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為賢妻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是,”黃楊這才喜滋滋的站起身,轉(zhuǎn)身讓下面的人去準(zhǔn)備鳳輦了。

    福壽宮中,兩宮太后、賀珩、晉安長公主、其他三位妃嬪還有殿中省正監(jiān)、少監(jiān)俱在,皆是為了韓良娣溺水身亡之事。

    韋太后聽完下面跪著的宮女匯報,面色沉靜道:“你的意思是,昨天夜里亥時左右韓良娣獨自一人出了居處,亥時四刻你發(fā)覺不對勁,便與其他幾個伺候的人四處尋找,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韓良娣的尸首?”

    “是,”回話的是韓良娣的近身宮女,她面對滿屋子位高權(quán)重者,顯得有些畏畏縮縮,“主子離去前,還說……”

    “還說什么?”賀珩冷聲問。

    “還說只要皇后娘娘看重她,日后便能重得皇上您的寵愛了。”宮女說完這句話,便以額觸地,嚇得全身瑟瑟發(fā)抖。

    “照這個宮女的意思就是說,邀韓良娣出門的是皇后,而且殿中省的人又在韓良娣身上發(fā)現(xiàn)了皇后的發(fā)釵,”韋太后扯了扯嘴角,帶著著嘲諷的味道,“意思就是說皇后就是殺害韓良娣的兇手?”

    賀珩皺著眉道:“母后,輕裾乃是一國之后,豈會去謀害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妃嬪?”昨夜他雖宿在天啟宮前殿,沒有與輕裾在一起,但是他相信韓良娣的事絕對與曲輕裾無關(guān)。

    聽到兒子無意間當(dāng)著這么多人叫出了兒媳的閨名,韋太后挑眉看了他一眼,才又道:“哀家對此事也十分懷疑?!?/br>
    “太后,皇上,”宮女聲音顫抖道:“因為半月前主子曾在園中給皇上唱曲,后來被皇后娘娘發(fā)現(xiàn)。那事不久后就有人克扣主子的份例。所以主子昨天夜里獨身一人去見皇后娘娘,也實屬無奈,請?zhí)笈c皇上給主子主持公道?!?/br>
    “昨晚亥時左右便開始下雪,皇后已經(jīng)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竟然會在下雪天去見韓良娣,還能把韓良娣推進(jìn)荷花池中,”晉安長公主嗤笑一聲,“做完這一切竟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東西,轉(zhuǎn)身就回天啟宮后殿休息去了,那皇嫂的體力也太好了些?!?/br>
    “奴婢并沒有說此事是皇后娘娘所為,”宮女的頭往后縮了縮,結(jié)結(jié)巴巴道,“而且奴婢以為,也有可能是下人所為……”

    “放肆,朕的寢宮有什么人何時出了門,朕還不清楚?”賀珩一拍桌子,“天啟宮十二個時辰都有守衛(wèi)在暗處護(hù)衛(wèi),別說是皇后,就連是普通的宮女太監(jiān)出入都會有人記錄下來,你誣陷皇后不成便想誣陷皇后身邊之人,究竟是何居心?!”

    說話的宮女顯然沒有想到這一茬,她是韓清荷從王府里帶進(jìn)來的,哪里知道天啟宮守衛(wèi)會如此森嚴(yán),半晌才砰砰的磕起頭來:“奴婢并無此意,求太后娘娘與皇上明鑒?!?/br>
    韋太后端起茶杯冷眼看著磕頭的宮女,也不搭理她磕得額頭見了血,偏頭對母后皇太后道:“別說這些人,就連咱們姐妹也是進(jìn)宮好幾年才知道此事的,也不知是哪個膽大包天的賊人謀害宮妃還誣陷皇后,實在罪大惡極。”

    “可不是,哀家當(dāng)年入宮做了皇后近一年,才知道天啟宮有守衛(wèi)隱在暗處保護(hù)皇上,”母后皇太后似笑非笑的抬起頭,視線在江、馮、羅三人身上掃過,“不過當(dāng)年可沒有誰來誣陷哀家,如今年輕人的膽子是越發(fā)大起來了?!?/br>
    江、馮、羅三人哪里還坐得住,三人齊齊走到殿中央跪了下來,此事沒有查清前,她們?nèi)硕伎梢桑墒侵\害皇后謀害宮妃的大罪可是要累及家人的,她們哪里敢承受這樣的后果?

