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親的異國公主15
書迷正在閱讀:綠茶A又在裝O套路我、不要咬我耳朵尖[快穿]、羅布泊之咒、我在無限游戲撩上帝、前世死對頭給我沖喜、毒步天下:毒女世子妃、破產千金不玩了(nph 高h)、流放后我靠種田位極人臣、銀河帝國之刃、小凈初【親父女】
第二日醒來時,顧璃發(fā)現(xiàn)自己安然睡在內殿。 躺在床上愣了會兒神,揚聲喚來圖雅侍候梳洗,順帶問了下昨晚的情況。還好沒有任何人察覺到什么異常,孟長毅應該是悄悄把她送回來之后就暗中離開了。 “陛下今晨已經同柳貴妃一同出發(fā)前往帝陵,”圖雅一邊幫她梳頭一邊稟報,“公主這幾日留在宮里,總算可以自在地松口氣了?!?/br> 不用去延福宮請安,也不用虛與委蛇地應付皇帝,顧璃確實感覺放松不少,這一整天下來也算是悠然自得。 然而正當她以為自己會度過一個閑適的假期之時,某人又在夜里找上門來。 準確地說,是當顧璃被一陣起伏晃動弄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抱在懷里,而耳旁有夜風呼嘯而過。 “你……你要帶我去哪里?” 驚醒的少女牢牢地抓著男人的衣襟,纖細的身子縮在他的臂彎之中,帶著幾分無辜的茫然。 東方宸攬緊了她的腰肢,勾唇一笑:“到了你便知道。” 片刻之后,顧璃就看到了眼前聳立著的一座高臺般的黑色建筑,由下往上是梯形結構,越往高處越狹窄。 而頂端幾乎高聳入云。 “這是……什么地方?”顧璃驚愕地仰著小臉看著這樓臺,這么高的高度,只怕站在頂上俯視整座皇城都沒問題吧。 東方宸沒有說話,抱著她輕巧的身子,連續(xù)幾個縱躍,在高臺外圍一圈一圈的石階上借力,干脆利落地翻到了頂層。這頂層的面積大約也就普通暖閣的一半大小,不過四周都圍了齊腰高的泥石護欄,倒是不用害怕摔下去。 他把少女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胤畔碌兀砰_口答道:“此處名叫摘星臺,是整個皇宮的最高處。” “摘星臺?”顧璃眨了眨眼睛,看向那四角的飛檐雕壁。莫非宮里還有國師之類的,夜觀星象占卜國運不成? 男人的話很快打消了她的疑問。 “這是當年柳貴妃最得寵的時候,皇上為她修建的,專門只是為了夏日夜里,觀賞星云夜景之用?!?/br> 這樓臺實在太高,往下看去,地面的草木都依稀模糊了輪廓,耳旁萬籟俱寂,只余習習夜風和檐角外夜幕中隱約閃動的星星光亮。 摘星臺。還真稱得上一句“手可摘星辰”。 她剛在心中微微驚嘆了一下,眼角余光就看到男人靠近過來,一側首,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闖進了視線:“你若是喜歡賞星星,這里就最適合不過了?!?/br> 她一驚,帶著幾分戒備后退了半步,緊緊地盯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東方宸已經欺到了她身前,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我的意思是……公主美色惑人,哪怕被養(yǎng)在這深宮之中,都能引得當朝英武將軍冒著被當成刺客的風險,夜探宮闈。如何,長樂宮屋頂?shù)囊股捎羞@摘星臺的一半美?” 他竟然看到了?! 顧璃驚愕地瞪著他,隨即想起了什么,急忙澄清道:“孟將軍同我只是機緣巧合下認識而已,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將她放倒壓在了身下,膝蓋抵在她兩腿之間,手掌沿著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腰臀處,眼中帶起了漸熾的yuhuo,聲音黯啞著在她耳旁呢喃:“你同他清不清白我不知道,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清白了……” 他利索地剝掉了她的衣衫,握著粗長rou莖在她嬌嫩的腿心處廝磨刮蹭了一番,好不容易把最先端的棒首卡進了緊窄的xue口,釋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趁著皇上不在宮里,今夜總算可以與公主盡興至天明了?!?/br> 顧璃又驚又怒地瞪著他。 “你知道么,當年柳貴妃盛寵時,傳言皇上也曾在這摘星臺上寵幸過她,”東方宸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下體的昂揚巨物蓄勢待發(fā),“想不想嘗嘗在這百尺高臺之上合歡的滋味?” “不想……呃——” 她的拒絕剛剛說出口,男人灼熱的rou根就猛地頂了進來:“真可惜,但我想?!?/br> “你……無恥……” 少女神情羞憤,咬著牙掙扎,嬌軟的身子卻無奈抗拒不了男人執(zhí)意的入侵。 