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好吧?!彼伦叩酱埠竺娴钠溜L,手腳輕快的更衣。 北冥沃風看見她出來,眼前一亮口走過去,把一支黃金打造的金步搖,插到她的發(fā)髻,“等我,我換衣服?!?/br> “哦?!彼滤餍?,把腳上的繡鞋也脫掉,換成同一套系的花鞋。這衣服很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 北冥沃風穿戴完畢,走到梳妝臺前,他的濕發(fā)已干,拿起梳子梳頭埔發(fā)“我?guī)湍恪!蹦腥说陌l(fā)髻比較容易扎,這個水月會。 “嗯?!?/br> “沃風,我們穿成這樣干嗎呢,三更半夜的?”水月納悶不已,邊梳頭邊問。 “成親!” ??? “我們不是成過親了嗎?”孩子我都生了五個了,不過,這句水月沒敢說出口。 “成親那天,我娘沒有看見,不算?!?/br> “你…原來,他是這樣的心思,水月的鼻子有些發(fā)酸。成親那天,是老尚書來的,除了柒哥哥,小玖,還有他和飄影的父母以外,其相公的家人都來了。 “怎么,你不愿意?!北壁の诛L皺緊眉頭,他那么唐突,都沒有問她的意見。 “不是,非常愿意。”水月幫他鼎好發(fā)髻,伸手抹了下眼淚。 “傻瓜,哭什么,今天是我們高興的日子?!北壁の诛L把水月?lián)г趹牙?,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還能有人適合穿,母親親手為她以后的媳婦,做的嫁衣 “我也是高興?!?/br> “那我換蚊帳,你鋪床單,好嗎?” “好!” 兩人相視一笑,打開衣拒下層,拿出大紅的喜被床單,還有紅紗蚊帳。 “差不多了,我去隔壁房間拿甜酒?!?/br> “嗯?!?/br> 當他拿甜酒回到門口的時候,小院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就是文尚書和文夫人,“外公,外婆,你們怎么來了?” “小風,回來也不吱一聲,剛才我起來接受,看這邊燈亮,就叫老爺陪我來了?!闭f話的是滄桑帶著溫婉的女聲,話里對北冥沃風有著nongnong的關愛。 “你怎么穿成這樣?”焦尚書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眼花看錯了口他的外甥深夜,穿新郎官的大紅喜服。 “外公,外婆好!”水月從屋里走出來,向兩個老人問好。 “哎呦,小郡主,你也在這里。”焦尚書看見她,更加吃驚了。 “死老頭,什么小郡主,是皇后。老身給皇后”……焦老夫人看見她額上的胎記,馬上知了她的身份。糾正焦尚書失禮的稱呼,不料被水月打斷了。 “外公外婆,我們是一家人,你們是我和沃風的長輩,應該是我們行禮才對?!蔽睦蠇D人年紀有近6。的模樣,頭上的黑發(fā)已經(jīng)斑白,身材有些圓潤,看起來十分慈祥可親。 “真是個好孩子,你們在干嘛呢?”小郡主人美心也美,焦老夫人一眼就喜歡上乖巧喜人的水月,覺得她和她乖外甥站在一起,就是天生的一對,怎么看怎么順眼。 “外婆,我成親那天,娘親沒有來,風兒今日補辦,知會她一聲?!?/br> “小風,你…”焦老夫人聽到他這么一說,立刻哽咽起來。 “那我們先回去休息,你打擾你們了?!蔽纳袝X得自已來的不是時候,打攪了沃風和水月的好事。 “不,外公,你和外婆留下來?!彼屡苓M屋里,在畫像的左右兩邊,擺了兩張椅子,“請你們當我和沃風的主婚人。” “謝謝小郡主,老夫深感榮幸!”還有替自己的外甥主婚,更加高興的事情嗎? “老爺,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不妥不妥?!睕]有帶賞銀,也沒有換合休的衣服,頭發(fā)也是亂七八糟的。焦老婦人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像今夜這般失態(tài)。 “老太婆,不要浪費風兒寶貴的時間?!倍捶炕T夜,可是人生的大喜之夜。 “那就將就著吧?!?/br> 焦老婦人和焦尚書,一人坐一邊椅子,腰板挺得筆直。 水月蓋好紅頭蓋,坐在床邊。 北冥沃風來大紅花,扶著水月站起來,一人拉一邊繩子。走到兩位老人和畫像的面前。 焦尚書蒼健有力的聲音響起,“恭喜二位新人喜結連理,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女兒,你看見了吧,小風成親了!”焦老夫人在一邊看,一邊笑,一邊抹眼淚。這是她見過最簡單的婚禮,也是她最想看到的婚禮。她年紀大了,走路都需要人扶。北冥沃風的婚禮,她很遺憾的沒有去南月參加。 現(xiàn)在小屋補辦的這一場,正好了卻她的一樁心愿,她這一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遺憾的了。 “小風,我和你外婆先回去休息了?!?/br> “好!我送你們!” “送什么,關門!”焦老婦人怒視了他一眼,洞房花燭夜還亂跑,不像話。 “好吧!”北冥沃風目送著二老離開,輕輕的把門合上。 第十節(jié) 北冥沃風走到床前,用準備好的紅竹掀開水月的紅頭蓋。 大紅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肌膚更顯晶瑩白皙,鵝蛋小臉嬌媚如月,那雙燦然的星光水眸,光彩流轉。