    “行了,你們?nèi)艘膊挥霉?,”韋太后放下茶杯,“本宮的兒媳,哀家心里十分清楚,她不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就算要做,她也不會做得這么蠢。哀家不管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但若是此事自己承認(rèn)了,哀家必不會追究她的家人,可若是等哀家親自查出來,就不要怪哀家無情了。”

    殿中省的正監(jiān)與兩位少監(jiān)這會兒是看出來了,兩位太后以及皇上都是護(hù)著皇后娘娘的,三人共事多年,根本連眼神都不必交換一個,就知道對方的心思。

    殿中省正監(jiān)上前一步道:“啟稟皇上,啟稟兩宮皇太后,奴才們剛剛查出,韓良娣后頸部有被重物擊打的痕跡,從受傷的部位與輕重來看,行兇之人應(yīng)該比韓良娣要矮上些許,并且是個女子?;屎竽锬镆软n良娣高上幾分,而且懷有身孕的人最忌舉起重物,所以行兇者不可能是皇后娘娘,奴才等又查過天啟宮后殿昨天到今天上午的出入記錄,皇后娘娘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皆無可疑。所以由此推斷,韓良娣一事與皇后娘娘絕無相干?!?/br>
    賀珩點了點頭,面色溫和下來:“看來有人想一箭雙雕,”他視線掃過跪著的三位妃嬪,最后把視線落到比韓清荷矮的羅吟袖與馮子矜身上,臉色再度沉了下來,“把伺候羅貴嬪與平才人的宮女太監(jiān)通通抓起來,挨個審問?!?/br>
    “皇上!”馮子矜跪著前行兩步,“妾是冤枉的,皇上!”

    羅吟袖看了眼神情激動的馮子矜,繼續(xù)把頭埋了下去。

    “皇上,皇后娘娘求見。”明和進(jìn)來報道。

    “宣,”賀珩冷厲的臉色頓時變得溫和,待曲輕裾進(jìn)來,他忍不住站起身,扶著人在自己身邊坐下,“外面正下著雪,你怎么過來了?”

    “剛才聽到韓良娣沒了,她身上又正巧有妾的發(fā)釵,妾哪里還坐得住,”曲輕裾微皺蛾眉,“妾的發(fā)釵半月前便掉了,那次妾在御花園里睡著后,也不知掉在哪了,皇上您還特意賞了妾一套貓眼石發(fā)釵,誰知竟會出現(xiàn)在韓良娣那里?!?/br>
    賀珩當(dāng)下便想起,半月前他與輕裾聽韓良娣唱曲兒,結(jié)果輕裾睡著了,他把人一路抱回了天啟宮后,才發(fā)現(xiàn)掉了兩只發(fā)釵,他第二天就讓明和送了一盒子鑲貓眼石的釵環(huán)到天啟宮后殿??磥砟侵О子疋O,就是半月前掉的掉的兩支之一了。

    “別惱別惱,朕知道此事與你無干,”賀珩拍著她的手背,“朕定會讓人徹查此事,還你一個清白?!?/br>
    曲輕裾嘆了口氣,跟著緩緩點了下頭,歉然的看向兩宮太后:“讓兩位母后為兒媳擔(dān)心,兒媳實在不孝極了?!?/br>
    “此事與你有何干,”母后皇太后道,“皇后你就是太過老實,這后宮里總是有那么些膽大包天心思歹毒之輩,哀家與你母后在后宮多年,這樣愚蠢的手段還真沒見過。留著這樣的人在后宮,哀家可不敢安心。”

    “可不是,你如今有著身孕,別為這等小事費神,萬事有哀家們在,委屈不了你。”韋太后說完后,便對賀珩道,“你快送皇后回去,這等晦氣的事情何必污了人耳朵,你們夫妻二人只管放心,哀家與jiejie定會把此事水落石出,你們還是早些離了這里吧。”

    賀珩起身對兩人一個作揖,“兒子也沒有精力看管后宮之事,此事就只好勞煩兩位母后了。”

    “走吧走吧,”韋太后擺了擺手,就像趕鴨子般把兩人趕走了,待帝后二人走后,她才露出一個冷笑,不輕不重道:“但凡可疑者,通通重刑,本宮就不信查不出來。”

    她冷眼掃向賀珩三個妃嬪:“這后宮中容不得自作聰明的女人!”