他將她一雙纖細的手腕按在頭頂,游刃有余地欣賞著她臉上滿是紅暈卻又怒氣沖沖的模樣,覺得她像極了一只被逼到角落垂死掙扎即將被餓狼吞吃入腹的小白兔。 這念頭剛一冒出來,他就感到自己鎖骨上方一疼,原來是少女突然抬起腦袋狠狠一口咬在了他頸側,帶著幾分明顯的泄憤意味。 果然,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句話是真的。 東方宸失笑,但絲毫不管不顧,只將整根粗熱的欲望徹底沉浸入那柔軟濕熱的內里。xiaoxue里沁出濕滑的蜜液,讓他的進出順暢了許多,roubang有節(jié)奏地抽送起來,由慢到快,由淺至深,輕車熟路地攻陷了一個又一個敏感點。 少女的身體逐漸酥軟,最后徹底卸了力,任由他瘋狂頂撞,肆意地褻玩和品嘗。 大概是這次折騰得太過火了,最后云收雨歇的時候,男人竟在她委屈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隱約的恨意。 可是惱他又能如何,她無力反抗,最終還是只能乖乖張開雙腿容納下他的一切。 剛剛飽餐了一頓的男人滿足地輕撫著身下少女的臉頰:“別生氣了。明早我有要事出宮,興許今后小半月都不得見,今夜算是臨行前特意來與你告別,”他伸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尖,“便容我放肆一回又如何?” 顧璃氣呼呼地把小臉扭向一邊。 東方宸哈哈一笑,又擁住她纏綿了一陣,唇齒從她白皙的香肩滑到胸前,一邊舔咬著在雙乳之間流連了片刻,但終究沒有再過度放浪形骸,反而小心仔細地替她清理了一番,又拿過一旁散落的胸衣幫她穿上。 原來做到天亮什么的只是嚇唬她的。 顧璃暗自松了口氣,神色也不知不覺緩和了許多。 一直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的男人自然讀懂了她的意思,不禁又暗嘆一句,這小丫頭真是淺白易懂,果然不適合在這爾虞我詐的后宮里生存。 他從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來一條迭好的絹帕,曖昧地塞進了她的胸衣里。 “這是什么?”顧璃想阻止卻沒有力氣,只能開口問他。 “名單?!蹦腥朔銎鹚龐绍浀纳眢w,又把中衣、外衣一件件給她套上,一邊慢悠悠地答,“整個長樂宮中,除了你從北域帶來的叁名侍女之外,其余人里面,有多少是別人暗埋下的棋子,又有多少是風吹便倒向的墻頭草,你可清楚?” 顧璃被他問得一愣。她現(xiàn)在最多就知道之前跟柳貴妃勾結,暗中給她下藥的那個宮女是誰而已,然后就是讓圖雅一直盯著的一兩個似乎有異動的對象。 “我就知道?!睎|方宸好笑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所以我隨便替你查了一下,都寫在上面了,你自己回去多留意些?!?/br> 真怕這小丫頭就在他不在宮里的這段時間,神不知鬼不覺地被那些陰私的手段給弄死了。他可不想等回到京城的時候,聽到的是什么關于她的噩耗。 第二日就是五月初五。 因為皇帝不在宮中,又正值佳節(jié),皇子皇孫們循例便要去太后那里代為行孝,噓寒問暖一番,順帶送上一些節(jié)禮。 太后平日身體不好,沒有讓他們多打攪,只許了康親王世子一人時不時在近前伺候,所以相較于其他皇子公主,反而對這個宮外的孫子更為親近。知道他要出宮,一大早便吩咐宮女們趕緊備下早膳,好讓他吃飽了再走。 東方宸剛吃完,就有嬤嬤進來通稟說四皇子到了。 “早知宸王兄也在皇祖母這里,我就把給康親王府的節(jié)禮一并帶過來了?!睎|方浩鄞走進來內殿,一眼看到旁邊的東方宸,微笑著說。 他身上的云紋錦袍穿戴得端正整齊,看起來儀表堂堂,豐神俊朗,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隱隱約約有了幾分太子的風范。東方宸粗略打量了他幾眼,又回憶了一下一眾皇子堂兄弟們,其中最出挑的,果然還要算眼前這位四殿下。 只是當年先皇后的事…… “王兄要走么?”東方浩鄞看著東方宸一副準備啟程的模樣,“怎么不留在宮里陪皇祖母一起過節(jié)?今日御膳房特別備下了節(jié)日膳食,王兄也可以一起嘗嘗?!彼捞笙騺硖圻@位堂兄勝過他其他所有的兄弟姐妹。 “殿下客氣了,我已經打擾皇祖母多日,也該出宮回府了,興許殿下的節(jié)禮到達王府時比我還早?!睎|方宸同他應付幾句,又同太后道別一番,就準備告辭離開。 正要轉身時,忽然聽面前東方浩鄞輕聲問了句:“宸王兄……有心上人了?” 東方宸一愣,隨即笑道:“殿下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東方浩鄞的目光隱晦地在他身上停頓了一下,也微笑:“無事,好奇而已。王兄出宮一路小心?!比缓竽克蜄|方宸穩(wěn)步走出了內殿。 