水月嬌嗔的瞥了他一眼,北冥沃風一陣心馳蕩漾,這朵花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會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美。 “娘子,我們喝交杯酒?!?/br> “嗯?!彼抡酒饋?,自從娘胎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喝過酒。 兩人面對著面,端酒杯的右手互相交纏對飲。 “味道還不錯,甜甜的。”有點像現(xiàn)代的葡萄酒。 “還要來一杯嗎?”北冥沃風挑著好看的劍眉,柔聲問道。 “好的,倒?jié)M一點?!?/br> “可以!” “再來一杯?!?/br> “我還要喝?!?/br> “咖 …北冥沃風瞪大了眼睛,這陳年的甜酒,入口雖甘美,但是酒后勁十足,他看不出水月的酒力這么了得。 “好了。”喝夠了,水月滿意的砸砸嘴。 北冥沃風把她打橫抱起,在她耳邊輕笑道:“小妖女,你垂涎本公子的美色很久了。今夜,你總算心想事成。” “誰垂涎你的美色了?!本七^三巡,酒力不佳的某女,準備要發(fā)酒瘋了。 “你敢說不是?”北冥沃風像豹子一樣,瞇起眼睛,看起來相當?shù)奈kU“你再怎么美,也沒本郡主好看。” 原來是這樣,北冥沃風啞然失笑,把她丟到床上。還以為她酒后吐真言。跟他在一起,目的是為了魅惑他,然后甩手走人呢,“那讓你相公,看看你有什么好看的本事?” “好!”某女化身為狼,把他壓在身下,“刺啦”的一聲,某男的喜服被撕成了布條,丟在地上。 “伽 …怎么那么粗魯,還沒有說完,只憋了一個字就沒有聲音,慘遭狼吻。 她的靈舌鉆到他的嘴里,惡作劇的四處舔吻。他生澀的回吻,口舌相交,曖昧的津液從他們的唇邊滑出。北冥沃風被親得七葷八素,他從來都不知道,只是單純的親吻,也會這般銷魂口只好緊緊的摟著她柔軟如棉的嬌軀,任她百般椎殘。 “小風風,喜歡嗎?”媚惑的嗓音在他耳邊輕道,水月壞心眼的含住他敏感的小耳垂。手似帶有魔力,在他的身上游走,掠過他光滑的脊背,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火熱的爐子里。 “唔……”北冥沃風渾身酥麻,呼吸急促。一只手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撕扯嫁衣,另一只手抱緊她的嬌臀。讓她的身體,和他的貼合得更加密切。 “唔是什么意思?”水月用力的在他白皙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流下一排整齊的牙印,緊接著在他的喉結和鎖骨不停的種萃莓。柔弱無骨的小手,也沒有閑著,輕輕的用點掌力,帶著微薄涼意覆上他身下火熱的堅挺。 “懷 ,南宮水月,你給本公子等著?!北壁の诛L尖叫了一聲,把水月身上的喜服,撕了個稀巴爛。敢欺負他生澀,等他掌握了要領,有她好受的。 “哼,才不怕你!”水月臉頰緋紅,就像三月里的桃花,嬌態(tài)百出。借著酒勁,真正化身妖女,舌尖一路往下。 “南宮水月,你不準咬我哪里!”北冥沃風緊張又期待,半躺起來。 “不咬的。” “小妖女,不準吸,吸……”反抗不滿的聲音,變成一聲聲愉悅的粗喘。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北冥沃風的臉上布滿了助情的紅潮,他快把持不住,“娘子,愛我!” “嗯…水月坐到他的腰上,兩人結成一體。 紅紗帳下,春潮涌動。 “沃風,不來了,好因了!”某女全身癱軟,幾次在睡夢中,被歡愉的快感,折騰醒來。 “不行,決戰(zhàn)到天亮!”某男食髓知味,正處于亢奮之中,怎會輕易收手。 “嗚……”不滿的嗚嗚沒一會又換成了碎碎語。 第二天, 皇上有旨,今日免朝!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連續(xù)三天,水月都沒有下過床鋪。北冥沃風一下早朝,就回來陪她。頗感一刻不見,如隔三秋,兩人感情增長迅速。 第四天,風玉劍和飄絮,洛子域來了。因為水月的分身在南月整天昏昏欲睡,真身肯定被某男折騰得夠嗆,他們是來解救她的。 “大師兄,域,風大哥,你們來了。”水月從床鋪上坐起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小師妹,你打算在這里住一輩子嗎?”飄絮雙手抱臂,話是對水月說的,冰冷的眼神看的卻是北冥沃風。 “有何不可?”北冥沃風一點都不懼怕飄絮,兩人用眼神交流,霹靂嘩啦的擦著火花。 “沒問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洛子域抱起水月,看著她白皙的脖子,紅一塊,紫一塊,眉頭擰成了一團。 “域,我沒事。”北冥沃風很寵她,就是晚上不行,老喜歡在她的胸。 和脖子蓋章,她看見都不想照鏡子了。 “飄絮,北帝霸占了無雙十五天,破了我們所有人得記錄?!?/br> “嗯嗯,北冥沃風,百天之內,你不準摸我家小師妹一根頭發(fā)?!?/br> “為什么?”北冥沃風很不爽的問道,欺負他嗎? 風雨刻神奇的看著他,“兄弟,你怎么好意思問為什么?咱家那么多人,誰不需要娘子。所以,等我們每一個人夠十五天,你在來把她接走。” 北冥沃風很是無語,又想不出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