    …

    江、馮、羅三人不禁一抖,江詠絮面色嚴(yán)肅恭謹(jǐn)拜道:“謝太后娘娘教誨?!?/br>
    韋太后對她微微點了下頭,隨即對跪著的馮、羅二人道:“在事情未查清之前,你們二人就待在福壽宮后面的省身齋好好反省吧,省得哀家命人看著你們?!?/br>
    “是?!绷_吟袖規(guī)規(guī)矩矩的磕了一個頭,她心里清楚,太后這是要斬斷她們的后路,不過既然是她沒做過的事情,她又有什么害怕的?

    ☆、102·河?xùn)|與河西

    在后宮這個地方,可以有許多的秘密,也有可能你做的任何事都無所遁形,關(guān)鍵就在于你爬得有多高,站得有多穩(wěn)。

    兩宮太后命殿中省的人下重刑,羅吟袖與馮子矜身邊的人一個個輪番受刑,不要人命,卻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一輪刑罰還沒有受完,一個喚作雨的宮女便痛哭流涕的招得一干二凈,甚至連自家主子以前在王府里做過的事情都招了出來。

    “哀家就說根基還不穩(wěn)的妃嬪有什么能耐殺了人,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人幫忙,”母后皇太后翻看完手里的供詞,遞給身邊的韋太后,嘆口氣道,“這個馮氏膽子也太大了?!?/br>
    韋太后一目十行的看完供詞,氣得臉色發(fā)紅,她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可是供詞上的事情實在讓人震驚與憤怒,尤其是犯事的人還是她當(dāng)年從選女中挑出來給兒子的。

    “來人,把羅貴嬪與平才人從省身齋帶過來,”她壓下心頭的怒火,對著母后皇太后嘆了口氣,“早知道會是如此,哀家當(dāng)年真不該把這樣的毒婦安排到皇上身邊伺候?!彪y怪之前珩兒與兒媳日日宿在一起,也沒有子嗣,想必是被藥物傷了身子,養(yǎng)了大半年才好。

    “meimei無需自責(zé),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母后皇太后寬慰道,“幸而沒有釀成大禍,這便是老天保佑了。只是此事既然已經(jīng)查明,不知是否要告訴皇上與皇后?”畢竟皇后在王府時,曾被人下過毒,這樣的大事不然皇上與皇后知道,也不太妥當(dāng)。

    “這樣的大事,怎么能瞞著皇上與皇后,”韋太后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成平日的模樣,“另外,也讓人把淑貴太妃與瑞王請來吧?!?/br>
    “理應(yīng)如此,”母后皇太后點頭,畢竟此事與淑貴太妃也脫不了干系。

    兩人正說著,馮、羅二人進(jìn)來了,不過是在省身齋待了兩日,二人看起來就已經(jīng)憔悴了不少,羅貴嬪看起來勉強(qiáng)能維持姿態(tài),平才人瞧著就狼狽多了,兩只眼睛看起來干澀無神,仿佛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似的。

    “來人,給羅貴嬪賜座,”母后皇太后扯了扯嘴角,雖然笑著,卻能讓人感受到她的威嚴(yán)。

    “謝兩宮皇太后,”羅吟袖心里松了口氣,現(xiàn)在能給她賜座,就表示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她雖清楚事情與自己無關(guān),但是就怕有人冤枉自己,看到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擔(dān)心的了。

    曲輕裾聽到兩宮太后叫她與賀珩到福壽宮,有些驚訝的看向陪自己下棋的賀珩:“母后們這么快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賀珩自然不會告訴她殿中省收拾人的手段,只是放下手中的棋子,笑著道:“這個世界上,只要做了某件事,那一定就會留下痕跡。要知道天下沒有查不出的案子,只分愿不愿意認(rèn)真去查。”

    曲輕裾贊同賀珩這句話,常常有人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所以人還是不要故意作惡為好。

    見她一臉深以為然的模樣,賀珩站起身道:“既然母后們要見我們,我們便去福壽宮瞧瞧。”說完,吩咐下面人取來狐領(lǐng)披風(fēng),又讓曲輕裾換上一雙厚實的兔絨筒靴,才帶著人出了天啟宮。