他并不是平白無故地發(fā)問。 剛剛交談時,他隱約看到了東方宸脖頸下被衣領半遮擋處有一排彎月般的細小牙印??雌饋硐袷桥肆粝碌暮圹E。 東方宸一向不怎么近女色,聽聞康親王府里也沒有什么姬妾侍婢之流,每次父皇提起給他賜婚,他也總是以照顧病重的康親王為由拒絕,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而現(xiàn)在,他身上居然出現(xiàn)了疑似和女人親熱后的痕跡? 真是稀奇。 日上叁竿,顧璃被圖雅隔著簾子喚醒了。 由于昨夜回到長樂宮時已經是深夜,身子又疲累不堪,她竟然一覺睡到了快吃午飯的時辰。 迷迷糊糊地撐起身體坐起來,隱約感到了胸前的異樣,伸手一摸,掏出來一條絲帕,這才想起昨夜東方宸跟她說的話。 展開一看,帕子上用正楷小字寫了一大串人名,粗略一數(shù),竟差不多有整個長樂宮仆從的一半之多。 那些人名的后面還詳細寫了此人是什么出身,曾經伺候過哪位主子,現(xiàn)在又屬于哪方勢力,留在長樂宮是偶然還是背后有人特意安排,各種情形,一應俱全。 顧璃原本朦朧的睡意立刻消失全無。 圖雅掀開紗簾的時候,就見自家主子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捧著一張帕子愣神。 “公主?”她疑惑地湊了過去,猛然瞧見那絲絹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這是什么?” 顧璃把帕子遞給她:“原本還以為咱們長樂宮像個滿是漏洞的篩子,”她輕聲嘆了口氣,“哪知根本就已經是個縫堵不上的破窟窿。” “這……”圖雅看著看著已經明白過來,同樣驚訝不小,“這里頭有兩個原本奴婢瞧著模樣老實,做事也手腳勤快,還想著準備過段時日提上來,在公主近前伺候呢……” 沒想到她竟完全看走了眼。 顧璃無力地擺擺手:“算了,那些人存心在咱們這扎下深根呢,防不住的。先仔細盯著,要緊事別叫她們知道,等皇上回來了,再尋個時機把這些釘子慢慢拔除吧?!?/br> 圖雅趕緊謹慎應下:“是?!?/br> “對了,今日可是有什么事要做?”顧璃掀開被子下床,接過外衫穿上。一般沒什么事的話,她應該會任由她睡到自然醒。 果然,圖雅替她整理好衣裳,一邊伺候洗漱一邊說:“今日端午,后宮嬪妃按制要去拜見鳳駕。” “鳳駕?……如今不是沒有皇后嗎?”顧璃洗完臉,又熱毛巾擦了擦手,“連柳貴妃都不在呢。” “公主別忘了,這后宮里還住著一人,比皇后還要位高尊崇?!?/br> 顧璃一愣:“你是說……太后?” 收拾清楚用過午膳之后,顧璃就帶著圖雅前去太后宮殿請安。 平時因為太后精神不佳,沒怎么讓后宮妃嬪探望過,這一日主要是按照祖制拜見,一眾位份大大小小的宮嬪全到了,宮殿門口比往常熱鬧許多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車水馬龍幾乎將整條巷道塞滿。 除了宮妃宮嬪,一眾外命婦也基本都趕在今天進宮參拜,因此顧璃主仆才到了門口,就險些被某家夫人撞個正著。 “娘娘沒事吧?”對方認出她是正得圣寵的璃妃,一臉驚惶地低頭,“臣婦沖撞了娘娘,實在抱歉。” “無妨,夫人不必掛懷?!鳖櫫Ш敛辉谝獾爻α诵?,正要避讓開些,腳下不小心踩到了裙角,又是一個趔趄。 圖雅趕緊從旁邊扶住她,與此同時,又一位剛從太后殿里出來的夫人快步趕過來,在另一邊幫顧璃穩(wěn)住了身體。 “多謝。”她不好意思地朝那位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婦人點點頭,“若不是夫人出手,我便要摔個正著了。” 那婦人維持著托住她手肘的姿勢,似乎恍然意識到什么,深深地注視了她一瞬,那目光中仿佛包含著某種千頭萬緒的復雜意味,令顧璃忍不住一愣。 “璃妃娘娘不必多禮,我也是湊巧站得近些?!眿D人很快調整了表情,露出溫和禮貌的笑意,也把手放了下來。 之前對面險些沖撞到顧璃的那家夫人朝她揮了揮手,熱情招呼:“謝夫人來得這么早,這是已經拜見完太后娘娘了?” “是呢,劉夫人您也不晚?!卑彩峡蜌獾赝蚜藥拙?,笑著讓開了身子:“璃妃娘娘、劉夫人,你們也快些進去吧?!?/br> 顧璃在聽到“謝夫人”叁個字時就明白了過來,也有點意外地再看了她一眼,果然隱約能從她的面部輪廓上看出一些同謝良相似的地方。 尤其是那溫柔的下頜角,自帶弧度的并指菱唇,母子倆幾乎如出一轍。 一念及此,她才想起,自己好像有許久沒有見到過謝良了。他的音容笑貌似乎都隨著時光的流逝在她的腦海中漸漸淡去,遠離。 她也不是完全不掛懷的。 只是現(xiàn)在又能說什么呢?總不好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問候人家謝夫人的兒子過得如何吧? 顧璃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帶著圖雅走進了大殿。 --