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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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蘇芳?xì)獾醚?,面上顏色變了幾下,最后假笑道:“玫瑰啊,蘇阿姨是想加幾個菜……” “大概你還不知道吧,”白玫瑰哂笑,“今天家宴的菜單和食材,是老早就訂好的,和那天除夕宴流程一樣。所有的食材一概用最新鮮的,今天早上才有人去采購,還有一些是從外地空運(yùn)的。所以今天的廚房,我也不敢進(jìn)去呢,就怕影響到沈叔他們對菜肴的發(fā)揮。想要加菜不可能,不如,你自己到小廚房去做?嗯,自己做自己吃,這個沒問題。上家宴桌子,不可能?!?/br> 其實(shí)并沒有白玫瑰說的那么高端,不過蘇芳不知道。她只得尷尬點(diǎn)頭,“那好吧,我再去看看別的地方。哎,玫瑰啊,偌大一個白家,你又是一個學(xué)生,可管不過來……不如,以后蘇阿姨來幫幫你?” 沈叔不再多言,跟白玫瑰說了一聲,走進(jìn)廚房去工作。 白玫瑰看見蘇芳后面走來了一個人,淡然道:“蘇阿姨你說錯了,白家可不是我在管,因?yàn)榘准矣凶詈玫挠⑹焦芗亿w叔,是他在管。趙叔在這方面絕對是個中翹楚,他制定了每天的工作計(jì)劃,底下人只需要執(zhí)行就可以,只要不是磨工誤事,一般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br> “趙叔……哦,你說老趙,”蘇芳不懂裝懂,“英國管家嘛,我知道,那不就是主人的貼身仆人那種性質(zhì)嗎?哪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呢,就算他很厲害,他也只是一個人啊……還是多幾個人來幫忙比較合適。” 白玫瑰失笑,搖頭, “行,那你干脆問趙叔吧。” “好啊……” 蘇芳身后響起一個聲音,“小姐,蘇夫人,請問有什么事情要問我?” 正是老趙。 蘇芳僵硬地回頭,“哎呀,是老趙啊……我就是看看,有什么能夠幫上忙,你直接跟我說,不用客氣。” “今天的宴請,各方面都準(zhǔn)備好了,”老趙一板一眼道:“您能做的,也許……是回副樓準(zhǔn)備禮服?” 蘇芳自討沒趣,隨口扯了兩句話,憤憤地走開。她曉得老趙很受白川器重,現(xiàn)在不好動他。 老趙矜持地對白玫瑰點(diǎn)個頭,也走了。 這下,老趙對蘇芳的印象更差了吧。老趙這人比較好面子,聽到有人懷疑他的專業(yè)性,還說他是“貼身仆人”,他心底指不定多氣,以后副樓恐怕日子難過咯。 中午到下午,白家的親戚陸陸續(xù)續(xù)到來。有的是本市白家的分支,有的是在外地的白家親戚,現(xiàn)在就是白川這一支最富有,所以這些七大姑八大姨地都來蹭飯要禮物了。 看今年老太爺老夫人都在,這些親戚更是一個兩個諂媚不已。 一位來自外地、據(jù)說在做古玩小店生意的七叔,在這幫親戚里面是最衣冠楚楚的,尤其口若懸河、舌燦蓮花。坐在客廳里,一大家子人都在聊天,他突然說到自己這次回a市,除了參加白家的家宴,還有別的目的。 “大伯,你們不知道,我這次還為了一副明代文征明的《古樹茅堂圖》而來!”白七叔風(fēng)度翩翩地兩腿交疊,手中拿著一個酒杯。他口中的大伯,自然是白老爺子,“大伯,這幅畫據(jù)說是專家鑒定過的,確認(rèn)為文征明的親筆作品!” “哦?”白老爺子自詡風(fēng)雅,對名人書畫十分喜好,近兩年也開始學(xué)著鑒賞收藏了,只是玩得還不大好,收的也都是些近現(xiàn)代書畫家的作品,真正的古代名書畫還未曾見過。一聽白七叔這樣講,馬上就來了興致,“這幅作品在哪里?” “大伯,您聽我慢慢說,”白七叔更加侃侃而談,“我打聽到這個賣畫的姓黃,是個土財(cái)主的后代,家業(yè)敗得差不多了,所以只得把這個傳家寶給賣了。這姓黃的特別謹(jǐn)慎!說畫是藏在某處的,就怕有人偷了搶了去。若是想買,只能先看照片!談好了價格,才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大伯您看,這就是那幅畫的照片!”他從自己帶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張大照片,雙手捧著遞給了白老爺子?!鞍?,我想,畢竟對于任何一個愛好書畫的人來說,能夠擁有一副真正的古代名作,是一件永生都會自豪的事?!?/br> 一屋子的人都被這件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湊過來看。 白玫瑰坐在窗子邊,并沒有過去。