    一出天啟宮,曲輕裾就覺得寒風(fēng)撲面而來,路上的積雪雖被太監(jiān)們掃得干干凈凈,但是屋頂還有樹梢上已經(jīng)掛滿積雪,她呼了一口氣,“好大的雪?!?/br>
    伸手把她的披風(fēng)領(lǐng)子拉高遮住臉頰,賀珩扶著她直接上了自己的御輦,待兩人坐定后,他才道:“如今已經(jīng)進(jìn)了臘月,下這么大的雪很正常?!?/br>
    盡管去年已經(jīng)見識過了京城的大雪,但是曲輕裾對雪還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大概是前世生活在南方,總是看到語文課本上寫冬天堆雪人,實際上根本就堆不了雪的失落感吧。

    得不到但是從小就有人告訴你有這么個東西,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難免就執(zhí)著了些。

    御輦一路行過,曲輕裾偶爾掀開簾子,便看到一些跪在道路兩邊的宮女或是太監(jiān),天下還下著雪,地上也冰涼,這些人卻各個跪得挺直,沒有半分敷衍。

    進(jìn)了福壽宮,賀珩便看到馮氏跪在大殿中央,跪在她身后的還有幾個面色蒼白的宮女太監(jiān),他臉色微微一沉,與曲輕裾攜手給兩位太后行禮后便在旁邊坐下。

    福壽宮里燒著地龍,曲輕裾脫了身上的狐毛披風(fēng),仍覺得有些熱,用手輕微拉了下衣襟,看了眼地上的馮子矜問道:“母后,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馮氏這些年膽子可不少,皇上與皇后你們也看看,”韋太后把春雨的供詞遞給賀珩后,見兒子越看臉色越冷,知道他是動了怒,便嘆了一聲,“是母后對不起你,竟給你安排了這樣一個毒婦。”

    “母后萬萬不可如此,馮氏行事歹毒,又擅偽裝,豈是母后您的錯?”賀珩氣得把供詞拍到旁邊的茶幾上,“倒是朕瞎了眼,竟是留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好幾年?!?/br>
    “皇上!”馮子矜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盛怒的帝王,“若不是因為皇上要娶她,最后還寵愛她,妾何需去做這樣的事?”

    看著馮子矜怒指著自己的手,曲輕裾挑了挑眉,婚是慶德帝賜的,親是賀珩決定結(jié)的,怎么最后反倒成了她的錯了?有本事去害慶德帝與賀珩啊,給當(dāng)初的曲輕裾下毒算什么?

    “皇后乃是先帝欽賜給皇上的王妃,皇上與她伉儷情深,本就天經(jīng)地義,你一個小小的妾侍,竟然心生妒忌,謀害皇后。早在王府時便給王妃下毒,進(jìn)了宮更是殺害韓良娣,陷害皇后,此等可怕之人,竟然還厚顏怨皇上娶正妻,實在是可笑,”韋太后冷笑,“天底下妾侍那么多,若是都如同你這般,豈不是亂套了?”

    “圣母皇太后您自己就只是個妃嬪,難道您就沒有不甘心過的時候,如今您不仍舊成了高高在上的圣母皇太后嗎?”馮子矜抬頭直視著韋太后,嘲諷道,“妾又怎么了,都是女人,她曲輕裾比我高貴到哪里?”

    “你這樣毒婦有何資格與圣母皇太后相比,”母后皇太后冷眼看著胡言亂語的馮氏,“論才論貌論德行,你通通不及圣母皇太后。早年哀家還是皇后時,圣母皇太后處處敬著哀家,并不因為哀家不受帝寵便有半分怠慢,養(yǎng)育的皇上也是天資聰穎,心懷天下百姓,她做圣母皇太后乃是天命所歸。你這等毒害嫡妻的女人,又拿什么來比?真是滿嘴荒唐言,讓人可笑可嘆?!?/br>
    母后皇太后這席話處處維護(hù)著圣母皇太后,也是告訴其他人,圣母皇太后與她平起平坐她是贊同并且推崇的,甚至把這個高度推到了天命上,真是捧了韋太后又捧了皇帝,還大大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聽完這番話,曲輕裾這才明白,難怪母后皇太后這么多年不受帝王寵愛,膝下更沒有兒子,慶德帝也從未動過廢她的心思,就這心態(tài)與手段,多通透的一個女人??墒桥c韋太后一樣,沒有遇到一個靠譜的男人,實在是太遺憾了。

