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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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為什么不是這樣? 幫傭?qū)λ齻兝浔?,禮節(jié)做足,其他就沒有了,更別想看到巴結(jié)、諂媚之類。 她們的住處,白玫瑰小手一揮,全部安排到了副樓,沒有三人說話的余地。主樓房間雖多,但三樓是原來白玫瑰和母親住的,里面各間房屋都有不同的用途,臥室只有兩間,三人根本不夠分;二樓是白川住的,現(xiàn)在老夫人和老爺子要住在這一層,母女三人住過去會吵到他們;至于一樓——那是幫傭住的,她們要是愿意,也可以! 對于這個安排,老兩口都點頭同意,白川有心想辯解,也無話可說。只能悄悄告訴蘇芳,等老兩口走了,再讓她們住進主樓。三人只得忍氣吞聲同意。 其實就算是副樓也比蘇芳的小別墅大得多,只是平時是給客人或者親戚住的,沒什么人氣。兩層房子冷颼颼,和主樓離了十來米,沒有帶單獨的廚房,也沒有什么娛樂室,吃飯什么的,都得走到主樓,母女三人心里充滿了涼意。 “白玫瑰,你等著……三樓那兩間臥室以后一定會是我們的!” 雖然沒有機會上到主樓三樓,但是白玫瑰一人占著一層的行為,讓兩姐妹咬牙切齒。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對不起,今天晚了!昨天因為太累,然后晚上沒睡好,今天早上起來一看,都10點過了,老情昨天只寫了一半,起床以后趕緊寫啊寫…… 請大家監(jiān)督懶惰的老情,從今天開始,堅持雙更不動搖! 時間一般是上午11點左右和下午5點左右,偶爾會有一點小變動…… 老情要堅持雙更,是想獲得網(wǎng)站給作者發(fā)的全勤獎…… 今天晚了,抱歉! ☆、第三三章 除夕晚上,白家一共七口人坐在餐桌上,真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白玫瑰知道在場的從心底真正喜歡自己、愛護自己的沒有一個,于是便很沉默地該吃吃、該喝喝。該敬酒的時候,也給老爺子老太太以及父親聚了杯,至于其他三人,她連個眼光都欠奉。 她聽著兩姐妹對老兩口的假意奉承,又看著白川與蘇芳眉來眼去的互動……幾次都想扔下筷子回房間去一個人呆著,但都在小白的勸說下忍住了。小白說:【玫瑰,你要把在這里吃飯當(dāng)做一種打坐、一種修行,越是讓你煎熬,就越能讓你脫胎換骨。】 于是白玫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漸漸的,她的心確實平靜了下來,好像跳脫出了自己的身體,踩著空氣站在天花板上,看著下面六個跳梁小丑的表演。她淡淡地笑了。 “二姐!你笑什么?”白菡萏自鳴得意地端起一杯紅酒,側(cè)身對著她舉起了杯子,“二姐,我要敬你一杯酒!我們終于像一家人一樣坐在一起了,我好高興!” 白玫瑰輕蔑地掃了她一眼,“你也知道,只是‘像’一家人???……不好意思,我還沒成年,不適宜像個交際花一樣喝酒,剛才只是為了敬爺爺奶奶和父親?!?/br> “二姐……”白菡萏眼看著又要嬌滴滴地哭了。 “玫瑰,你怎么跟你meimei說話的?為什么把她惹哭了?”白川沒聽到她們的對話,但見此情景自然是為白菡萏鳴不平。 白菡萏一貫擺出苦情戲的臺詞:“爸爸,不是的,二姐沒有惹我哭,只是……” 白玫瑰接過話頭,“父親,你聽見了,我可沒有說什么。我就是在跟她講,今天是過年、除夕夜,不要總是這樣哭唧唧的樣子,不吉利。奶奶,你說是嗎?” 