是看妞,你就得光明正大的承認(rèn)。甘甜甜那套動作,是你手把著手,腳把著腳,屁股貼著屁股,臉貼著臉教出來的,能出什么差錯?喂,我跟你說,你看那倒數(shù)第二排左數(shù)第三個妞,那叫一個正點?!?/br> “哦,”蕭雨隨口應(yīng)了一聲,問道:“你剛才搬著馬扎湊過來,為的就是說那個妞長得不錯?你不是還有程馮馮么,還有一個系花叫什么唐嫣的,不是也早就滾到一張床上去了?對了,程馮馮這兩天有些古古怪怪的,你應(yīng)該多留點心才是?!?/br> 白展計等著兩只白條雞的眼,死不瞑目的說道:“雨哥,你瞅瞅你說的什么話!什么叫滾到一張床上去了?我喜歡野|戰(zhàn),從來不和她在一張床上那啥,啊,你懂的。你不要沒憑沒據(jù)的亂冤枉人。程馮馮那個,才是偶爾滾到一張床上,不過最近也少了。留心不留心的,隨她去了,哪有在一棵樹上吊死的男人?就算有,那也是傻子?!?/br> 蕭雨驚訝萬分的看著白展計,仿佛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一般,雞哥這個貨,追求程馮馮的時候,那叫一個癡情,那叫一個死皮賴臉,那叫一個無微不至,現(xiàn)在,花也采了,人也嘗了,吃干抹凈一撇嘴,就不是他白展計原先“哦,程馮馮,奧,程馮馮”的時候了。想到這里蕭雨才回憶起來,自從上次兩人見面的時候,依稀記得白展計嘴里就不是那句陳腔濫調(diào)“哦,程馮馮,奧,程馮馮”了,而是早就換成了“哦,唐嫣,奧,唐嫣”了。 “看我干什么?我說的是實話。我來帝京醫(yī)學(xué)院的目的第一天的時候我就和雨哥說過,難道你忘了么?女人嘛,追到手之前,自然是捧著呵護著,現(xiàn)在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水路旱路,暢通無阻了,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她來,咱就好好招呼著,她不來,咱自然就去招呼別人了。”白展計口無遮攔的說道。 白展計站起身,從一邊的一個冰柜里面取了兩瓶蘋果汁出來,擰開蓋子,送到蕭雨面前一瓶。 蕭雨順手接了過來,淡淡的說道:“一瓶四塊,兩瓶八塊,小本生意,概不賒欠。付賬付賬?!?/br> “滾丫的,你鉆錢眼兒里面去啦?我這一瓶要錢也就罷了,你自己喝的一瓶,也跟我要錢?有你這么做生意的么。草?!卑渍褂嫻具撕攘艘豢谔O果汁,罵罵咧咧的說道。 “四塊也行,反正成本才一塊五,兩瓶三塊。我也不賠錢,咱倆哥倆好,湊合湊合也就行了?!笔捰晷χf道。 “……” 白展計一陣無語,雙眼咕嚕嚕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破口大罵道:“草,我說怎么總是覺得不對勁,我想起來了,這個冰柜還有里面的飲料,都是你開業(yè)的時候我買來做賀禮的你丫的行啊雨哥,拿著我支援的東西,做我的生意!真尼瑪會做生意!” “哦哦,你想起來了啊,我以為你傻乎乎的早就忘了呢。”蕭雨笑噴了,嘴里面的果汁噴了一地。 兩人笑著鬧了一陣,白展計轉(zhuǎn)回正題說道:“我找了幾個跟著我爸爸干活的民工,專門調(diào)查這個穆南方,一邊調(diào)查,一邊散布流言。你猜猜怎么著?還是你這辦法好,穆南方現(xiàn)在是走投無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他去見工,沒人敢留他,他找兩個老師借錢,吃了閉門羹。*別以為我不在學(xué)校,就不知道他做的事,他還打程馮馮那個傻娘們的主意了,程馮馮還就傻乎乎的去了。不過去了也沒用,穆南方早就被999的救護車?yán)吡?。他們倆還是沒見著。草,想給我戴綠帽子,晚了!” “穆南方被急診了?”蕭雨卻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消息,“什么?。俊?/br> “什么???哈哈,什么病也沒有,餓了兩天餓的?,F(xiàn)在這年頭,居然還有餓暈了的人,你說可笑不可笑!”白展計更是笑得前合后仰,引的游泳館里的人們一陣側(cè)目?!斑@小人!哼。怎么不直接死了,省的浪費社會主義糧食?!?/br> 蕭雨沉吟了一下。穆南方確實做了不少壞事,也受到了相應(yīng)的懲罰。混到這個地步,懲罰的力度差不多也就夠了。這不是蕭雨動了惻隱之心,而是穆南方處處不順,就算和蕭雨等人作對的時候,也沒有吃過一次好果子。 不過白展計說的一件事讓蕭雨動了心思。調(diào)查穆南方的時候,白展計動用了她父親手下的幾個民工。如果自己也掌握一些屬于自己的勢力,做起事來豈不是事半功倍?就像那個劫持了甘甜甜的光頭強,雖然劫持失敗了,但人家一揮手,呼啦啦一群小弟的場景,還是很震撼人的。 嗯,大概是時候養(yǎng)一些屬于自己的小弟了,生意上,也不可能局限在一個小小的校內(nèi)游泳池里面固步自封,外面,還有更廣闊的天地! 而這個時候的穆南方,正躺在醫(yī)院那充滿來蘇水味道的病室里面打著點滴。迷迷糊糊的睡著睡著覺,忽然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噩夢里,自己就是那個打上天宮的孫猴子,正把和白展計長得一個模樣的玉帝老兒踩在腳底下,得意的大笑的時候,被如來佛祖一巴掌拍在五行山下。而那個如來佛祖,依稀卻長著東方人的面孔。穆南方仔細(xì)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不是別人,正是蕭雨的模樣。