    她偏頭看向賀珩,果然見他面色緩和了不少,顯然很滿意也很感激母后皇太后的話。

    “皇上,淑貴太妃與瑞王到了?!?/br>
    “宣?!?/br>
    “兒臣見過兩位母后,見過皇兄、皇嫂?!辟R淵一進(jìn)大殿,便面色平靜的給三人作揖,仿佛沒有看到跪著的幾個人般。

    這也是曲輕裾自賀珩登基后第一次見到賀淵,鑒于她一直對賀淵不太喜歡,所以這次賀淵進(jìn)門,她也沒有多看。但是對方一開口,她就覺得賀淵有些不對勁,仿佛由一個中二少年變成了沉默寡言的大叔,變化大得讓她懷疑眼前的人與以往的賀淵事兩個人。

    淑貴太妃在見到跪在地上的馮子矜后,面色便變得有些難看,她還沒有說話,母后皇太后便把一張供詞扔到她面前,“淑貴太妃,你看看這個!”這舉動若是韋太后來做,只怕會有人說她猖狂。可若是母后皇太后來做,那便是天經(jīng)地義。

    賀淵看著那張掉落在地的供詞,又看了眼變了臉色的母妃,就知道母妃定是在后宮中做了什么事被太后查出來了。他彎腰撿起供詞,在看平才人與母妃里應(yīng)外合害死韓良娣并且誣陷皇后時,原本平靜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轉(zhuǎn)頭看向淑貴太妃,“母妃?”

    淑貴太妃不敢去看兒子,她有些心虛的對兩宮太后道:“這皇位本來就該屬于我兒子的,憑什么由你們住在這里面?!”

    “堵住她的嘴!”母后皇太后沉聲道,“淑貴太妃,哀家看你還是慎言好,皇上登基乃是名正言順,先帝立遺囑時諸位心腹大臣皆在場,容不得你這般顛倒黑白!”

    “母妃愚昧,兒臣求兩位母后饒母妃一命!”賀淵眼見母妃被兩個嬤嬤押住,嘴里還被她們?nèi)鲜纸?,咬著牙噗通一聲在賀珩面前跪下了,“求皇上從輕發(fā)落?!?/br>
    曲輕裾就坐在賀珩的身邊,她看著原本肆意張揚的人就這么跪在了自己面前,莫名有種說不出的悵惋。

    淑貴太妃見到這一幕,不斷的搖頭,卻說不出一句話,急得落下淚來,哪里還能讓人看出,一年前她還是寵冠后宮的淑貴妃。

    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只怕淑貴太妃與賀淵都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曲輕裾忍不住看向兩位太后,發(fā)現(xiàn)兩人面色都冷靜的可怕,仿佛淑貴太妃與賀淵兩人是在表演一場不好笑的戲,她們挑剔卻又高高在上的看著。

    她不由得撫著自己的腹部,若她是淑貴太妃,只怕也看不得這一幕吧。

    ☆、103·誰誤解了誰(捉蟲)

    “淑貴太妃所犯的錯,實在難恕,瑞王你為淑貴太妃求情,可否想過冤死的韓良娣以及被她誣陷的皇后?”母后皇太后眼見賀淵磕得額頭見了血,才冷聲道,“難不成因為她是貴太妃,犯了錯便不追究了?!?/br>
    賀淵磕頭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回頭看著被嬤嬤們押著的母妃,姿態(tài)卑微道:“母妃乃是兒臣長輩,她若是有罪,由兒臣一力承擔(dān)?!?/br>
    “冤有頭債有主,若是長輩犯錯就由晚輩來承擔(dān),還有什么律法可言?”賀珩放下手里的茶杯,皺著眉頭道,“若是整個大隆朝的人都似你這般,朕又該如何管理天下?”

    “馮氏謀害后妃,誣陷皇后,心思歹毒,賞白綾五尺,”賀珩淡淡開口,“馮氏一族教女不嚴(yán),削去官爵,三代以內(nèi)不能再入朝為官?!?/br>
    “皇上開恩啊,皇上,”馮子矜沒有想到皇上竟真的如此不顧舊情,連自己娘家人都要受連累,她想要跪行到賀珩身邊去,結(jié)果卻被兩個宮女用力拽了回來,把她按在了地上。

    “皇上!”馮子矜急得大哭,想要求饒,嘴卻被人堵上,再說不出話來。

    賀珩冷眼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情緒,仿佛她是個陌生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