要說白家最迷信最守舊的是誰,自然是白老太太,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果見白菡萏淚眼朦朧,皺皺眉,“觸什么霉頭!” 白菡萏嚇得強行把在眼里滾了幾圈的淚收了回去。白川也沒話說。 盡管心里都要笑死了,白玫瑰面上卻淡然如菊,優(yōu)雅地吃著菜。 白芙蕖瞧meimei受挫,又勇往直前地端起了果汁,“二妹,既然你不喝酒,那我們就喝杯果汁,畢竟姐妹一場,大家以后都在同一個屋檐下?!?/br> 白玫瑰沒搭話,嚼了幾口菜,放下筷子,站起身,“爺爺奶奶爸爸,我吃好了,想上去拜一拜mama。你們慢慢吃。” 白芙蕖的手僵在那里,慢慢收回。 一家人聽到這句話都不開心,可是這是人之常情。白川揮揮手,不耐煩道:“去吧去吧!” 【唉,你的修行還是不到位?!啃“卓上У溃骸炯偃艚裉炷隳軌蜃谶@里直到吃完飯,說不定溫柔值能漲?!?/br> 【有什么必要呢?我還是遵從于自己的內(nèi)心吧,其實,他們也不希望我在那里坐著。我于他們而言,已經(jīng)完全是個外人了……】即使不在意,白玫瑰的語調(diào)仍然略顯凄涼。 小白不再勸她。 白玫瑰上了三樓,走進了母親的臥室。這里的一切依舊是三年前的樣子,衣柜里的衣服上還留著母親最喜歡的淡淡香熏味,母親的照片放在桌上,對著鏡頭燦爛的微笑,那么明妍而美好。白玫瑰撲倒在母親的床上,淚水長流。 在天國的mama,我重生了!我這一世過得很好,我還有一個“白蓮花系統(tǒng)”幫助我,我什么都不怕了!如果樓下那些人不來招惹我,我就不去整他們,他們要是陷害我,我一定不會再坐以待斃!mama,請您保佑我…… …… 大年初二,是慣例白家親戚過來一起吃晚宴的日子。 “都給我仔細(xì)點啊,處理食材的時候小心著些!”廚房里,老廚子沈叔帶著一幫廚房的幫傭在準(zhǔn)備晚餐?!澳銈兛吹?jīng)]有啊,年三十晚上,咱們a市一家餐館推出的除夕宴出了問題,鬧得幾百個客人上吐下瀉送進了醫(yī)院,到今天都還有幾個在搶救呢!所以說,食材的處理千萬要注意……哎哎哎,你把這個豬蹄要燙夠了,多刮刮,多檢查幾遍,看還有沒有毛在上頭……哎你!把菜心外面的老皮都剝了,就留新鮮的、綠色的……” “沈叔在說什么呢?”白玫瑰站在廚房門口,笑吟吟地說:“今天可真精神?!?/br> 自從呂鈺去世之后,白家一些家務(wù)事都是白玫瑰在負(fù)責(zé),所以她也格外用心一些,今天親戚們要過來,她得在各處再看看。 “哎,小姐,你過來啦,昨天新聞播報,那家餐館除夕宴出了問題,就是食材出的錯,所以我可得用心再用心?!鄙蚴迮譂L滾的身子系著條白圍裙,滿臉堆笑。 “哦,還有這件事,我還沒怎么注意……” 白玫瑰話還沒說完,就見蘇芳也走到了廚房門口,“喲,玫瑰在這里啊?!?/br> “你來干什么?”白玫瑰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極漠然。 沈叔也閉了口。 蘇芳訕訕,“我聽你爸爸說今天有親戚來吃飯,所以來廚房看看,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地方?!?/br> 她這是開始把自己往女主人的位置上湊,想奪白玫瑰的權(quán)了。她其實是來找沈叔要菜單的,想增減幾個菜,耍耍威風(fēng),但不好明說。 白玫瑰“哦”了一聲,故意按著字面意思對沈叔道:“沈叔,你聽見了嗎?看廚房里還有沒有切菜、洗下水之類的活兒,蘇阿姨想幫忙呢?!?/br> “那可不行,”沈叔大嗓門嚷開了,“今兒的刀工可要精細(xì)的,洗菜也得洗得認(rèn)真的才行,一般人可干不來,還添亂,不要?!?/br> “那就沒辦法了,”白玫瑰轉(zhuǎn)頭對蘇芳說:“沈叔這里不要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