她曉得,關(guān)于這幅畫,還有好戲可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二更……以后一定盡量保持準(zhǔn)確的時間…… 好像,很快男主就要露面了哦。 ☆、第三四章 “文征明的山水構(gòu)圖想象力特別豐富,所以他的水墨山水一般都是大氣恢弘、氣勢磅礴的,這類型作品篇幅也特別大,拍成照片縮小之后,完全不能體現(xiàn)出整體那種鴻篇巨制般的精彩傳神,不過也可以管中窺豹,大略一觀。 ”白七叔說話像在掉書袋,不懂行的人卻覺得他知識淵博。他主要是對著白老爺子在展示自己的才學(xué),“大伯,這文征明,想必您肯定也知道,在書畫方面,他可是著名的‘吳中四才子’之一啊,畫史又有稱作‘吳門四家’的,很多書籍影視作品都對‘四大才子’進(jìn)行過描述?!?/br> 不僅白老爺子被唬住了,一大家子親戚都在猛點(diǎn)頭,生怕點(diǎn)慢了,別人瞧不起自己。有個親戚小孩大概八九歲的樣子,覺得沒趣在老媽腿上動來動去,結(jié)果被一巴掌打在后腦勺,“認(rèn)真聽你七叔說話!” 白七叔笑笑,摸摸那小孩的腦袋,又道:“文征明的書畫造詣極為全面,詩文畫無一不精,畫作中尤以山水獨(dú)特,所以說,此生能夠擁有一幅文征明的作品,我真是感到很榮幸啊……” 他那副樣子,似乎這幅畫作已經(jīng)收入囊中了似的,白老爺子咂咂嘴,有點(diǎn)羨慕,“怎么,小七你已經(jīng)買到這幅畫了嗎?怎么不拿過來讓我們看看?!?/br> “還沒有呢,大伯!”白七叔靦腆了些,“我還在和那人侃價。他的要價……嗯,稍微有點(diǎn)高,我得想想辦法。”頓了頓,他又振作精神似的道:“沒關(guān)系,我一定能夠湊齊金額的,我對這幅畫勢在必得!” 說完,他想收起那張照片,白老爺子卻像看上了癮一般,拿著不肯放,漫不經(jīng)心問:“到底是多少錢啊,對大伯還不能說說?”那樣子,明顯是對這畫作上心了。 白七叔看了出來,臉色略有點(diǎn)緊張,“他要價100萬元,……當(dāng)然還可以再砍價。呃,大伯,您也喜歡這幅畫?” 白老爺子哈哈一笑,“是啊,小七,不瞞你說,大伯自從不在白氏董事局之后,整天游手好閑,可沒意思了。去年才迷上了字畫古董,可一直是在n國沒有回來,沒什么機(jī)會得到古代名人的畫作收藏鑒賞。今天聽你這么一說,大伯很心動!” “啊……”白七叔好像更不安了。 很快,白川攜著蘇芳進(jìn)了大會客廳,親戚們都站了起來。 剛才只有二老和白玫瑰過來招待他們,這會兒白家公館的正主人來了,親戚們更是滿嘴奉承話。他們來之前都聽說了,白川有了新夫人,不過身份地位不怎樣,也就不打算大肆cao辦,這次算是見見親人。 蘇芳穿著皮草坎肩,里面是條酒紅色的長裙,化淡妝,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看上去倒也像個貴婦人,兩個女兒往旁邊一站,個個秀氣嬌柔,窮親戚不明真相,看白川對三人挺滿意,一個個嘴上便沒了門把,趨炎附勢、阿諛逢迎的話一套套流水般傾瀉。 白玫瑰端坐在窗子邊,不動,亦不說話,但也沒有做出生氣或憤怒之相,就是平靜地坐著。 白川介紹完新夫人和兩個女兒之后,蘇芳就眉開眼笑,對眾人頻頻點(diǎn)頭寒暄。 閑談了一會兒,老爺子發(fā)話了,“川啊,給你說啊,你七弟這回來a市,要從一個姓黃的土老財(cái)手中買一幅明代文征明的字畫。你給你七弟說說,趁現(xiàn)在時間還早,讓他請那位黃先生來白家,把那幅畫作展示展示?也好叫咱們家人開開眼。” “哦,有這么回事?”白川心知老爺子是有了搶過來的意圖,也愿意配合,轉(zhuǎn)頭道:“七弟,不如讓那黃先生把畫作送來看看?” 白七叔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啊,三哥,不是我不想請他來,只是那黃先生說了,除非價錢他能接受,并且當(dāng)面進(jìn)行交易,否則他是不會讓人隨便看到畫的?!卑状ㄔ谶@一輩行三,所以稱三哥。 “這有什么,假若是好畫,我們白家還出不起這點(diǎn)錢嗎?”白川已經(jīng)把這幅畫當(dāng)做自己的目標(biāo)了,裝腔作勢笑道:“還是,七弟怕被奪了心愛之物,不愿意拿過來讓我們看看?” 白七叔苦笑,“三哥說的什么話,既然老爺子和三哥都想瞧瞧,那我馬上給黃先生打電話也就是了??此覆辉敢膺^來?!?/br> 他拿著電話到一旁,談了十分鐘,過來說:“三哥,那黃先生說了,除非派保鏢去接他才行,不然他不敢一個人過來,怕半路有人知道了搶走?!?/br> “這還不容易?”白川不以為意地?fù)]揮手,“老趙,安排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