而這五行山實在是太大太沉,壓的穆南方喘不過氣來,于是,一個機靈醒了過來。 醒了之后,穆南方就看見一個雪白的屁股正對著自己。驚愕萬分的晃了晃腦袋,卻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子,正在給對面床位上的患者輸液,貓著腰背對著自己。 穆南方渾身一個機靈,徹底清醒過來。自己是在醫(yī)院里。右手的手背有些涼,上面扎著針,吊著點滴瓶。 “護士,護士……”穆南方喊了兩聲,連自己都覺的自己的嗓子有些破羅音了?!鞍蔚翎槹?,我,我得走了,我,我沒錢?!?/br> 穆南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這么尷尬過。但是,沒錢,確實是事實。 更別說報刊雜志網(wǎng)絡(luò)里宣傳的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醫(yī)院了,更是住不起了。 穆南方吃盡了力氣,一把扯掉了扎在手背上的輸液針,鮮血噌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穆南方用左手按住了,搖搖晃晃的就坐了起來。 那個給病人輸液的小護士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異常,轉(zhuǎn)過身來就是一頓破口大罵,把穆南方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后,才氣鼓鼓的停著傲人的雙峰,說道:“你的錢不用擔(dān)心,護士長說了,有一個女人替你墊付了?!?/br> 穆南方大為驚訝,心念一動,疑惑的問道:“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叫做程馮馮?” “我一個小護士,我哪知道。”小護士白了他一眼。 “是不是,這里特別大,比你的還大……”穆南方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問道。 “哄!”同屋的另外兩個病人笑了起來。 小護士頓時羞紅了臉,罵了兩句沒頭沒腦的話,這才說道:“我去叫她,她就在外面等著你醒過來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峰,雖然已經(jīng)很是不小了,但比起外面那個女人還是差了不少。 病房的門再次打開,一個穿著半高跟鞋子,半袖衫,短裙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長得很漂亮,卻不是程馮馮。 “子露姐?”穆南方狐疑的問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楊子露,穆南方見過她和袁厚走在一起,也算混個臉熟。 “咯咯!”楊子露笑了兩聲,說道:“沒想到你還認(rèn)識我。這就簡單多了。我替你墊付了醫(yī)療費,給你準(zhǔn)備了五千塊的生活費不過你不用謝我,我找你是有條件的。” “什么條件?”穆南方?jīng)]想到楊子露是這么直接的一個人。 楊子露遞過來一個小塑料袋,珍而重之的放在穆南方手里,笑著低聲說道:“這是毒藥?!?/br> 第209章 策劃陰謀! “弄死他!弄死他!” 一個老人坐在沙發(fā)上,目眥欲裂,伸著一根手指頭,顫巍巍的吼道。 “爸,爸,您別著急,我會有辦法的。您老還是安心養(yǎng)病。醫(yī)生不是說了么,您這個病不能過度生氣。您自己也是醫(yī)生,你兒子我也是醫(yī)生,自然都明白這個道理,您這個心肌梗死的病,生不得氣,一點氣也不能生!潘總還指望著您早點恢復(fù),聯(lián)手做生意呢。您千萬保重自己,為了您,也為了兒子我,好不好?好不好?”袁厚伸出手掌在袁石開胸前劃拉了一陣,順了順氣,哄小孩子似的說道。 袁石開鼻翼煽動,噗噗的噴出兩團熱氣,嘴唇一陣哆哆嗦嗦,罵道:“你,你個不爭氣的玩意兒!連一個大一的新生都收拾不了,我養(yǎng)你這個兒子弄甚!氣,氣,氣死我了……” 袁石開一邊說著,臉色一陣發(fā)白,嘴唇也青了,嚇得袁厚趕忙的找出一瓶速效救心丸來,倒了十來個粒兒,一股腦地壓在袁石開的舌頭底下。 撬開袁石開緊閉的嘴唇的時候袁厚還是很費了些力氣的,還差點被自己的老子咬了一口。喂完了藥,袁厚已經(jīng)是累的出了一身大汗。 袁石開雙手捂在自己前胸的心臟部位,呼呼的喘了兩口粗氣。 袁厚也是頹然的坐倒在一邊,看著自己的老子,眼神中一片空洞和迷茫。 以袁厚所收集到的信息來看,蕭雨在帝京附院里面,和院長李建國關(guān)系好的沒話說,現(xiàn)在還住在李建國的家里,壓制著自己的老爹袁石開一頭;在學(xué)院里面,人家蕭雨都已經(jīng)和院長姚鳴稱兄道弟了,這種牢不可破的關(guān)系又壓制自己一頭。綜合這種種因素,蕭雨在袁厚面前已經(jīng)是一堵難以逾越的高墻,袁厚基本上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既然強女干已經(jīng)是不可避免,那就只有四仰八叉的張開雙腿,看看能不能享受一番快|感了。 基于這種考慮,在穆南方在小區(qū)外面求救的時候,袁厚選擇了躲避,像一只鴕鳥一般的把自己腦袋扎進沙堆里面,但求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